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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燕少,请你消停点!-第264章

小说: 燕少,请你消停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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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喘着气,无法动弹。
    他是一个泰拳高手,我却只是一个跆拳道也不会的白痴女生。
    汪总抓住了我的头发,他从上方反着垂视我。
    “林小莹,我们又见面了。”
    一样的声音,一样的面容,然而却是不一样的神气和态度。
    汪涟冰这时候,不是八点水,也不是阿冰,而是那个在集团里高高在上时,目中无人的冷血总裁。
    我颤抖着,因为疲惫,也因为恐惧,更因为寒心。
    我的双唇颤了很久,才哆嗦着说出一句话。
    “这不是真的……”
    这不是真的,告诉我不是真的,阿冰背叛了四一,杀了秦总,陷害了我……这不是真的。
    汪总似乎并不想跟我废话,他瞥了一眼地上的秦总,吩咐一旁的医生:“把他送出去。”
    我又尖叫了起来:“你要把他怎么样?你要毁尸灭迹吗,汪涟冰你这个叛徒!”
    我这时候的心境,不可谓不疯狂。
    汪总听到我的话,扬起手,一耳光挥了下来。
    我以为自己会挨打,吓得双眼一闭。
    没想到他的手落下,却突然在半空中一变,捏住了我的下颌。
    汪总靠近了我,带着戾气,带着浓重的威胁:“不要,在我面前这么关心别的男人,尤其是秦月天。”
    他紧接着一扯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扯得再度仰起来。
    我能感觉凉凉的风从我的咽喉之上吹过去,仿佛一把冰寒的刀,时刻都会割断我的颈动脉。
    汪总讥讽地看着我:“你的月天好着呢,他只是要睡上个半天而已。”
    我才醒悟过来,汪总手里的枪是麻醉的枪,秦总刚刚拔下的就是麻醉子弹。
    然而,汪涟冰此时的神态和气质,以及对秦总所表现出的敌意,都像极了一个人。
    像极了……燕少。
    我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我问他:“是你吗……这几天……每天来的那个人是你……”
    汪总冷笑:“不然呢?你期待是谁?燕少吗?”
    我的心瞬间被刺了一下。
    我咬了一下嘴唇,重重地:“杀了我!”
    杀了我,杀了我我也不会出卖燕少,杀了我也别想再从我口中套出任何一句关于燕少的话。
    我说:“汪涟冰,我不要你假惺惺的关怀。你这个……叛徒!”
    汪涟冰的眸色一暗,他抓着我头发的手又重了几分,他咬着牙:“是吗?不需要关怀的话,那我可以换一种方式。”
    他说完这句话,抓着我的头发,就再度将我往铁门之内拖了去。
    他的动作和力度,粗暴得与怜香惜玉毫无关联。
    我从来不知道,汪涟冰也可以是这样一个人……
    这样一个没心没肺,心狠手辣的人。
    他把我重新拖回了我之前的病房。
    反手锁门的同时,他也把我扔在了地上。
    我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他就将我翻过来,跪坐在了我的身上。
    “你要干什么?”我吓得声音都失衡了。
    汪涟冰冷笑了一下:“干男人和女人之间该干的事。”

242没有忠诚,何来之背叛?

我在精神病院的这几天,get到了一个新技能,那就是动不动唾别人一脸。
    然而我现在嘴里什么也没有,因为紧张而导致连唾液都没有。
    所以尽管我很想喷汪涟冰一脸,却什么也做不到。
    我想后退,然而他坐在我的双腿上。
    我的病服单薄,甚至可以感觉到他高于我的体温。
    汪涟冰俯身下来,抓住了我的衣襟。
    他此刻一句话都没有。
    只有那燃着暗火的双眸,告诉我此刻的他到底有多疯狂和不可理喻。
    精神病服里什么也没有,我初来的时候被他们强行换上,身上所有的东西哪怕一只袜子都被盘剥了个精光。
    我不敢想象假如汪涟冰这么一扯下去……
    我几乎是洗白等吃的节奏。
    关键时刻,我突然尖着嗓子大喊道:“君瓦纳!”
    汪涟冰原本死死抓着我的衣衫,和我博力,听到这三个字突然愣了一下。
    他仿佛被从冷水从头淋下来的模样,全然呆滞的看着我。
    我颤抖着,用微弱的声音带着哭腔:“君瓦纳……燕洍羿的原名……是什么?”
