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

第27章

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第27章

小说: 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肆意地放火,并细细观摩着那纯净的身体,记忆仿佛那日绚烂的夜色,那素洁的身体,点点红梅朵朵绽放着,露出羞人的蜜意;百媚千娇,万紫千红的燃烧,像烟火般极致的散发着诱惑。

    那日,他终究放过了她,放过了这个进入他心底的女子。

    抬眸,眼前早已是湿冷冷的一片雾气,看不清了,看不清面前的是白御风,是白离梦,还是痛楚着的言梓夏,那个勇敢坚韧却也脆弱至极的女子——

    闭上眼,微微的苦涩直冲撞着脆弱的眼睑,一股热热的液体弥漫在眼部周围,白子卿轻咳一声,喉咙干痛得厉害,一时静默。

    言梓夏的眼睛不知盯着什么地方,海一般的双眸中,空茫茫的毫无焦距。

    白子卿心下一紧,将手中含着墨玉之石研制的解药含入口中,慢慢渡给了怀中的言梓夏。然而瞬间,一种不可抑制的火热瞬间升腾了起来。

    白子卿顿时口干舌燥,喉结滚动,红唇贴着言梓夏的耳垂,轻轻低喃着,“言言,你尽管恨我吧,即便如此我也不想放手,不想让你离开我,只请你记得我,记得那个傻瓜就好了。”

    “呃——”言梓夏身上沁着一层冷汗,随着白子卿的碰触,刺痛也越来越强烈,渐渐地犹如万蚁噬骨,只能无助地扭动挣扎,脸色苍白,斗大的汗珠由额上不断滚落。

    “言言,过会儿就不会痛了,乖乖的,我一定会把你身上的毒都解掉的——”

    言梓夏一无所觉,只能感觉到身上的疼痛越来越强烈,被疼痛刺激的神经竟越来越清醒,呻吟声不觉溢出了被紧紧咬着血肉模糊的唇,隐忍地煎熬着万蚁啃噬的痛苦。

    “白子卿,我是不是快死了——”她竟然如此清醒了过来,隐隐约约地知道了什么。

    

正文 第051章:忘情微带恨2

    明媚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户纸;打在床上熟睡的脸上。

    言梓夏抖了抖睫羽,慢慢睁开眼睛,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久的梦,无法苏醒。

    阳光略有些刺眼,眼睛睁开的刹那有些不适应,她不禁伸手去挡,那细细布满红痕的手臂却是柔软无力。心下微惊,竟隐隐犯上一阵酸涩来。

    身下羞人的地方,有什么东西缓缓流动,带着腹部的微热,细细绒绒地仿佛时间的沙漏,悄然地宣誓着生命的流逝,甚至,越来越多越快了。

    “唔,该死的,她是被人吃干抹净了吗——”心中诽腹着。

    言梓夏压低的声音带着呜咽,这脆弱的无法忍耐的痛楚,让她更加的虚脱了。强忍着下身的痛楚,颤悠悠地下了床,一丝不挂的全身上下,白色浊液沿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该死的白子卿——”腹部温热里,透着一丝微凉,随着指尖,似乎是被嵌入了一颗冰冷的珍珠,瞬间被那凉意冻得打了个激灵,“唔,好冷——”

    她微微闭上双眼,压下怒意,紧咬着唇,拿起一旁的织锦大致清理干净着。

    她是隐约记得昨日火热的梦境的,却又似乎过了很久很久一般,遥远地无法触及和碰触,带着苦涩。盘算着,如何找那个傻子报复一番。

    只是,轻轻套上那最后一件裙衫,系好腰带,心下里一片黯然,竟说不出是什麽滋味。

    门吱呀开了,进来的是一位青衫男子,健壮的身躯,结实的脊梁,却是白头白色,随着微风轻轻荡漾四散开,透着仙风道骨,嘴唇温和,吞吐之中一派自然。

    “王妃,老朽薛颜,是位大夫,既然王妃您已经醒了,能否让老朽把下脉。”

    言梓夏微愣,不免按着作痛的腰部,姿势颇为不自然地走向门边的茶桌前坐下,神色淡然。

    薛颜眸子闪过激赏,如此大病之后竟是无波无澜的平静,岂是常人所能。

    “这里是哪里?白子卿呢?”她依稀记得遇到一群黑衣人,然而她被一阵青烟迷昏了。

    “恩,王妃身上的毒竟然全部解了,墨玉之效果然匪夷所思啊——”只是不知会不会有后遗症,也不知道吃下这墨玉石还会发生什么事呢!

    墨玉?言梓夏骤然看向自己的手腕,沈墨赠与的墨玉手镯竟然不见了!

