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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第9章

小说: 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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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中央是一座八角小亭,玲珑秀丽,精致无比。

    白御风坐在其中,明黄云锦锻袍,绣着金色游龙,越发神采翩然,威严尊贵。

    亭外立着侍卫,还有未婚的臣子俊才,正对着游船的方向,翘首以盼,似乎等待着什么!

    一池的雪莲随风轻动,芳香浓郁,这世人皆赞不出淤泥的莲花,枝叶微卷,竟似乎也是醉了。

    丝竹之声渐起,这袅袅醉湖,竟如梦里的仙境,美不胜收。

    “这秦侍郎的女儿果然不凡啊,清新婉转,泠泠如冰块撞着溪水。”果然好琴艺。

    白御风看向身边的秦远扬,再看向船廊处抚琴的女子,面色平静深沉,想来秦远扬是无心于此女啊,眸光轻闪,那张秀丽的瓜子小脸看着还真是让人心怜呢。

    婉转的琴音悠扬,言梓夏窝在房间里,捧着李安送来的热茶,便再也没瞧见他的影子了!

    耳边竟是琴声,而且每首曲子显然不是同一个人,这白御风又搞什么鬼啊!

    言梓夏放下白瓷杯,起身,走入船廊,便瞧见一个妙龄女子正举止优雅,十指芊芊,一曲不知名的曲子缓缓流动着,竟带着莲花香气。

    嘶——尖锐的破音,让弹琴的女子一怔,手指委顿。

    断弦之音却并非女子指下所出,而是角落里,一抹浅白色身影,怀抱着一张古琴,正拉拨撕扯着,发出刺耳的噪音,让人忍不住捂住耳朵。

    言梓夏一愣,看清正是白子卿时,不禁皱眉。

    李安呢?怎么放着白子卿一个人在此呢!

    “王爷,我们回房间好不好,我们去玩捉迷藏好不好?”言梓夏诱哄着,要抢下那古琴。

    身边几个大臣恭敬地立着,眼神依然意味不明,却都透着同情,“七王妃,怕是您不能回房了,皇上有旨,这船舫上的人若是想下去,便要弹一首曲子,然后乘着竹筏游湖。”

    言梓夏皱眉,白御风明知道她五音不全七窍不通,该死的明摆着是找茬啊!

    “我知道,那请问下,你们是如何下船啊?若是不下船会如何啊?”不是要困在床上吧!

    “微臣不敢,只要王妃弹奏一曲,那么王爷便能跟您一起下船。”老奸巨猾啊,那些淑女自然琴棋书画精通,她又不懂,白子卿还傻,明摆着欺负人!

    这会儿,又有几人下了船,船舱里陆续空了下来,言梓夏抢过了白子卿手里的古琴,他一转身,竟一溜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言梓夏透过窗户,瞧着正笑得得意的白御风,心底恨得牙痒痒!

    她若是能够露武功,这小小醉湖能耐她何!只是,白浪叮嘱过,切记要隐藏自己!

    怎么办呢?这破琴她可不会!

    噗通一声响,像是有人落水了——

    舱内有人尖声叫着,言梓夏心底微颤,哪个傻瓜能够掉湖里啊!

    还能是哪个傻瓜,那傻瓜便是白子卿呢!碧色湖水荡漾着圈圈涟漪,莲花擎枝而起,白色衣衫一晃,竟没入了绿色的摇滚着露珠的荷叶下。

    言梓夏心底一颤,不觉更靠向船帷处,身后有人一退,脚下不稳,竟砰地落入了水中。

    好吧,她会水!不过就是有人想整她和白子卿嘛!

    双臂划着,脚腕竟被什么缠住,这长满莲花的醉湖底可是长满了水草,言梓夏不禁心想糟糕。

    竹排微晃着,她隐约瞧见白子卿白色身影被拉出了水面,微张着的嘴角却狠狠灌入了几口湖水,沁凉入心,竟是无比的寒意侵袭。

    大脑逐渐有些沉重,眼神迷离,思维空白,胸腔涨得难受极了——

    会水的也能被水淹死啊,这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言梓夏不禁挣扎,越挣扎却越是无力。

    她不想死呢!她还没有玩够呢——心底有什么声音滑过!

    当一双结实的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提出水面之时,眼睛已经沉重的无法睁开了,那拼命划动着的水声,那沉重急促的喘息声,是谁?

