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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非剑-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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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冰莹只剩下点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完了!后面会幸福两天!
小越这一章的样子多好看啊!表骂好不容易美女一回的小越嘛!
打滚ing




71

结发夫妻 。。。 
 
 
  “悦和山庄”要嫁女了!
  这在江湖上自然是一件大事,各路英雄豪杰纷纷前来道贺。
  婚礼的热闹自是不必赘述,更多的人是要等着看一眼,“悦和山庄”的乘龙快婿会是怎样风流倜傥的人中龙凤。
  迎亲的队伍终于到了。
  一时鞭炮震天,鼓乐齐鸣,新郎官甩镫下马。
  人群中顿时窃窃之语四起:
  “果然是一表人才啊!”
  “也不知萧姑娘是怎样天仙一般的模样,竟嫁得如此俊美的人物!”
  “听说是‘水晶谷’的少谷主!”
  “‘水晶谷’?那就难怪这么大排场了!这位少谷主如此仪表堂堂,却是面生得紧!”
  “面生么?我怎么觉得在哪里见过他?”
  “咦?这人好生面熟?”
  那新郎官却已被迎进庭院里去了。
  叩拜岳父岳母,向祖宗牌位及各位长辈一一行礼。
  莫说萧庄主了,连萧夫人也看着这一表人才的女婿高兴得合不拢嘴。
  
  庭院中颇有些各门各派的掌门,在看到“悦和山庄”这位乘龙快婿时,竟起了一些小小的骚动。
  “翟掌门,这位新郎官姓什么来着?”
  “好像是什么‘水晶谷’龙家的公子!”
  “怎么、怎么看着如此面熟?”
  翟公望身旁一名少年弟子则结结巴巴地道:“掌门,他他他当日说、说自己叫、叫谢轻尘的!”
  “对啊!”旁边的索飞鸿一拍大腿道,“他奶奶的,可不就是姓谢的那小子么?怎么摇身一变成了‘水晶谷’的龙公子了?”
  “我方才就说此人怎么如此眼熟!”另一旁的那人说话慢吞吞的,正是“五虎盟”的盟主高烈。
  “对了,‘冷罗刹’湛姑娘不是跟他颇为相熟么?”索飞鸿突然想起这件事,忙四处张望,“怎么也不去跟他叙叙旧?看他说些什么!”
  “人家今日是新郎官,哪有什么功夫同旁人叙旧?”高烈也在东张西望找湛碧筠,嘴里却仍是这样慢吞吞的一句。
  可是众人很快就看到了大厅一角坐着的湛碧筠,却见她那直直盯着新郎官的眼睛也瞪得奇大,显然也是大为诧异!
  当日听说师弟云中志竟然没能求来这门亲事的时候,她虽然很为师弟惋惜,但同时倒也真的很想见识一下,究竟是怎样的人物方能入得“悦和山庄”萧庄主的法眼。所以师父说来“悦和山庄”贺喜的时候,她就也跟着来了。可是想不到竟是大家都盛传已经失踪或者不在人世的谢轻尘,怎不令她惊诧莫名?!
  可惜裴羲何那个怪人,竟也在去寻那个巨坑之后莫名其妙地失踪半年有余了,否则真该叫他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想起裴羲何,湛碧筠心头就不禁一痛:当日那样患难与共,原以为从此可以和他双宿双飞,传为江湖上一段新的佳话。可是谁知他听说那个似是因“葬天雷”而生的巨坑之后,竟不顾自己伤势未愈,也不肯等到师父回来让自己陪他同去,就硬是执意独自去了。这一去,居然再无任何音讯,也不知到底怎么样了。
  倘若你仍不能忘记前尘往事,也大可明明白白告诉我,湛碧筠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女子啊!何苦如此莫名其妙的失踪,叫人为你的安危一直担心不已!
  
  众人在这里各怀心事地猜测议论时,那边婆家迎亲的人喝过了酒,喜娘开始催妆了。
  催一遍自然是不会出来的。
  于是催二遍。
  催完第三遍,新娘子就该上轿了。
  萧夫人去后院给女儿喂上轿饭了。
  按说这就很快了,可是不想却等了许久,迟迟不见新娘子出来。
  迎亲的队伍,一众宾客,不免都有些疑惑与焦急。
  只见萧家的数名丫鬟仆佣开始出出进进,不知都急慌慌地忙碌些啥。
  众人可就把看新郎官的瘾过了个饱。
  那新郎官一身大红喜服,长身玉立地站在大厅正中,在众目睽睽之下,微微蹙着眉尖若有所思,却不东张西望,也不见十分不耐烦或者焦急的神色。
  各处投来的目光,他也一概无视。
  足足等了大半个时辰,新娘子才终于姗姗出来。
  因为蒙着大红的盖巾,即使在哭轿的时候,众人也看不到新娘的模样,只是奇怪新娘的衣服居然不是十分合身,好像肥了一些。
  
