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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非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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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寡廉鲜耻!”谢轻尘怫然不悦,愤愤地背过身去。
  那两个女子听到他嘴里那个词,脸色同时一沉,就听左首那女子道:“阿意,他生气了呢!”
  “咦,这可奇了!人家赞他生得美貌,生什么气啊?”那叫阿意的女子撇撇嘴,道,“我若得他如此盛赞,高兴还来不及呢!阿如,你不是还有几颗糖果么;干么不送给人家?”
  “对哦,你不提醒,我还忘了呢!”那阿如便果然摸出一个小锦囊来,丢向谢轻尘,“美人,仓促之间,没有什么准备,莫嫌菲薄啊!”
  “贱人,找死!”谢轻尘勃然大怒,一脚就将那个锦囊踢了回去——但他脚尖暗用巧力,那锦囊立即碎裂,里面的糖果竟携风卷雷,飞袭那两女子坐骑的眼睛!
  两匹马儿受惊,立即前蹄人立,险些将主人摔下马来!
  
  那两名女子却也不是等闲之辈,立即飞身下马——那阿如使一对弯刀,双刃十字交叉,往谢轻尘头顶压下;那阿意使的是一根长逾数尺、宽逾一指的银链,链的两端各系一枚拳头大小的银球,正着地卷来袭他下盘!
  谢轻尘倒翻一个筋斗避开,不料那二女竟如影随形,第二轮又攻上来,只是改为阿意银链攻他面门,而阿如双刀剪他下盘——这二女轻功甚佳,变招迅速,且配合默契,端的是两个劲敌!
  这一次谢轻尘却不一味闪避了,他足尖轻轻一点,身子已拔起数尺,就越过那双刀和银链,戟指飞袭阿意双目——他身形快捷,指风凌厉,阿意忙撤链仰身后躲!
  阿如立即身子斜移,双刀往他右胁下削去——不料谢轻尘只是虚晃一招,借阿意撤链后仰之际,一手在她链梢的银球上一搭,已借力前翻下地欺到阿意身后,阿如这一刀自然削空,就看见谢轻尘手中寒光一闪,罩往阿意后脑!
  阿意只觉脑后一阵寒气,待要俯身向前已经来不及,但她倒也十分敏捷,立即侧身左斜,手中银链后甩袭他当胸,以达到攻敌之所必救!
  待阿如亦抢到阿意身后时,谢轻尘左手抓住阿意后甩的银链往后一带,阿意站立不稳,险些摔倒地上!谢轻尘右臂轻轻一挥,已经拂中她“肩井穴”,阿意手脚立即不听使唤,而谢轻尘夺了银链身子一旋,左肘下沉正撞在她腰间,阿意仰倒地上动弹不得!
  此时阿如挥动双刀径奔谢轻尘头颈而来,谢轻尘把那夺来的银链在手上舞得银光耀眼,阿如的刀竟是半点也欺不近他身去!
  阿如正焦躁间,谢轻尘忽然将那银链向她飞掷过来——那银链带着两枚小银球锐响破空飞袭而来,阿如自忖无法接住,只得把双刀舞得密不透风,护住全身,才堪堪将其击落!
  待她稳住身形,定睛看时,谢轻尘已经退回到越冰莹身边。
  阿如本来十分纳罕,但她看清谢轻尘的脸色后,立即恍然大悟——谢轻尘站在越冰莹身边,左手扶着一棵大树,右手按着心口,脸色惨白如雪,若非他紧抿着嘴唇竭力隐忍,只怕一口血早已喷了出来!
  阿如面上浮起一个冷笑,双刀一错,就欲再次攻上!
  越冰莹正欲出手,不料谢轻尘沉声道:“且慢,你不是她对手!把天剑借我一用!”
  “你——”越冰莹话未出口,阿如已经双刀霍霍,疾攻过来!
  不等越冰莹反应过来,谢轻尘已经从她手中抽走天剑,迎了上去!
  阿如本以为他此时只是硬撑,根本不堪一击,不料眼前蓦然寒光耀眼,谢轻尘竟迅捷无伦地快攻数剑,一时间竟是只见漫天剑影而不见他人影——阿如心下大骇,只听得乒乓之声不绝于耳,待她能够看清眼前如何情形时,双刀已经被天剑削成漫天耀眼碎片,如铁雨般铺天盖地向她飞来!
  阿如吓得睁大双眼呆怔当地,只道此命休矣!
  可是就觉眼前蓦然一片绿色阴影,竟将所有碎刀遮得无影——待阿如看清那绿衣女子时,不由欢呼一声:“茶姐,你可赶来了!”
  
