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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第19章

小说: 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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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他没有失足在这飘渺山上,化作飘渺的一抹浮云啊。

    “傻瓜,你这个傻瓜怎么跑到这飘渺山上来了,你笨死了啊。”言梓夏努力地眨了眨湿漉漉水眸,紧锁着白雾里那抹让人心颤却也安心的身影,竟莫名地笑了。

    那安心地笑意却在下一瞬间变得苦涩,尖锐的刺痛了胸口,心间竟猛然兴起一股无法平复的悔意,生生让她觉得窒息无比。

    上一刻,她竟然像个笨蛋一样,想要生生推开那份近在咫尺的幸福。

    是的,她想要推开白子卿,不想陷入到这无尽绵长的情爱里无法自拔,她渴望自由,渴望那迷蒙的白雾之外,悠然湛蓝的天宇。

    言梓夏垂下了眸子,心想,在她来到飘渺楼的那一刻,她便已失去了这一切的幸福了吧。

    “言言,言言,我好想你哦——”白子卿紧紧抱住了她,抱住那冷得彻骨的身体。

    他的身体竟透出一股子的温暖,将她紧紧包裹着,如一团炙热的火炉,彻底暖入了心底,就连那湿重的青色外衣,也隐隐透着温度。

    这份暖意,是由心底而起的,单凭这衣物,已全然无法阻隔了——

    眼神微微有些黯然,面对那措手不及的温暖,此刻,她竟不想放手了。

    只是,那欲放开他的心呢?

    碎石轻响,草木微动,窸窸窣窣,白子卿瞪着近在咫尺的白离梦,眼神警觉戒备。

    白离梦却是轻笑着,一把甩开了白子卿的手,将言梓夏紧紧地拉入自己怀中,手中竟多了一抹晶莹的亮色,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脑海有瞬间的空白,言梓夏眨了眨眼,试图让视线内的景象明晰,却因白子卿玉白面容中晕染出的白皙透明而益发地不真切起来。

    身边,是泛着隐隐幽香的白离梦,这香味让言梓夏微怔,似乎察觉了什么。

    白子卿几欲上前,却因白离梦钳制着言梓夏,而深色慌张急切,不知所措地一副可怜兮兮。

    “六王爷,即便是你想杀我,也该让我死得明白吧。”言梓夏低叹,却并不慌张。

    低沉绵长的轻笑声滑过耳畔,伴着白雾,带着湿冷的味道,“七弟,你如何还能以一副毫无所知的面容,面对这没有他的飘渺山,飘渺楼呢?”

    “那个温润如玉伴月而生的珊瑚,那个深爱这飘渺云雾的珊瑚,那个——”永远不知道他白离梦爱慕着他,却深深爱着白子卿的珊瑚。

    “七弟,你竟是全然忘记了?”心痛如绞,将记忆撕扯开竟是如此的痛。

    清冷地声声质问,竟也莫名地撕扯着言梓夏心口那无尽的绵延的痛楚,伴随着颈间一丝丝流动的液体,似冰冷的雨水,似温热的血水——

    白蒙蒙的雾气里,似乎多了一抹素白的身影,占尽那幽莹月白之光,与月共辉!

    白子卿看不见,言梓夏却看得见,只觉那素白身影是萦绕在白离梦的梦里,月宫仙人般,衣袂飘扬,缓步向他们走来。

    “七弟,你可知我有多爱他!”不是质问,是清浅地陈述,却沉沉压住了言梓夏的心口。

    好一个痴爱的人啊!此时此刻,言梓夏竟不那么厌恶白离梦了。

    耳边一阵窸窣的轻微声响,言梓夏抬眸,便见白子卿扯落了身上白色外衣。他正抬首望着白离梦,薄唇紧抿,线条一径柔软迷茫的侧脸,竟无端透出了一抹倔强。

    “六哥,不要伤害言言,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不要伤害言言——”

    晶莹的眼泪滚动在不算惨白的脸上,却比那惨白的脸色更为震慑人心,不知是白色雾气的关系,还是那湿冷泪水的关系,竟隐约泛着红晕。

    “这个傻子,你是想冻死自己吗?把衣服穿上——”言梓夏低声命令着。

    耳边竟又是一阵霍霍轻笑声,透过耳膜,带着轻微的刺耳,她不禁蹙起眉头,思索着该不该逃开,带着那个傻瓜快些离开这里。

    

正文 第036章:飘渺山绝恋2

    言梓夏微微倾身,耳际,长长的玻璃珠耳饰轻轻碰撞,发出低低润润响声,微光一闪——

    “傻瓜!”蓦地响起轻柔之声,轻羽般缓缓飘过。

    白离梦轻笑声戛然而止,低沉的眸光透过一抹狠绝,她竟然逃脱了他的桎梏。

    白子卿怔怔地站着,身上是言梓夏匆忙披上的早已被雨水雾气湿透的白色外袍,微微凌乱。

    “傻瓜,不准冻着自己。”此刻,她要安全地带着她的王爷离开。

    眼中笑意泛滥,言梓夏敛了敛衣袖,亮灿的眸子凝视着白离梦,“六王爷,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珊瑚是哪位?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伤害我家王爷。”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爱上这个男人呢?