    白御风眼神带着一抹焦急,却是如此虚伪地浮在眼睛,未达眼底。

    这好好的醉湖三日游便因七王爷王妃的落水而宣布结束了,几个未婚臣子也选中了自己心仪女子,白御风赐婚,并择良辰成婚。

    自然也有人入了后宫,成了嫔妃,或是成了王爷的妾室,包括傻王爷白子卿。

    言梓夏未能照顾好白子卿,让其失足落水,实属不该,便赐秦侍郎小女秦落影入七王妃为侧妃,与言梓夏一起照顾王爷白子卿!

    该死的,傻子也要纳妾了吗!

    自游醉湖那日归来,言梓夏便十分暴躁,心情十分不快,她竟然要与人分享自己的相公了!

    “王妃,这是秦将军送来的补品,你多少吃一点吧。”春草也气愤,皇上竟然给王爷纳了侧妃,王爷又不喜欢,干嘛要勉强强迫呢!

    言梓夏刚刚还在气头上,却听说是秦远扬送来了,心竟缓了缓,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秦远扬果真不错,听李安说,那日便是他救起了自己,若不是被水草缠住了脚腕,她也不至于如此凄惨,被秦远扬救出水面之时,全身冰冷,脸颊苍白,呼吸微弱,还真让人以为不行了,是他输了内力救了她呢!

    心底有着淡淡的情绪,就像那温柔汤蛊里蒸腾的热气,心竟也暖暖的!

    这是什么情况?失去一个白子卿,得到一个秦远扬吗!

    言梓夏暗暗掐了下自己,鄙夷着自己失控的心,先是白浪的洒脱萧然,远离尘世的心,再是秦远扬遥远的凝视,沉稳的温暖——

    终究也不过一个情字,终究不过一个男人啊!

    她能够放得开吗?对于爹爹的执念,对于娘亲的心疼,对于情愫的飘渺无依之感——

    一首婉转悠扬的琴音扬起,醇和,若九霄环佩之声,带着清傲孤绝,却又思慕着人间喜乐。

    话说: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这秦落影也是个知心知性女子,明明怜郎有情思,却偏生嫁给了傻王爷,苦了一翻真心。

    “王妃,皇上命人收拾了凌风楼一侧的夕影阁,已经让那秦小姐先住进王府了。”

    言梓夏竟轻笑着,是真的担忧白子卿,还是摆了一道眼线呢!

    

正文 第017章:纯银流苏坠1

    空气里荡着悠悠的香气,是言梓夏吩咐了春草从玉兰树上采下的几枝玉兰花散发出的,比熏香更为清新自然,令人心神安逸,透着无比的宁静与平和。

    白子卿似乎并没有感受到,巴巴地看着她,无辜地像个偷吃了糖的孩子。

    “言言,一起出去玩嘛,影影也在呢,我们一起啦——”他扯掉言梓夏手中的书卷,便要拉着她向后山坡去。

    言梓夏甩手拜托了,不知为何,她竟看不得秦落影那拢月眉梢瓜子脸,透着盈盈爱怜。

    放风筝,竟不知白子卿为何如此爱放风筝了,上次桃林坠远的那只白鸟风筝早已寻不回了。

    “言言——”白子卿有些无措,他似乎见不得言梓夏不开心的样子。

    “言言生气了吗?我让皮皮来陪你好不好,不要皮皮陪影影了,我去抱皮皮——”说着,撒开腿便跑走了,言梓夏甚至来不及叫住他,因为心底的怒意又噌噌噌的冒出几分,秦落影那么喜欢那只死狗吗!

    风筝,狗,竟全部成了秦落影的了,还有什么?

    言梓夏,你不是像那只风筝吗,想飞就飞地远远的,此刻,怎么如此在意了!

    只是,爹爹却说过,即使风筝飞得再远,他手中的那线一拉,自己还是会飞到他身边的!

    白子卿呢?还飞得回来么?

    池中的荷花朵朵绽开,荷叶似乎在闷热里昏昏欲睡,又被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惊醒了。

    王府后山坡草地上,层层叠叠新生的嫩草焕发着勃勃生机。

    白子卿披着绵长的墨发,青色衣衫轻摆这,漾着鲜艳的笑容扯着一只五福捧寿的风筝,一边跑一边灿声笑着。

    就像那日桃花林,他笑得亦是这般知足。

    原来,白子卿并不是独独在她身边,才会笑得如此愉悦开心的。

    秦落影一袭蓝色纱裙,裙摆轻扬,小步跟在白子卿身后,微张着艳红小嘴,轻笑着,十足是个淑女,若不是白子卿爱玩,她岂会碰这凡俗之物。

    竟是佳人如玉,君子翩翩,如同外头盛怒的阳光,生生扎入言梓夏的眼睛。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

