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入骨,霸道老公钻石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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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姐,真的很抱歉,请你快点离开,否则,我们不客气了。”赶来支援的保安把花千寻抓住了,并将她往外拖。
水心柔定定望着那个跟她说话的女人,蓦地,她把墨镜取了下来,她更加看仔细她了。
“你们把她放开。”
“是,总监。”
重获自由的花千寻立刻冲到水心柔的面前,若苦哀求,“请你带我去见你哥,很急很急的事……”
鼻子酸酸的,眼眶也泛热,花千寻急得都快哭了。
“好吧,你跟我上来。”
复杂的眼神瞟了一眼花千寻,水心柔让她和她搭专属电梯直上顶楼的总裁室。
四年没见,她都差点认不出曾经的大嫂了。
她的变化真的很大,皮肤有点黑,那应该是长期在阳光下工作晒黑的。
一张瓜子脸不施任何粉黛,长发也仅是随便挽成一个发髻,额头还有几小撮发丝飘扬着。
一件蛮旧的T恤配一条牛仔裤,她穿得蛮随便的。
很素净的样子,透着一丝纯朴。
这几年她到底是怎么过的?
她有个孩子吗?
她再婚了?
“心柔,谢谢你。”本能的,花千寻双手紧握成拳头,身子不自觉地轻颤。
“你不用谢我,我只负责把你带上去见他,他愿不愿意见你或者帮你,我管不了。”
“我知道你人很好,我也知道不应该来找你们的,可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泪水都在花千寻的眼睛里打转了,还是没有掉下来。
水心柔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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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电梯,水心柔领着花千寻走进了总裁室。
“哥……”
水暮寒的视线集中在文件上,他没有抬眸去看水心柔。
“亦森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了,说你会晚点回公司,我已经跟宇文大太太改了见面时间。”说着,水暮寒还挥起笔批注文件。
“哥,谢谢。我……带了个人来见你,你们谈谈吧。”
闻言,水暮寒这才从文件上移开视线,抬起眸去看水心柔和她所说的来人。
花千寻愣愣站在水心柔的背后,她曾经幻想过她和水暮寒或许有一天会碰上。
她也想好了,淡淡地说一句:“嗨,这么巧啊,还好吗?”
当真正见到他之后,她发现,她喉咙仿佛是被鱼刺卡住似的,她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有点迷蒙的眼睛只是定定望着他。
四年了,他还是一样的帅气,他还是没变。
其实,她不敢奢望的,也许她的幻想是多余的,因为他们压根就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
她知道的,他去年已经跟贝琪订婚了,据说今年会举行婚礼。
琉璃眸光忽地变得沉冷,霸气的浓眉拧紧,水暮寒瞪着水心柔,“水心柔,你很闲吗?”
冷得彻骨的寒意由他绷紧的身躯散发出来,花千寻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她混沌的思觉也一下子冻得清醒了过来。
“寒,你不要怪心柔,是我求她带我上来的。”
直直对上水暮寒那道如箭的冷光,花千寻咬了咬唇瓣,她改口了,“水总,对不起,打扰了。”
“我很忙,我要去见客户了,水心柔,你自己惹的麻烦你自己处理。”
咻地,水暮寒站了起来,他大步往门口那走去。
“哥……”
“水暮……水总裁,求求你救救我儿子,他现在在医院做手术。”顾不了那么多了,花千寻一把抓住水暮寒的手,她不让他就这么离开,她记得她来找他的目的。
冷峻的眼神刹那间如千年不化的霜雪般寒冷,神情阴沉,水暮寒嫌弃地瞪着花千寻那双手。
憎恨地嗤哼一声,他极为不悦地用力将她甩倒在地上。
脚无情地往前迈,他的大手够到了门把。
“水暮寒,请你救救我们的孩子,他在医院动手术。他跟你一样是AB型RH阴性血,医院找遍了整个港城登记的献血志愿者,只有三个,有一个回了内地,有一个出国了。现在只有一个人到医院捐了血,若不是情况紧急,我不会来找你的。”
花千寻爬了起来,她还坐在地上,被泪水模糊的眼睛带着哀求望着水暮寒突然僵住的背影。
水心柔的心猛烈地怔了一下,“哥……你去医院看看吧,也许……她说的都是真的呢?”
