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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骄婿-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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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韵怒极,抽绣春刀。马背上的绿竹也拔软剑迎战。
    这四人与那六人武艺不相上下。同时应对已是不可能,便有两人直奔傅萦的马车而来。
    宋氏将廖氏和傅萦都护在身后。来人方一掀起车帘,蜡台尖锐一方就往那人手上刺去。刺客许是想不到车内娇娇柔柔的王妃竟然有这样的力量和速度,被唬了一大跳,反应极快的缩手。趁着这时间。宋氏便一跃跳下马车,廖氏也紧随其后,紧紧守住马车门前。
    傅萦看的心急如焚。“娘!外祖母!”
    “呆着别动,看娘怎么收拾这群宵小之辈!”
    不等廖氏再发豪言。两名刺客已冲了上来。
    顾韵和绿竹被两位高手缠住自顾不暇,宋氏武艺不精,真正打起来还要廖氏来保护,廖氏内外兼修,武艺超群,但一次也只能对付一人,这会子又要护着女儿又要顾及马车上的孙女,着实分身乏术,不过十几招的功夫就被其中一汉子钻了空子。
    傅萦正紧皱眉头想对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车帘已经被掀开,那汉子一把抓了傅萦手腕将之拖了下来。
    “萦萦!”
    “王妃!”
    众人发慌惊呼,拼尽全力也不能摆脱面前缠斗,就眼看着那人挟持傅萦奔向街口,在那之后,刺客们也不恋战纷纷往街口撤去。
    刺客的意图很明显,此番没有伤人,而是为了劫持傅萦!
    宋氏急的红了眼,拔足便追,顾韵先她一步,运足了轻功挥绣春刀便往刺客方向扑去,然他一人之力,怎能抵挡十名武艺都在他之上的刺客?才道跟前他便被两人拦住,眼看傅萦便要被掳走。
    正当紧张之际,结交忽然传来一阵错杂的脚步声,数十名身着寻常粗布短褐的蒙面人纷纷手持兵刃而至,恰阻拦住刺客的去路。这些人虽穿着随意,但功夫均属中上,虽无法立即打败刺客,却也成功的拖延了时间,阿彻和绿竹也带了精龙卫和王府侍卫赶到。
    交战之中,傅萦被那刺客像扛包袱一般抗在肩头,钗环早已松脱掉落,长发散开来直垂在地上,她不住挣扎,却逃不开刺客的禁锢,直将她晃的眼前发黑头脑眩晕。
    这些是什么人?为何要掳走她?后来赶到的又是什么人?才刚放了响箭,萧错的死士应该快到了,且这样大的械斗场面不可能不惊动五城兵马司。巡夜的兵士为何没来!
    这个节骨眼儿,傅萦脑子里闪过无数问题,最后却想到了萧错。
    今天他若是在,这些人恐怕也没这么容易抓到她。
    转念一想,刺客是否就是看准了萧错不在的实际故意选在这时候动手的?若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
    “什么人在此械斗,还不放下兵刃!”五城兵马司的巡城士兵终于赶到,提着灯笼的军兵队伍由远及近。
    顾韵高声呵道:“精龙卫千总顾墨轩在此,快捉拿劫持湘亲王妃的刺客!”
    一听这句,五城兵马司的人也吓呆了,慌忙的围了上来。
    刺客十人功夫虽高,但架不住此方人多势众,要想突破重围将傅萦带走是不可能了。
    扛着傅萦的人当机立断,一把将傅萦狠狠掼在地上,挥刀就砍。
    “萦萦,天啊!”廖氏和宋氏眼看着刺客手起刀落,却无能为力,因为他们眨眼间冲不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兵刃碰撞发出“锵”的一声,顾韵屈身双手持绣春刀奋力一撩。冷兵器摩出森寒响声,寒冷的火星闪过,钢刀到底改了去势,劲风却依旧划破了傅萦背部的云肩和锦衣,一缕长发从中间截断。可见拿一下若真砍在身上,怕人都要被斩为两段。(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二章 珍玩

刺客一击不中,眼看缠斗下去也再不可能掳走傅萦,便撤退了。他们都是高手,逃跑之时更是搏命,众人方才都阻拦不住,这会儿就更不可能拦得住,眼瞧刺客按着规律的阵型突围离开,精龙卫和五城兵马司的人竟是无能为力。
    顾韵虎口都被震的出了血,抹掉额上冷汗,回头就去搀扶傅萦:“七妹妹,你没事吧?!”