    “毒?我中毒了吗?”难道是那一阵青烟,只是“白子卿呢?他怎么样?他没事吧?”被白离梦围攻之时,似乎瞥见了一抹飞舞的白色身影呢!

    言语间是迫不及待的担心,不自觉流露出的丝丝温柔之色,随即却是一抹惊疑之色。

    “王妃,莫急,王爷用自己的血浸泡了墨玉,这才将手镯褪下磨碎,研制成了为王妃解毒的药物,只是王爷内力受损,又失血过多,所以现在昏迷不醒。”

    薛颜偏过头去,似乎有些不解,却也并未说明白子卿昏迷的真实原因,是因为他动了昙珠。

    言梓夏微愣,眼神闪过疼惜,一如很久很久之前,那么疼惜的错觉。

    昏暗的房间被窗外的阳光渡上一层淡然朦胧的金色,躺在床上的人似是睡着了,只听得那浅浅的呼吸声,还有微弱的心跳。

    李安走近床边,轻轻掖了掖被角,无奈地叹了口气。

    微微转头,却看到正欲进门来的言梓夏,光线朦胧里,清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不由心下一紧。这个时候,王妃怎么来了呢?“王妃?”

    似乎感觉有些不对,言梓夏并未反驳李安的称谓呢!

    抬眸望去,漆黑柔亮的乌丝铺了满床,隽秀俊朗的脸庞因昏迷熟睡添上一股孩童的稚嫩与青涩,鼻翼随着呼吸有规律地一张一合,平静而安稳,神色却有些说不出的凄凉哀伤。

    “李安,他还有多久才能醒来啊?”将托盘放置桌上,端着药碗走近了床边。

    李安一怔,不可自抑地诧然地睁大了眸子,“王妃,你恢复记忆了?”似是问句,似是肯定。

    长睫微微轻颤,侧眼望去,阳光透过窗缝,将淡淡的华光投注在白子卿身上,荡开了圈圈的光晕,一身胜雪白衣,媚眼如斯。“怎么?你似乎不想我记起来啊?”

    李安迟疑片刻,突然结结巴巴问道:“王妃,你会——恨王爷吗?”

    毕竟,白子卿没有顾忌言梓夏的意愿,利用解毒之事,在她身体里压入了一颗奇异冰冷的昙珠,明着说解毒,却是要将王妃困在他身边而已。

    而束缚,从来是言梓夏避之不及的,即使呆在沈墨身边,她仍旧四处逍遥,不曾被沈墨捆缚住了翅膀,然而白子卿却用想用昙珠死死地困住她。

    言梓夏的眸子清澈如水,仿佛透过波光粼粼的水面,可以看见水底的青草,带着一丝丝的特殊的气味,轻轻地道:“是他救了我,我如何该恨他呢!”

    她不恨,她竟然一点一丝一毫地都不恨呢!

    言梓夏嘴唇苍白,斜倚在床边,看着满池莲花,一时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子卿,你都不是那个傻子了,好像是个了不得是人呢!那你究竟什么时候才愿意睁开眼睛啊!”近乎呢喃一般,微弱的呼吸里带着些微的急促。清澈的眸子里透着一抹歉然,似乎并不在意,似乎非常的在意,她只是掩饰地很好。

    突然,她倾身贴近白子卿,摸上他刀削般的俊逸轮廓,微叹着:“白子卿,你太残忍了啊!”

    “白子卿,不过是放个血而已,怎么就一直睡一直睡啊,果然变笨了不成——”她舀起一勺药,似乎白子卿并不配合她,黑色的液体缓缓从嘴角溢出。

    “笨蛋,连喝药都不会吗!”轻轻地斥责咆哮声,带着熟悉的轻柔,言梓夏旁若无人地捏住了白子卿的鼻子,动作粗鲁地将吹冷的药猛地灌入了他的喉咙。

    房间里顿时除了微微的轻咳声,竟是出奇的安静。

    “我会记得你,一直都记得啊——”心底沉默的宣誓一般。

    静默的空气里只有两个人默契的呼吸声,浅浅起伏着,微弱而带着生机,带着一抹清新的莲花香,仿佛记忆里的那抹清澈的动人的气息。

    突然,言梓夏胸口剧烈一颤,喉中腥甜,猛地吐出一口鲜红刺目的血,她急急捂住唇角。

    她放下药碗,擦拭了下白子卿的嘴角,便脚步沉重地出了房间。

    精致的花园里,斑驳的树影交叠相错,不知名的繁花交相辉映着,带着天幕微凉,枝叶沙沙作响,云朵静谧的游弋着,畅快而自在地仿佛云端。

    这里似乎远离了凤阳,远离了皇城,远离了喧嚣的世界了!