“水暮寒,我求求你了,我会很感激你的。等孩子好了,我会带他回花田村,我保证不会打扰到你的生活的。”
冷不防的,水暮寒转过身,粗鲁将花千寻拽起来,扯着她大步往外走。
也不管她跟不跟得上,他简直是拖着走的。
滚烫的泪水滴落他大手上,幽冷的眸光逝过一缕复杂的情绪。
“我跟你们一起去吧,多一个人捐血会有帮助的。”
水心柔还没从震憾中回过神,她也急忙跟着跑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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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检查的步骤,水心柔和水暮寒都躺到了病chuang上抽血。
花千寻焦急地守在手术室门口,她在心里不断地祈祷着。
抽完血,水暮寒摁着手臂也来到了手术室门口。
冷憋了花千寻一眼,他那张寒冰脸并没有增温。
人都在那里站着,谁都没有吭声,时不时地抬眸望着手术室门口上方的红灯。
抽完血,水心柔小作休息,她喝完了护士给的牛奶后,果断掏出包包里放着的、还没来得及吃的72小时紧急避孕药服下。
手没有出血了,她也走去手术室门口那等消息。
手术室的灯熄了,医生走了出来,立马,花千寻冲上去问:“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花思拓的手术很成功,骨折的左腿已经植入不锈钢固定好了,后期需要注意休养。”
说完了,医生离开了,花千寻顿时感觉到她背脊冷飕飕的。
“花千寻,我真想把你掐死!”
冷硬的声音从齿缝间迸出来,水暮寒的额头青筋暴突,一双褐色的眸子烧向花千寻。
蓦地,他的大手死掐住了花千寻的脖子,并把她推到了墙壁上。
“喂,姓水的,有钱就了不起吗?快把花姐放开!思拓就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我们已经把他当成了拓野哥的孩子。”
和花千寻一起送孩子来医院的花允浩一把拽住了水暮寒的手,他试图掰开。
他答应过拓野哥的,一定要照顾好花千寻母子,他不能让别人欺负他们。
“哥,你先冷静一下,好不好?你让花千寻跟你解释。”
“心柔,你滚开,不关你的事。今天我一定要掐死这个贱女人!”
水心柔被水暮寒猛然一甩,她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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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有一个很帅气的男人来接少奶奶出门了
听到砰的一声响,水心柔却没有了任何反应,反射性地,水暮寒回眸看了看。
“柔柔,你怎么了?”
刹那间,水暮寒松开了死掐着花千寻脖子的手。
他的俊脸布满黑线,下巴也绷紧,目露凶光幽怨地瞪着大口大口喘气的花千寻,“你怎么不去死呢?四年了,你还想怎么样?”
“若是柔柔有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水暮寒,你真的很过份耶,你知不知道花姐这四年是怎么过的……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没有资格怪她……”
“阿浩,闭嘴!别说了……”花千寻扶着墙,余惊未定,她的小脸直泛白,她还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吼花允浩。
从来没有想过,水暮寒会是如此的恨她!
“花姐,你不用对这种混蛋客气的,你不想想,他刚才是怎么对你的……”很是气愤,花千寻又不准他说,花允浩把死都撒在了墙上。
他紧握成拳头的大手狠狠地砸在墙上,那一捶蕴含了太多的委屈和艰辛了。
“我替拓哥死得不值,很不值……啊啊啊……”
心里的幽怨压抑了四年了,一起起那触目惊心的过去,花允浩没办法冷静下来。
水暮寒把水心柔抱了起来就往急救室走去了,他没看花千寻一眼,他也不顾她的死活。
自嘲地笑了笑,花千寻的心里有一种涩涩的苦楚在荡开,心也一阵一阵地拧疼。
“阿浩,谢谢你!我没事,我们去看看思拓吧,他一定会很疼的。”
提到自己的儿子,花千寻的眸光充满了柔情。
若不是思拓突然被撞,要动手术危在旦夕,她想,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跟水暮寒有任何的瓜葛了,她也不会去找他。
甚至,他们一直都不会见面,就那样一直过下去。
有儿子陪她就够了,她什么也不想了,老老实实的种花,卖花。
“花姐……”
有一点点失魂落魄的样子,花千寻扶着墙往花思拓的病房走去了。
她累了,真的斗累了!
