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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燕少,请你消停点!-第121章

小说: 燕少,请你消停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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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杂种到底能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利益?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一支同样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了其中一个男人的太阳穴上。
    男人带着一种惊恐和意外转头。
    他看到了一个坚毅而刚强的男人,一身正气地用枪指着他的头。
    ——那就是我们可爱的警察哥哥,李鸿展。
    千钧一发,李局长您总算赶到了!
    李鸿展在指着其中一个男人的同时,秦总也已经快步上前,他一把扯掉了两个男人身上的对讲机,踢远了那把掉落在地上的枪。
    而李鸿展也从男人的身上摸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枪,他动作干练,手指一旋枪托,就把枪插到了自己后腰的皮带上。
    两个刚才还凶神恶煞的男人,一个手腕报废,流血不止,另一个被枪指着头,一秒不到呈完败状态。
    手腕流血的那个男人见状不妙,正想逃。
    小街的两头都同时响起了喊声:“站住!不许动!警察!”
    只见可爱的警察同志们突然就如同雨后春笋一般,从街头巷尾冒了出来。
    流血男拔腿就跑,一个警察眼疾手快,飞身上前,一个擒拿手,就把流血男扭了起来,往地上一按。
    流血男还妄图挣扎反抗,警察蜀黍一声大吼:“不准动!”
    我听到啪的一声响,好像是骨头折掉的声音。流血男立即惨叫,失去了战斗力。
    其余的警察也上前,把被李鸿展指着头的男人拷了起来。
    警察接过了李鸿展递上的枪,装到了透明的塑料口袋里,又指着被秦总踢远的枪,厉声喝问道:“你们的枪从哪里来的?”
    这两个男人,虽然被制服了,但任凭常人看来,都有种亡命徒的感觉,再配以两把手枪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什么越狱的逃犯。
    地上的流血男也给拷上拉了起来。
    警察问了他们话,他们不回答,却只恶狠狠地看着正把自己手枪收起来的李鸿展。
    流血男一脸抽搐,嘴脸丑恶地恨着李鸿展,问警察蜀黍们:“这个人也有枪,为什么只抓我们不抓他?他还用枪指着我们的头!”
    他这话一问完,我看到在场的警察蜀黍们,表情全都有点古怪。
    其中一个警察口气很平淡地回答说:“嗯,就先给你说一下,这位是我们警察局的李局长。你们知晓了啊,嗯,就不要再说刚才那种话了。”
    他们一个二个依然板着脸,声音也很平静,但我能感觉到,他们内心在怎么发笑。
    警察把两个男人都拷上了警车,他们的枪支和对讲机也作为罪证没收。
    秦总顾不上看他们如此英姿飒爽的办案,只赶过来看我和杂种究竟怎么样了。
    我抱着杂种,眼泪已经含上了。
    我的声音颤抖着:“秦总,杂种它……”
    秦总眼里闪过一丝惊诧,他伸手摸上了杂种的头,带着一种心痛的神色。
    我的心也在颤抖着,我可爱的小狗……我现在都能想到我当初第一次和它邂逅时的场景。
    那时候我因为受到燕少的“冷落”而神情低落,不小心踩到了它的尾巴。可是杂种并没有对我记仇,它之后用它最灵活的尾巴和对蛋糕的执着表现了它的大度。
    要接受一条满身癞皮的流浪狗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是我一旦下决心成为它的主人,就没有想过从今以后要抛弃它。
    我的眼泪滴落在了杂种的鼻子……
    这个时候,奇迹发生了。
    杂种突然舌头舔了一下鼻子,然后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并且,很不客气的把口水喷到了我的脸上。
    我和秦总一瞬间都惊喜了起来。
    “杂种!”我们俩一同叫道。
    杂种已经哧溜一下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毛,然后摇着尾巴,吭哧吭哧地对我吐着舌头,准备来给我洗个免费脸。
    我立即伸出手,拼命按着它的头,原本的惊喜已经被对它舌头的恐惧而吓住了。
    秦总在一旁笑着:“它好久没见了,心里高兴,你就如它的愿一次嘛。”
    李鸿展也走了过来。
    他满路惊讶地看着杂种:“这狗还会装死?智商蛮高的嘛,简直提高了整个萨摩耶犬种的平均智商啊。”
    李鸿展说着便伸出手,摸了摸杂种的头,杂种趴着耳朵,讨好地对着他摇尾巴,那模样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李鸿展的面容也柔和了起来,对着狗狗露出了笑颜:“不错不错,我就说,我是在那家伙开枪之前就击中了他的手,怎么他还会打中狗呢?”