  那叫茶姐的女子委实厉害——她飞身而至,不仅解□上的披风大力一卷,将所有碎刀收于无形,而且还与谢轻尘对了一掌!
  谢轻尘一个筋斗倒掠回去,一把扶住那棵大树才不致立即坐倒,可是一口血却是再也隐忍不住,就喷了出来!
  那茶姐伸手拍开了阿意的穴道,问道:“此人什么来头?因何与你二人为敌?”
  阿如撇撇嘴道:“我们看他生得好看,赞了两句而已——谁知他那么小肚鸡肠?!”
  那茶姐一行还有四名紫衣女子,闻听此言全都笑了,其中一个更是笑道:“只怕不止是赞了两句那么简单吧——你俩惹得人家痛下杀手,只怕是调戏了人家还差不多!”
  那群女子咭咭咯咯笑得更欢了。
  茶姐看一眼谢轻尘道:“此人明明身负重伤,你们怎么竟不是他对手?”
  阿意撅着嘴道:“茶姐,你没有看到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么?”
  那茶姐面色一凛,道:“啊——天剑?!”
  
  谢轻尘却已经将那把天剑还给了越冰莹,竭力压住澎湃翻滚的气血,强忍着心痛如裂的滋味,沉声道:“你拿了天剑快走,倘若她们拦你,就用我方才教你的那套剑法,加上天剑的威力,谅她们困你不住!”
  越冰莹只略略一怔,随后立即坚决地摇摇头:“我不走!”
  谢轻尘皱皱眉,顿一下才又开口:“你放心,我有办法对付她们,你留在此地,徒增拖累而已!”
  越冰莹看看他毫无血色的脸和已经青灰的嘴唇,仍旧摇摇头:“我不信!我、我不走!”
  谢轻尘睁大了眼睛,怒道:“我简直要给你这小傻瓜气死了——我说有法子对付她们,就是真有!你留在这里,只会叫她们多一个对付我的把柄……你想落在她们手里被羞辱,我还不肯呢! 
 紫微魔教 。。。 
 
 
  ”
  “可是你……”
  “还可是什么?快走!”谢轻尘闭了一下眼睛,他已经感到有些眩晕,“趁我还清醒……倘若你非要耗到我晕倒,那就真的来不及啦——快走!”
  “哼!想逃?天下岂有这般便宜的好事?”那茶姐已经一步步逼近来!
  越冰莹左手执鞘,右手执剑,准备出剑——但她心里实在有些底气不足:那茶姐方才倏忽之间用披风将碎刀悉数卷去,又一掌震得谢轻尘吐血,实在是她生平仅见之高手!
  谢轻尘终于支持不住坐倒地上,却仍对越冰莹道:“不用怕她——出手!”
  越冰莹点点头,蓦然剑尖一抖,天剑在身前划过一道耀眼的银弧,第一剑,却是一记最寻常不过的“玄鸟划沙”。
  那茶姐对她本就不怎么放在心上,因为她一眼就看出越冰莹武功平常,再看她的第一剑招式更是平平无奇,不觉心底暗笑,只是碍于天剑的锋利,不便用手中的柳叶刀硬拼罢了——当□子轻轻巧巧一个侧旋,避开天剑锋芒,一刀反削她腋下!
  不料越冰莹这招“玄鸟划沙”却只使了一半,乃是作势一击,却不待剑招真正完成,突然中途改换招式一个转身,那剑舞作一道绕身的玉带一般,只听“当”的一声脆响,茶姐手里那把柳叶刀就齐刷刷断为两截!
  茶姐一怔,越冰莹手中的天剑却已经斜斜上挑,以一个十分诡异的角度当胸袭到!
  茶姐立即一个“铁板桥”仰身避开,却不想越冰莹的剑竟突然又诡异地反向斜掠而下,直奔她腹部刺来!
  那茶姐用半截断刀一格,腰身一拧,斜斜后掠,虽然手中断刀已经只剩了一截刀柄,但总算脱出她天剑的笼罩之下,不觉惊出一身冷汗——想不到越冰莹每一招看着拙朴,整个连贯起来却十分怪异,攻得她措手不及,加之天剑削金断玉凌厉无匹,茶姐明明武功远在她之上,却甫一交手就落了个下风!
  
  越冰莹却并不趁胜追击,而是提了天剑拔脚就走。 
  不想前方却蓦然出现四个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越冰莹抬眼一看,不禁大吃一惊:阻住她去路的竟不是那帮紫衣女子,而是三男一女!
  这四人究竟何时从何地出现,竟无人察觉,却突然就那么如神兵天降一般拦在越冰莹面前,怎不叫她大惊失色?
  定睛再一打量,更是愕然:天下竟有这般奇丑的怪人?!
  那茶姐已经率了阿如阿意追上来,另外四名紫衣女子则将谢轻尘团团围住!
  谢轻尘坐在地上闭目调息,并不出手。
  但他神情自若,不怒自威,却令那四名女子摸不着他深浅,不敢轻易出击,于是双方对峙!
  
