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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重生之文化帝国-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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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峻寄是以这样的谈话收尾的:“我当然知道杨一,他是一个很有天赋的少年作家,可以说是惊才绝yàn,百年不世出的那种。但是让我感到遗憾的是,他的为人处事,和他的文笔并不相衬。可能是他还年少,虽然背后听信了别人的不良导向也有可能……不好意思,我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

    于是杨一出名了,是以一种他全然没有想到的方式。

    重生男现在明白了,季棠郸在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为什么会是那么一种怒火中烧的架势。只因为他是季棠郸的学生,而这种——哪怕人们知道其中另有隐情,甚至就是污蔑,所有加诸于杨一身上的,也就等同于加诸于季棠郸的身上。

    而以老人的骄傲,不管这种污蔑在一周后澄清,还是一个小时后澄清,脏水就是脏水。有的人在年老后,变得万物不萦绕于心,很是云淡风轻。但这种态度,绝不是所有的老人都会拥有的,还有另外一些截然相反的,他们会变得简单童稚,有如一个心思最最简单的小孩子。很明显,脾气本身就不怎么样,而且又是个急xìng子的季棠郸,只会往后面一种方向发展。

    最先给他打来电话的,是老校长薛海清,这让他很是有些意外。

    算算日子,他已经小半年没有去看望老人,还有他那两个可爱的小孙子了。但就在电话接进来的那一刻,薛令子和宋藤儿的声音同时传了过来:“杨(大)哥哥,我们相信你,爷爷说了,电视里那个是坏人”

    师恩深重,哪怕薛海清在前一世里,费劲了力气也没能挽救他的命运,哪怕这一世他只当了以天数计算的三中学生,但是薛海清的那份关心,让他动容。

    剩下的不用多说,薛海清并没有在细节上存疑,而是很直接地告诉他,每个人都有敌人,而文人的是非又尤其的多,这没什么。吴峻寄是什么脾气,他也有渠道知道,如果需要有人出面指证或者是支持,那么他一定不会推辞。

    挂掉了老人的电话,马上就又有人打进来,声音听起来有些怯怯的,但却有着和这种腔调不相称的坚定:“哥……”

    杨蔓?杨一有些意外,这也是许久没有联系过的人了,除了在上次出访岛国之前,一高的校园里面碰过一面后,三个月里基本上毫无联系。

    有时候杨敏去他的大舅小姨家时,不免也会抱怨两句,唠叨着自己的儿子对于亲情实在过于淡漠,但看着杨一从岛国回来后,就一直趴在家里,日以继夜地挥洒心血赶着稿子,她就又把抱怨的话咽了回去。只是偶尔提一句,两个舅舅又念叨他了,或是几个弟妹不乏期盼的询问。

    而现在这个电话,打过来的速度仅次于薛海清……不,也许根本就是和老人同时拨入,只不过因为信号延迟而落到了第二位的电话,无疑让杨一的感触很多,非常多。

    几乎要算是他人生中的一个极为重要的时刻。

    他有些形容不出来现在的感觉,心里暖融融的,还有一种奇怪的、自发的感觉到了后盾和依靠的安然。这是他曾经的生命中,因为种种yīn差阳错而没能体会到的亲情,但是显然,这种情感让他感觉很温暖。

    “哥……”,“哥……”又是两声似乎是别别扭扭,强行憋出来的哼哼声,杨一再次愕然。这是?是杨铭和杨琳?他们和杨蔓在一块啊?

    “是……是这样的,不是放假了吗?大舅的店里也没生意,我们就自己nòng了点儿烧烤,问你过不过来一起……”大概很是不习惯,用这种弱气弟弟的口wěn和杨一说话,电话里面,杨铭和杨琳的声音也显得结结巴巴,但是他们现在打电话过来的意图,那简直就和秃子头上的跳蚤一样醒目。

    又是两股暖流,杨一忽然觉得,当个孩子王,领着自己的弟妹出去炫耀,似乎也是tǐng不错的选择。

    不过不是现在,杨一此时只能在心底默默感谢着血脉同胞的支持,很是遗憾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你们也知道,现在是很关键的时候,走不掉的,可能必要的时候还需要我庭…。这样吧,下次,等到这雨不下了,我这边的事情也解决完,我们一块儿出去旅游,地点随你们挑。”

    电话那边,并没有传来欢呼雀跃的声音,而是几个人吭哧一阵后,终于还是杨蔓带头:“那个,哥,你这次的事情,不会有事吧?”

