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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美人在上-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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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庭芳几大步窜上床,紧贴着简雁容坐下。
    坐便坐了,却拘紧的很,两手抓着裤子,生怕控制不住爪子,把严容按倒。
    那时,谁雌伏的问题将避无可避。
    如果不主动,估计这一晚就是盖棉被纯聊天了,简雁容扶额,扔了书,往许庭芳贴过去。
    好软,好热,好香,许是习惯了,居然不觉得脂米分味恶心。
    也或者因为那味儿是心上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固而不只不讨厌还觉得迷人。
    许庭芳身体僵硬,呼吸都不敢尽情。
    他的胸肌真硬,铁板似的,摸着,热烫烫烧手。
    房间很静,灯火一动不动,摇曳一下都没有,简雁容摸着摸着,扯开了许庭芳的衣衫系带,缓缓地,一件一件脱他的衣服,连她自己都没发觉。
    许庭芳气息微弱,目光游移,一双手哆嗦着,想反抗,更想反客为主,将严容剥个精光。
    简雁容饥渴地咽口水。
    许庭芳外表俊雅,脱了衣裳后却很有料,胸肌腹肌紧绷,充满力量感,才刚沐浴过来的,润泽的肌肤上流淌着魔性的水色,强烈冲击着视觉。
    简雁容往下瞟去,那里已……狂野地颤抖着,带着渴求,无声地召唤她。
    “庭芳……”低喊了一声,简雁容扑了上去,毫无章法地,狂乱地扯许庭芳裤子。
    雕花大床哐当一声晃荡,床边灯火摇曳,风涌动,空气热了。
    许庭芳脑子乱了。
    压着他的那个身体真软,绵绵的,纤秀玲珑,他伸手搂住,只觉腰肢细软得不可思议。
    简雁容把裤带子扯成死结了,解不开,干脆从缝隙探手进去。
    揉一揉,跟铁棍似,热烫烫刚从火炉出来。
    也不是,是一只小兽,左冲右突,想从她手里挣开。
    偏不让,简雁容死死握紧。
    “严容……”许庭芳哑声喊,脑子里更乱了,身体又硬又软,随着简雁容的压制,原来坐着的,不停往下滑,渐渐的,完全地躺在简雁容身底下。
    不行,他不能接受雌伏。
    许庭芳用力一掀,简雁容被他推开,随即,欺身压了上去。
    好软和!许庭芳觉得自己疯了,居然觉得严容是女人。
    狠狠地蹭磨撞击,脑子里一片空白。
    男人和男人床第间怎么做看过小册子,男人和女人呢?
    床单乱了,湿了,橘红色变成正红色。
    简雁容黑发散开,面颊潮红,瘫软着,一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金色的蝴蝶在她手缝里,展翅欲飞。
    房间里响着鼓点似的激烈心跳。
    空气的每一个角落都是雄性的汗水味儿。

第五十七回

许庭芳抓住简雁容裤带子,用力一扯。
    带结没解开,不过,扯断了。
    往下一扒,用力一顶,严容就是自己的了。
    不,不行!
    严容是男人,被占了,岂不……生不如死。
    要不要让严容得偿所愿?自己雌伏?
    许庭芳想像自己趴在底下,严容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情形,霎那间……旖旎烟消云散。
    许庭芳跳下床,简雁容回神时,窗户嘎达一声,人影不见了。
    死木头臭木头,究竟在纠结什么?难道还没发现自己是女人?
    不吐了,还亲热了那么久,断袖的毛病应该好了呀!
