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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天后PK女皇-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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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持续了一刻钟,刘文清渐渐清醒过来,唇色青白,身体瑟瑟发抖。
    红丸之所以被称为顶级春药便在于它可以完整保留人在激情时的记忆,令人事后回味不已,继而沉迷上瘾。
    此刻,刘文清清醒过来,却宁愿自己永远迷糊下去。他回忆着自己在完颜璟身下放荡的摇摆,回忆起完颜不破和欧阳慧茹一脸冷漠的站在床边观看,回忆起皇姐激动的冲过来救他,看见他不堪的模样,承受不住刺激昏死过去。
    这些记忆不停摧残着刘文清的神经,他咬牙,蜷缩起身体,紧紧闭上眼睛逃避现实。
    然而,有人偏不让他逃避,欧阳慧茹站在门边,轻飘飘的开口道,“啊!原来坊间的传闻都是真的。刘大人竟然真的有龙阳之好,不但有龙阳之好,还是个以色事人的娈宠。不知道这样卑劣的人,如何有资格抨击我爹结党营私,排除异己?”
    真是个护短的小妮子,这个时候还想着为自己爹找回场子。完颜不破转头瞥她一眼,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微笑。转而看向刘文清,表情沉郁,语气冷肃道,“少詹事如此不雅,实在是污人眼目,就不想着把自己清理干净吗?朕在前殿等你,你打理妥当了便来请罪吧。”
    话落,他留下几名禁卫看守书房,自己则带着欧阳慧茹去前殿等候。
    见丫头磨磨蹭蹭,一双明眸不停偷瞄房间内的情景,他心里暗叹丫头性野,时时让自己无奈,却又对她狂野的性子爱得不行,心中矛盾,走过去狠狠捏了捏她的脸颊,听见她糯糯的呼痛声才满意的放手。
    两人悠闲的在前殿饮茶,思忖着如何处理刘文清。今日这出戏亦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不比欧阳慧茹和离那天轰动效果差,只这一晃眼的时间,满宫里已经传遍了。
    一个‘淫乱宫闱’的罪名上身,刘文清这次难逃一死,且会死的非常难看,受世人唾弃。
    显然,被独自留在书房的刘文清也想到了自己的下场,他艰难的起身,厌恶的瞥过身上的点点瘀痕,一步一步挪进宫人们备好的浴桶里,认真清理自己的身体。
    他的眼眸极为平静,刚清醒时的痛苦,难堪,绝望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像一个初生的婴儿般,脸上带着恬淡纯净的微笑。
    一丝不苟的把自己打理干净,他慎重的换上干净的衣衫,慢慢走到书房的墙边,拿下墙上挂着的佩剑,抽出剑锋,毫不犹豫的架在自己脖颈上,轻轻划拉过去。
    颈动脉被利落的割断,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将整个洁白的墙面染成了触目惊心的血红色。三十秒,仅够刘文清静静的闭上双眼,躺倒在地。三十秒,一条生命就这样消逝了。
    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男人玷污玩弄,又被安上一个‘淫乱后宫’的罪名,即便是姐弟俩的大计成功又能怎样?刘文清早已没有面目和勇气活下去。
    前殿的完颜不破和欧阳慧茹久等刘文清不至,派人去催,待听闻消息匆匆赶来,看见的就是刘文清面容平静的躺倒在血泊中的画面。
    原剧本中对刘文清死亡的描写,同样是颈动脉断裂,同样是鲜血四溅,场面惨烈,和眼前的一幕何其相似?他这一次,从本质上来说,依然死于欧阳慧茹之手,这难道是剧中人物逃脱不掉的命运?
    欧阳慧茹感叹命运的奇妙,想起自己的结局,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完颜不破将她拉进怀里,死死摁住她的头,不让她再面对眼前的血腥,心中冷冷忖道:自我了断很好,倒省了朕许多功夫。只是,你的姐姐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朕不将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决不善罢甘休!
