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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燕少,请你消停点!-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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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海带泪,挂着燕少哭:“奴隶赚的是卖白菜的钱,操的是卖白米分的心啊!”
    燕少摸狗一样一直摸我的头:“不操心不操心,我们去买颜料,来画墙画。”
    好吧,燕少好像真的是一点都不操心,所以我就擦擦眼泪,跟着他买颜料画笔去了。
    买回来,我问燕少画什么,燕少说:“海洋世界。”
    我们就手牵手地调颜料,做墙画。然而只画了没两分钟,燕少就被我剥夺了操作权。我把画笔从他手里抢回来,指着墙角:“一边蹲着去,别捣乱!”
    燕少有点心不甘情不愿,不过还是交出武器,一边凉快去了。
    我看着被他画地乱七八糟的墙壁,叹口气,只有用更深的颜料盖上去……
    只是,燕少呆了一会儿就开始呆不住,居然偷了一只画笔,在我后背上悄悄画画。等我发现的时候,衣服的后背上,一只活灵活现的乌龟壳已经洗不掉了。
    我气得拿画笔去打燕少,当然没打到,反而把对面的墙壁弄花了。
    我很生气地问他:“我是乌龟,你是什么?”
    燕少一本正经地指着我:“错,你是母乌龟。”
    我扑上去打他:“那你就是公乌龟!公乌龟!”
    燕少接下我的招数,把我抓到他的怀里:“来来来,我们在墙上画两只乌龟,一只母的,一只公的,自己对号入座,把自己的角色认识清楚。”
    我又被他逗笑了。
    不过燕少终于找到了重新执掌画笔的机会,我以为以他那渣得不行的画功,画出的乌龟绝对像个锅盖。没想到燕少的乌龟还画得蛮好的。
    燕少解释说:“小时候经常逗平青玩,趁他睡熟了在他脸上画乌龟,熟能生巧了。”
    我默,燕少,您这是在阿青脸上画了多少年,才练就了这手到擒来的乌龟画法啊?
    燕少画完大乌龟,还在旁边画了个小的,然后,他给他画的以及我画的,分别写上名字:公乌龟、母乌龟、小乌龟。
    三只乌龟在海滩上,排排坐看大海。
    画完墙壁和天花板,已经是晚上了,燕少看着变得奇妙莫测的“海洋世界”,点头:“嗯,这就是我想要的卧室。”
    我好奇心起,问燕少:“你家里的卧室也是这样的吗?”
    燕少愣了一下,几乎是短促地摇了一下头。
    “家里怎么可能这样乱搞?”他的表情又回冷了些许,“我也没那份闲工夫。”
    当天晚上,我和燕少就躺在海底,看着天花板默默相拥。
    “林小莹。”燕少叫我。
    我嗯了一声,转过头和他对视着。
    燕少看着我,双眼深邃如同繁星点点的夜空:“以后有空,也去给我家里的卧室画成这样。”
    我低声,说,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天。
    #已屏蔽#
    这之后的几天,我都在工地上混着日子,燕少没有再提豆腐渣工程的解决办法,反倒花很多时间来逗我开心。
    这种行为未免有点反常了。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我一面没心没肺的玩着,一面又时常在心里堤防着什么。
    中途,我问过燕少那次鬼打墙的事情,没有悬念的,燕少用他三寸莲花之舌,把这个问题完全的糊弄了过去。
    我又问那什么马是怎么回事,燕少很肯定的说,我眼花了。
    我说到槐木乌木的时候,他让我放弃幻想。如果有这种好东西,早被别人抢走了,还轮得到等我来拿?
    不过燕少越是这么云淡风轻的样子,我就越觉得,天有异象!
    一转眼,一星期过去,我想到下一个阴风洗涤很快就要来临,总是暗自忧心忡忡。
    这天,我正在工地上睁只眼闭只眼,隔壁的酒店突然打上门来了。
    原因很简单,据说我们工地的楼上,掉了一把铁锤子,直接砸到了酒店的花台里。距离酒店里站得最近的人不到两米。
    这事情一出,毛艳第一个跳出来,说锤子一定是从我们德育楼掉下去的,还说肯定因为我是新手,管理不力,经验不足,才让工人不小心把锤子落了下去。
    我对于这空口的指认,第一反应是很茫然。
    不多时,毛艳就找到了“证据”。
    德育楼面临酒店那边的防护网,烂了一个洞。毛艳说那就是锤子落下去砸出来的。
    何队长似乎也相信了她的话,对酒店方承诺了一番会赔偿之后,他就转过来,有些语重心长地看着我:“小林啊,你闯祸了。虽然你也不是工头,但是整个德育楼,是交给你来负责的。这是你工作上明显的失职,你说要怎么处理吧?”
