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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异世逍遥小日子-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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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自己被人算计了,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针对自己的一个局!

    苏小怀疑蝶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征得了萧阁老的同意后,暗中早就开始了对蝶衣的调查。结果呢?蝶衣很完美。完美到白玉无瑕!容貌无可挑剔、品行端庄、心地善良,凡是认识她的人对她的评价就一个字、好!

    要不是心存芥蒂。就连苏小都觉得蝶衣这个女人不错。没有架子、没有因为自己身份低下而瞧不起自己,反而因为自己是萧腾的朋友百般讨好自己。第一次见面就送给自己一个很昂贵的镯子做礼物,虽然别有用心、但这却是苏小来到炎黄之后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苏小觉得以后自己也会带着这个镯子,毕竟刚刚接到的时候自己的心真的被感动了!就算以后是敌人、苏小也不愿忘记那一瞬间眼底的酸涩、以及深入到心灵深处的悸动。

    她对萧腾这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儿子”更是关爱有加、体贴入微。好人?呸,苏小对这个词嗤之以鼻,雷锋叔叔逝去了以后、没有人可以担得起这两个字的重量。以这两个字出来示人的人不是心有所图、就是伪善的岳不群之流。

    范思哲也是在苏小的授意下才刻意接近蝶衣的,范思哲身手虽不如苏小、可是那张对女子有致命诱惑力的脸,却比苏小更容易接近真实的蝶衣。这家伙在苏小刚刚找到他时,居然装作自己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一副誓死不从的鬼样子——没费什么力、一顿老拳,范思哲的贞。操不再!保证就算是蝶衣是一个万年老处。女,他也要将她的上下两张口都撬开……

    虽说如此做,有种给萧必达戴绿帽子的嫌疑、可是为了萧腾的安全,苏小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当然那时的苏小是希望马上摆平萧腾的事、也好回到云田跟小儿、小莲团聚。

    没想到范思哲居然失败了,而且是在他苦心策划之下失败!真情?苏小有些不相信,蝶衣与萧必达相识的时间并不算长,拿来的感情?一见钟情?无稽之谈——两个一见面的人就擦出爱的火花、你还真当生活就是无聊时打发时间的“泡沫剧”不成。

    就这这次萧腾失踪,苏小索性没有将两个家伙带回来,而是带到了范思哲的赌坊之中。精心准备了这场萧腾被绑架的骗局。无论蝶衣为什么接近萧必达、由蝶衣对萧腾的“关心”看来、她对萧腾是有所图的!将计就计、请君入瓮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苏小三人是坐了马车出去,只不过刚出院门就下了马车,由后院的小门返了回来。蝶衣看见的不过是一辆空空的马车罢了!

    见到几人进来,蝶衣跨前一步,一脚将地上的蜂鸟踩扁。“蝶衣……为什么?怎么……会是你?”萧必达哆哆嗦嗦的抬起手臂指着蝶衣、质问道。

    蝶衣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涩,看着面如死灰的萧必达、心中涌出一缕柔情,说道:“必达……何苦为了我这样的女子气坏了身子?”“身子?你还在乎吗?”萧必达铁青着脸、愤怒的吼叫着。

    “在乎吗?我要是说我很在乎必达你信吗……站住,你……还有萧管家不要在靠近我,我知道你们手上的功夫都不错、可是你们再快有我的牙快吗?再动的话我就服毒自尽!”蝶衣指了指萧管家和苏小、警惕的退后一步,说道。

    “必达,有些话我想和你单独谈谈、就我们两个人,好吗?”见苏小两人停下了脚步、蝶衣轻柔的说道。“老爷不可……”萧管家出声反对道。“是呀,萧叔叔你要想好,她不再是你的蝶衣夫人而是敌人!”苏小劝阻道。

    “没事,你们先出去吧!”看着蝶衣的脸、萧必达落寞的说道。“老爷,你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如何跟老老爷交待?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不会离开你半步!”身为奴才不能更改主子的心意,可是萧管家为了萧必达的安全、固执的坚持着。

    “要不我们留在一边,放心我们会堵住耳朵、转过身子,不看也不听还不行吗?”苏小也不想萧必达出事,出声问了一句。

    “必达,不要为难萧管家和苏小姐了,毕竟我们现在走到了对立的两端……而我也做了不想做、却不得不做,背叛你、伤害藤儿的事!”蝶衣对着萧必达笑了笑,笑容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苦涩、留恋、与无颜面对……

    萧必达对着苏小和萧管家挥了挥手,声音有些抖动、说道:“唉,你们还是出去吧!最坏的结果不就是身死命消吗?为了她我觉得值得,多少年了……她是唯一一个走进我心扉的女子。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说话、我很珍惜……”(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四章 抱我一下好吗?

