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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倾宫之拜金皇妃-第19章

小说: 倾宫之拜金皇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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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之八九是这样。”
“父皇没理由这样做,如果父皇仅仅是为了杀人灭口的话,根本不会选择放火这么麻烦的方式。按照我对他的理解,父皇一定会用那种杀人不见血的方法才对。”夏炎右手紧握拳头,负在身后,眉头也紧锁着。只是由于他太过儒雅,以至于这个负手的动作在他旁人看来竟有几分奇(提供下载…)怪。
“这我就不知道了,帝王心哪有这么容易就看穿的,不过不用着急,日子久了真相总会慢慢浮出来的。在此之前,我们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静观其变。”独孤兰面带笑容,语气说不出的轻柔,“我倒觉得你应该多留心下清和公主。”
“清和公主,留意她做什么?”
“那夜七殿下,欧阳晚、谢听雨以及凌月都提前离开了花宴前往百年局喝酒。根据李长乐得回报,在此期间七殿下和凌月两人互诉爱慕之情,这未免也太蹊跷了。”
“何以见得?”
“换个角度想,你会喜(…提供下载)欢上仇人之子么?你父皇屠杀了苍国全部的皇室之后,唯一幸存下来的苍国公主竟然爱上了夏国的皇子,这种事情未免也太可笑了。”
“她不是失忆了么,所以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夏康拖着下巴,沉思了会,“难道说她是假装失忆,然后故意接近老七,为的就是要向父皇报仇?这种故事未免太过扯淡了。”
独孤兰噗嗤笑道:“你也觉得扯淡啊,还这么若有其事地说出来。从大局的角度来讲,她是否失忆根本不重要。”
“她是否失忆可是重要的很,普天之下只有她才能画出沈浩然所留下的青松迎客图,四国都垂涎想要的宝藏,你怎么认为不重要?”
“那我换个说法,倘若你得到了那富可敌国的财富之后准备做什么?”
夏炎脱口而出道:“当然是好好收着,等我登上皇位之后再用那笔财富统一整个天下。”
“登上皇位,亏你还知道自己是要继承这国家大统的人。”独孤兰说道,“所以说,那个什么青松迎客图根本不是重点,对于你来说,稳稳的坐上龙椅才是重点。如今皇上将夏康召回宫,大有提携的意思。再说你拿平日里云淡风轻的亲弟弟,就连他都拥有十万兵权,可你这个堂堂太子却半点兵权都没有,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么?”
“我也想要兵权啊,可如今我在朝廷的势力太过庞大,父皇怎么会给我兵权。不说这个了,这里人多耳杂,有空再讨论。”
每当独孤兰和夏炎讨论起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就会烦躁不安,同时也会想起和自己同样具有嫡出血统的夏无尘。或许某一天,那个早已归隐的弟弟会突然冒出来,与自己争夺皇位,这是夏炎无法摆脱的噩梦,但又不能将夏无尘一刀斩了以绝后患。虽然他曾经多次动过杀念,但夏无尘的背后偏偏有一股很棘手的势力在支撑着他,那股势力来自于监查院,确切来说是来自于那个从未出现过的监察院院长。
夏炎清楚得记得,当自己派人在夏无尘的食物中下慢性砒霜后不久,某天早晨醒来枕头下便多出一张纸来,上面只写着一句话:夏无尘若死,太子跟着死。署名,监察院院长。
刚开始夏炎觉得那一定是夏无尘所使出的无聊伎俩,但最后通过多方调查最终确定那张纸的确来自监察院,也的确出自院长手中。自此,夏炎便开始觉得犹如芒刺在背,也愈发想知道监察院的院长究竟是何方圣神。



第38章 院长账单
刑部位于皇宫最北部,而人人敬而远之的监察院则位于刑部天牢的后方的一个不起眼的院落里。不知道的人就算走过,也只会认为那不过是座普通的小楼罢了。然而正是这样一座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楼,却能够让整个夏国的朝廷官员以及王公贵族为之色变。确切来说害怕那座小楼的不仅仅只有朝廷官员以及王公贵族,就连江湖上的绝顶高手也是对其敬而远之。究极原因,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虽然监察院中除了那名素未出现过的院长以及两位御史之外,另有一百二十名监察员,但大多数时间整个监察院都只有那位端着茶杯悠闲看书的右都御史,吴用。
左都御史柯承洋也只是偶尔露个面,将收集而来的情报以及文件交给吴用。至于另外一百二十名监察员则分散在夏国各地,甚至是整个天下。
监察院小楼内,柯承洋将一叠厚厚的纸张丢在桌子上,脸色极为难看。吴用放下手中已经泛黄的书卷,再看看桌上那叠纸:“这是?”