当花拓野满身的血迹染红了她双眼、双手、衣服,他死在她的怀里的时候,她只想过一些平淡的日子了,和孩子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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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亦森一直打水心柔的电话,一直都处于关机的状态。
直到水暮寒给他来电了,他才知道她在医院晕倒了。
唐亦森来了,他接替了水暮寒继续守着还没醒来的水心柔。
他的大手紧紧地握住她微凉的小手。
陆向南一接到水暮寒的紧急电话,他就往医院赶来了。
“你帮我调查花千寻这四年以来的情况,还有,帮我做一个DNA检测报告。那个孩子在我安排的VIP病房……记住,要秘密进行。”
两指之间夹着一根点燃的烟,水暮寒眯着深沉的眼眸,慢条斯理地吐呐。
他的西装外套随性地搭在肩上,他的表情弥漫着一丝少有的颓废。
“好,总裁。”
“你先回去吧,今天的所有行程全部取消。”
“总裁,今晚你已经订了位置跟贝小姐吃饭的……”陆向南好意提醒,这个样子的总裁让他一下子想起了他四年前要离婚的那个模样。
没有犹豫,水暮寒坚定地说:“取消,你跟她说我很忙。”
“嗯,好的,我先回去了。”
陆向东走了,水暮寒还一个人愣坐在医院花园里的长椅上。
他抽完了一根烟又接着拿出一根点燃来抽。
抽完了血,直至听到花千寻叫那个孩子花思拓,他再也没有去过病房。
若是那个孩子真的是他的,她还给他的孩子取那样的名字,他一定会弄死她!
水心柔突然动了动手指头,轻轻颤了颤长长的眼睫,恍恍惚惚,她慢慢睁开了眼睛。
顿时,她看到了唐亦森那张冷凝的俊脸,他的桃花眼正闪烁着一道愠色呢。
她都还没骂他,凭什么他要生气了?
水心柔不悦地拧着眉。
“老婆,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即便是心里有火,唐亦森还是憋着,他的声音放得温柔。
“唐亦森,我手疼。”
“当然疼了,你现在在挂点滴的。该死的,你不知道空腹不能抽血的吗?”
哦……原来他是因为这个生气。
慢慢地,水心柔的眉头舒展开了。
即便是如此,思及昨天跟昨晚的事,她心里还是不爽的。
“救人要紧嘛,哪里顾得了那么多了。还不是因为你,我忘了起chuang才什么都没吃就出门的。”
她都快担心死了,只想着要去买紧急避孕药,什么东西都抛在了脑后。
唐亦森把水心柔扶坐起来,他给她拿好吃的来了。
早上一直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她都快饿死了,就算是要懊气,总不能拿自己的胃出气,有好吃的,水心柔很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吃得真像饿死鬼一样,你慢点了啦,小心噎着。来,喝点汤……”
唐亦森小心伺候着,看着水心柔,再是火大他也发不出火来了。
“唔……猪扒饭好好吃……”一边嚼,水心柔发出了含糊的赞叹。
“医生说,你挂完水就可以走了,不过,今天要好好休息。你哥已经知道了,他也跟你的秘书说了,她会帮你处理行程。”
“哦……”
对着唐亦森,水心柔仅是极冷淡的回了一声。
一事归一事,她不会因为一顿饭就能把什么事都忘得一干二净的。
玛呀,她今早出门的时候打过电话去修理厂那边问过了,她的法拉利的屁股可是大伤,即便是弄好了,屁股上也留着一个醒目的大伤疤。
而且,那维修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