    苏小点了点头,由窗子跳了出去、随手将房间的两扇窗户掩好。萧管家迟疑了片刻、见萧必达心意已决,叹了口气面无表情的推出房间。

    “必达……我……可以,你可以……抱抱我吗?”蝶衣眼中泛起晶莹的泪光、祈求的看着萧必达说道。此时此刻蝶衣的睿智、淡定不再,可怜兮兮的样子更像是一个邻家女孩向情郎做着表白、可又担心被情郎无情的拒绝。

    萧必达的手微微的抬了抬,蝶衣脸上的笑意如花朵盛开般绚烂起来,雀跃着跑到萧必达身边,双手揽住了萧必达的腰、头深埋在萧必达的胸前。

    萧必达迟疑了一下,抬起手摸了摸蝶衣柔顺的长发、声音低沉而又哀伤的说道:“你为什么这么傻呀?在我心里你和藤儿一样的重要、想要什么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

    “必达,别问我为什么好吗?我也不想说我身不由己、因为……我在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不再是一个自由的人,思想、肉。体都不是自由的……”蝶衣依偎在萧必达的怀中、感受中怀里的温暖,轻声的咿喃着。

    “唉!你知道藤儿在我心里的位置,为什么伤害他?你知道的……你知道的,除了藤儿、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

    “我知道,有你这就话、蝶衣心满意足。藤儿真的很好,英俊、乖巧……有时候我真的将他当做了自己的儿子。必达,有机会的话代我向藤儿说句对不起!我真的不想伤害他……蝶衣阿姨不想伤害他、可我又不得不做!”蝶衣双肩不停地耸动、泪水打湿了萧必达胸前的衣襟。

    “蝶衣,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委身于我?为什么要对藤儿下手?目的是什么?”

    “我要说我心里有你、爱你,你会相信吗?”蝶衣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萧必达问道。萧必达抬手擦了擦蝶衣脸上的泪痕,严肃地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点了点头说道:“相信!”

    “谢谢你、必达!”蝶衣的泪水再一次的夺眶而出。“必达,在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告诉我。我们这种人是不可以流泪的、所以……妈妈的尸体是我亲手埋葬的、一直到黄土将她埋没,我只是觉得眼睛有些干。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想哭……必达,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脸。我……有些舍不得离开你!这就是真爱的味道吗?很甜、可又牵肠挂肚!”

    萧必达的心很纠结,他很想就此放过蝶衣。可又担心蝶衣再次的伤害藤儿。他对她是有感情的,可是……鱼与熊掌的抉择、萧必达觉得萧腾是更加珍贵的熊掌!

    “蝶衣……你走吧!”萧必达犹豫再三、拍了拍蝶衣的肩头,说道。

    “很难选择吧?咯咯……我很高兴在你心里赢了一回藤儿、虽然这没什么值得炫耀的!可我依旧很满足。必达你说要是我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该有多好、也许咱们的孩子也像藤儿般英俊、乖巧惹人怜爱……可是,在我出生的那一刻、身为女孩的我就失去了做妈妈的权利……有时候真的不甘心、可又无能为力!要是有来生的话……我有些奢望还做你的女人、必达!”蝶衣抚摸着萧必达的脸,每一寸、每一寸的划过,仿似要留住什么、记住什么!

    苏小斜倚在萧必达房间的门框上等了一会,房间里面没有传出任何的声响、也没有人走出来。苏小有些担忧蝶衣伤害萧必达,看了一眼同样不安的萧管家说道:“要不。咱们进去看看?”。萧管家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笃笃笃……”苏小抬手叩了几下门,里面并没有回应。苏小推门走了进去,只见萧必达跌坐在地上,胸前揽着蝶衣、蝶衣的胸口已经不再起伏,一缕乌黑色的血液顺着她的唇角滑落、显然她已经自尽了。苏小停下了脚步有些踌躇,不知该安慰萧必达几句、还是转身离开,将这一刻留给萧必达与蝶衣。