“欠账……”
“什么欠账?”
“除了那个把银票当柴烧的监察院院长之外,还能有谁?”柯承洋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目光凶恶地看着刚刚放在桌子上的那叠账单。
吴用大致翻了翻:“这个月怎么这么多?二十万两。”
“上个月我拿着七万两的账单去见内务府总管徐照天的时候,你没瞧见他那张脸,难看得跟个死人一样。我估计这一叠二十万两的账单放到他面前,非直接死过去不可。”
“冷静,冷静。这二十万两银子不用咱们出,至于内务府那边,徐照天的脸色就算再难看还能把你吞了不成?”
“那这次的费用报销,就交给吴大人你了。”说罢,柯承洋转身,留个吴用一个极为潇洒的背影。
吴用刚想说些什么,但柯承洋早已不见了踪影。
(。。)整 理还那叠账单,吴用怀着沉重赴死的心情走出监察院的小门。在经过刑部天牢的时候,他看到梅念法脚步急匆地从里面出来。
“梅大人。”吴用叫了梅念法一声,但或许是由于梅念法实在太过匆忙,以至于根本没有听到吴用的喊声。
吴用耸耸肩膀,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朝着内务府的方向走去。
承福殿,夏帝斜靠在铺着白虎皮的杉木镂空云纹椅上,眼睛半合着。在他怀里则依偎着一名长相柔美的女子,正将一颗刚刚剥好的葡萄放进夏帝嘴里。
“回皇上,楚国的那名细作死了。”梅念法低着头,由于紧张,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死了?怎么你梅念法也会让犯人死了,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情。说吧,是怎么死的?”语气虽然轻,但却带着极为强大的压迫感。
“犯人是四分五裂而死。”
“四分五裂?你这只狐狸到底对他用了什么酷刑?”
“微臣并没有用任何刑罚,犯人尚在天牢之时就已经死了。而且……”,梅念法顿了顿,接着说道,“当微臣准备将犯人提审的时候,却看到原本活着的犯人在瞬间化为上百块碎肉,就这么骨肉破碎的死了。”
听到这里,夏帝原本半合的双眼突然睁开了:“你是说,犯人在你眼前突然化作上百块碎肉,死了?”
“回皇上,正是如此。微臣觉得此时太过蹊跷。当时那犯人手脚皆被绑住,就连嘴里也塞上了东西,所以可以排除自杀,也就是说当时有人在天牢中杀死了犯人。”梅念法说道,“但当时天牢内的那个房间里,只有微臣和四名负责看守的牢头,并没有其他人。”
“朕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是,微臣告退。”
离开承福殿的梅念法长长地舒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般。但很快,他又沉思起来。犯人在自己的眼前,瞬间被分解成上百块碎肉,真的有人能够做到么?他不敢继续想下去,因为那个场面实在太过骇人,纵然是见过无数残忍酷刑的他也不禁汗毛倒竖起来。最为关键的是,当时在场的只有他和四名牢头,那四名牢头绝对不是什么武功高强之人,而且也已经在天牢里看守了近三十年,所以基本可以排除他们的嫌疑。那么到底是谁呢?
猛然间,梅念法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的字:鬼。
除了鬼之外,还有谁能够做到呢?
当吴用带着那监察院院长的二十万两账单到达内务府时,徐照天的脸便阴沉了下来:“这次又是多少啊?上个月可是足足有七万两银子啊,你们监察院的那个院长一个月就用掉了一个皇子一年的岁俸。”
吴用伸出两根手指,徐照天点点头,说道:“两万两银子,虽然比起上个月少了很多,但你也要让那位院长节约些,咱们内务府又不是国库,当然就算是国库也不能这么个浪费法啊。你看看,这上个月都是些什么账单,南海夜明珠,三千两,楚国千年人参八千两,还有这蜀国唐门的三色蜈蚣,一万七千两,这这这,还有这个,雨雪楼的冰蚕丝,八百两一匹,竟然买了二十匹,这都什么跟什么?敢情他是天南地北的尽挑贵的买?”
