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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回到1999-第22章

小说: 重生回到1999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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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不卖给你。” 

“为什么不卖啊?” 

“我现在是我爸妈的,以后是我老公的,我不能卖给你。” 

“切……对了,嘿嘿,刚才我们亲嘴的之前你说你只能让你以后的老公亲,后来你就让我亲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我就是你男人了,那我当然不用再买你了,因为你就是我的了。”张非得意地笑。 

“可是……可是……我没答应啊……”雪玲的声间弱弱的,看来已经屈服了。 

“你没答应你干嘛亲我,你这人也太没原则了吧。要是我说自己的初吻一定要留给我自己的老婆的话,要是谁把我亲了我就把她当老婆。”张非这话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要是”他怎么样,而不是肯定地说,而且他还带着不耐烦的语气说的,这有点逼压。 

春心荡漾的雪玲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生气了,一下子慌乱了:“我……我……我没说你不是啊……” 

“不是什么?”再接着逼迫。 

“没有……”雪玲还是慌乱。 

“你不喜欢我?”再逼迫。 

“喜欢……”雪玲那个迷乱啊…… 

“那不就行了?乖乖听话才不会把你卖了。” 

“那……你喜欢我吗?”张非听到这话的时候可以感觉到背上的气热得他都要流汗了。 

“不是完全喜欢。” 

“为什么?” 

“因为你还太小了。” 

“我小吗?我都这么高了,再说了,我就小你一岁!你都没我高呢。”雪玲说的是事实,此时的张非确实还没她高。 

“我这是还没长高,你看我爸多高,以后我会比他还要高。” 

“可是你现在还没长高啊,所以你不能说我小。” 

“好啦好啦,你不小,都会用身高来打击我了。”张非这下败了。 

“小非哥……”雪玲又在张非耳边吹气,这让张非很受不了。 

“嗯?” 

“你能再亲我一下吗?像刚才那样……”雪玲已经把脸埋在张非肩上了,长发撩动着张非的心,他终于忍不住了,看看路边的荔枝树,把她背到树底下去放下来抱住。 

树下一层厚厚的落叶被他们踩得悉悉碎碎地响,和着微风吹着树发出的沙沙声,雪玲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枝叶间落下斑驳的月光,看上去星星点点。雪玲把唇探到张非的面前,闭着眼,期待着。 

豁出去吧,反正现在自己也还小,不存在什么幼童不幼童了!张非下了决心,狠狠地吻下去,这吻太有霸气,雪玲被他的舌头搅得意乱情迷,瘫软在张非怀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雪玲推开张非,这让他觉得很失落。 

他问:“怎么了?” 

“没有……你……顶得我难受……”雪玲低着头,双手牵在身前,像犯错的小学生一样。 

张非听了这话低头看自己的下身,吓了一跳——刚才没什么感觉啊,怎么这会儿它搭起这么大一个帐蓬?刚才两个人抱那么紧,雪玲当然感觉到了,估计真的被顶得太难受了,不然不会推开张非。 

“嘿嘿……这个,男人都会这样……”如果眼前是一个发育成熟的女人,张非不会这么客气,估计直接就将她推倒在地上了,可雪玲是一个发育到一半(身高够了,胸高却不足)的小女生,他实在没办法把她跟那啥联系起来,至少是没办法把自己当成男主角。 

但雪玲此时去表现出了前世张非听只听过没见过的勇敢,在张非正想着下面应该说点什么以打破这种尴尬的时候,问他:“我能看看吗?” 

脸上虽然羞红,却镇定得很。 

能拒绝吗?张非犹豫着。最后在他脑子闪过土狗的时候,他豁出去了,麻溜地脱下裤子,将那异于常人尺寸的东西展现在春心荡漾好奇不已的雪玲面前。 

雪玲似乎忘了伤痛,蹲下来,握住……凑过去……这吓坏了张非,他想也没想过KJ这事居然也能无师自通,向后退地退不去,因为被握着……还好这丫头只是凑过去闻了闻,然后在黑草丛中拨弄着,很有科学态度地研究起来。张非这才放了心,站在那里看着树顶斑驳的天空。 

雪玲站起来,居然也脱下裤子,把那东西放在她两腿中间夹住,然后紧紧地抱着张非…… 

张非很受不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呢?推了吧,不行!爽是爽了,可一方面心理那关过不了,太罪恶了,从法律上说她还只是个幼童!另一方面,万一这一下去控制不住,自己这刚要掉进病魔手里(这两年他一直生病)的身子骨能受不住吗? 