    81章:
    江映月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就连声追问刘文清的情况,还非要下地去看他,邢芳兰阻止不及,只得跪下,将刘文清自刎的事吞吞吐吐的说了。
    太子已死,他们的大业就算是彻底失败了,前路在何方?邢芳兰很迷茫。
    “皇弟死了?死了?”江映月俯身,狠狠拽住邢芳兰的衣襟,面目狰狞的问。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主子,太子承受不了这样的耻辱,已经自刎了。”邢芳兰被她勒的喘不过气来,艰难地答道。
    江映月胸口仿佛被重锤轰击,剧痛之下喷出一口血来。
    邢芳兰偏头躲避,半张脸却依然被喷溅的血腥点点,看着极为可怖。更可怖的是嘴角含血的江映月,她双眼暴凸,脸色青白,发髻散乱,活似一只恶鬼。
    “皇弟的尸身在哪里?”江映月咽下喉头的鲜血,阴测测的开口。
    “回主子,已经被完颜不破安上‘淫乱宫闱’的罪名,鞭尸后扔去乱葬岗了。”邢芳兰硬着头皮开口。
    “鞭尸?乱葬岗?”江映月‘噗’的一声又喷出两口血,继而疯狂的大哭大笑起来,“好啊!完颜不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手段!欧阳慧茹竟然真的知道我的身世,不是诳我的!?不是诳我的!?怪我,都怪我太过自负!皇弟!姐姐对不起你啊!都是姐姐害了你!”
    见主子一会儿仰头大笑,一会儿又垂头痛哭,邢芳兰心下发憷,仔细分析她话里的意思,心中募得一惊: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主子动了完颜不破最心爱的人,完颜不破也要杀了主子最在意的人吗?要说主子最在意的人,自然是她的弟弟了。完颜不破查出了这一点,如何查不出两人的关系和身世?之所以迟迟不动主子,怕也是在探主子的底,准备将他们一网打尽吧?
    邢芳兰越想越心惊,再加上太子已死,复国无望,她一时间心灰意赖,为自己将来筹谋的想法又悄然浮上心头。
    正在她想的出神之际,疯狂的江映月突然安静下来,缓缓走到床边坐下,神色莫测,忽而,她笑了,笑容极为灿烂,喃喃道,“好,如今皇弟已死,复国无望,他们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世,我就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好了!这次倾尽所有,我也要杀了完颜不破满门!”
    话落,她沉思片刻,赌上了自己所有的势力,制定了一个绞杀计划,娓娓说与邢芳兰听,让她布置下去。
    邢芳兰叩首,规劝道,“主子,万万不可呀!他们今天的布局就是为了刺激您失去理智,继而暴露势力,奋身一搏,他们好将咱们一网打尽。您如此做不正中他们下怀吗?还请主子三思。”
    “闭嘴!”江映月狠狠扇邢芳兰一巴掌,沉声道,“皇弟已死,我孤身一人还有什么意思?不若拿这条命去换完颜不破一族的性命,值了!”话落,仿佛已经看见完颜一族的人头堆积在自己面前,她仰头大笑。
    邢芳兰见她一意孤行,也不再劝,默默起身退出寝殿,心中暗忖:什么叫拿你一条命去换?你拿的是我们几百个人的性命去交换!别人甘愿去死,我可不愿意!如此,我只好另谋出路了。
    想罢,她转道往乾清殿走去。
    完颜不破听闻邢芳兰求见的消息,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的弧度,也不驱赶,直接放她进来。两人交谈片刻,取得了想要的筹码,邢芳兰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邢芳兰前脚一走,鄂其嬷嬷后脚就到了,回禀说太后邀皇上前去慈宁宫议事。
    完颜不破知道太后想与他谈些什么,欣然动身。
    “皇上,你打算拿太子怎么办?”太后满面忧虑的开口询问。
    “自然是按律处置。”完颜不破缓缓啜饮茶水,漫不经心的道。
    “按律,太子岂不是罪当至死?”太后语气里流露出几分反对之意,“皇上,卫王昏迷,许是一辈子都无法清醒,顺王眼盲,身带残疾,你拢共就这么几个儿子,万不可再有损伤了。”
    对自己母亲的话,完颜不破不说言听计从,但是也会认真考虑,想起江映月疯狂的绞杀计划,他心里一动,忖道:如此,朕就给你行事提供一个天时地利,至于人和不人和,全看你本事了。