    搞了半天,杂种根本就没有中弹!
    听到枪声后就地倒下,纯属这家伙灵机一动的即兴表演。
    原来,就在那个追杂种的男人举枪的时候,李鸿展也正好赶到,他看到杂种在最前面,而我只离杂种一两米远,那男人假如开枪,极有可能击中我。
    他一时情急,立即先发制人,一枪击中了对方的手腕,这才救了我和杂种一命。
    不过我和杂种却都以为这枪声是那男人的手枪发出来的,没料到居然是李鸿展发威。
    李鸿展还说,他办案多年,见过的事情多了。
    留检所的人在描述找狗的人的时候,他就直觉对方不简单,因而立即通知了就近执勤的警察赶过来。
    他说,他刚刚见到这两个男人,几乎可以断定,这两人手上应该都是有命案的。搞不好还有前科,曾经进过监狱。
    我紧紧抱着杂种,心也揪着。
    听了李鸿展的分析,我更加觉得,追杂种的人,一点都不简单。
    许是感觉到了我的担忧。
    李鸿展就继续摸了摸杂种的头,宽慰我道:“现在倒是好了。他们都以为狗被他们打死了,估摸着以后也不会再来找这只狗了。你现在就赶快带着狗回去,以后都注意点。有什么情况就及时告诉我。”
    我很感谢李鸿展。
    身为办案经验丰富的警察,他必然是发觉了杂种背后有什么秘密。
    然而他选择了忽视自己的好奇心,转而尊重我的隐私。
    我和秦总都觉得李鸿展说得很对。
    李鸿展说,让我先把杂种安顿好,可以改天再去警局做个笔录。吩咐了我种种,我们便分道扬镳了。
    我猜秦总本来打算借杂种的事情和我约一场会。
    但是发生了这种事,他也不敢大意怠慢。
    当即送我和杂种回了我的小套一。
    我借口我太累了,没有请秦总上去坐。分别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对秦总请求道:“秦总,今天的事情,能为我保密吗?”
    秦总愣都没愣,当即爽朗地回答好。
    我松了一口气,带着杂种上去了。
    杂种再次见到燕少,也是异常激动,它一身的毛蓬蓬着,哈着气就要朝燕少跑过去。
    没想到燕少突然取出了自己的印章,对准了杂种的头就盖了下去。
    杂种定了一下,然后用天真地眼神,偏着脑袋看着燕少。
    燕少一动不动地观察了杂种两秒,然后这才说道:“没被跟踪,来吧。”
    他是在呼唤杂种。
    小家伙立即扑到了他的身上。
    燕少严肃地看着我:“你太大意了。既然知道有人在找杂种,还是个道士,就不应该随便把它带回来。假如被跟踪的话,你我都会暴露。”
    我也蹲在,揉着杂种的头。
    我问燕少:“你都知道了?”
    我问的是废话,燕少能通过槐木牌知晓我所有的行为。
    燕少沉吟着:“他们有可能是同一拨人……”
    说完这句话,他又抬头看着我,补充了一句:“我说的是害我的人和要找杂种的人。”
    我懂。
    我担忧地看着燕少。
    我问:“他们是通过什么找到杂种的呢?”
    燕少迅速地摇了一下头:“这个不清楚。但是你要知道,他们有他们的门道。”
    我抚摸着杂种厚实的皮毛,我忧心忡忡,突然觉得那群人离我是那样的近。我又问燕少:“他们会很容易就找到我了吗?”
    燕少看着我,将他的手放在我的手上。
    他反问我:“林小莹,你会愿意让他们找到吗?”