  想不到对方竟有这么多人!
  越冰莹道是今日绝无生还的可能,当下把心一横:大不了一死,拼了!
  于是天剑一抖,就欲出手!
  不料面前那四人中的女子开口道:“姑娘且慢动手——我们跟她们不是一路的!”
  越冰莹一怔:“既不是一路,却又为何助着她们阻我去路?!” 
  那女子尚未开口,后面的茶姐已经抢先道:“那么,几位是这二人的援兵了?”
  “那倒也不是!”前面那女子懒懒地道,“我们只是好奇这位姑娘手中这把剑而已!”
  “哦,原来也是冲着天剑来的!”茶姐冷哼一声,“可是这把天剑却是我们先发现的!”
  前面那女子咯咯一笑,道:“啊呀,想不到强取豪夺居然还讲先来后到的规矩?!”
  茶姐被她噎得愣了一下,而后冷冷地道:“不知死活的贱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你知道你在同谁讲话么?!”
  那女子冷笑道:“哼!紫微魔教的一干妖孽也敢在本姑娘面前撒野么?真不知道是谁活得不耐烦了!”
  茶姐一怔,原来对方知道自己的来历,却居然毫无惧意,不禁喝问道:“见到我圣教门人,竟还如此放肆,你们几个倒真是胆大包天——且说来听听,尔等什么来历?”
  那女子一直抱着一把琵琶遮住了大半张脸,听得此言,她冷笑一声道:“姑娘我叫国色天香!”
  竟然有人叫这样的名字吗?不仅越冰莹一怔,连紫微教那帮女子亦愣了一下。
  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在那女子身上打量起来:只见她年纪虽然已经不轻,但身着一袭粉红色衣衫,身形窈窕,体态婀娜,琵琶边露出来的半张脸粉嫩白皙,明眸皓齿,还当真是个美人儿!
  只是再看看她身边那三个男子,可就真是叫人有些纳罕了:这么美貌的一个女子,怎么跟着这么奇丑无比的几个怪物?相貌粗丑鄙俗也就罢了,偏还个个一袭飘逸的儒生白衫,怎么看都有些不伦不类似的!
  不料三个男子之中个子最高的那个一开口竟说道:“我是她大哥——白面书生!”
  越冰莹愕然,紫微教那帮女子可就个个忍俊不禁——那人膀大腰圆,一张粗糙的黑脸上尽是麻子,居然自称白面书生,尤为好笑的是他手中竟还附庸风雅地摇着一柄洒金折扇,那模样要多怪异有多怪异,怎不叫人绝倒!
  那白面书生却把折扇猛然一合,瞪圆了一双铜铃眼大喝一声:“笑什么?!”
  此人中气充沛,声如洪钟,震得众人耳膜生疼,那些女子怔了一下,竟都不笑了!
  “大哥,你那么凶做什么,吓死人了!”他身侧站着个瘦得只剩一把皮包骨头、让人怀疑一阵小风就能吹走的家伙,背上负着个狭长的琴匣,一副奴家式地翘着个兰花指,细声细气埋怨道。
  茶姐看他对着自己媚笑一下,不由打个冷战:“这位是……”
  “我叫风流才子!”
  刚刚正了脸色的一众紫微教女子重又笑弯了腰!
  茶姐忍住笑,问剩下那个身长腿短不足六尺的冬瓜脸:“斗胆请教这一位的尊姓大名?”
  那矮子冷冷地翻了个白眼,道:“在下玉树临风!”
  那些女子彻底绝倒,一个个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6

梅岭四煞 。。。 
 
 
  
  玉树临风看那帮紫微教的女子个个笑得前仰后合,勃然大怒:“有什么好笑?!你们这帮妖女!”
  蓦然白影一闪,劈啪两声中,夹着一声茶姐的怒叱:“你——”
  待越冰莹弄清怎么回事,不觉瞠目结舌:原来那身长腿短的矮子,轻功竟是这般令人咋舌——就那么令人眼花缭乱地一飘,阿如阿意已经每人吃了他一记耳光,茶姐与他对了一掌,倒退了三步才稳住身形!
  这帮女子何曾受得这份欺辱,茶姐对围住谢轻尘的四个女子喊道:“吉祥美丽,先不要管那小子,过来!”
  四女听令,立即围到她身边来。
  茶姐从其中一女手中接过一把刀来,对玉树临风喝道:“偷袭算什么本事?!有胆子来跟姑奶奶明刀明枪斗一场!”
  玉树临风冷笑道:“难不成还怕了你们这帮妖女?!”一抖手中那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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