    没想到,我没找别人的麻烦,麻烦却自己找上门来。
    燕少说得没错,果真是拔了毛的凤凰,还不如一只鸡啊!

110千万别惹理工科女学霸

刚到工地一个星期,我就摊上了一个莫须有的“重大”工程事故。
    其最大的罪责无外乎是激发潜藏危机,导致领里关系不和。
    毛艳跳得嚣张,何队长的话里有话。
    可越是到这种时候,我就越是表现得很平静。
    我平静地看着众人:“我先回去自我检讨一下吧,写一份深刻的自我检查过来。”
    这句话其实说的一点诚意都没有,但是无论是酒店方,还是何队长或是毛艳,全都一愣。
    正常人不管是受到冤枉还是受到指责,都会第一时间自我保护意识激增,奋起反驳和抗争。
    不过我这人一向迟钝,暂时还感觉不到这种浓浓的伤害。
    所以先说点官方言辞,把目前这局面糊弄过去再说。
    我的反应完全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趁他们都还一时不能平静的接受“林小莹就是这么一个与世无争的人”的现实时,我就对何队长点头:“我先回去写检讨了。”
    然后,我就回了我的房间。
    我回去之后,指着正在海底世界里上网冲浪的燕少,声音变得有点重了:“这件事,谁也不要来帮我!我要亲手去打毛艳那个女人的脸!”
    燕少今天没有跟我出去,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我莫名其妙说出这句话,就很随意地问我怎么了。
    等我把整件事说出来,燕少手里的电脑就噼里啪啦一阵火花,直接烧糊了。
    我被他脸上阴森可怖的神色给吓到了,忙上前去抓他露出的青黑色指甲,差点没大喊一声“皇上息怒”!
    谁知道我的手刚刚碰到燕少的手,一阵电流猛地窜到了我的身上。电得我大叫一声,打着颤跌坐到地上。
    麻蛋啊!
    笔记本电脑被燕少烧来漏电了!
    皇上息怒啊……
    燕少大概知道我电不死,只是冷冷地俯瞰着我:“你要怎么亲手去打毛艳的脸?”
    燕少的语气告诉我,假如我不能说出完美的打脸方案,他就要去毁毛艳的容,抽她的筋,剥她的皮。
    我立刻拿出纸笔,唰唰地写下一道数学题——
    已知铁锤重量为X,防护网承重力为Y,防护网离铁锥距离区间为Z1—Z2,求:一个人最小得用多大的力扔铁锤,才能把防护网砸个洞?
    我这么威武霸气的一道题,顿时让燕少都哑口无言了。
    我不看他荒芜的眼神,出门了一趟,查到了铁锤的重量,防护网的承重力,还有防护网离楼层的距离,以及德育楼工人的平均身高。
    然后,我就开始算这道题。
    燕少似乎被我提起了兴趣,趴在桌上,饶有趣味地看我下笔如有神。
    没有一个小时,我就解出了所有可能的答案。
    我拿着答题纸,展示给燕少看:“得解,在当时的情况下,除非一个人全身肌力击中以扔这把铁锤,达到五百到六百牛顿的力,才有可能砸破这只防护网。那如果真的铁锤是从防护网中落下去的,也是有人故意并且用尽全力扔的,是蓄意陷害。”
    燕少啧啧地:“刚大学毕业就是好,知识都还没还给老师。”
    不过,还没等到我得意,燕少又悠悠说道:“可是,就算是有人故意陷害,问题还是出在你德育楼,依然是你管理有疏忽,才让人找到漏洞陷害……”
    燕少以为这样说,一定能打击到我。
    可是认真起来的工科女生,暂时处于任何攻击无效的外挂模式,我一挥手:“没事,我还有其它的疑问。铁锤其实未必就从那个洞落下去的,很有可能洞早就存在了,只是被毛艳趁机用来污蔑我而已。”
    燕少问我:“那你要怎么办?”
    我正气浩然地回答:“知识就是力量!”