  撒帐,坐床。
  挑盖头。
  龙九霄接过递来的秤杆,嘴角不觉牵起一抹有些恶作剧的笑意,轻轻挑去了新娘头上的盖巾。
  低眉垂目的新娘子薄施脂粉,粉面含春,虽然早已知道结果,可龙九霄却还是在看到那张与平日有些不大一样的脸时,莫名地觉得心旌一荡。
  “新娘子真漂亮啊!”
  “当真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啊!”
  在众人的交口称赞中,龙家上下人等却全都变了脸色:新娘子虽然和他们从前见到的样子大不相同,但这个人,大家却实在是一点儿也都不陌生的!
  只是,这个来历不明的女郎中,何时竟摇身一变,成了大名鼎鼎的“悦和山庄”大小姐呢?
  接下来,合卺,结发。
  喝完了交杯酒,再看着那一缕乌亮的头发与自己的青丝绾结缠绕在一起时,新娘终于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难得也两颊晕染的新郎官一眼,突然觉得这样隆重奢华的婚礼,实在应该是她此生最盛大的美好记忆!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那些闹得两人面红耳赤的宾客也都已散尽。
  龙九霄扣了门,慢慢走到床边来。
  挨着她坐下,龙九霄忍不住笑道:“这下好了,咱俩可是明媒正娶的结发夫妻了!”
  一边就伸手过来拉她的手。
  新娘子一把打开他的手,坐到床尾去了。
  “莹儿,你就忍心辜负这样的良辰美景?”龙九霄却又移到她身边,涎皮赖脸地笑道,“我看,咱们还是假戏真做了吧?”
  本来都说得好好的,这家伙怎么居然临时变卦?越冰莹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朵根儿!她连忙再往旁边挪一下,却已抵到了床栏上,避无可避!
  龙九霄已经伸臂揽住她清削的肩膀,另一手捧住她的脸,就凑了过来。
  他长长的眼睫下又是江南烟雨一般的迷蒙,嘴里有一股淡淡的酒气,吹在她脸上,痒丝丝的。
  越冰莹只觉心头鹿撞,双颊都已滚烫,她再也受不了了,蓦然一指戳出,点在他胁下!
  龙九霄猝不及防,仰面倒在床上,随即就长长地叹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他酒量奇好,自然不会因为两杯敬客的酒就醉了。
  可是,酒这东西是个十分奇妙的东西,虽然没有醉,可是有它助兴,再对着那样倾心深爱的女子,你叫他如何还能把持得住?即使换了柳下惠遇到这样的情况,怕也难以自持吧?何况不管他是龙九霄还是谢轻尘,反正都不是柳下惠!
  
  “早都说好了的,你、你怎能临时起意拿人家取笑?”越冰莹听他半晌再无动静,知道他心里不悦,终于忍不住道。
  龙九霄却慢腾腾地坐了起来。
  越冰莹想不到他这么快就能冲开穴道,不禁吓了一跳,忙不迭又挑起了一根指头。
  龙九霄抬起一只手,表示休战,随即把一根指头竖在口中,一边压低声音道:“嘘!有人听房!”
  越冰莹的脸唰地就又红到了耳朵根儿。
  龙九霄苦笑道:“你能不能不要如此害羞,你知不知道自己害羞的样子很好看啊?害得我、我一看见你红红的脸蛋儿就——”
  可是他自己终于也红了脸,不好意思再说下去,然后他别过脸去,不再看她。
  许久,龙九霄方又轻轻叹了一声道:“你洗洗脸,换身衣服吧?免得我看到你这样子,就觉得今日真是咱俩的大好日子!”
  越冰莹不觉又是晕染双颊,可她还是飞快地取下头上的冠饰,然后脱□上的喜服,露出里面那一袭如雪的白衣来。
  窗下正好有个盛着清水的铜盆,她过去洗净了脸上的妆容,转过身来。
  这才看到龙九霄也已经脱掉了繁琐的喜服,露出里面那身簇新的淡青色软缎中衣。
  看到越冰莹恢复平日白衣胜雪的清逸模样,他露出一个有些怪异的笑容。
  越冰莹吸一口气,心又跳得急了一些:今晚就不敢看见他笑,他一笑,便觉得里面仿佛暗藏玄机似的!
  