    傅萦被拉扯起来,才发觉背后凉飕飕的疼,想是割破了一层皮,伤的不重,却像针扎似的,听他熟悉的称呼,心下也难免生出几分感慨来,摇摇头道:“多谢顾大人,我无碍的。”
    “萦萦,没事吧?”张氏和廖氏也奔到近前来,将顾韵隔了开。
    顾韵心里空落落的,收刀行礼道:“卑职无能,让王妃受惊,请王妃责罚。”
    傅萦道:“你们已是尽力,只是今日着实蹊跷,还请顾大人带人细细的查明了才是。”
    “是,卑职定不辱命。”顾韵心里百转千回,面上却不露丝毫,既然是自己斩断了那一层关系,如今看到已做他人妇,且过的还很好,他又有什么资格不平?
    傅萦转回身又吩咐阿彻:“你去想法子禀告王爷这里的情况。”
    阿彻行礼应是,心下暗诧,依傅萦的性子,萧错在宫中住下要去报信是处处不方便的,她绝不会给萧错惹麻烦,怎么这一次却例外?
    “王妃,卑职先护送您回府。”
    傅萦点头,与廖氏、宋氏都上了马车。车队在原地整顿,过了片刻待到人马调整妥当,且五城兵马司的人又来了一对,一行人这才浩浩荡荡护送着傅萦的马车往王府而去。
    马车中,傅萦焦急的查看廖氏和宋氏身上,二人都受了一些小伤,都是淤伤或擦伤。傅萦背上多了发丝一般细,约莫三村长的一刀划痕。可见若是刀子直接落在身上情况会如何。
    宋氏心惊肉跳。拉着傅萦的手道:“这么一看京都也太危险了,若是刺客都是那样本事,闯入王府作乱又该如何?”
    “娘,您不要担忧。我倒是觉得今日来的刺客并不是为了杀人的。”否则那样高强的武艺。他们这方会没有人丢了性命吗?方才听着顾韵和阿彻清点人数,己方的人伤着不少,但是无人丧生。
    “那就更可怕了。”宋氏沉吟道:“他们不杀人,只是想掳走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行。往后一定要让王爷寸步不离在你身边娘才放心,以他的武功,应该是在今日来人之上的吧?‘
    “您别紧张了,不要自己将自己吓住了。阿错寸步不离跟着我,他还要不要做正经事了。”
    一路说笑着回府,傅萦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依旧能够谈笑自如。将府中的防卫安排妥当,顾韵又将精龙卫的人留下守卫,这才与顾韵一同离开,直奔着宫里去回话。
    得了消息时,萧错与皇帝正在下棋。闻言萧错差点打翻了棋盘。
    “王妃可有伤到?”
    阿彻道:“刺客的一刀力量极大。多亏了顾大人反应及时,饶是这样,王妃的头发也被斩掉了一缕,卑职瞧着王妃的衣裳似也划破了。”
    具体是否有伤,就不是他们这些下属能够知道的了。
    萧错一时心急如焚。然而这会子却没如皇帝所料想那般飞檐走壁的就回府去。而是郑重的转回身行了大礼,“请皇兄为臣弟做主!”
    皇帝心下稍动,面色沉静的望着萧错。宫灯将殿内照的亮如白昼。萧错虽淡淡蹙眉,却也并未表现的十分焦急。在他看来,他的确宠爱美人不假,但更要紧的是被行刺后丢失的体面。
    皇帝便摆手道:“起来吧。朕给你做主。”
    萧错忙道:“多谢皇兄。皇兄一定要帮臣弟将那主使之人揪出来才算完,否则臣弟的脸可都丢尽了,我的人竟然在京都城咱自个儿的地界被劫,那不是在啪啪的打脸么。亏我在外头还一直自我感觉良好呢。想不到竟然有人将巴掌伸的那么长。”
    他那嘟着嘴气鼓鼓的样子看着俊俏的很,让皇帝不自禁又想起他小时候被人欺负了总爱做个“拦路虎”,挡在他身前抱大腿不让走,还仰着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嘟着嘴求皇兄做主。
    他虽然长大了,但一直都没什么大变化。
    “罢了罢了。朕说了给你做主了。废话还那么多。”
    萧错这才行了礼,嬉皮笑脸的道:“皇兄万岁。”
    “滚回去看你家那美人吧。”
    萧错一愣,道:“皇兄才刚不是还抓着臣弟要下棋么。”
    “就你那臭棋,若是心不在焉的更没意思了,再说你们是新婚,她伤了你总会心疼,朕可不想拘着你让人说嘴。”
    萧错这才道:“到底是皇兄心疼臣弟。”起身又行礼:“臣弟现在回去了。”
    皇帝“嗯”的应了一声,看着他转身离开脚步如常,不免开口问道:“如今怎么没见你婚前那般火烧屁股似的?你不是很是喜欢傅氏吗?”
