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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悍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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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话慢慢说,这么戳著,要是伤著了,为夫的可是会心疼的。”

    “怎么慢慢说?”

    完全不被他的温暖给收买,凝笑的杏眸又是一瞪,其中的气急败坏清晰可见。“你知不知道你昨夜差点成了人家的佳肴了。”

    “咦?”申暮德露出不解的目光。

    事实上,昨夜在娘和云羡的轮番劝酒下,他是真的有些醉了。

    否则应该不会露馅才对,他知道凝笑会生气,可是这般怒火腾腾倒也出乎他的意料。

    毕竟,虽然旁人总说她是只河东狮,可是她的怒火总是向外,从不曾对他这么生气。

    “你究竟怎么了,这么生气?昨夜……”

    他柔声问道。

    以柔克刚一向是他与她的相处之道,他很清楚,她是吃软不吃硬的。

    他这不提还好,一提到昨夜凝笑就忍不住一肚子的气,檀口一张,劈头就骂,“我当然生气啊!我就不相信你不懂娘找来王云羡想干啥,可你却完全不设防,你知不知道昨夜娘和王云羡合计著要让你们生米煮成熟饭。”

    “什么意思?”

    申暮德不是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但望著她的暴跳如雷,他当下决定还是装不懂比较好。

    反正事情也还没发生,更何况昨夜他虽是有些醉了,但也还没醉到认不出身下的女人是不是她。

    “就是娘要替你纳妾,喔,不对,应该是说要找一个女人来取代我,成为申家的少奶奶。”火起来的她哪里还管用词什么含不含蓄,干脆把话给说白了。

    她愈说愈气,忽地发觉自己的手仍感受到他的温热,连忙想要甩开。

    谁知申暮德却怎么也不放手,一句话就点中了她的死穴。“我不知道娘和云羡合计著什么,但我不怕,因为我相信你。”

    听听,这是什么话?

    平常是个烂好人也就算了,怎么,现下他连自己的贞操也要她来保护吗?

    凝笑心里咕哝著,可浑身的气势却不由自主的跟著软了一截。

    “那……你……那……”

    “我说过,只要我不点头,谁也没办法将你驱离的。”他将愣然的她扯进怀里,密密实实的圈著。

    “可是……”

    “别担心,好吗?”

    他刚硬的下颚顶著她的头顶。

    听著他那如擂如心跳声,她的怒气再次莫名其妙的平息了。

    好吗?能说不好吗?

    她为什么该死地就是拿这个男人没辙,为啥?

    “表哥!”王云羡宛若一只翩翩彩蝶款步轻移的步入了书房。

    “是表妹啊!有什么事吗?”露出温醇的浅笑,申暮德低问。

    “表哥,陪人家上街好吗?”

    亲亲昵昵的倚在他的身旁,她扯著他的手左右摇晃著。

    那举止活像是孩子撒娇真似的,原本也是没啥,只是望著她的巧笑倩兮,他的脑海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妻子含怒的脸庞。

    他不著痕迹的摆脱表妹的手后,随即起身,然后负手于身后。

    “上街做啥?”挑起眉,他虽然心知肚明表妹的用意,却只能佯作不知。

    “陪人家去逛逛嘛,人家来了这么多天了,可表哥都没有尽尽地主之谊。”

    “云羡,你知道我很忙的。”露出一抹苦笑,他两手一摊,很是无奈的说。

    微偏著头,她露出一抹调皮的笑容。“我知道表哥忙啊,可是姨娘方才特地交代了,要你今天不准再做事,一定得陪人家出去走走。

    她皱著一张脸咕哝著,撒娇的意味十足十。

    她本就美,再加上那一脸的娇态,更是足以让男人心醉。

    申暮德勾唇而笑,不语,心思却滴溜溜的转著。

    看来真是如凝笑所说的,娘的确是想找个人来替代她。

    但,他娘从来就不了解他要的是什么。

    在商场打滚了很多年,环肥燕瘦的美人儿,他见得还少了吗?

    别说云羡的美堪堪只和凝笑不相上下,就说她纵是比凝笑美上千百倍,他亦不会动心。

    见他毫无反应,王云羡不死心地再问:“表哥,到底要不要陪人家出去透透气?”

    “你想去哪儿逛逛?”