  越冰莹索性背过身去不再看他,自顾自解开一头青丝,轻轻地梳理起来。
  可是就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后,同样叫她觉得如芒在背。
  “你打算梳一夜头发么?”龙九霄的声音终于又在背后懒懒地响起。
  “你管不着!”越冰莹听着自己的声音,就觉得仿佛在跟什么人赌气似的。
  “我哪敢管你?”龙九霄吃吃地笑了,顿一顿又道,“是想劳你驾,也帮我梳梳头发!”
  越冰莹放下梳头发的手,转过身来,看到他一如往常温柔的微笑,叫她无法拒绝。
  龙九霄在屋子当中的凳子上坐下,慢慢动手去取头上的发冠。
  “我来吧!”越冰莹走到他身后,轻轻替他取下束发的发冠簪子,看着他纯黑锦缎一般的长发散落下来,慢慢为他梳理着,心里突然就难过起来:这样多好啊!他方才也说了,“如此良辰美景”,如何忍心辜负?!可是,等你想起谢轻尘那些前尘往事的时候,还会跟我说这样的话么?
  似乎感应到她心里的情绪,龙九霄蓦然捉住她的手,往前拉一下,轻轻贴在了自己脸上。
  他不再挑逗她,不再作弄她,那是真真实实两情相悦的情意啊!
  越冰莹俯□,两颗泪珠落入了他的衣领中:“我的心意,你明白的!可你真的知道谢轻尘会怎样想么?我不愿他背负其实不愿背负的东西,也、也不想委屈自己!”
  龙九霄闭上眼睛,轻轻叹息:“我明白!”
  
  眼看喜烛已即将燃尽,龙九霄道:“时候不早了,睡吧?”
  越冰莹坐在床沿上,听到这话,不禁又是一惊。
  龙九霄望着她的样子,苦笑道:“你不要总觉得我好像图谋不轨似的好不好?我睡地上!”
  说着,他来床上取被褥,看到满床的桂圆、花生、枣子之类,唇边就掠起一抹甚是怪异的笑容,自言自语道:“早生贵子?”
  越冰莹兀自愣怔时,他已抱了一床锦衾往地上一铺,就背对着她和衣躺了下去。
  喜烛终于燃尽,屋子里黑了下来。
  越冰莹把那些干果收在桌上,这才和衣躺到床上,就听他呼吸均匀悠长,已然睡熟,不由也自苦笑起来:想不到真会如此像模像样地同他成亲!数日前他说起这个计划时,自己还觉得仿佛不大真实,想不到洞房花烛夜却果然成真!可是为何却非要弄到如此?明知他就是谢轻尘,明明那样满心倾慕他,却为何非要拒绝他,惹他不悦?谢轻尘,你究竟明不明白,我是怕你一旦记起从前,今夜或许就会成为你最大的恨事,因为你其实是个什么都放不下的人,所以,我不想让你背负你也许并不会愿意背负的东西!倘若你想起从前的一切之后,还会如今夜一般,便是要越冰莹这条性命,我也给你了! 
  不知不觉,眼泪又慢慢滑落。
  
  新婚一个月,繁文缛节实在很多,越冰莹几乎不胜其烦。
  新妇自然也有许多规矩禁忌,可是龙九霄非常护着她,处处怕她委屈吃亏。好在龙家二老都不是刻薄之人,尤其龙夫人十分疼儿子,连带着也格外疼媳妇,简直比龙九霄待她还好。相处久了,连越冰莹也觉得无法怀疑如此慈和的公婆,竟会是居心叵测下毒迷惑谢轻尘心智的奸诈之辈!
  可是,经过崖下那一夜,越冰莹却也实在无法再相信什么借尸还魂的说法。龙九霄并不是个会在这样的事情上作伪的人,何况那夜那样突如其来的刻骨悲伤,不是可以伪装出来的。
  唯独那枚刺青,还是个无法破解的谜团。
  于是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龙九霄就会好奇地追问以前谢轻尘的种种。越冰莹自是毫无保留,为他一一讲来,可惜他却只是听着,仿佛听别人的故事,令越冰莹十分失望。
  比之从前单纯的两情相悦,如今有了夫妇的名分,两人反而小心了许多。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龙九霄比婚前更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比柳下惠还柳下惠,几乎连她的手也不牵了,越冰莹只觉哭笑不得。
  他的头疼症偶尔还会发作,只是可能因为心情愉快了一些,又有越冰莹在身旁,是以发作的次数少得多了,而且即使发作起来,也没有那么痛苦了。
  一月既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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