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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倾宫之拜金皇妃-第3章

小说: 倾宫之拜金皇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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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不是慕容凌月,你为什么不趁此机会离开,还要让我陪你演这场戏?”
“我高兴。”流夜地语气没有一丝温度。
“你真的一点都不恨?”
流也转过身,淡淡地丢下一句:“轮不到你来管。”
看着流夜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长廊的夜色中,冷莲的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语的痛楚:“流夜,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在乎。”
刚进屋子,流夜就看到满地都是揉成团的宣纸,再看凌月,手中握着一支毛笔也不知道在画些什么。夏康和镜无影则坐在不远处,神色疲惫。流夜轻声问道:“怎么了?”
夏康摇摇头,示意流夜自己看。流夜慢慢走到桌子前,只见洁白如雪的宣纸上赫然画着一副小鸡啄米图,但在图的左方偏偏又写着凤凰傲视,更为郁闷的是凤凰傲视四个字被凌月写的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镜无影叹了口气:“流夜,她到底是不是公主?”
“恩?奴才不明白您的意思。”
“虽然说她是失忆了,但至少写字画画总还是会的吧,可你看看她写出来的字,画出来的画……”镜无影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只能无奈地摇头。
“总而言之就一句话,这个公主变傻了。”夏康直接下了结论。
“你才是傻子。”凌月放下毛笔,夸张地伸了个懒腰,“这么晚了,你们两个人都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夏康和镜无影听到凌月这么说,才发现门外夜色早已浓如黑墨,简单交代了流夜之后两人便离开了。
凌月见两人走远后,立即趴在桌子上:“累死了,折腾了一下午,那两个混账非要我画什么青松迎客图。”
“所以你就画了张小鸡啄米图?”
“什么小鸡啄米图啊,这是凤凰傲视图。你没看到它头顶上有个光圈么?”
流夜懒得理会那到底是凤凰还是小鸡,转而将目光落向‘凤凰傲视’四个字上:“你不仅画画的难看,连字都写得难看至极。”
“切,就算琴棋书画诗,诗词歌赋样样都精通又能怎么样?能当饭吃么?”
“不能当饭吃,至少可以嫁个良人,你这样什么都不会,将来哪个男人愿意娶你?”
凌月瞥了眼门外的夜色,有些失神地说道:“我苏柔之所以活着,不是为了找个男人托付自己的终身。”
“那为了什么?”
凌月低声回了一句,但是由于声音太轻,流夜并没有听到。
蜿蜒长廊上,夏康和镜无影缓步走着,迎面拂来的微风中夹杂着淡淡的莲花香味,偶尔可以听见夜虫的鸣叫声。
“太子此人,城府极深,且善妒。将军你这次回到朝廷里,万事都要谨慎行之。”
“无影,身份真的有这么重要么?”
镜无影知道夏康的意思,夏国是个内外区分极为严格的国家,无论庶皇子有多么的优秀,都是无法继承皇位的。能够继承皇位的只有皇后所生下的嫡皇子,镜无影知道夏康素来高傲,十年前,十七岁的夏康无法忍受朝廷里的勾心斗角以及夏帝的漠视,主动请命跟着镇国将军独孤霸前往战场。
战场上没有勾心斗角,没有身份束缚,有的只是抛头颅、洒热血的一腔豪情。无论出生贵贱,只要你有本事,就能够赢得将士们的尊敬,那是种同生共死,超越所有的义气,足以冲破云霄,撼动山川。
“将军,在战场上身份或许不重要,但在朝堂之上,很重要。”最后三个字,镜无影说得格外沉重。
“仅仅因为我只是个庶子,就要我向那个只懂得暗地里放冷箭的太子低头,上天未免太不公平了。”夏康仰起头,望着夜空中那半轮残月,清冷肃杀。
“月有阴晴圆缺,将军又何须感慨。这朝堂之事瞬息万变,指不定哪天这势头就给将军你得去了。只是在此之前,将军您要学会忍耐。”
“忍耐,是啊,此时此刻除了忍耐我还能做什么呢?心子头上一把刀,我都已经忍了十年了,又何必在乎再多忍些时日。”
如泉水般清脆的笛声骤然响起,远远地,夏康看到一抹火红色的身影站在亭榭间。他本想过去,但考虑到自己欠她三千两银子,却又停住了脚步。夏康从那绵长悠扬的笛声中,听出了一丝怨恨。这个女人到底在怨恨着什么?良久,他笑了笑,觉得自己很无聊,便和镜无影改变了方向,朝东面的池塘而去。
走了一会,波光淋漓的水面上竟然漂浮着几十朵宛如火焰般盛开的红莲花,在银色月辉的倾洒下,更显妖娆妩媚。
“想不到,天下间竟有如此美丽的莲花。”夏康虽然对花没有研究,而且也觉得赏花这种行为太过女气,但此刻他却为这满池红莲所醉,因为他觉得那些红莲像极了让人痴迷的鲜血。或许,自己骨子里就是喜(…提供下载)欢杀戮的,所以才能够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镜无影走近了几步:“红莲之火,地狱业火,可烧尽世间灵魂。”
“烧尽世间灵魂?只可惜却烧不尽那掌握天下的野心。”夏康嘴角轻扬,双手负在身后,宛如天空中翱翔的雄鹰般傲然伫立着。
镜无影沉默地看着夏康,他知道在夏康心中名为野心的种子已经开始发芽,只待有朝一日长成参天大树。只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真的能够从朝廷的血雨腥风中厮杀出来么?