    汪涟冰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看到他眼中有一种凄然的神色,好像我的话,我对他的称谓,以及我的问题,触到了他心底最深最深的回忆。
    过了好几秒,他突然埋头下来,他仓促、但带着一种无法挽回的伤痛地回答我:“我不知道……”
    我看出来他是要吻我。
    他这个吻落下得那么急,那么仓皇,仿佛是为了掩饰什么无法面对的真相,或是为了争取什么渴望什么……
    然而,就在他的唇要碰触到我的嘴唇的时候,他却骤然停了下来。
    无他。
    只因为,此刻我的手里正抓着一把手术刀,牢牢地抵着他的咽喉。
    那是之前秦总为了隔断我的束缚带,让医生带过来的。后来他抱住我,刀便落在了地上。
    如今,被我悄悄摸到了手里。
    我紧紧抓着手术刀,薄薄地刀刃稍稍一用力,即逼着汪涟冰起身。
    我的手每前行一寸,他的身子便退后一寸。
    然而我的刀刃始终不离不弃地挨着他的皮肤,等待着他的反抗和逃逸,便狠命划下那一刀。
    汪涟冰的呼吸几乎都屏住了,他微微张口,眼角下垂,用一种警惕、但轻蔑地眼神瞟着我的手腕。
    我问他,声音里带着恨:“你知道之前回来的燕少是假的了吧?为什么还要继续背叛?”
    汪涟冰笑了一下,笑得有些自嘲,他的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没有忠诚,何来之背叛?”
    我不可置信地摇头,听得到自己话语里的失望:“你一直是对方派过来的……”
    汪涟冰又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或许是我的眼神稍有松动。
    汪涟冰立即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的手往后面一拐。
    我一惊,身子侧倒在了地上。
    汪涟冰不知如何击打了一下我的手腕,我只觉得一阵剧痛从骨子里传来,手已经不知不觉地松了。
    刀掉在地上,哐的一声。
    汪涟冰覆身上来,压住了我的胳膊,像是擒拿一般捉着我。
    他炽热的呼吸就在我的脖子间,汪涟冰对我说:“林小莹,做我的女人。”
    我一个字都没有回答。
    说滚或者做梦,都不足以表达我的抗拒和愤怒。
    我的手在我的身下摸索着。
    有长长的东西磕着我的身子,我的手指摸到了,是冰冷的枪管。
    汪涟冰刚刚拉我进来,没有忘记把枪一起带进来。
    我艰难地摸到了枪把,我吸着气:“阿冰……你、你放开我,我的手……好痛……”
    汪涟冰在我耳边沉沉呼吸着。
    似在思索究竟是松开我,还是依旧这般压制。
    等了两秒,他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将我翻了过来。
    与此同时,他的手从我的病服下伸了进去,摸到了我的腰上。
    然而,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因为,我翻身过来的时候,双手都抓住了枪把,我把枪口一抵,没有一秒思索的,扣动了枪舌。
    我连我有没有打中他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这次不能再给他一丝反击的机会。
    汪涟冰身子震了一下,然后他摸到了他肩膀和脖子之间,拔下了那支针管。
    不过这没有用,零点零零零一秒,麻醉子弹里的胶囊就已经破碎并将麻醉药注入了他的身体。
    脖子靠近大脑也靠近心脏。
    所以汪涟冰几乎是同一时间就栽了下来。
    他的手依然尽力撑着地面。
    我想逃走,他抓住了我,同时倒在了地上。
    他侧着头看我,声音也歪斜着:“林小莹……你跑不掉的……”
    我想挣开他的手,然而他哪怕是闭上眼,也死死抓着我。我扯不开,几乎要去拿手术刀割断他的手指。
    突然间,汪涟冰又松开了我的手臂,在我以为他彻底睡着的时候,坐了起来,猛然间扑倒了我。
    我禁不住叫了一声,急忙推开他。
    再一看,他已经没有动了。
    我坐在昏暗的房间里,大口喘气,过了有好几秒,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然后我从汪涟冰身上摸出了他的钱包,他的手机。
    病服上没有口袋,我从柜子里翻出了我来时候的衣服,穿上并把该揣的都揣上了。
    我把鞋子蹬进去,拨了一个号码,电话通了,我刚急促地对那边说了一声:“我是林小莹,我被人抓到了精神病院,救救我……”
    房间门就响了一下。
    我有些神经质地转过头去。
    门外是医生的声音:“汪先生,秦公子已经送走了,您接下来有什么吩咐?”
