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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婚徒-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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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儿急了,嚷道:“你又没把人交给我,怪我干嘛啊?有病是不是!”她虽是这样说,还是拨了电话问问米艾有没有音儿。

    米艾道:“你找我?我还想问问她呢,说是生理期不舒服,都过了一周了,还没来,你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宝儿本来无意,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声,该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她赶紧往苏澜住的地儿走。

    等到了,就瞧见景仰父子俩站在门口等。宝儿没由来的心慌,也不知道是安慰他俩还是安慰自己,嘴上说:“可能她就是睡着了。”说着又上去开门,钥匙钻进孔里,来回开不开她没话找话:“上回我住这儿了,她留了把钥匙给我,忘了还了。”

    终于,咯噔一声,门开了,心也落到肚子里了。

    宝儿鞋都没来得及换,入眼又瞧见屋里的东西还在,沙发上放着条毯子,上面的褶皱还在,这让她更松了口气。证明人是在的,当及喊了声:“苏澜?”

    没人应,她又拔了调子,变往卧室走边喊:“苏澜在吗?”

    景仰随后进来,景路从他身上下来也喊:“妈妈!”

    他跟着宝儿在两个卧室兜了一圈,书房,浴室,厨房,犄角旮旯能找的都找遍了。

    景路终于走到客厅,这一览无余的空间里,他看着景仰,先是瘪嘴委屈,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宝儿站在他身后对面前的男人道:“都找遍了,没,没人。”

    景仰站在那里,虽是眉毛微蹙,却异常冷静,回说:“去她公司看看再说。”

    “打过电话了,说是没人,米艾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男人出人意料的冷静,上去抱了景路,安慰他几句,交待宝儿先报警,再去楼下调录像。

    再有两天就是过年,牛鬼蛇神都跟着出动了,警局里也跟过年似的。事情全堆一块,警察也免不了烦躁。

    碰上这样的更让人堵的慌,简直就是一问三不知。

    最后只剩下个景路问:“警察叔叔,我妈妈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警察摇头叹气:“小朋友,警察叔叔不是孙悟空啊,你妈妈什么时候不在的,最后一次联系还是那么久之前,有点难度。”他说着又做记录,翻着眼皮瞧景仰道:“你跟失踪人口什么关系?”

    景仰还未开口,倒被宝儿抢了先:“丈夫!”

    警察的目光在俩人身上溜,又问宝儿:“你呢?”

    “我是他小姨,苏澜叫我也是小姨。”

    警察这回倒乐了,对着景仰道:“你这做丈夫的,怎么连老婆去哪儿都不知道啊,男人啊,还是得顾家点儿,别在外头晃悠。”

    景仰现在燥的慌,人都找不到了,结果人家在这儿说风凉话,他脾气上来,冲道:“我过来让你找人的,你说的狗屁话!”

    警察也横,说着就要站起来,宝儿忙上去,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警察瞧他西装革履的,有钱人,常事儿!嗤了声:“原来是前啊。”他边填了表格边说:“现在着急,早干嘛去了!都过了这么久,也没收到什么绑架勒索电话,事儿多半成了定局,我们尽力而为。”

 第七十三章

    两人最近闹矛盾是因为戒指。

    景仰在很正式的把别人老婆抢回来后,毫无求婚的意思,就是提,也是吃饭的时候说:“有空没,去趟民政局。”

    苏澜道:“再说吧,来来回回都多少次了,人家都快认识我了。”

    至此,再没说过结婚的事儿,就是景仰不管什么节日都送戒指当礼物,回来直接给苏澜套在无名指上,他套上,她褪了。几年下来家里摆了不少戒指,这回朋友一个小姑娘过来玩儿,又叫苏澜是干妈,瞧见个喜欢的,死活要戴走。苏澜不想给,可孩子年纪小,哭闹不停,朋友又说:“我给钱吧。”