    “咱们不如去月老祠吧!听说哪儿的月老灵得很,很多云英未嫁的姑娘都去那求姻缘的。”她意有所指的说,一双丹凤眼还不停的朝著他勾啊勾的。

    申暮德还来不及说什么,门外便已传来一记冷凝的声音。

    “你们要去月老祠?正好啊,我也正想找银雪一起去逛逛,顺便替她求个好夫婿呢!”

    漾著一记过分热切的笑容,凝笑踩著三寸金莲儿,摇曳生姿的步了进来,身后还跟著笑得尴尬的银雪。

    “银雪,去不去?”

    她朝著小姑问,眸中的杀气尽现,银雪哪里还敢说个不字。

    可她的眸子却又不自禁的朝著表姐的方向望去,就见她的丹凤眼儿一瞪,头又点不下去了。

    申暮德好笑地瞧著眼前两个女人的较劲,聪明的不作声,一点兄妹情谊都没有的看著好戏。

    “银雪,你倒是说说话啊?”

    凝笑的笑容太过灿烂,瞧得银雪心里直发毛,好半晌之后,她才犹豫的点下头。

    “是啊,前几日我才央著大嫂陪我去月老祠走走,这会儿正好,可以大伙儿一起去了。”

    “夫君,你怎么说?”凝笑刻意将问题朝著虽然显得一脸左右为难,但眸中却闪过一丝精光的夫婿扔去。

    俊挺的脸庞上泛起一抹温厚的笑容,申暮德作出最后的仲裁。“既然大家都想去,那就一起去吧!”

    说完,他还快一步的抢上前去,伸手扶住妻子的纤腰,那体贴小心的模样只差没叫王云羡一双美目喷出火儿来。

    银雪见状,无奈之余,也只好跟著出去,可才迈了几步,便又停住回头,瞧著气得银牙紧咬的王云羡,“表姐,你不去吗?”

    “去!”能不去吗?说要去的是自己,虽然半途杀出了两个程咬金,可问题是她现在扮的可是温婉的大家闺秀,总不能出尔反尔吧!

    但瞧著表哥对那个泼辣女人的温柔劲,一股酸就这么在她的心间漾起。

    那些原本都该是她的,如果不是当初姨娘的执意阻挠、表哥的默不作声,还有韩凝笑不识相的嫁入,如今那温柔体贴,就该是她的了。

    敛起眸中的恨意,王云羡巧笑倩兮的步在表妹身旁,嘴上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应著,心里已经开始很努力地盘算著,她该怎么做,才能夺回这一切。

    她真的是很努力的在保护自己的贞操呵!

    申暮德薄薄的唇微微的向上弯起,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那笑让骆星昂瞧了碍眼,忍不住地,他出声啐道:“别笑得像个白痴,我说你最近究竟是怎么了,整日笑啊笑的,有啥事这么好笑吗?”

    他都快被闷坏了,偏偏就有人每天一脸幸福洋溢的模样,完全忘了他这号人物的存在。

    本来见著韩凝笑的手腕和泼辣劲后,他还真的以为逃离樊笼的日子近了,谁知道他等了又等,申暮德依然是不动如山。

    再瞧著他每天都乐不思蜀的模样,他简直气得想揍人,要不是他肯定揍不赢,他那紧握的拳头早已挥下。

    “很像白痴嘛?”申暮德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显然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笑得像白痴。

    能怪他这么笑吗?

    要不是情况顺利得超乎他的预期,他犯得著天天心情这么愉悦吗?

    他只要一想到妻子为了保护他的“贞操”,整日变得神出鬼没,每每只要王云羡出现不到一刻钟,她一定也会跟著出现。

    而且她总是有办法不著痕迹地气得王云羡牙痒痒的,却又不得发作,他实在忍不住佩服起她的能耐。

    “厚,还笑!”骆星昂真的有一股冲动,想拿支针把好友那张咧得大大的嘴给缝起来。

    “我不能笑吗?”相对于他的暴跳如雷,申暮德只觉得有趣,他凉凉的反问,脸上漫著的依然是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至少别笑得这么白痴好吗?否则你也好歹说说你究竟在乐些什么,行吗?”