    我关了手机,看了一眼地上昏睡不醒的汪涟冰。然后提起那把枪,一声不响地走到门前。我想这种时候,我如同一个狩猎的猎手,屏住呼吸,凝神聚气。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摸枪,然而我好像是一个老手。
    我一手抓枪,一手打开了门。
    医生大概还没有看清我,我已经举起了枪管。
    这专用来麻醉的枪自带消声设备,因而我只听到空气中嗖的一声,子弹划过气流的声音。
    医生一怔,他反应不如秦汪,一瞬间都没注意到自己中弹了,只是指着我:“你……”
    我通过之前秦总和汪总的反应,知道药效还要过起码一分钟才会完全发作。
    因而我抡起了枪托,对准医生的头砸了下去。
    我想,我之所以会被燕少和汪涟冰看中,会和小米、小少成为好朋友,或许是因为,我们其实都是一类人。
    需要出手的时候,我们都不会有一丝一秒的犹豫,不会有一分一毫的手软。
    为了目的,我们都会,心无旁鹭。
    在我的枪托砸下去的时候,我脑海里闪过了一点念头,那就是我可以用手术刀彻底结束了这个人。
    然而那时候我手里没有刀,否则我不能保证我的手上不会染上一条人命。
    这之后我所有的动作都一气呵成。
    我不能再等待,连秦总都无法顺利将我带出去,关押我的人势力非同小可。
    我摸走医生的钥匙,打开了铁门。
    这里是女病人区,有一些病人听到了动静,都从病房里探出头。
    有个瘦瘦小小,短发乱糟糟的女病人见状,竟然惊叫起来:“哇!她要跑了!”
    我一回头,凶狠地说了两个字:“闭嘴!”
    身后一众女人顿时全都往后缩了缩。
    我已经跑了出去。
    我出去的路并不算太顺畅。胖护士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看到我,吃了一惊,我举起枪,对准她的胸膛就是一下。
    然而我没想到,这枪盒里最多只能装三只麻醉弹,我这一扣,已经是放的空枪了。
    不过我没有给胖护士反应过来的时机,冲上去,枪管砸到了她的脖子上。
    胖护士应声倒地,但却没昏过去,她扯开喉咙大喊:“病人逃啦——”
    我手里的手术刀已经比到了她的脖子上。
    我无不凶悍地威胁:“闭嘴!我是精神病,杀人不犯法!”
    胖护士吓得一抖,立刻乖乖闭嘴。
    我把她从地上拖起来,手术刀依然抵在她的脖子上,另一手从后面提住她的衣领——我比她高许多,这个角度制服她绰绰有余。
    我抓着胖护士:“给我带路!带错我就一刀抹了你!”
    精神病院里的医生护士并不多,然而都被我惊动了。
    我猜有人已经打了电话报警。
    而我现在挟持了人质,一步步往精神病院外走去。
    胖护士试图拖住步子,我简直称得上丧心病狂,抬手就往她肩膀上割了一刀。
    我从后面掐着她的脖子,咬着牙:“你再磨磨蹭蹭,我下一刀就割破你的喉管。”
    胖护士白大褂被鲜血染红了一般,吓得尿了一裤子。
    然而当我抓着胖护士走出精神病院的时候,警察已经过来了。
    我拉着胖护士背靠有着青苔的医院墙壁,墙壁上为了防止病人逃脱或者小偷行窃,插满了碎玻璃。
    因而我不怕有人从后面爬墙袭击我。
    我的刀快要陷入胖护士脖子上的肥肉里。
    我威胁荷枪实弹的警察:“给我找一个谈判专家来!”
    我这话刚刚问完,警车里就走出一个男人,对我说道:“我可以和你谈判吗?”
    我的双眼一亮,这个男人,是李鸿展。
    李鸿展,警察局副局长,古镇警局里的李叔叔的侄子。
    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警察局里,表姐联合了刘宇直、梁安琼学姐,以及两个警队里的败类算计我。
    是这位年轻的局长救我于危难。
    后来我们又见过一次,是因为杂种失踪的事情。
    我们之间,也算是有一点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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