    想罢,他放下手里的茶杯,温声开口,“母后提醒的是。如此,便叫太子接受天罚,逐出皇室宗族吧。”
    太后闻言,垂头思忖片刻,终于点头表示同意。虽然天罚很是残酷,总比丢了命强。
    所谓的天罚就是举行一个萨满仪式,用经文祷告清洗犯事者的罪孽,而后以荆棘鞭打犯事者的脊背,表示抽离了他的骨,以尖刀放出他的腕上血,表示抽离了他的根。如此,仪式过后,这人就是一个没有根骨的人,不再被家族承认。
    定下对太子的处置办法,完颜不破翌日早朝,还来不及宣告朝堂,便接到了郕王一党的集体上书,言及太子无德,罪孽深重,应被处以极刑。
    太子的生死完颜不破早有决断,岂容旁人置喙?且郕王太过得意忘形,手段急躁,令他相当不满和失望,因而把郕王一党好一番敲打贬斥。
    郕王揣摩不到完颜不破的心思,一时间汗流浃背,心内忐忑。连最后完颜不破宣布让太子接受天罚,逐出宗族也不能打消他心头翻涌的不安。
    在他看来,只要太子不死,便是对他的威胁,父皇向来冷血无情,此时竟然不弑杀太子,他不得不防备父皇日后反悔。且顺王还留在上京,又手握重兵,父皇属意的人选怕不一定是自己。越想,郕王的心越加高悬,低垂的眼里不停闪烁冷厉的光芒。
    天罚之日很快到来,这是完颜皇室自开国以来第一个被天罚逐出宗族的人,且身份还曾是一国储君,因而完颜不破慎重的挑选了天华山的祭坛作为天罚举行的场所。
    天华山仅有一条十分陡峭险峻的山路可供上下通行,守住了山路,整个天华山便尽在掌握,因而完颜不破对防务十分看重,着顺王和郕王共同负责山路的布防,他则率领群臣在山顶观看仪式。
    太子和江映月身穿白色素服,双双跪在祭坛前,祭坛上燃着檀香,烟雾缭绕,透出几分庄严之气。几十名戴着面具的萨满巫师跪坐在他们身周,围成一圈,口里不停吟咏经文,替他们清洗罪孽。
    一名头戴彩羽面具的大祭司行至圈中,绕着两人舞动,待到经文停顿,他拿起祭坛上被檀香熏烤过的荆棘条,开始狠狠抽打神色麻木的完颜璟和江映月。
    抽打了四十下,两人背上早已血迹斑斑,大祭司停下动作,拿起祭坛上摆放的匕首,一步步朝太子和江映月走去,示意他们伸出手腕放血。
    完颜璟先江映月一步伸出手腕,递送到大祭司的匕首边。跪坐一旁的江映月眼里闪过一抹暗芒,稍纵即逝。
    大祭司举起匕首,待到刀锋滑落,割破的却不是完颜璟的手,而是他的喉管,鲜血顷刻间喷涌而出,将大祭司淋成了血人,把他本就狰狞可怖的面具渲染的更加骇然。
    前来观礼的众臣惊声大叫,继而绵软的俯倒在案几上,完颜不破也直起身子,欲站起,却觉浑身无力,重重跌落在座。太后支着额头,明显与他症状一样。
    连本该冲上去将突然刺杀完颜璟的大祭司擒拿的禁卫们也都行走了两步,而后摇摇晃晃的跪倒在地,只能靠手里的刀勉力支撑自己的身体。
    大祭司率领头戴面具的萨满们聚拢在江映月身边,显然是她的党羽。
    “哈哈哈……”江映月见状狂笑,接过大祭司毕恭毕敬递来的匕首,走到完颜璟的尸体边,一刀一刀戳着他的下体,眸子里的疯狂丝毫不加掩饰。
    “江映月,你果然好胆!朕的兵士就要来了,你等着伏诛吧。”无力的靠坐在椅背上,完颜不破环视整个大殿里都中了迷药的众人,冷静的开口,语气傲然。
    “哦?是吗?”江映月用力捣烂完颜璟的下身,漫不经心的答道。
    正在此时,一名守在祭坛外的传信兵进来了,不待看清坛中情景便急慌慌的禀报,“回皇上,郕王叛乱,推下山石,封堵了下山的通道,自己策马带兵,杀进皇城去了。”
    “顺王呢?”完颜不破冷静的询问。
    “顺王留下一半人马清理通道,率领另一半人马追杀郕王去了。”通信兵说着说着神情有些恍惚,头一点一点,竟是趴伏在地无力起身。
    陆续有兵士冲进来救驾,都被守在通道边的萨满们屠戮殆尽。
    浑身绵软的众臣见此情景大惊失色。完颜不破平淡的表情却依然未变,令想看他失态的江映月恨的咬牙切齿。
    “哈哈,完颜不破,你没想到吧?我只是把自己的计划稍微透露给你的儿子知道,他便立刻选择了皇位,弃你于不顾,你感想如何?”江映月把完颜璟戳成了一滩烂泥,行至完颜不破身边,用匕首划拉着他冷峻的脸颊,阴测测的问。
    “他若成功,算他本事,他若失败,只能怪他无能。成王败寇本就是天理,朕没有任何感想。”完颜不破轻蔑的瞥江映月一眼,徐徐开口。
    “是么?可惜,他们两个都不会成功。我早已在他们身边埋了暗桩,只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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