    突然,她停下脚步,耳边伴随着阵阵幽幽的清风,渐渐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

    “神医,王爷还未醒,王妃的毒究竟怎么样?”一袭深灰色衣衫如沐的李安,黑发透着一丝凌乱,锋利的眉角上冷若冰霜里透着一抹淡淡的心痛和忧虑。

    

正文 第052章:忘情微带恨3

    月上梢头,冰盘似的月高悬空中,烟茫茫的湖面,碧波如镜,那轮冰清玉洁的淡月慢悠悠地在水中浮动着,高洁孤独,隐隐透着一些淡淡的悲凉。

    寂寥的暗色的云朵随风而来,又随风而去,忽明忽暗地,透着一副深邃的诡异之色。

    言梓夏看着流泻水中的月,正随着微风,抖动着,荡漾着,闪烁着,一切都那么地身不由己。

    白子卿那个傻瓜,心底不由得苦笑,双手捂上了脸颊,冰凉的泪意沁出眼角,一滴一滴,晕湿了手掌,满嘴咸苦的味道。

    傻瓜白子卿,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她忽然抬起了头,扶着栏杆站起身,静静凝视着寝室的方向,眼中流淌着说不清的情意,温柔缠绵里透着苦涩的悲伤。

    白子卿,纯粹是个大白痴大笨蛋——

    薛颜的房间里,透出微弱的光亮,似乎还未就寝,脚步轻移便向着那个方向走去了。

    “王妃,你既然都知道了,还想找薛神医问什么呢?”暗处闪现出了一抹白色的影子,似是熟悉地有些惊心动魄,言梓夏忍不住一下子便屏住了呼吸。

    “你是谁?”深更半夜为何出现在她身边呢。

    祈清看透了言梓夏的心思,心底微微哑然,他在暗处看着她辗转反侧,也不晓得为何便走了出来,深邃的眸子紧紧锁着她,似乎已经看透她心底的一切般。

    “王妃今天下午不是已经听见薛神医和李侍卫的谈话了吗,虽然王爷耗尽身上之血取下的墨玉已经解了王妃身上幻灭和忘情,但是却不清楚墨玉入体会产生怎么样的后果。”其实,昙珠也是一株奇药,他却没有说出来。”

    “你究竟是何人?”对峙半响,言梓夏依然不解地出声问。眼神锐利清澈,上下打量着祈清好一番,似乎是起了兴趣一般,却并无恶意。

    她稍稍走到祈清身边停下,又细细端量着,“有几分面熟,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啊?”

    “王妃说笑了,祈清与您身份悬殊,不过是奉命保护王妃而已。”祈清神色清朗如沐,不卑不亢,仿佛只是说着无关紧要的小事,却是带着几分重量。

    言梓夏不再追问,想必进得了此处的也不会是外人,多半是白子卿安排的吧!

    微微抬眸,露出一抹浅笑,回问道:“你知道我是如何中的毒?”

    祈清微微眯了下眼睛,沉声道:“是。”

    言梓夏心中也有了几分明了,只是不解沈墨为何要给自己下药,短暂的忘却了白子卿的自己为何还遭受了他的利用,心中微冷。

    “王妃是想要回去吗?”祈清的语气清冷,气势笼罩,明显地表现出不悦的情绪。

    “——”言梓夏不禁皱起了眉头,被看透了心思般瞪着祈清,冷声问:“沈墨究竟是什么人?”

    “玉堂春的老板。”细语一般,穿透了晴蓝的空气,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抵触情绪。

    “玉堂春的老板?”言梓夏淡淡地重复一遍,缓缓抬起头来,眸中一汪清泉仿佛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清绝一般的锐冷,盯着祈清。“好一个玉堂春啊!”

    祈清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也不等她再说什么,面色清冷,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长廊的黑暗里。

    不知何时,竟起了风,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细密的雨丝不断地洒下,言梓夏在那里站了好久,竟不知月已经隐去,这多变的天气竟然落起了雨,且下得越来越大了,清风一吹,有些斜斜地打了进来,沾湿她一身素色罗衫。

    空气之中泛着冷意,眼前也跟着渐渐模糊起来。

    依稀记得那日飘渺山,沈墨与言梓夏的约定,若不是白子卿出来搅局,她已然乖乖地离开了那泛着湿重雾水的飘渺云山。

    然而,她即使被迫卷入了白离梦与白子卿的纷争里,却依然悄然地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他们之间,甚至于白御风,皆被一个陌生人联系着,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