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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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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古装片都是要吊威亚。
  其实想想,明星也不是很好当,所有的风光都是自己吃苦挣来的。
  不过有的人的性格实在是不太能让人接受,那么她的机遇到底是运气,还是真有本事呢?
  “怎么,好歹我也在拍你的剧本,都不跟你的演员打声招呼么?”莫尼拦住正要离开的华筝。
  她上次被华筝数落讽刺的那口气还没有咽下去。
  好不容易抓到个机会,怎么会放过?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么?”华筝无奈极了。
  怎么会有这种咄咄逼人的女人啊!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不是说和詹艋琛离婚了?为什么又会上了报纸?现在还多了一个男人?华筝,你要不要这么虚伪啊?以为给詹艋琛生了两个孩子就了不起了么?养不养得活还不一定呢!”
  “你说什么!”华筝愤怒。
  莫尼说自己什么都不要紧,怎么能那样说她的孩子。
  就算不会成真,做妈妈的哪能听到这样的话,这和诅咒有什么区别?
  “怎么,你不开心啊?还是我说得不够清楚啊……”莫尼正起劲地说着。
  华筝抬手就是狠狠地一巴掌扇了过去,啪地一声脆响,也引起片场那边些微的骚动。
  莫尼的脸都被打偏了。
  她不可置信华筝居然会打她!顿时怒火中烧,那恨不得一口撕掉华筝的狰狞表情。
  和华筝同行的编剧跑过来,及时及时拉开两个人。
  “怎么了这是?”
  华筝冷冷的对着莫尼,一点都不会怕她,说:“这一巴掌是告诉你,说话要多动动脑子。否则我不会饶你!”
  说完后,华筝就离开了。
  上了车之后,她都非常生气。
  怎么会有这种不留口德的女人?真是打她一巴掌都是少的了!
  回到老宅,刚好在詹家门口碰到刚到的陈冲。
  陈冲对华筝打招呼:“詹太太。”
  “别叫我。”华筝说完,扭头就走。
  将陈冲愣了下。

正文 三百二十七章 :要受限制的

  走进大厅,詹艋琛正坐在沙发上,看到华筝脸色不太好。
  “怎么了?”
  本来华筝心情差,想着你不开口就算。
  谁知道他非要往枪口上撞。别以为她就被他吃的死死的了。
  脚步在他面前停下来,怒对:“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我算是看透你们男人。一个个都不是个好东西。”
  华筝手指抖着,连着进门的陈冲一起骂了。
  骂完然后很潇洒地头也不回地走了。
  被骂的詹艋琛少有的愣,看着离去的华筝,再看向走进来的陈冲。
  看是像一种无声的询问,事实上是追究啊!
  追究是不是陈冲惹了华筝,让她如此生气。
  “我想应该是上次在冷姝家里的事。”确实,陈冲通风报信了,生他的气也无可厚非。
  不过,他们的关系没有好么?
  华筝带着孩子到餐厅吃饭,在孩子们面前就挺好,就是面对詹艋琛的时候特别生气。
  本来就是因为他,不然莫尼怎么会说出那样可恶的话!
  晚上华筝还没有睡觉,在卧室的沙发上正在看着书稿。
  还一边咬着笔头,皱眉思索的样子。
  而詹艋琛无声无息地就进去了。
  等华筝发现的时候,詹艋琛踩着黑色拖鞋的脚已经在眼前了。
  她愣愣地抬头。
  “你怎么进来了?”华筝想着,她好像忘记锁门了……
  詹艋琛在她身边坐下来。
  华筝的身体往旁边动了下,问:“找我有事?”
  你可不会突然间想睡在这里吧?
  而且詹艋琛穿的是睡衣。
  怎么看怎么危险。
  “没事就不能过来?”詹艋琛问。
  华筝心想。
  我和你之间可不就是这样的?
  没事坐在一起不会觉得奇怪么?
  反正华筝就是浑身都不自在。
  见她说没事,她也当没事地继续看她的书稿,用笔在上面划拉着修改。
  寂静的氛围缓慢地在房间里流淌着,好像都能听到那细微的节奏感,然后用着锋利的刃口一层层地要将伪装撕开似的。
  詹艋琛深邃的视线落在华筝的侧脸上,细碎的发丝在脸颊边,柔和的光线照射在白希的肌肤上犹如透明。
  羽睫微微上翘,那瞳眸似乎在战栗的样子。
  “今天出什么事了?”詹艋琛声音微沉。
  华筝一怔,说:“没什么。”
  “你以为我会相信?或者我去查?”