不行!张非一次又一次跟自己说着,但他没有推开她,只是站在那里,任由雪玲无师自通地扭动着身子…… 

“哥!哥!雪玲!”是小云的声音!救星啊! 

张非和雪玲相视一下,赶紧穿好裤子。张非小声说:“就说你要尿尿,我背你进来,你先呆一下,我先出去。” 

雪玲点头。 

“小云!我在这呢。”姜还是老的辣,张非脸不红心不跳地走出去。 

老宋以后不写这种两个人搞暧昧的东西了,太费脑子了,估计还费力不讨好。 

024水吼惨案

“哥,你在这干嘛,雪玲呢?”小云自己一个人来的。 

“在里面呢。”张非倒是说的极自然。顺手指指树丛。 

小云问:“你们在里面干嘛呢?” 

“你说干嘛?我背她进去小便。对了,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跑这里来了?其他人呢?”张非倒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他们在水吼啊。”小云朝树丛里看了看,喊了一声:“雪玲你在里面吗?” 

“在……小非哥可以进来背我了……”看来这丫头也很有演戏的天赋啊,说话很自然,有点弱弱的。 

张非就进去了,小云不敢进黑乎乎的树底下,于是在路边守着。张非进去还偷偷亲了雪玲一把才把她背出来。出来以后小云上下打量着两个人,看得雪玲心里直发慌,张非倒好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们俩干才肯定在里面做什么坏事了!”这是她得出的结论。 

“什么才叫坏事?”张非还是那副样子。 

“没有啦……我尿急,让你哥背我进去的……你别乱想!”雪玲毕竟不是老手,这气势上就明显弱了。 

“切,我才不信。”小云双手背在身后,向前走几步又一个转身杀回来,直接逼到雪玲面前:“你喜欢我哥我又不是不知道!唉,看来你没有把我当你的好朋友。” 

“我……你当然是我的好朋友了……”雪玲再一次弱了,“回去我再告诉你……” 

张非故意咳了一声,以示意自己的存在。 

“好了,这件事情就不计较了,以后你嘛,就是我最好的朋友的男朋友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放心吧。”小云就那么在张非面前晃来晃去。 

这丫头,一点亲疏都不分了!“喂!什么叫我是你最好朋友的男朋友,我就不是你哥了?吃里扒外的东西,不想着怎么帮我把她拐进来,倒想着帮她把我骗走是吧?”张非心想事以至此也没什么见不得人了,越坦然面对就越不会让人觉得心里有鬼。 

“那不都是一样。我是把两个寂寞的人凑在了一起。” 

“哪学来的,听着耳熟。” 

“好啦,不打扰你们了,慢慢走吧,我先走了。”小云连蹦带跳地抢到前面去,很轻快的脚步,在月光下像是一道魅影。 

“站住!回来,大半夜的一起走。”张非命令道。 

不过一会儿他就开始后悔这个决定了。这个丫头居然把他当成空气,一个劲地逼问雪玲是怎么喜欢这个哥哥的。反正一路走到水吼他是一句话也说不上。 

那伙人早就在水吼庙后面的草地上借着月光打起了扑克,分成两组,打得正欢呢,张非三个人到时阿海正好输了在那里被众人弹小鸡鸡呢。这估计又是他想出来的坏主意,这小子太淫荡了,这种招也想得出来。其实人家女生根本没一点怜惜的心思,都是卯足了劲弹下去了,所以阿海的惨叫声听起来特别真切,这也让他在后来一星期里面尿尿都会有点胀痛,当然这是后话。 

张非三人坐在草地边上类似护拦的石条上,雪玲递了张白手帕给他:“擦一擦汗。” 

张非接过来看了看,很白的一张手帕,纯棉的,手感不错,吸汗效果也好。雪玲说:“送给你了。” 

小云在一边故意怪叫:“好痴情哦,这么快就送定情信物啦……” 

雪玲拉了她一下,说:“我们坐过去一点……” 

他们坐的地方边上就是低一些的水吼老林,此时的水吼凉风不止,倒也吹掉了张非一身汗——如果没小云参与也许这身汗他是不用出的,这丫头一路上让他冷汗不止。再想想心理上也不怨了,这丫头明摆着是拒绝这种淫荡的游戏才去找他们的,不然估计此时张非连杀人的心都会起的。 