    我果断地摇头。
    燕少就继续说:“只要你不愿意,你就能办到。只要你拒绝,你就能一定能守住。”
    燕少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是深邃的。
    我在他眼中看到了从未有过的信任,他的信任让我相信,我是一定可以为自己和燕少守住秘密的。
    我伸出了小拇指:“燕少,我相信我自己能守住。”
    燕少垂眼,看着我孤单单的小拇指,隔了好一会儿,他也缓缓地伸出了他的小指,然后和我的手指勾在了一起。
    燕少说了一句话:“谢谢你,林小莹。”
    这是他第一次谢我。
    这感谢虽然略微显得生分,但是燕少的言语之中是难有的真诚。
    他的谢意,并没有让我觉得疏远,反而让我泪盈满眶。
    接下来,燕少给我详细地讲解了一下为什么我不容易被那伙人发现。
    燕少告诉我。
    他与我签订契约之后,只要我们的契约还在,我就能用我的身体以及魂魄,完全将他的气息掩藏起来。
    原本假如我被对方发现,以对方的道行,一定能发觉我的异于常人。
    但是在南川之行之后,燕少得到了那块九转雷击槐木,以及槐木的残魂。
    在他养魂并炼化吸收了槐木的残魂之后,他就不再是一个单纯的鬼煞了,而是升级成就了槐木的妖身,同时拥有千年槐木精和鬼煞两种体质。
    只要我一直佩戴着槐木坠子,这槐木就能把我身上有关燕少的气息完全掩盖住。
    这样,我和燕少目前就属于相互掩护的地步。
    我只要小心行事,不暴露我身上有这块木头,那任凭什么厉害的大师,也查不出我的异常。
    燕少还告诉我,我们可能要搬家了。
    他准备在附近物色一套有花园露台的公寓,这样杂种就可以有个透气的地方,因为从今天开始,杂种可能都要长时间地呆在室内了。
    我对小套一已经有了感情,听到这个消息未免有点不落落寡欢。
    燕少抱住我的肩膀,安慰我:“我们总归是要离开这里的,只要两个人还在一起就没事。”
    好吧。
    燕少再一次用简单的一句话,轻而易举地安抚了我。
    我靠到他的肩膀上,我小声地说,带了些许的羞怯,我说:“四十一,我也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可以了。”
    燕少听到我这句话,就轻轻笑起来。
    他握住了我的手,然后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
    “好。”他用这么一个字,简短地回答了我。
    但我却从这么简单的一个字里,听到了他不同于往常的……喜悦和开心。
    用这么直白的语言形容燕少的情绪,显得有点不严肃。
    但这确实就是他这么一个好字给我的感觉。
    我抬起头,我看到燕少也在垂眼看着我,他的唇带着一个好看的弧度,真是比世间任何风景都要更美的画面。
    我看着他的眼,他眼中有光泽流动,好像藏着亿万光年后的繁星。
    我为这种眼神而沉醉。
    我慢慢地闭眼,只因承受不住如此美好的蜜意。
    我不知道燕少是否也在闭眼,但我知道我们的唇在慢慢靠近。
    难道有一次,我们这般安静地,要用一个温存且默契的吻,缔结一个关于情感的盟约。
    然而,就在我的嘴唇要碰到燕少的嘴唇时……
    “汪!”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杂种嘴巴往前一拱,用它的舌头,精准地同时舔到了我和燕少的嘴。
    我为杂种默哀……
    并且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悲伤。
    因为这之后,我无论怎么给燕少求情,无论怎么护着杂种,也拦不住燕少对杂种拳打脚踢。
    杂种满屋子乱窜,燕少满屋子乱打。
    一鬼一狗,把屋子搅得翻天覆地。
    我发觉自己的无能之后,就长长叹息了一声,然后盖上被子,睡觉去了……
    嗯,我可以这样认为,其实燕少和杂种玩得挺开心的。
    有个杂种也好,燕少从此以后都少有来烦我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燕少都在看房子。
    我手里有钱了,忍不住手痒,看中一个就想要大手一挥买下来。
    燕少却坚决反对。
    他说:“我不缺房子。我们不可能在一个地方长住,极有可能换地方。租就可以了。”
    燕少这一次看房子,比上一次挑剔得多。
    阳光充足,窗明几净,只是基本要求。
    他还对风水十分看中,并且要求房子对面五十米之内不能有同样高大的建筑。
    基于这个苛刻的要求,我们最后以一个非常高的价格,在离集团三站路的地方,租到了一套三室两厅的公寓。
    这套房子是有些奢侈的,首先是黄金地段,其次装修自然不在话下。
    最后还有一个约莫五十平米的花园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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