  “好吧!我就告诉你。我今天去电视拍摄场地,碰上莫尼。莫尼认识吧?你的老*,对我恶语相向,然后我就甩了她一巴掌,恨恨的。”
  “你打了她?”詹艋琛视线微变。
  “对,就是我打的。”华筝承认,然后看着詹艋琛那没情绪的脸庞,说,“怎么,心疼了?反正我就是打了。”
  “她还手了?”
  “没有。她应该是忌惮在片场怕有人看见吧。好歹我也是编剧之一。对她的形象可不好。”
  “她说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华筝心里可不舒服了,将书稿和笔往旁边一搁,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沉稳坐着的男人,说:“这么想知道,你可以去问莫尼啊。说不定人家正等着你去安慰呢!”
  华筝说完,鼻子里还嗤之以鼻地哼了声,这才转身要离开卧室。
  詹艋琛长臂一伸,将她拉了过来。
  “啊!”华筝一下子栽倒在詹艋琛的怀里,还结结实实地坐在他那健硕的大腿上。
  “你干什么呀!”她挣扎。
  这个人不会是要替她的旧*讨回公道吧?
  她敢作敢当,才不会怕他。
  “当然是看你吃醋的样子。”詹艋琛的眼神温润。
  就像温文尔雅的注视。
  华筝却因詹艋琛说得话吃惊不已,说:“我喜欢吃酱油。”
  “……”詹艋琛。
  华筝见他怎么都不放开自己,就说:“好吧,你想怎么对付我?反正我是不会承认错误的。”
  “这么好?那就用我下面的鞭子狠狠地抽。嗯?”
  詹艋琛的话太深奥。
  下面的鞭子?
  华筝低头看了下,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詹艋琛说的是什么鞭子。
  这男人,他的比喻也太无法想象了。
  华筝脸色很囧,不过下一瞬间眼神一转,流光波动,说:“你不是说过要经过我同意才会碰我么?你不会反悔吧?”
  詹艋琛不说话,看着她要做什么。
  华筝的视线拉下,落在那微开的睡衣里面的锁骨位置,和肌理线条隐隐其中。
  似乎每一处都蓄着强悍的力量。
  那掩盖在睡衣下的张弛韧性的性感胸膛,就算没有剥开,也能想象里面的可怕和危险。
  都能让华筝呼吸变得小心翼翼。
  不过她努力压制住内心的紧张,不让泄露出来。
  毕竟此刻站在主导位置的人是她。
  带着将要轰炸掉她的负荷的力量渐渐和詹艋琛靠的更近,边注意着那张刀削剑砍的脸庞的神色。
  或许是那神色太过从容和无绪,才能让华筝有胆量继续下去。
  华筝将唇触在了詹艋琛耳垂下方的那个位置,感觉到肌肤的质地和热度,似乎要燃烧了华筝的唇瓣。
  詹艋琛将那黑褐色的眼眸闭上,抿着不动声色的唇角。
  事实上,他的呼吸在华筝的唇瓣一触碰上时就已经变粗。
  只不过,他比较会隐藏,不会被正在玩火的人发现罢了。
  这样的事可是头一次,怎么能打扰到他难得的兴致?
  华筝越玩越深入了,许是詹艋琛的没有反应让她觉得更有挑战性起来。
  唇瓣像美丽的蝴蝶一样到处停留着。
  她这不是乱无章法,而是按照以前詹艋琛对她的所作所为而执行的。
  女人和男人的敏感点大致应该差不多吧?!
  当然,她不会像詹艋琛一样,先从吻开始。
  不用那么正式,只要达到目的后开溜就可以了。
  华筝每次被撩拨的时候,总觉得耳垂脖颈那块都是很敏感的。
  所以,她依瓢画葫芦罢了。
  可是,詹艋琛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是自己的技术有问题?
