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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悍妻-第10章

小说: 悍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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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这次要是再忍下来,那她就是乌龟王八蛋。

    她心里的誓言还没完,门外已经传来了一阵气急败坏的低呼。

    “嫂子,你干嘛这么冲动?”银雪一进门,见到冬儿正在打包,二话不说的将已经整理好的物品全扫落地面。

    “银雪,你是来送休书的吗?”对于她的举动,凝笑也没不悦,只是冷然地问著她的来意。

    怎么,那个男人竟连自己来送封休书都不敢,难不成是怕她死缠烂打,赖在申家不走?

    申家少奶奶的位置,她才不希罕呢!

    “哪来什么休书啊?”见她气得一脸铁青,银雪哪里还敢再耽搁,连忙安抚她,“大哥在娘面前,坚持不能单凭罗掌柜的一面之词便定你的罪,所以还是坚决不写休书。”

    “是吗?”听到这个答案,她却不觉得高兴,依然冷著一张脸。“那娘怎肯轻易罢休?”

    对于婆婆想要将她除之而后快的心理,她可是心知肚明,再加上王云羡的推波助澜,这事断无善了的可能。

    更何况,暮德一向好讲话,就算此时他坚决不肯休她,往后也有得闹了。

    可她却累了。

    “娘当然不肯罢休,所以……所以……”银雪原本流利的话语在转瞬间变得吞吐,甚至面露难色,显然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怨难启口。

    “所以什么?”看著她的样子,凝笑亦是心知肚明,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尽管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哀莫大于心死吧!

    之前所以会有心绪的波动是因为爱,现在她决定不爱了,所以还气什么呢?

    “娘说,纵使还没有你偷人的证据,可是也不能再任由你掌管申家的事情,所以她要大哥答应,以后申家的事绝对不准你再插手,尤其是生意上的事。”

    “你哥答应了?”她轻问。

    之前话虽是说得云淡风清,可银雪的话才脱口,一股夹杂著心酸与愤怒的感受便又在凝笑的胸口翻腾著。

    “嗯,他还承诺娘,说以后会将事情交代给我,可是嫂子你别误会,也别怪我,我真的也不愿意的。”

    生怕嫂子也以为她是站在娘亲那边,她急急地表明心志。

    “傻瓜,我懂。”凝笑趋前,给了她一个深深的拥抱,“银雪,要扛一个家不容易,答应我,以后多帮著你大哥一些。”

    “大嫂,你还是要走?!”

    经过凝笑一些时日的调教,银雪早巳不再是昔日那个只知挥霍的千金大小姐,至少察言观色的本领,她学了不少。

    “走是要走,但在走之前,我还想见你大哥一面。”再赖在这儿等人赶吗?她可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她几乎可以想像,一旦大权被夺,她在申家的处境会变得有多悲惨。

    她向来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人敬她一分,她敬人十分,人欺她一分,她也会毫不客气的还上十分。

    只不过,看在他终究还是替她说话,也看在他们半年夫妻情缘的分上,她会再见他一面,了断这段情缘。

    唉!娘说得还真对,在这种大富人家里,寻得一份真情挚爱何其难啊!

    是她天真了,傻呼呼的付出了一切,结果……

    “嫂子,你在这儿等著,我这就去唤大哥进来。”听到她说要见大哥,银雪兴奋得以为一切还有转圜余地,话声才落,人已经奔出房门口。

    望著她的背影,一股浓浓的不舍绕上凝笑心头,她开始怀疑,自己真的能放下吗?

    如果说她对银雪就这么不舍,那么,对那她以为会厮守终生的夫婿,她真的放得下吗?

    “你还是要走?”申暮德醇厚的声音缭绕屋内,听不出一丝丝的喜怒哀乐。

    双眸凝望著窗外的凝笑闻声,背脊不禁一僵。

    “为什么不说话?”

    “无话可说。”短短的四个字承载太多独属于她的悲哀,也道尽她的无奈。

    就算她敛起怒气,不走,可类似今天这样的事未来会不断地发生,他是个孝顺的好男人,所以不会太过拂逆他娘,而他娘又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她已经累了,如果找不到支援她走下去的原动力,她宁可放弃这段婚姻。

    趋前数步,申暮德让自己的气息笼罩住她。“如果我要你别走呢?”

    “给我一个留下来的理由。”这次换凝笑索讨了。

    因为动了情、动了心,所以不言爱的淡淡感情已经不能满足她了。

    她需要一个承诺、一个保证,好让她可以继续坚持下去。

    宁愿舍弃,也不愿时时活在可能失去他的阴影之中,她更不能忍受自己变成疑神疑鬼地猜测著他是否又去寻花问柳的妒妇。

    她这样的女人,最无法容忍的就是背叛,她可以原谅一次,却不能原谅两次、三次。

    “我……”申暮德本要启口,但旋即闭上。

    现在还不能说呵!他还需要时间。

    凝笑僵直著纤细的身躯等待他的承诺,可是身后除了他温润的气息,再无其他声响。

    一颗原本还保有期待的心倏地冷寂,她回过身,总是柔媚的凝望著他的眼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孤寂。

    “你……终究还是不爱我,是我强求了。”一声轻喟,她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朵笑花,看起来既美丽,又凄凉。

    “傻瓜!”申暮德亦轻叹,伸手将她拥进怀中,密密实实地不留一丝空隙。

    在他的拥抱中,原本沉静的她却突地用力挣扎起采,那种宁愿伤了自己的决绝几乎令他后悔自己的决定。

    可是他知道此时她若不走,那么顾虑著她,他的计划誓必又要拖延。

    “别这样。”

    “要不然我该怎样?”凝笑反问,声音已然染上一丝丝的鼻音。

    闭上眼,她倔强的不让自己眸中的泪落下,“放开我!”