    萧错转回身歪着头想了想,道:“这美人如同珍玩,没得到的时候抓心挠肝的,可是得到了就仿佛变了味儿,也没兴趣每天都拿出来赏玩了。怎么说呢……皇兄应当懂臣弟的。”
    皇帝点头。女人至于男人,的确如此。随即摆摆手让他去了。
    萧错离开养心殿,乘油壁车到宫门前,又转乘马车回府,一路一直有皇帝安排的精龙卫护送,皇帝的人马一直将萧错送到府门前才离开,萧错则是观察左右,将原本留守在王府周围的精龙卫都调配来,重赏一番打发了,又叫了阿彻来。
    “你去一趟精龙卫北镇抚司衙门,将顾大人给我找来。”
    阿彻犹豫的看了眼王府:“王爷,我若去了这府上的安全……”
    “还有我在呢,怕什么的,快去。”
    “是。”阿彻便飞奔着出门,快马加鞭而去。
    打发了一切属于皇城的人,萧错这才慢条斯理的进了府,吩咐人关门,又闲庭漫步一般进了仪门。只是刚拐了个弯,人就从眼前消失了一般一阵风似的不见了,守二门的婆子甚至只看到一道黑影恍恍惚惚越过垂花门,根本没瞧见人,萧错已经冲进了卧房的门。
    珍玉正在给傅萦擦跌打酒,被唬了一跳,险些将陶瓶扔了,“王,王爷。”

第二百五十三章 求见

萧错目光盯着趴在榻上的傅萦,她只穿着兜衣和绸裤,背脊如初凝的新雪,却在肩甲上多了一道三寸长的细长伤痕,已经红肿,手臂、肩头,背部和腰部上都有或大或小的淤青。她本就生的肤白,这些伤痕在寻常人身上还不觉怎样,在她身上就显得触目惊心的。
    萧错快步到近前,接过珍玉手中的跌打酒,双手搓热了倒了一些跌打酒在掌中,拿捏着了力道搓揉她髋部是淤青。
    “你觉得怎么样?”萧错声音低哑,见傅萦这般就已心疼的无以复加,原本玉人似的,这会子却闹出满身的伤痕,且她才刚坐了小月子。
    傅萦笑道:“还好吧,不是很疼,嗯,如果你手上轻点的话其实已经不疼了。”
    “小笨蛋,不擦跌打酒瘀伤怎么会好?”
    “那就慢些好好了,阿错。”傅萦翻了个身,向萧错张开双臂。
    萧错忙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大手顺着她的长发,不经意碰触到背部光滑的肌肤,却也提不起其他的心思。
    “都是我不好,害你又受苦了。”
    “难道刺客是你派来的?”
    萧错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噗嗤一笑道:“你傻丫头,怎么这会子还这样能想得开。”
    “我又没怎样,有什么想不开的?”傅萦享受的靠着萧错的肩头,脸在他光滑的衣料上蹭了蹭,“你不要想太多,也不必觉得对我如何的亏欠,那样就太拿我当外人了。”
    她若抱怨两句,萧错心中或许还能好受一些。可她根本没事人一样。
    萧错又是怜惜又是愧疚又是心疼,心情太复杂,反而不知该说什么,只是默默地为她擦药酒,在伤口上涂了止痛的外伤药,最后亲手为她穿好寝衣。
    “睡吧。我在这里陪你。”萧错放下帐子,侧身躺在拔步床外侧,将纱被为她盖上。
    傅萦摇头:“虽然很累,但有些睡不着。总觉得今晚的事情还没完呢。此番在皇城中出了这么大的事,皇上为了平悠悠之口,必定会追究的。”
    “你呀,自个儿三灾八难的身子还没好,又有心思去操心外头的事?有我在呢。怎么也还轮不到你劳心费力的。”萧错极不愿将她也牵扯到那些烦心事中。
    傅萦叹道:“你别将我想的太不经事了,而且就算你想将我当做宝贝一样锁起来,但我已身在局中了啊。有些情况我知道还是比不知道的好。起码遇事不会傻傻的两眼一抹黑。”
    “罢了。”萧错叹息,一句“身在局中”说服了他,“待会儿你就好生安睡,我方才与皇兄说了,请他务必要给我一个说法,毕竟在他眼皮子底下还发生这种事我觉得很跌体面。皇兄也答应了。京都城的防卫是五城兵马司负责,如今出了这么大的纰漏,皇兄必然会问责。恐怕中军指挥向怀义定会受皇兄的处罚。”
    傅萦点了点头。其实那位向大人也是无辜躺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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