    杨一大感安慰,用少有的爽朗语气笑道“能有什么事,我都在计划出去旅游的计划了,你觉得会有其他问题吗?”

    电话那头这才长长松了口气:“那好吧,说定了啊,等你把那个垃圾踩死了,我们就一起出去玩。”

正文 352。云后的少年

    352。云后的少年

    就在吴峻寄接受了电视台的公开采访后不久,一纸立案通知书,也被送到了他的手中。当吴峻寄看到这一页薄薄的纸张时,心里面泛出来的,是对杨一和罗戈的不屑,甚至还有痛恨,但惟独没有悔恨。

    有些人的理想和追求,并不能为他人所理解,比如吴峻寄。没有人知道他会什么会有如此深重的执念,为要在文学道路上做出让人瞩目的成绩。或许是小时候长辈的教导?亦或许是年少时一次灵感的迸发,对某个白衬衣蓝布裙背影的承诺?又或者是在成年后,发现文学才是他心灵深处的理想国,就如同卡夫卡,佩索阿,博尔赫斯这些原本小职员们,却生长了一颗写作的心。

    这些都不是错误,唯一的错误是,他不应该选择这种方式,用别人的努力来收获自己的满足——尽管杨一的“努力”也未免显得有些来路不正。

    所以他勇敢地走进了法庭,他确信自己最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希望,能够在这里获取胜利。因为对面那个被他坑害了得小子,几乎拿不出任何有力的直接证明,就连间接的人证物证,也毫不因为他的写作天分,而有一丝一毫的眷顾与他。

    在一个连剽窃罪都无法有效界定,以及施加处罚的时代,还有什么是比这更美好的呢?

    当吴峻寄从自行车上跳下来的时候,早已守候在法院大mén口的记者们一窝蜂地用了上去,长枪短跑对准这个标准的清苦知识分子,摁动快mén的声音,和后世那种电子鞭炮没有任何区别,响成毫无音节分割的一片。

    与此同时,阳一文化的商务车里面,罗戈,杨一,他们的助理,以及后面一辆车里的律师团。这样的阵容,从另外某些侧面说明了阳一文化的实力,以及他们对这一场诉讼的重视。但同样的,在收获了镜头的焦点时,这种阵容拉仇恨的能力也颇为不弱。

    至少在两边的出场画面,通过分屏对比,或者是画中画的效果出现在电视屏幕上时,很多天天然地就对吴峻寄产生了好感。

    而不管是吴峻寄,还是阳一文化,双方都没有任何要发言的意思,似乎打定了主意要用最终的事实来说话。但很明显他们中间能够生存下来的胜利者,只有一个。

    吴峻寄看到了杨一,这一次的目光中,没有了以往刻意伪装出来的温文,没有特地示好,就是赤/luǒluǒ的嘲笑和不屑。同情他的人,会认为这是他的胜利宣言,是对抄袭者的鄙夷。但只有杨一知道,这是吴峻寄对于他成功抢夺了他人劳动成果的得意。

    是毫无底线的炫耀,是恬不知耻的挑衅。

    “这王八蛋”罗戈的火气“腾”一下,就冒了出来。随着阳一文化实力的增长,罗总的忍耐力,也和这种增长呈完全反比的在减少。

    杨一无奈地踏前一步,挡在了罗戈的前进道路上,然后回头瞪他:“犯得着么?这人的智商是硬伤,罗哥你也是?”

    一句话,让这个团队的人都噗嗤笑了起来,而且他们一开始也只是痛恨,而并非出于担忧和焦虑。这种情绪,很快就被吴峻寄敏感地捕捉到,心里立刻就笼罩上yīn霾。

    这一次因为诉讼的双方,其中的一方是阳一文化,所以理所当然地申请了不公开庭审的要求。当双方的背影被大mén完全遮掩后,mén口的媒体爆发了一阵不怎么大的议论声cháo。

    然后是近三个小时的苦苦守候,不过为了得到第一手的最新报道,几乎所有的记者都表示毫无压力。事实上,这种程度的蹲守对于他们来说,也的确就是小儿科,情绪上不会出现任何异常。