第6章 初冬寒雨
初冬微寒,转眼便是几天后。
破晓时分,天色尚未明亮,夏康所率领的军队静静地走在柳州最宽阔的青石板街道上。而凌月所乘坐的双辕青蓬马车四周也多了六名身着黑色锦衣的男人,驾车的车夫也换成了镜无影。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已经失忆的慕容凌月不能够再受到任何伤害。
在莲花医馆修养的几日里,凌月大致向流夜了解了整个天下的划分。已经灭亡的苍国即将纳入夏国版图,如今天下四分。
北方楚国,西方金国,位于中央的是易守难攻的蜀国,而她此刻即将前往的则是位于东方的夏国,当然在吞并苍国后,夏国的领土已经延伸到了南部。一路走来,凌月发现自己身处的世界似乎相当于历史中的唐、宋,但她同时知道,这个世界并不存在于历史长河中,换句话说这是个无从考证的时代。
“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夏国?”凌月掀起前方的绒锦帘子,飕飕冷风立即钻了进来,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这天,好冷。”
“如果不下雨的话,也就一个月,要是碰上雨天,可能就要再晚些。”
“要这么久么?”
“数千里路,自然是要这么久的。”手里握着缰绳的镜无影,深吸了口气。
凌月放下帘子,心中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不过是几千里的路,就要走这么多时间,如果是在以前,别说数千里了,就算是绕地球一圈,也不过就是二十多个小时的事情。
没有飞机,没有网络,没有高科技,当然也就没有所谓的职场。那么,没有任何谋生手段的自己要如何在这个世界生活?慕容凌月之所以考虑的是生活问题,而不是生存问题,是因为她认为生存是动物的事情,而懂得生活的,只有人。
突然,凌月再次掀起绒帘:“我要骑马。”
“骑马?”这好端端的马车不坐,要骑马?难不成她想要逃跑?镜无影顿时警觉起来,“将军,公主说要骑马。”
夏康转过头,笑着说道:“有这么舒服的马车不坐,何必骑马呢?”
“再说一次,我要骑马。”凌月语气严肃,不带半分商量余地。
“行啊,只是等一会可别受不了苦,怪本将军没提醒你。”
夏康特意为凌月挑了匹脾性温驯的马儿,原本以为弱不禁风的凌月连马都上不了,但出人意料的凌月轻踏马镫,随后动作利落地跨上马背,手持缰绳,下巴微扬,略带挑衅地看着夏康:“这马脾性太过温驯,不适合本公主。”
“这上马的动作倒是漂亮,只是不知道骑术怎么样了!”夏康饶有兴趣地望着凌月那挑衅的目光,他所见过的女子从来都是低眉顺眼,小鸟依人,而慕容凌月却偏偏要反着来,言行举止中总是透着股不服输的劲。
“骑术不好。”凌月之所以会骑马,源于前世身处职场的她,有时需要陪喜(…提供下载)欢骑马的客户一起骑马,但是要论骑术那可就不行了。毕竟在那个年代,已经有了会污染环境的汽车了。
“你倒是够坦白,我问你,你当真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记得如何?不记得又如何?事情的重点并不在于我是否真的失忆了,而在于你们是否相信我失忆了,你说是不是?”
“这话有玄机,容我好好想想。”夏康笑了笑。
“看你这么闲,我出个题目给你慢慢想?”
“哦?什么题目?”
“杜鹃不啼,何如?”