“呵呵……那个不是两万两。”吴用有些心虚地笑着。
“不是两万两银子?那你比划两根手指头做什么?”徐照天瞪了吴用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是二十万两银子,不是两万两银子。”
“什么?”徐照天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有些结巴地说道,“我,我没,没听错吧,是二十万两?”
“是的。”吴用再次重复道。
“这,这,这……”果真如柯承洋之前所说,徐照天恨不得立马昏死过去,“天啊,这可是二十万两银子啊,你们那位院长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这太多了,我,我要启禀皇上才行,你先把账单放这里,过些天我再回复你。”
“好,那就有劳了。”吴用很礼貌地说了句谢谢后,如释重负地离开了内务府。
他知道徐照天并不会真的去禀告皇上,别说二十万两了,哪怕是两千万两只要是监察院院长所用,夏帝便会毫不犹豫地报销。据闻在此之前,那位从来没有人见过的院长曾和楚国一位王爷打赌,说来匪夷所思,两人竟然分别拿各自国家的一座城池作为赌约,最后院长输了。当时所有人都认为,夏帝一定会杀了私自拿国土去赌的院长,但最后却以夏国将那座赌输了的城池双手送给楚国作为结尾。
自此之后,便再也没有人敢小看这位监察院院长了。
作为监察院右都御史的吴用,虽然没有见过这位传为中的顶头上司,但通过每月将账单送到监察院的联络使,他隐约得知院长是位很喜(…提供下载)欢收集昂贵物品的人。而至于那位联络人也和所有人一样,自始至终都没有见过院长的真面目。
吴用曾经问过,既然没有见过那名联络员,既然没有讲过那么是怎么拿到账单的呢?得到的回到却让人苦笑不得,原来每月的账单都是用飞鸽传书的方式,一个月下来将那些账单一张一张(。。)整 理出来,便形成了院长每月的开销。至于这样的开销是否真的会让夏帝头痛,那就不是他所需要考虑的事情了。
看了眼有些阴沉的天空,吴用笑了笑双手环袖,心里想着那本尚未看完的书卷。



第39章 话中真意
当玄华宫最后一丝火星没湮灭的时候,阴沉的天空飘起了淅淅沥沥的细雨。
凌月站在玄华宫前,一直站到所有人都离去,然后暮色四合,宫中掌起了朱红色的灯笼。玄华宫门前,也只剩下她和流夜两人。
“她死了。”凌月神情恍惚地说道,“就这么死了。”
半个时辰前,当羽林军从玄华宫抬出两具尸体的时候,凌月特意掀开盖着尸体的白布,因为她觉得就算真的从里面抬出了两具尸体,必定也是会被烧得面目全非。但出乎意料的却是,尸体干净反而有些奇(提供下载…)怪。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凌月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张已经呈现绛紫色的面容,正是萧如言。
“死者已矣,何必如此执着。”暮色中,江墨竹手持青玉敷金扇,唇边滑过淡淡笑容。
“我没有执着,只是在思考些问题罢了。”凌月转过身,盯着江墨竹看了很久,说道,“为什么她死了你一点都不伤心?这宫里的消息比风还快,所以我想江大人应该知道萧如言已经死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一点都不伤心?”
江墨竹轻摇纸扇,风雅地笑着:“她死了,我为什么要伤心?”
“你身为苍国臣子,却为了她前往金国,被打入透骨钉后不愿再拖累她,所以故意骗她说你已经有了心上人。而她却也为了你,覆灭了整个苍国。这样刻骨铭心的爱,难道你一点都不伤心?”
“咳咳……咳咳……她已经死了,无论我爱不爱她,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很好奇,按照萧如言的说法,你的智谋远在她之上,既然如此,你又怎会在金国被打入透骨钉,金帝为什么要选择这么麻烦的方式来杀死你?”
“帝王心术岂是我们可以窥探的。”仅仅用了‘帝王心术’四个字,江墨竹便将凌月的问题给化解了,“不过你若问我,为什么会选择承受透骨之痛,那是因为爱她。”
很多年以后,当凌月再次想起江墨竹所说的‘不过你若问我,为什么选择承受透骨之痛,那是因为爱她。”的那句话时,才发现她完全把江墨竹的那句话理解错了。但如果当时凌月听明白江墨竹话中真正含义的话,或许就能避免之后夏国那场血洗宫廷的政变,过这些都是以后发生的事情。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深吸了口气,目光锐利地看着江墨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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