    隔音的措施,让哪怕是法官的槌击和宣判,也没能泄lù任何一丝消息。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答案马上就要揭晓。

    首先出来的阳一文化,记者们的话筒递了上去,只不过他们并不需要答案,只需要消息的确认。除了那个小孩子作者,还有胖老总之外,其他人脸上的盈盈笑意,已经充分说明了问题。而在阳一文化的人陆续走出法庭很久后,吴峻寄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两方人马相距不过二十多米的距离,但就是这短短的一段路,却似乎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将喜悦和绝望分割的如此壁垒森严。

    至少从吴峻寄的表现来看,就是这样。相比于进入法庭前的从容不迫,说他现在失魂落魄,都是一种委婉的称赞。因为此时的吴峻寄,根本就是一头行尸走ròu。

    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输的。

    “您好,我是《东方早报》的记者田明,能不能就这一次的审判结果,对大家发表一下感想呢?”记者的问题一如既往的弱智,至少这个记者是这样。

    旁边有同行,奋力把话筒往前递了半拍,占据了田明的空间:“您好,您一定就是《命运的……》,哦不,对不起,是我的失误,您一定就是《土疙瘩》的作者杨一了?能不能给电视机前的观众们介绍一下,你为什么会拥有这种程度的写作功底呢?”

    这一个至少没有问白痴问问题,不过他提出来的问题,恰恰又是杨一无法回答的。难道说自己是重生回来的作弊者,而且正好看过几本广受好评的书籍?

    绝大部分媒体都围向了阳一文化的一群人,只有寥寥几个凑到吴峻寄的身边。但是看到他已经彻底失焦的双眼,即便是再狠心的记者,也没办法把问题问出口。

    吴峻寄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个让人发疯绝望,求死而不得的噩梦。但是周围朦胧模糊的嘈杂声音,高昂的分贝和噼里啪啦的快mén声,让人感到这噩梦又是真实存在的。

    他的手佝偻成jī爪子的模样,要hu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使其看起来并没有在瑟瑟发抖,而是一个败诉后人员的正常反应。

    太阳光笔直地落下来,在吴峻寄的脸上晒出明晃晃的光斑,额头上有汗珠连绵不断地冒出来。但仅仅是日光暴晒,显然还不至于nòng成这种摇摇yù坠的模样,不要说那些大病初愈的人脸sè比他好看,就连一些行将朽木的老人,也不比他差到哪里。

    杨一、或者说阳一文化,对他提起的诉讼要求很简单,赔偿500万的名誉损失费而已。再没了其他任何附带的条款,但让吴峻寄绝望的不是这个判罚,数字大到了一定程度,他也就没什么感觉了,反正不管50万还是500万,他都赔不起。唯一让他心灰yù死的,只是败诉这个结果本身而已。

    那个硬盘,他到现在才听说,原来世界上还有个叫做电脑的东西,可以把第一次录入材料的时间保存下来。

    而另外一段货真价实的材料,就更让他忿恨,当那段录像在他眼前播放的时候,他连去恨去骂季棠郸都忘记了,两眼呆滞,如果不是还有呼吸存在,几乎要让人以为他是杜莎夫人蜡像馆里的藏品。

    前面那些记者们的追逐还在继续,有纷杂的声音传过来,吴峻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却奇迹般地听了个清清楚楚:“请问一下,你的年纪还这么小,怎么就能写出《宋朝那些事儿》,《神农密码》等等受人热捧的文章?”

    “你能不能为我们,还有广大读者们解释一下,我也是看过《命运的石头》一书的,尽管不知道这本书抄袭了《土疙瘩》的多少内容,但我想总体上不会有过大的差距那么对于《土疙瘩》和你前两本畅销书之间的差异,也就是通俗文学和纯文学之间的跨度,你是怎么跨越过去的?”

    “我是XX电视台的记者,我想请问一下,能不能现在预约你,做一期的专访?”

    一个个的问题应接不暇,但是已经没有人再来关注吴峻寄了。并非是他没有什么新闻价值,而是他在恍惚的状态下,根本不知道要回答些什么。

    他此时此刻的脑海里,充斥着无穷无尽的四个字——身败名裂。

    ……

    就在阳一文化众人出来的时候,像是在为判决结果感到高兴一样,连绵了十多天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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