    然后我去了酒店方,找了当时铁锤落下时在场的人,得到了一张铁锤落在花台里的照片。
    然后我上了花台,量了铁锤落进泥土后,下限的深度。
    这之后我就回来,开始模拟当时铁锤落下时的全过程。
    电脑被燕少烧坏了,所以我就全手绘。
    我洋洋洒洒,三页证明材料,从铁锤落下的方位,锤头和锤柄陷入的不同深度,得出了有且仅有两个铁锤下落出发点的答案。
    而这两个下落的出发地点,一个在实验楼的三楼,另一个在实验楼的四楼!
    都和我德育楼没有一分钱的关系。
    我把抛物线展示给燕少看:“除了这两个地点可能扔出铁锤,再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达到那样的下落深度和下落方向。综上所述,你服,还是不服?”
    燕少震惊无言中……
    我拿着我所有画的证明材料,直接驱车去了项目总部办公楼,敲开了总工程师的办公室。
    我把事情的原委,毛艳诬陷我的整个过程,全都告诉了总工程师,然后我摆出我绘制的抛物线和论证推算式,从每一个方向,360度无死角的证明了我的清白。
    然后,我看到总工程师和项目经理,也是震惊无言中……
    没过多久,何队长就带着毛艳过来了。
    毛艳还想狡辩点什么,总工程师把我所有的图纸铺在桌面上,口气很好,但是气势有点逼人的问:“毛艳,你也是土木工程系的高材生,你看看人家小林的这个分析,看看有没有什么漏洞?”
    毛艳那表情,好像一不小心吃到一坨翔似的,吞还是吐都是痛苦。
    我猜她心情是憋屈的,因为我画的所有图,算的所有公式,她应该都看不懂。
    废话,我发誓我这个算式,连我们同系的同学恐怕都要动下脑筋才能理清楚,燕少刚才看到的时候都有一种“求别说给跪了”的表情。
    毛艳一个最多小学毕业的农村妇女,她大概就只能看得出我是用2B铅笔画的图吧?
    但是毛艳又不能说自己看不懂,因为文凭是可以买的,知识却是买不到的。她不管是开口反驳,还是开口承认,都是在显露自己的无知。
    何队长倒是很机灵,他看了看我的图,立马称赞道:“还是重点大学毕业的学生有文化啊,居然可以根据一个坑,就把抛物线都算出来。毛艳,看样子你还是差了小莹一大截啊。”
    毛艳也不是个傻瓜,立刻顺藤下地的笑:“我就是看到那个洞,就以为是德育楼掉下去的嘛,大家都知道我这个人性子直。嘿嘿……”
    她不提这一茬还好,既然提了,我就不得不祭出我的另一份算式,一个关于一个成年人到底得用多大的力,才能扔出铁锤砸穿防护网的算式。
    我把这道题和它的答案摆出来之后,我看到毛艳的脸彻底绿了。
    总工程师看着一众眼神闪烁的人,神情有点不高兴了。他看着何队长:“老何,掉个铁锤下去,只要没砸到人,其实也没什么大碍。但是你们的工作态度很明显是不对了。看到个洞,不分青红皂白,就要给人定罪,你们这个工作态度太不够严谨了。”
    总工程师敲着桌子:“老何,你看,这个事情,既然是毛艳负责的实验楼出的问题。那么毛艳这个月的工资肯定是要扣一点的,具体怎么扣,按照规章制度来办吧。”
    说着,他又看着毛艳:“毛艳,我看最近你工作有点懈怠了。我看你还是只负责材料运输就好了,工程技术的事,就交给小林这样有激情,讲方法的新人吧。毛艳,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毛艳听到要扣工资,脸皮已经耷下去了,这才听到要把技术的工作交出来,整个脸都要垮到脖子以下去了。
    她大概是想不到,她从实验楼的三楼还是四楼扔了一个铁锤下去,再把德育楼的防护网挖一个洞,就可以完美陷害到林小莹这么简单的事。
    居然被我在没有一个下午的时间就给彻底反击了回去。
    并且,我的反击,明显和她的攻击,不是一个等量级的。
    好比一个石器时代的原住民,挥舞着石斧头,来打一个端着AK47的冷兵器时代杀手一般,分分钟被秒杀不在话下。
    一想到毛艳起码想了一个星期,才想到一个这样陷害我的妙招,结果最后却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就不得不感叹,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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