    长廊外,微起风,带着微寒,扫走了温暖,还有白子卿刚刚许过的话。

    那黑不溜秋的死狗追在二人身后,更是碍眼极了。

    嫩绿色百褶裙裙角被风掀起,微微拍打着,仿佛是谁在轻轻地安慰着她——

    不要难过,不要难过。

    言梓夏足跟一旋,竟是朝着大门而去。

    春草心中一紧,这下完了,王妃怕是生气又要出府了,果然,言梓夏从一间卖衣服的小店里出来,便又成了翩翩少年美公子了。

    一边闲逛,一边忍不住思索着,这白御风将秦落影赐给白子卿的真实目的!

    这边走得急了些,未看着路,竟撞到了一个人,身形后退了两步,稳住,却见那人已砰然倒地了,熏人的酒气扑鼻而来,让上前查看的言梓夏生生停住了步子。

    “呃,还好不是死掉了,还以为她的力气大了不少,竟将一男子碰倒在地。”

    言梓夏摸了摸鼻子,手里的折扇一合,低下身去唤那个醉酒的男子,狭窄的小路之上,顿时多了些许看热闹的人群,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着。

    她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便唤了两个年轻力壮的汉子,付了些银子,将那人送到最近的客栈去了,待那人醒了自己便会回家了吧!

    想着,事情也算了了吧!

    言梓夏舒了口气,抬步要走,却瞥见什么亮晶晶的,闪了眼睛,弯身捡起,竟是一支淡蓝色珍珠缀着银色流苏线的纯银耳坠,竟像极了秦落影的纱裙。

    微微一愣,怎么又想起那秦落影了呢!

    怕是哪个女子丢下的吧!不过,真是漂亮,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寻呢?

    言梓夏又愣愣地呆了稍许时候,却不见有人来寻,便欲收进袖口,却被一快速闪过的小身影一撞,手里的耳坠便被人摸了去!

    那身影极快,像是早已看准了她手中之物,言梓夏也不欲去追了,反正不是她的东西!好在并没有丢了身上的钱袋,就算作罢了!

    言梓夏懒懒地伸了个懒腰,便朝着一扇镶金亮匾走去,三个金色大字尤为显眼:输不起。

    输不起是京城赫赫有名的赌场,老板雷人是京城首富西门府的二小姐的上门女婿,自然是十分了得,羡煞很多人。

    言梓夏进入赌场,除了招呼的人,众人并未注意,只专注着手里的钱,还有那一声高过一声买大买小的高喊声,压大压小的回应声,以及开大开小的低呼声。

    或是喜悦,或是狼狈,或是面无表情,或是悲愤交加,看着更是让人可悲!

    这会儿,言梓夏的手气极好,随着一声开大,又是源源不断的银子进了腰包,周围尽是嫉妒且盲目跟随之人,她也不在意,得意的看着摇塞子的人。

    那人脸色微紧,带着一丝嫉恨,是怪言梓夏坏了他的好事了,面上却平静的摇着,开着。

    言梓夏好不得意,一边收着银子,一边饶是无意的看着一扇屏风后,透出挑衅的微笑。

    “那人是谁?竟能猜透我们的手法,招招买中。”低沉声带着威喝,似是不满。

    有人越过屏风,朝着言梓夏打量了半晌,翠色青衫,外着一层白色轻纱,面相俏丽,透着不凡之气,眉角之色却带着几分眼熟,莫不是见过此人!

    “爷,那个人像不像那日闹了我们场的人?”身边一随从低声道。

    这不说不觉得,这一说竟惊得座椅上的人跳了起来,妈的,那死小子竟然还敢来!

    那人正是输不起的老板雷人,众人诧然,纷纷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含着怒意,朝着一个桌子而去,气势十足,带着滚滚如雷的火大。

    “小子,还想躲。”雷人大步一跨,将众人身前的桌子稳稳抓住就是一翻。

    那桌子起了起又落了下去,众人才惊觉雷大爷是发现什么人,而那人正巧躲在桌子底下了。

    “来人,把桌子给我翻了。”雷人一喊,身后的打手上前,一人一脚将桌子抬了起来,却不见空出的地上有人,再瞧那桌子底下,翠色青衫的影子一晃,向着门口飞去。

    “小子,哪里跑。”雷人手一指,众人便纷纷追了出去。

    言梓夏本是十分气恼,忍不住就想来输不起宣泄一下,倒是这简单的心思竟被人识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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