    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其实说穿了,骆星昂的气还不是出自于好奇心得不到满足。

    “想知道?”他突然敛笑,很是好心地问。

    “嗯。”骆星昂忙不叠的点著头。

    “我笑是因为一个女人让我心动了。”申暮德诚实地说,对于这个换帖的兄弟,他一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更何况,他现在也需要有个人来替他指点迷津,而眼前的他正好是最佳人选。

    因为,凝笑这个女人真的让他迷惑了。“是谁?是你云羡表妹还是嫂子?”骆星昂睁大了眼,以为好友的心动是属于“欲念”上的心动,于是兴致勃勃的臆测。

    应该是王云羡吧!那个女人向来势利又泼辣得紧,申暮德若是娶她做偏房,到时若让她独守空闺也算报应一桩。

    他正兀自想得开心,谁知申暮德的答案却宛若晴天霹雳朝他头顶轰去。

    “当然不是云羡,云羡那娃儿我从小瞧到大的,对她我会动心的话,她早已是申家的少奶奶了。”

    言下之意就是,当妹妹还勉强可以,当妻子就闪一边去吧!

    他以前一直以为天底下的女人全都柔弱得像是朵小花,但凝笑却完全颠覆他这样的观念。

    她外表虽然柔弱,可却强悍得像是只猛虎,而且还那么努力地想要“保护”他,她那种不顾一切的模样,著实让他著迷。

    “你的意思是,那个让你心动的女人是嫂子?”骆星昂的头顶顿时宛若有一群乌鸦飞掠而过。

    要知道,若是一个男人对妻子动了心,就会变成半个废物,整日只会想要守著妻小,什么鸿图大志全都消失无踪。

    他的身边已经有一堆这样的男人了,申暮德不是也想来凑上一脚吧?!

    “对。”肯定的点了点头,申暮德似乎完全没有留意到好友脸上那种天快塌下来的表情。

    “不行!”一听到这个答案,他蓦地大吼一声,不但引来旁人的侧目,也引夹申暮德惊诧的眼光。

    在那刹那间,他已经将对凝笑的好感全数转化成敌意。

    “为啥不行?”申暮德一脸狐疑的望著好友,不懂得他的激动是为何而来。

    “当然不行。”不解释原由,骆星昂重复著不行两字。

    突兀的,他霍地起身,顺道扯著申暮德的肩膀,要他一起起身。

    “怎么了?”

    申暮德正要问个清楚,骆星昂已经哇啦哇啦了一大串。

    “你一定是太久未近女色,所以才会被她给迷惑了,为了我们的鸿图大志,你快跟我走。”

    听说“栖红楼”最近来了个新花魁,这京城里的富家公子哥儿人人是争相想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他要是见了那花魁,绝对就会将那劳什子的心动给甩到天边,这样他们出外闯荡的计划也才能继续进行。

    对于骆星昂这种莫名其妙的举动,申暮德摸不著头绪。“走去哪?”

    “栖红楼。”

    乍听这个答案,他眉头不觉一皱,好端端的星昂干嘛这么急著拉他去青楼,难不成是他突然很“需要”吗?

    可就算他很需要,那他自己去不就成了,干嘛急呼呼的直扯著自己,自己又不是很需要,毕竟他和凝笑可是夜夜都……

    “我不去。”一想到昨夜的缠绵,他立时停住脚步,不管好友怎么扯,他就是不动如山。

    “是朋友就同我一起去。”骆星昂威胁地说道,向来笑容可掬的脸上如今闪现的净是不可撼动的决心。

    “你究竟怎么了?”申暮德狐疑的问。

    “走!”完全不理会他的拒绝,骆星昂死拖活拉的扯著他走人。

    他今天要是没摒除暮德心中的“杂念”,他就不姓骆。

    他究竟是他吗?

    为什么近几日来,凝笑总会有一种错觉,觉得她的夫婿并不是表面上她所以为的那样?

    “少夫人,这是这个月的账。”罗掌柜的必恭必敬的双手呈上账簿。

    但她却视而不见,径自将目光调往天际,脑中的思绪转个飞快,却怎么也转不出个所以然来。

    “少夫人……少夫人……”他轻喊了数声,可仍不见她回神。

    少夫人怎么啦?平日总是一副精明干练的模样,今天却傻呼呼的,他究竟是该杵在这儿,还是该去干自个儿的活呢?

    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不知哪儿伸来的一只手抄走他手中的那本账簿。

    “你是谁啊?”眼见手中的账簿被夺,罗掌柜是又慌又气,旋过身见著一个眉清目秀的俊小子,忍不住就破口大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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