    她没办法,人家都这样说了,实在不好意思,便给了。

    景仰当天回来,瞧见少了一个,问起来,苏澜说了实话,又怕他恼,便说:“小姑娘还小,戒指放着也放着,给她玩儿吧。”话一出口,她又觉得说错话了。

    果然,景仰拿了剩下的全给他扔垃圾桶了。

    话都没说俩人就杠上了。

    晚上,她还想服软,奈何男人背对着她。苏澜又想,臭脾气!你把我拽回来就是生气的?我可稀罕你。

    接下来,他出差,还没回来,她又接上。

    连着小半个月没见,电话也没通一个。

    景仰想着不对,这是干嘛呢,她办错了事儿脾气比自己还大!惯的没样儿了都。

    俩人再见面,不在家里,反倒是酒店门口,她边儿上跟了几个,他也随了几个,男男女女都有。

    景仰一眼就瞧见了她,头发过耳,穿了件红色连衣裙,笑靥生辉,再往下瞧,露着半截肉质均匀的白腿,脚上是双淡黄色的高跟鞋。

    男人一时腹腔发火,过去招呼了声:“怎么在这儿啊?”

    苏澜也没瞧他,跟旁边几个人招呼了声,等旁边人走了,才说:“不行吗?”

    他笑,冲后边的人说了声再回,伸手拽了人就往里走。

    苏澜不紧不慢的跟在后头,挖苦他:“小姑娘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就这么走了。”

    景仰没说话,使劲儿拽了下热气。苏澜刚刚喝了一圈,有些发晕,四下无人,便整个人往上靠。

    酒气扑面而来,他摁了电梯,又瞧她,明知故问:“喝酒了?”

    她竖着两根指头,真跟个醉鬼似的笑:“喝了两斤,白的。”末了又朝他脸吹了口气。

    电梯门开,景仰往里走,苏澜往后拽,媚眼如丝:“干嘛?”

    他低眼,似笑非笑的瞧她,就是不说话。

    四眼相望,男人一发力,直接把人拽到了怀里。

    电梯应声关上。他拽了人就往怀里揉。女人半推半就,提醒道:“有摄像头!”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警告:“以后再喝酒,揍死你!”

    女人伸了细白的胳膊揽在他腰上,浅笑,声音发酥:“行,捆起来,吊着,爱怎么揍怎么揍。”

    两人缠绵缠绵的,也没什么大动作,一直进了房。

    景仰一下将人摁在门上,他不动她也不动,女人坏笑了一下,伸手在他身下捞了一把,道:“真带家伙过来了!”

    他浑身燥的慌,一手扯了领带,一手往她衣服里捞。摸到胸肉,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他等着她服软似的,手下逗弄,也不继续。

    苏澜就知道他那臭脾气,就不兴先低头,她撒娇似的嗤了声,主动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拽了他的衬衣,顺道抽了他的皮带,动作还未继续,男人忽然将她横抱起来,女人惊呼了声,又伸了胳膊往他脖子上圈。两人热火朝天的吻了一通,辗转倒床上,衣服七零八落的,男人伏在她胸前喘气。苏澜顺手抓着领带把人往前一牵,翻身压在他身上,男人笑说:“造反呢?”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笑说:“欠收拾是不?”

    苏澜嗤了声,卷吧卷吧了他的领带,直接塞进他嘴里,双手捧着他脑袋说:“你说谁欠□□,成天欺负我,景仰我跟你就是亏。”

    男人瞧着她笑。

    苏澜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身上那点儿衣服全拽了。男人被撩的满身火,翻身过来,占了主动权,挺身而入。

    苏澜被弄得有些疼,张口往他身上咬。景仰想说:“刚刚不是挺出息,这就顶不住了。”说完又是猛的一撞。

    她没敢深咬,倒吸了口凉气,拳头紧握,忍了会儿,忍不住了,嘴里冒出丝丝□□。

    男人笑的得意。

    她皱着脸拍他肩,撑着口气喊他快点儿。男人劲儿上来,拽着她换了个姿势,苏澜被折腾了个半死,求饶反让他兴致更高,借了口气说:“你怎么只管做,不说话?”

    他吻着她汗滋滋的脖子喘气:“说什么?”

    苏澜只管借机休息,随意说:“随便。”

    他额头盯着她的下颚笑:“说我爱你,我爱你怎么样?”

 第七十四章

    宝儿在地上来回踱步,门一开,立马装作镇定的模样坐回沙发上,正是犹豫之时,景仰已经站到了她面前,居高临下道:“人呢?”

    宝儿怕心想的成真了,到时候难办,直接扯谎:“啊?什么人。”

    “你打了这么久电话,你说什么人!”