    白子卿悲悯地看着言梓夏,眸子透过一抹怜惜之色,却是微微一闪。

    “呵,弟妹说笑了,本王怎么会伤害自己的七弟——”忽而,神色一转,厉声道:“本王不过是想让七弟尝尝那失去所爱痛不欲生的苦楚罢了。”

    顷刻间,原本隐在浓雾里的黑影悠忽出现,将言梓夏及白子卿围在了中间。

    “言言,不疼——”轻呼声从白子卿嘴角溢出,他十分自然地牵着言梓夏的手,看着那腕上因为挣扎而残留的血红色的痕迹,对于白离梦的疯狂,不为所动。

    果然是个傻子,大难临头了,却还有时间顾忌这小小的伤痕!

    他的手掌依然是干燥而温暖的,并未因为这山间的湿漉漉而透着湿润,也越发地炙热了。

    言梓夏竟隐隐佩服自己,此刻竟还有心思想着白子卿的温暖,对于白离梦愤怒的眼神视而不见,果然,这情绪是会传染的。

    她想挣脱开,却发觉白子卿正以一种极轻柔的力道倔强执意地握着,丝毫不松手。

    “七弟,他虽然不在了,我却觉得他还活着,早已化作了这飘渺山间的精灵,时刻地与我同在,而你竟如此待他,竟不怕他会寒心吗?”白离梦冷斥道。

    那一瞬间,言梓夏分明瞧见了白离梦眼中的痛苦,猛地条件反射般挣开了白子卿。

    抬首,正对上那迷茫如雾,却是清澈透明的眸,带着微湿的泪意,“言言——”

    言梓夏忽而展颜一笑,看向白离梦,“六王爷,感情实是无法强求,所谓强扭的瓜不甜,既然珊瑚不爱你,你又何苦如此为难自己呢,你说他化作了这山间的精灵,若是知道你如此强迫她,你觉得她会安心吗?”

    白离梦身形一晃,竟躲开了言梓夏那过于凝灼的视线。

    “若是她知道六王爷您如此爱她,该是会非常开心,绝对不会想见到你们手足相残。”

    言梓夏犹豫着,尽量保持着一种平和的语气,对于黑衣人的威胁丝毫不在意般,轻笑着。

    然,那握着手腕的指尖是微颤着的,她已然瞧出了白离梦的心。

    他想白子卿痛苦,因为她而痛苦,因为她的受伤,亦或者是她的死亡——

    犹豫间,白离梦竟恍惚起来,朝着白色雾气深吸一口气,挥动了下手臂,薄唇轻启,“动手。”

    没用的,不论言梓夏说了什么,都无法改变白离梦的心的。

    他的心早已不是他的了,那颗为珊瑚跳动着的心,早已沉寂死去数年了,不会感动,不会清醒,不会悲悯,只有无尽的愤怒,痛恨,以及麻木——

    他偏着头,强忍着心口的痛意,看着与黑衣人胶着在一起的言梓夏。

    青白的衣衫翩翩,雾气细雨打湿她的脸颊,墨发飞扬,凌乱,她一边躲避着黑衣人进攻,一边小心地保护着白子卿,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肩膀很快晕染开一朵血色莲花。

    白离梦不觉在心间轻叹着,言梓夏,只怪你爱错了人吧!

    为何你要这般心心念念护着那个傻子?像曾经的珊瑚一样!

    那早已经痛不欲生的心竟再次被狠狠撕裂了,也许,再难以愈合了吧——

    他笑着,云淡风轻地笑着,努力释放着眸中那无尽的奢求与渴望;用最纤尘不染的爱,默默守护无望的情感;用最虔诚不堪的情,长久献上永恒的生命!

    原本,他便是想陪伴在此的,就这么默默地守候着,一直到最后的最后。

    其实他的心里十分清楚,他白离梦连这陪伴的资格都没有吧!