    简雁容百思不得其解。
    闺闱之中,秘事密不透风,韩紫烟心思再细,也没有察觉。
    不知熏香未能让许庭芳远离简雁容,反治好了许庭芳遇女而吐之症。
    程秀之押着赵颂明和冯允回京,路上踌躇满志,神采飞扬。
    证据确凿,回京后,将安阳王这个先帝的弟弟皇室宗亲拉下马,往后,田税新令遇到的阻力将大大减少。
    差事办得越好,便能越得朱竮看重。
    户部尚书老而昏愦,自己政绩漂亮,顶上去只在朝夕间。
    把赵颂明和冯允关进大牢,程秀之顾不上回府,当即进宫。
    一来一回也不过二十日,行过礼看到朱竮的样子,程秀之愣住。
    走前,朱竮亲送他到宫门,意气风发,短短几日,他颓丧了不少,胡子拉茬,青黑一片,几可与陈擎的腮络胡媲美。
    “皇上,臣走后京城里出了意外?”程秀之关切地问道。
    “没有。”朱竮恹恹无力,摸了一把脸,自己也觉得形象欠佳,喊高拱:“传人过来侍候朕洗漱。”
    宫人太监端着清水捧着衣物巾帕鱼贯而入,各各忙碌,程秀之静站了片刻,退出大殿,招手高拱过来。
    不等他问话,高拱滔滔不绝诉苦。
    朱竮自程秀之走后,连个说知已话儿的都没有,政事之余,出宫更频繁,那一日去桐江泛舟,出事了。
    “皇上遇刺了?”程秀之一惊。
    “遇刺了倒好。”高拱苦笑。
    朱竮在舟里忽听得一阵仙乐似的笛曲,神魂颠倒,待回过神来,使陈擎去查问,只打听到吹笛的是一绝色美人,其他的一无所获。
    其后频频出宫,只是再没听到。
    “皇上这些日子见谁都不顺眼,昨日,连许相在早朝时都被训斥了。”
    朱竮气性旺,君威日隆,却是念旧之人,对许临风再怎么不满,念着他扶持之恩,都从未在人前落过他面子。
    程秀之心头一动,暗暗喜悦。
    只闻音不见人,哪就丢魂了,恐不过是借口。
    许临风定是哪里触了朱竮底线,忍无可忍了。
    朱竮行事利落,生活也不讲究,这壁厢才说了会儿话,宫人退出来,盥漱已毕。
    “皇上,这些是安阳王侵地罪证。”程秀之递上厚厚一摞证物和证词,才想细细分说,朱竮用力挥手,打断了他。
    “此案止于赵颂明,把知道事涉安阳王的人全部问成死罪,即日处斩。”
    放过大奸惩小恶!
    程秀之一呆,怔了怔,低应道:“臣遵旨。”
    没追问,没慷慨激昂陈情,略一停,道:“此事是庭芳主办,庭芳死心眼。”
    不点明,说了一半不说,由朱竮决断。
    “许庭芳那边由许临风堵他嘴巴。”朱竮恶狠狠道,拿起证物证词翻看,越看脸越黑。
    侵占了那么多良田,在朝廷田税新令出来后,又勾结地方官,将田地挂到老百姓名下逃避征税。
    这是欺君之罪,目无国法。
    “为了办这件案子,庭芳不眠不休很多日子,查察,登记,落实。听说,赵颂明为了收买庭芳,花一千两银子专门弄了个小倌馆,据冯允交待,赵颂明还暗示过,愿给庭芳千金之数买他不过问安阳王侵地之事,被庭芳拒绝了。”程秀之轻声道。
    朱竮开始是乌云满面,渐渐的,雷霆闪电。
    哗啦一声,堆在御案上的东西被他用力扫落。
    一份奏事折子在朱竮脚边敞开,上面的落款“许庭芳”三个字铁骨铮铮,清朗刚硬。
    朱竮蹲了下去捡起,手指在许庭芳三字抚过,狠狠撕开折子。
    一遍两遍,三遍四遍,陈情折子成了点点碎屑,在空中纷纷扬扬。
    “许庭芳,你为什么要是许临风的儿子。”他咆哮,声嘶力竭,眉眼扭曲。
    程秀之不再说话,行礼,悄然出殿。
    晚来风急,隐着阵阵花香,程秀之快活难耐,出了宫,快马加鞭回府,急召程新。
    “没发生什么事,安阳王侵地一案,爷还没回京,朝中也没传开,更没听说许临风为安阳王求情触怒皇上。”程新不解。
    “那就怪了。”看朱竮神情,此番许临风何止触他逆鳞,怕是欲除之而后快了。
    朝野内外均是不知朱竮为何每日忿忿不乐,便是宫中,曹太后也不明白朱竮的狂躁因何而起。
    朱竮有火无处发,又跟吞了苍蝇似的,想吐吐不出。
    程秀之刚出京前往济阳府,安阳王便进宫求见圣驾。
    安阳王是先帝一母同胞弟,论起来,是朱竮的亲叔父,然,除了曹太后,朱竮对皇室宗亲一点感情没有。
    对于安阳王的求见,他淡定地允了。
    心中道,无论安阳王说些什么,他都不会留情,定要拿安阳王开刀,为程秀之推行田税新令铺路。
    他甚至想,看看侵地多少,若数量巨大,则不止捋爵位,还要将安阳王处斩,杀鸡儆猴。
    安阳王进殿后,却不提侵地之事,而是说起闲话。
    朱竮回想起安阳王离开时胸有成竹的样子,就恨不得不管不顾,下旨将安阳王绳之以法。
    但是他不能,不敢!