    他咄咄逼人的气势让宝儿有些应接不暇,脑子也转过弯儿,便强笑道:“苏澜说是急事儿,所以才没过来,其实也没什么的。”

    景仰有些好笑的看着她道:“那个人的电话呢,给我。”

    宝儿一时警戒:“给你干嘛?”

    “你不给我干嘛?”

    她在脑子来回溜了两圈儿,颇为严肃的问道:“景仰,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你的脾气我知道,你别嫌我说的难听啊,你这人太自私了,生气也就是嫌苏澜没随叫随到,别的东西,一定半点儿没有,所以你别为难她了,大家好聚好散不行吗?”

    景仰根本就没接她那茬,伸手道:“所以什么?把手机给我!”

    宝儿手握紧了几分说:“你们有话好好说啊,吵架也行,你别打人,打人不道德。”

    “没话说了是吧!”

    “是有点儿,不过……”她顿了顿,回道:“还是别打电话了,这号也不是苏澜的,我知道她地址,你带着路路过去瞧瞧吧,有些事儿还是当面说比较好。”宝儿说完又报了地址,也不瞧他,就是低头看着脚尖,心想,信我是传到了,你们这扯淡事儿我是不管了。

    景仰闻声,微微蹙眉,低语了一句:“她去医院干什么?”

    宝儿别脸,拧着嗓门儿阴阳怪气道:“医院能干嘛,看病呗,健康的女人也能去,不想要了就是病,你要想去医院就能找到病。”她话音儿越来越低,最后全淹进了唾沫里,也不知景仰听清了没有,待她再抬头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这一晚上谁也没睡好,谁知道景仰抽什么风,大半夜的就要赶飞机,宝儿嚷嚷着也要去,万一打起来了呢?好歹有个人看孩子不是。

    这边没睡好,那边更没睡好,或者说苏澜已经累的眼睛都合不上了。

    前些天,她与母亲僵持了良久,最后也不知简修说了什么,冯玉终于开了金口,十几年,第一回下山。

    苏澜嘴上虽是埋怨,心里却高兴的不得了,见机会难得,便带了母亲全身检查了一通。然而,结果并不如人意,医生告诉她冯玉食道癌晚期的时候,苏澜愣了半分钟,完全没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笑说:“医生,我妈平时吃的清淡,更不爱吃太烫的食物,怎么可能是这个病呢?你是不是看错了?”

    医生无奈道:“小姐,一般家属都接受不了,不过这是事实。引发细胞癌变可不是一方面的因素。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虽然是晚期,癌细胞只扩散到了胃部,做手术的成功的几率还是很大。”

    苏澜激动道:“多大?”

    医生没直接回,只说:“也要看患者的心情,料理的好也是一方面。”

    苏澜拨浪鼓似的点头:“那谢谢医生了,您马上帮我母亲安排手术可以吗?”

    医生应了。

    一直出了诊室的门,苏澜都浑浑噩噩的,刚刚的消息似是而非。她抓着简修的胳膊打颤,木木的问道:“医生刚刚说我妈得了癌症是吗?”

    简修见她丢了魂儿似的,浑身难受,攥着她的手心道:“别怕,慢慢料理会好的。”

    她抿唇,目光涣散,眼泪滴滴答答的往下掉,梗着嗓子道:“都是我不好,我要是让她早点儿下来,怎么会得这样的病呢?”

    简修揽了她的肩膀,一直无言,所有的记忆都停止了,只有时间在滴滴答答的往前跑。

    这件事儿若晴天霹雳,在经历了惊吓,茫然之后,苏澜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她自己自责的不得了,当事人倒是无所谓,坐在那儿淡淡道:“我要回去。”

    苏澜上去道:“妈,这是要命的病,你回去干吗?手术我给你安排好了。”

    冯玉眼皮都没抬,淡淡道:“生死都是命数,老天爷要你三更死,你活不到五更。”

    苏澜一听这话就恼了,气道:“你是不是还抓着苏友年出轨的事儿不放,他出轨,他出轨还不让你活了?你自己躲在那个山上,知不知道我操的什么心,你能不能替我想想。”

    “谁让你管我了?”

    苏澜本想劝她,却被冯玉的话激怒,咬牙道:“好,我不管你,你爱怎么怎么样!”她放了话就往外走,却被简修抓住。

    简修劝了了句:“阿姨,神学是精神寄托,可是也要相信科学。”

    冯玉在那儿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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