    苦味在嘴角发酵着,黑衣人竟丝毫不留情,逐渐地逼近言梓夏防守的范围,越发靠近了白子卿,内心升起一抹恐惧,她希望这不是她想到的结果。

    下一秒,青色的袖口被一刀划过,思想还没来得及运作,黑手已经伸向了她身后的白子卿。

    心口顿时一痛,急欲转身,一口腥甜的鲜血呕出,瞬间染红了嘴角。

    蓦地,一双结实的大手揽上她的腰间,紧紧地,竟是十分安全,无比安心,空气里也顿时充满一种悠悠的香气。

    那一刻,言梓夏瞧见白色身影翻飞起来,迎着黑衣人的掌心,在那个飘渺如雾的梦里,白衣男子怀抱素白身影,情不自禁,翩然轻舞着。

    糟糕,这下完了,白离梦竟是如此地绝望?竟为自己准备了这盛大的死亡吗!

    隐隐喘息着,似乎累极了,言梓夏无力地倒在一个人的怀抱里,那人却不是白子卿,那味道不对,悠然的香味带着世俗的味道,喧嚣,湿冷。

    沈墨抱紧了她,耳里只有极其微弱的呻。吟声,很低很低,像是在竭尽全力隐忍着。

    空气湿冷,一切变得安静了,仿佛那打斗之声也逐渐地消失殆尽了

    言梓夏并不知晓,此刻,黑衣人全然倒下,死掉,白离梦坠入山间雾气里,白子卿已然恢复神智,凛冽的气息泛着冰冷冷的湿意。

    时间仿佛定格了许久,双腿已渐渐开始发麻,他刚小心翼翼地挪挪腿缓解,便瞧见李安全身僵直的身影,便猛地顿住了。

    “王爷,属下无能,没有找见王妃。”李安垂首,冷然的脸上平添了冰霜般。

    他不该如此大意,王爷只不过想跟王妃玩个小游戏,竟不想遭遇了六王爷,甚至经历一场浩劫,也将王妃丢失在了那个神秘的沈墨手中。

    他该好好守着王爷的,不该仗着那无人可知的身份而肆无忌惮,结果弄巧成拙。

    白子卿眼神轻晃晃划过,竟是一片迷蒙之色,清澈里透着纯然的悲伤和难过,还有浓浓的思念和痛楚,如此,他只能悄然的等着,暗中寻着了——

    

正文 第037章:飘渺山绝恋3

    澄碧天幕,日头高悬。和风。暖阳。视线所及,一派风和日丽。

    白离梦恣意地行走在绿意浓浓的梦境里,任阳光肆意萦绕。尘世,竟无端透明湛亮,无端清冽空灵,更有莫名晶莹澄澈之色,隐隐在空气里流动,缓缓晕染开来。

    这是秋日,有高洁风霜,有如洗天空,有如练白云。

    第一次,他如此惬意安适地去感受着这个梦里世界的一切,许久未有的慵懒之感,不可抑制地自心底泛起,惹得他舒适难当昏昏欲睡——

    如梦似幻的美好世界,白色蒲公英,纷扬而起,遮了视线,迷了心智。

    恍惚间,似有一人缓缓靠近,颀长身影,飞扬的长发,儒雅的白色纸折扇,翩翩入梦,合着纷飞白花,无声移近,优雅无端。

    希冀,自他心底汨汨泛起。

    朦胧不清的面容,长发披散,和风柔软扬起,透着那熟悉的木樨香。

    珊瑚,竟真是他的珊瑚,那个永远举止文弱优雅的男子。

    此刻幽境之中,白离梦的嘴角似有一清淡笑意扬起,好似清泉,从来清冽却也无端有一抹甘甜,直直往心底悄然渗入,一分一寸,一毫一厘,直至走遍全身。

    他仿似受了蛊惑,长睫微绻,轻颤着;阖眼,缓缓伸手,捧住那散发着木樨香的珊瑚,点起脚尖,轻轻亲吻上那空灵得几乎将他的灵魂也吸进其中的双眸。

    风自遥远地平线而来,惹得白花微乱,愈渐迷了人眼。

    珊瑚兀自伸过长长双臂,搂过那高挑纤细的身躯,将其拉向自己。双眼睁开,怀中竟安然躺着一个女子。那一刻,有薄薄水雾自深潭,绕过微长睫毛,模糊绯色,弥漫。

    空气瞬间暧昧至极,诱惑无尽。

    终于,白离梦只是个女子,一个爱慕着珊瑚的女子,不用为了皇权掩藏起自己,这个秘密也将随着他的离去而在世间永远消失。

    珊瑚那素来清幽不起一丝涟漪的眼内,似有微澜,幽幽而泛。

    蓦地,他低头。吻在唇齿之间。手臂收拢,微微将人抱紧,莫名依附,无限贴近——

    飘渺山上,秋意缱绻,似有人故意扬起了那漫天白花,划破幽香的空气,涌向天际,荡涤这尘世万千烂熳。

    迷蒙释然的白色雾气里,埋葬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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