    安阳王讲了一个故事。
    不知哪朝哪代,有一个皇帝的宠妃去世,皇帝悲伤欲绝,恨不能以身相随,他的同胞弟弟见兄长愁苦,便到处寻美人,想让兄长移情别恋。
    巧了,给他寻到一个绝色美人,那美人秀美妍丽,更难得的是,美人容颜和皇帝刚死去的宠妃容颜极相似。
    美人已成亲,有夫有子,其夫是一个翰林学士,空有满腹经纬却仕途不得志。
    王爷找到那翰林学士,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翰林学士答应了,因其妻娴静贞淑,料想不肯抛夫弃子的,两人便合谋,王爷带皇帝出宫散心,路上乏了到客栈中歇息,翰林学士带妻子出游,也进了同一客栈,然后,喂妻子喝下了药的水,令其妻神智不清欲…火焚身,皇帝一见与爱妃相似的容颜,魂迷色授,连带人回宫都来不及,就在客栈中把人得了。
    翰林学士的妻子醒来,悲愤不已,欲自绝,翰林学士苦求她看在刚五岁的儿子份上,进宫,为自己搏前程,为儿子搏荣华富贵。
    美人不料丈夫如此无耻,心冷齿寒,又舍不得抛下儿子赴死,肝肠寸断,痛哭几日后,答应进宫。
    王爷给那翰林学士的妻子换了身份将她送进宫中,翰林学士家则对外报妻丧,办丧事。
    美人进宫后,想念幼子,神思恍惚,偶然间,看到宫中一个失去母亲如同孤儿遭所有人弃憎的三岁皇子,当即请求皇帝,将那皇子要到身边抚养。
    美人把对儿子的千般思念倾注到那皇子身上,疼如心肝,爱之胜命。
    安阳王口中的皇帝是谁,翰林学士是谁,美人又是谁,朱竮脑筋一转,便知何所指。
    霎那间几欲发狂。
    虽与许临风政见不同,君臣之间时有龌龊,却还是感念扶持之恩,敬重有加,谁知,许临风竟是卑鄙无耻献妻求荣之辈。
    小时候,刚到曹太后身边时,曹太后每于无人之时,搂着他默默流泪,原来那时是在思念许庭芳。
    曹太后对许庭芳的关注异于寻常,朱竮深知,心中还存着侥幸,盼着是自己多疑,想不到,许庭芳果然是曹太后的亲生儿子。
    安阳王讲这个故事,分明便是以秘事相挟,若处置他,便将曹太后的出身公开。
    若是自己控制了大局,朝堂上能随意作主,后宫中能翻云覆雨,公开便公开,自此后,遂了曹太后心意,时时召许庭芳进宫母子见面亦无不可。
    汉时还有太后前夫之女封为郡主的。
    然,此时他龙椅未坐稳,宫中郭太后把持,郭家势盛,此事闹嚷开来……朱竮不敢深思后果。
    曹太后入宫后,虽宠冠后宫,却难有欢颜,也只在先帝去世,自己登基这三年略舒心些,此事为天下人所闻,恐怕她会无颜存活于世。
    朱竮思虑再三,没有两全其美之路可走,只得咬牙忍下,不追究安阳王侵地之责。
    心中对许临风恨极,决定时机成熟,便寻借口捋许临风相位,将其处死。
    许临风为相多年,官声清廉,朝野内外一片好评,门生故旧众多,根深叶荗,非大罪不能治死他,若是大罪,许庭芳是他儿子,恐会殃及,细思,朱竮烦恼更甚。
    且,把许临风扳倒了,谁堪为丞相?
    朱竮将朝堂局势一干朝臣在脑子里筛选了一遍,思虑再三,有了主意。
    程秀之虽与许庭芳交好,与许临风却每每政见不合,科举出身,在朝中无瓜蔓关系,能力不凡,是坚定的帝党,擢升程秀之便可。
    程秀之谋划着自己的晋身之路,只为下一个任命会是户部尚书,谁知处置完赵颂明案子,又扳倒了几个不算根深的勋贵后,朱竮突然下旨,将一人独尊的丞相职位一分为二,设立了左右丞相,右相居高,为许临风,左相为下,擢升了他。
    与此旨同下的还有许庭芳与严容的任命,表彰许庭芳治水有功,能力不凡,擢升为户部侍郎,因工程尚未完成,侍郎要处理的事务暂由程秀之兼任。
    济阳府的工事完毕后,许庭芳即回京,余下州府的引水开渠事务,交予严容,明旨封严容为河督。
    这一旨意把朝臣都震蒙了,程秀之乘风飙升不说,严容更甚,许庭芳亦然,只办了引水开渠一个差事,便直升三品侍郎,进入官场一年不到。
    饶是许临风官场浸。淫多年,也猜不到朱竮此举何意。
    若说是提升程秀之分他的权,可为何又提升了他儿子,同时又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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