    “萧管家,出去把门关好……我有些话要和苏小说”萧必达木然的吩咐着。

    “好的,老爷!”萧管家躬身退了出去,随手将房门关好。“苏小”“嗯……”“她说她只是个卑微的棋子、并不是什么核心人物。她说要我小心‘竹叶青’”萧必达声音低沉而又哀伤的说道。

    城南二十里土地庙,坐落在一个小山包上,本是一个贵族的私庙。可是十几年前这个贵族获罪、满门被斩,这个当初为了还愿修建的土地庙也就荒废、破败起来。

    土地庙一侧一个石质的小屋,原本是守庙人居住的、可是现在连主人都魂归地府,又哪来的什么守庙人?长期无人打理,小石屋周围长满了荒草、足有一人多高。

    范思哲无聊的拽了几把茅草,手指翻飞、不多时手里的茅草就被他编织成了一个漂亮的草帽,范思哲将草帽扣在脑袋上,掏出怀里的小铜镜照了照,满意的挑了挑眉毛。看了一眼身边带着乌龟面具、一言不发的神秘男子。心里犹豫要不要打个招呼。

    苏小把自己扔在这个破庙里,人就不见了影子。身边除了草就是草的、范思哲没呆一会就觉得无聊透顶。除了草以外、身边倒是有一个会喘气的。可是这家伙一动不动的已经站了很久、丝毫没有跟自己搭话的意思。

    “小云……”范思哲试探的叫了一声。小云动了,头慢慢的转向范思哲。露出面具的眼睛犀利的盯着范思哲,看得范思哲心里一阵阵的发毛。

    狼?为什么明明是一个人在看自己,而自己却有种被饿狼盯住了的感觉?感受到目光里的不善、范思哲犹豫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触怒了他。想了想,自己貌似只说了小云两个字、应该不会错的,苏小就是这么称呼他的!

    “小云……”范思哲再次试探的叫了一声。“唰……”一柄漆黑的匕首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范思哲的视线里,匕首微凉的尖端抵在了他的喉结处。范思哲额头渗出了冷汗,艰难的吞咽了几口唾沫,心里也明白自己究竟是什么地方触犯了小云,也许那个名字是某个人专用的,而自己恰好不是那个可以如此称呼他的人。

    “呵呵,我是听苏小如此称呼阁下……我才认为他是你的名字、就如同我叫范思哲一般,没有冒犯的意思!”

    听到苏小两个字,小云露出面具的眼中闪过一抹柔情,杀机敛去、漆黑的匕首也离开了范思哲的咽喉,身体慢慢的转向石屋窗口的方向、眼睛专注地盯着不远处一条崎岖不平的青石板路。如果对方有动作、这条路是必经之路,苏小的交待不容有失!

    范思哲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了看被面具遮掩住的小云一眼,见他又恢复了以前一动不动的样子,放下心来。犹豫了一下说道:“咱们已经等了很久,可是连个人影子都没见到、估计是事情败露了!”

    仿佛对着树洞说话、范思哲的问话再次被小云忽略掉了。范思哲心里那叫个气,一屁股坐在地上,继续编织起他的草帽来。在他看来自己的本职就是给男人们的脑袋上扣“帽子,做帽子那是必须的、当然他只编制如草般颜色的帽子。

    神秘感勾人探究、冷酷可以勾起女人征服的*,范思哲在小云身上总结出这两条泡。妞的手段、倒也不算一无所获。

    距离小石屋十几里外,十几匹快马围挠着一辆普通至极的马车向土地庙疾驰而来。“头,再有两柱香的时间咱们就要到了”,马车里一个黑衣蒙面的男子,挑开车帘向外面看了看,说道。

    “嗯……再加快一些!”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好的,头……”男子探出脑袋,刚要呼喊出声,一直“银蜂鸟”就闪电般的飞了过来、一头扎进车厢里,停在了车厢里另一名男子摊开的手掌上。

    男子在蜂鸟的翅膀底下摸出了一个小纸捻,摊开看了看,沉声说道:“任务取消、撤!”随着男子的命令,这伙人丢弃了马匹和马车、钻入路旁的树林中,转眼消失地无影无踪、仿似这条路上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他们一般。

    竹叶青?是酒还是蛇?酒令人迷醉、蛇在她展露毒牙的那一刻前,娴静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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