那群人玩得正欢,只是问一声要不要一起玩,见张非他们没应就顾自接着玩,不再理会三个人。 

水吼边上的这段路就有些热闹了,时不时会有一辆摩托车拉着两三个人开进下坡处的腌制厂的院子去。车子的灯在这样的路上特别耀眼,等它熄灭的时候路面也就静下来了,然后过一会儿又会有一辆……不是出来的,就是进去的……发动机的声音和草地里的虫鸣显得特别聒噪,破坏了这样的氛围。 

张非感觉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但自己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了,气氛很好,小云和雪玲坐在离他三四米外的地方轻声聊着悄悄话,那些人在玩淫荡的弹鸡鸡游戏,现在是大荣被弹,也是惨叫连连,一个劲求着女生们手下留情,一切都很好啊。但他就是觉得不对劲。 

他静下心来,听老林子被风吹响的声音,听水吼日夜不止的水声…… 

……等等!他好像听到什么声音在呼唤!轻轻的,夹杂在水声与林声中,不是人的声音,不是人的语言,但那确实是在呼唤他。他躺到石板上,闭着眼睛认真地、倾心地听着……好像是来自星空的声音……睁眼看,今天月亮很亮,看不到一颗星,但那声音又不能跟月亮联想在一起。 

他又闭上眼,听到了那种呼唤,这次他确定了那声音是从下面林子或者是瀑布的声音里发出来的,他睁开眼去看,林子里面什么也没有,再透过林子,就看到了远处水吼的水潭里隐隐约约透出光来。那不是月光,但张非也没办法看得清楚,幽幽的有点绿,从水底下泛出来的,那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的。 

“我下去洗把脸,你们别乱跑。”张非交待了一声,可惜除了雪玲没人回应。 

他走下台阶,来过林子里,林子里的路其实不是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这是事实,张非重生后第一次到这里来想到的也是这样。 

猫头鹰在大树上咕噜地叫着,凉风一来,张非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踏着落叶和乱石穿过林子——要不是他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应该是无鬼论,他还是信佛的)——恐怕也不敢走这路。不过他又想起前世有个大冬天的晚上还跟一个妞跑到这里来约会,天很冷也是有月亮,但那天晚上起大雾,他们在水边的巨石上,依张非后来的回忆,没有恐惧也没有浪漫,只有冷,冷得他一点雄性激素也生产不出来,最后草草了事。想到这里张非就笑了,多活了这么多年,胆子反倒越活越小了,一点没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冲劲,这点可不好。 

他来到水潭边,看着那抹水下泛出的绿光,不由自主地准备脱了上衣。正准备脱裤子的时候就看到远远的上水吼那边有些人慌乱地跑——那地方是聚会圣地,平常人都很多的,三五成群在水库边的草地或是沙地或是大石头上面烧火聊天吃东西——现在他们都在乱跑…… 

接着张非就听到很多摩托车发动机突突的响声,很乱,有些是上水吼的人启动的,有些则是在身后远处的路面上传来的…… 

张非一个激灵,捡起衣服狂奔起来,穿过林子,正准备冲上石阶的时候,看到小云一群人猫着身子躲在台阶下面,阿海正小心地抬头看路面上的情况。 

张非走上前去,小云和雪玲拉住他的手,他可以感觉到她们的为颤栗。他也瞄了一眼十几米开外的路面。二三十辆停在路上,有些是倒着的,发动机都在空响着,耀眼的车前灯照得那一片如白昼一般。很多人拿着刀相互砍着,吼叫关或是惨叫着,就在张非这一眼看过去的时候,有个被一刀砍到脖子,血飞起来有半米高,那人就捂住脖子在地上抽起来。砍的人却没停手,上前又挥了几刀…… 

场面是那么混乱…… 

小云把张非拉下来,两个女的各抱着他一只手臂,都在抖。她们一定看到刚才厮杀的场景了。 

“水吼惨案!”张非的脑子里不由地冒出这样的字眼来。他只记得某年的夏天,一早上醒过来就听到传言说昨晚水吼大战,死了好几个人,有些路人(应该可以称为嫖客了)都被砍了,张非当时还跟着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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