后方,镜无影神色复杂地看着凌月。或许在平常人看来这六个字没什么,但是擅长权谋之术的镜无影知道,凌月这是在测试夏康。与此同时,镜无影也很期待夏康究竟的答案。
静默许久,夏康眸色凌厉地回道:“杜鹃不啼,杀之。”
凌月没有说话,只是浅笑。而镜无影则是在听到了夏康的回答之后,失望地摇了摇头,因为他所期待的答案是:杜鹃不啼,等之。忍常人所不能忍,方可成就霸业,逞一时之勇,终究不是聪明人所为。然而,夏康之后的话,又让他将内心的担忧一扫而去。
“若是五年前,我必定会这么回答,但是现在我的答案是,杜鹃不啼,等之。”
“若是你等到死,它依旧不啼呢?”
“这有什么难的?那我就在死前杀之便可。”
“为何要在死前杀之?反正你都要死了,又何必在乎?”凌月侧过头,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绝非池中物,只等风云起,便会化龙登天。
“若不杀之,那我岂不是白等一生,这种蠢事我不做。”
“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
夏康想了想,笑着说道:“你是在赞美本将军么?”
“不是,我只不过是自言自语罢了。”凌月面色苍白地看着前方的路,握着缰绳的手被冻得通红。
“冷的话就回马车里,我估摸着这会流夜都舒服的在马车里睡着了。”
突然,一只麻雀被冻得奄奄一息地麻雀从枝头坠落在了路旁的泥土上,凌月深吸了口气:“不用。”随后神色坚定地扬起马鞭,在寒风细雨中策马而驰。没有所谓的真龙天子,也没有多情风流的王爷。她,慕容凌月,决不会轻易交出自己的心,亦不会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他人。
寒风细雨中,策马而驰的凌月知道,如果自己无法忍耐,就会像刚刚那只坠落的麻雀一样,卑微的死去。可是,忍耐从来就不是她的处世态度。能够忍受痛苦很了不起么?如果是我,慕容凌月,就想着如何让自己不那么痛苦。
佛山鸟破空悲鸣,坐在马车里的流夜目光低垂地倾听着,只有他才明白其中含义的悲鸣声。
你真的一点都不恨?冷莲的话宛如一把锋利的匕首,在他心中刻上了无法磨灭的印记。如果不是为了那个可笑的任务,自己又怎会沦落成这副模样?指甲沁入掌心,流下丝丝殷红,掌心的血可以擦去,伤痕可以愈合。
那么谁能告诉他,心若伤了,该如何治愈?




第7章 朝堂激辩
皇城繁华,帝都巍峨。
在落日余晖的浸染中,整个皇宫好似被涂上了醇厚的暖色,处处流淌着醉人金色。亭台水榭,琉璃玉瓦,白玉雕栏,以及那象征着皇权至上的青龙大殿。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慕容凌月,皇宫是个集天下奢华之尽的地方,而她即将走入的大殿更是充满权力与斗争的舞台,只可惜在那个舞台之上没有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此刻的她,只是个被亡了国的公主,落魄而又潦倒。
高踞在八十一层白玉石阶梯上的青龙大殿中,端坐在龙椅上的夏帝面无表情地看着满朝文武向他行伏拜之礼,随后低沉地说了句平身。
“老三,辛苦你了。”
“为父皇办事,是儿臣的荣幸。”
在夏康旁边,站着一位三十出头的男人,身着玄色盘金绣蟒服饰,腰间明黄色的腰带上镶嵌着五枚黄龙玉,男人微微低着头,看上去稳重儒雅。而在男人的后方则站着位面容干净,眼眸清澈的青年,此刻他正偷偷看着站在中央的慕容凌月。
“三弟,听说回来的路上遇上了刺客,导致慕容凌月受伤。”夏炎侧过头,面带微笑,略微顿了顿,“父皇让你将慕容凌月毫发无伤的带回来,不知道这次的受伤算不算你的失职?”
夏康眉头微皱,半跪在了地上:“儿臣办事不利,请父皇责罚。”
“好了,遇上刺客也不是你的错,朕知道你这次必定是尽了全力,起来吧。”
“谢父皇。”
“皇上,老臣有话要说。”
“哦?李丞相,有话直说无妨。”
年近半百的李经略向左横跨一步,欠身行礼后,目光凌厉地走到慕容凌月面前:“老臣认为慕容凌月的失忆是装出来的,还请皇上明察。”
“本公主有何理由这么做?”
“哼,竟然自称公主,敢问你是哪国的公主?”李经略冷笑道。
“本公主乃堂堂苍国皇室血脉,有何称不得?”
“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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