  这不排除。
  华筝简直就是越挫越勇了,直接将那耳垂给吸在唇瓣中间,蠕动着……
  詹艋琛睁开那双幽深*满含的眼眸,棱刻的脸庞微微往华筝这边偏过。然后揽过华筝的腰贴向他的下腹处。
  华筝的身体震了一下,撩拨的动作顿在那里。
  因为她感觉到有个东西在她未发觉的时候已经在蓄势待发。
  在她发觉的时候便感到势如破竹的慌乱……
  她撤离詹艋琛的耳垂,抬起身体,然后看到詹艋琛的胸膛处起伏的沉重,再往上那张冷硬的脸更硬了。
  一双与生俱来的深邃眼眸,更是变本加厉的黑暗和深不见底了,几乎要摧毁一切。
  不是詹艋琛没有感觉,没有反应,而是他掩藏的无声无息,当发现的时候,那平静的海浪瞬间就灭了顶。
  华筝绷着身体的神经,然后像惊猿脱兔似的想要逃离詹艋琛的范围。
  只是她速度再快,也逃不了詹艋琛的手掌心,轻而易举地扣住了她的身体——
  “你……你放开我!”
  “怎么不继续了?嗯?”詹艋琛一开腔,那低沉性感的声音已经完全沙哑。
  华筝更觉得事态严重了。
  “你说过不会碰我的,你不能出尔反尔啊!”华筝跟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说。
  然后她发觉,只要自己一动,詹艋琛的脸色似乎有着绝对的隐忍,而表情中的欲色越来越深,却又像是残忍的享受。
  华筝看着,瞬间明白过来,不敢再动。
  两人的睡衣都快要被戳破了。
  那就像是一把枪抵在脑门上,生死一线啊!
  “詹艋琛,你不会真的要食言吧?你可是一言九鼎啊??”华筝坚硬着笑,顺便给詹艋琛戴戴高帽。
  虽然以他的身份好像完全不需要,但是,但是……
  “你拿着一张特赦令惹事,它也是要受限制的。”詹艋琛低哑的嗓音正在被*侵蚀中。

正文 三百二十八章 :是不是打架了

  “你拿着一张特赦令惹事,它也是要受限制的。”詹艋琛低哑的嗓音正在被*侵蚀中。
  他的声音都能让华筝感到恐慌。
  她立即道歉:“是我错了,是我胆大妄为,我下次不敢了。好不好?”几近哀求了。
  她没事去挑战詹艋琛的忍耐力做什么?
  这跟送上门的有什么区别?
  难道她还真以为詹艋琛能忍耐到那种地步?
  清醒过来的她想到前几次差点的擦枪走火,他是不是已经忍耐到极点正等着爆发了呢?
  就像一个气球,你不停地往里面吹气,气球就会越来越大,直到再也容纳不下气体而猛然爆炸。
  那种气势是非常可怕的。
  “你这么主动,自然要得到回报……”
  詹艋琛将华筝拉近,带着力度,薄唇瞬间吞噬了那嫣红娇嫩的唇瓣——
  “嗯……”华筝的呼吸一窒。
  双手去推着詹艋琛的胸膛,却发现隔着一层丝质的睡衣,身体的滚烫热度传递过来,几乎要灼伤了华筝的手。
  便瑟缩了下,这一来,完全没有阻挡的不利情况下,华筝的上身就紧贴着詹艋琛结实的胸口。
  她再想要用手去阻挡那完全不给机会了。
  华筝欲哭无泪。
  为什么会这样?
  她扭动着身体不管不顾地挣扎。
  “不,唔唔唔……”华筝的嘴里根本就说不了话。
  又逃离不开身体上的束缚,只得在喉咙口发出类似呜咽的抗议。
  詹艋琛的粗喘气息让她有着被灭顶的恐惧。
  詹艋琛似乎并不满足只停留在唇瓣上,他要更多,开始攻击着华筝的脖颈耳垂,甚至詹艋琛抬手唰地一声将华筝的睡衣给撕碎。
  甚至能看到詹艋琛手臂上的肌肉猛地绷紧的狂猛和可怕。
  “不要,詹艋琛……”华筝的呼吸急喘。
  “好好享受。嗯?”詹艋琛的声音被*侵蚀地越发可怕。
  那完全是兽欲的即将到来。
  华筝全身脆弱的颤抖。
  她知道自己这一次逃不了了……
  几乎一个小时都不到。
  “啊!!”华筝不知道是第几次这样剧颤着身体哭叫出来。
  “吼……”詹艋琛就像是被箍住了的兽一样低吼起来。
  但是,不代表这样,詹艋琛就会停止。
  ……
  华筝无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
  那细长笔直的腿不住地打颤着,环抱着自己的胸口以保护的姿势往后退。
  她的双眼是迷离的,充满着水雾,那晶莹剔透不断地颤抖着,脸上的潮红那样清晰而妖娆,清美地惊心动魄。
  不,她不能再继续下去,感觉到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撞击地散架了。
  可以了,够了……
  她想逃,可是被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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