    “不放!”他强硬地说。

    “你究竟想怎么样?”她著实不懂,既然他不愿给她承诺,那么他这么紧捉著她有啥意思?

    “今夜别走。”他的声调中带著一丝的恳求,一双手更是带著魔魅的在她的身上游移著。

    “你……”她不敢置信的摇摇头。

    他怎敢这么要求她,他怎么能?

    凝笑气怒地霍地回身,一只手更是扬高到半空中,眼看著就要挥下,申暮德却不闪不避,执意的俯身吻住被她咬得刷白的红唇。

    “你……”那纤细的柔荑顿在空中,她挥也不是,不挥也不是。

    她的红唇被他攫住,温柔的气息在转瞬间窜入她的心窝,她唯一能有的反抗就是紧闭著唇,不让他有隙可趁。

    他……究竟当她是什么?

    她都已经快成了他的下堂妻了,他还准备来个临去秋波吗?

    不管她的抗拒,申暮德很有耐心的在她的唇畔诱哄轻喃著,“你要等我……你得在韩家乖乖的等我。”

    等他干啥?

    她不解的皱起眉头,想要开口询问,岂料却给了他一个可趁之机。

    他灵巧的舌窜进她的檀口,恣意的吸吮挑弄著,被他那熟悉的气息笼罩之下,她纵是想要抗拒,却逐渐的意识到自己的不由自主。

    不该呵!却怎么样也抗拒不了,她只能再次任由自己沉沦。

    就当是最后一次吧!

    在闭上眼,任他为所欲为之前,凝笑的心中闪过这丝意念。

    自己真是该死了!

    竟然任由他将自己当成妓女一般,恣意狎戏!

    要知道,他们的夫妻关系,早在她踏出大厅的那一刻就结束了,从此应该形同陌路,没想到他竟然还有那个胆来招惹她。

    凝笑气急败坏的瞪著熟睡中的申暮德,对于昨夜那场欢爱,她气得银牙紧咬。

    他真是……该死、该死、该死!

    此时,气极的她心中只有要好好教训他一顿的意念,想也没想的,她俯身朝著熟睡中的他光裸在外的臂膀,狠狠地咬上一口。

    那一口咬得既深且重,可不论她怎样施力,他紧闭的眼依然紧闭,直到口中尝著那咸咸的血腥味,这才唤回她的理智,她蓦地松开自己的牙,像是被自己的举动吓著似踉踉跄跄地急退了几步,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惊讶的低呼。

    “小姐,你怎么可以……”越过主子的肩膀,冬儿清楚的瞧见姑爷手臂上那泛著血迹的牙印,缩了缩肩膀,她讶然的问。

    “为啥不行?”

    初望见申暮德手臂上的血迹时,凝笑也暗暗责备自己的冲动,心房里不觉泛著一阵的疼,可是当冬儿以略带责备的语气问她时,她的火气又顿时上扬。

    “小姐,他是姑爷,是你爱的姑爷耶!”对于她的理直气壮,冬儿忍不住提醒道。

    她是很想做个勤做事、话少些的尽职女婢,可是,她实在快要看不下去小姐身陷感情泥沼的呆样,所以忍不住的说出心里话。

    “谁爱他啊!”就算有,也是过去的事了好吗!

    “小姐,你何必嘴硬呢!我跟著你也不是三、两天的事了,你的性子我还不了解吗?你要不爱姑爷,像你这么怕麻烦的人干啥会把申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全都给揽上身。”

    “还有,昨儿个,你不是才为姑爷上妓院的事吃了醋,还大发雷霆吗?”

    “谁……谁说我是吃醋来著的?”一向辩才无碍的凝笑难得结巴,而且还狼狈的闪躲著冬儿那带著了然的双眼。

    “还用谁说,现下大街小巷可是全都传遍了,都说申家的河东狮一怒之下差点烧了栖红楼,吓得妓院那些姑娘们个个花容失色。”

    “这……这……”

    凝笑还想强辩,可冬儿打断了她的话继续说道:“小姐,若是你真的爱姑爷,何必坚持要走呢?留下来和老夫人、云羡姑娘斗斗法,我才不相信小姐会输呢!而且昨天同你在客栈笑闹的那名男子,明明就是二小姐乔装的,你干嘛让自己背负这种污点离开。”

    昨夜见凝泪依然以一身男装现身,后来又听到府上下人的闲言闲语,冬儿马上猜出罪魁祸首就是她。

    凝笑听著冬儿的话,要说她没有犹豫,那是骗人的,可问题犹豫又能如何?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了,这休书虽然还没来,可只怕总有一天申暮德不想休她也得休她,难道她真的赖在申家等人赶吗?

    她摇了摇头,“我不,总是我在付出,总是我在瞧著他,这次我不想再为他努力了。”

    缓缓回身,再瞧了仍然紧闭双眸的申暮德一眼,她绽出一朵绝美的笑花。

    她决定用笑容来纪念她与他之间短之又短的姻缘,纵使温醇的他与性烈的她本不该相遇。

    再旋过身,凝笑深吸了一口气,踏出离开申家的第一步。

    冬儿见状,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拿起细软,跟在主子的身后走人。

    当那扇门咿啊一声地开启又合上后,床上原本紧闭的眸子倏地大睁。

    他睁开了眼,然后抬起自己的手臂,审视其上那深见血肉的牙痕,缓缓地低头,温润的舌尖轻轻的舔舐著那块泛著血珠子的牙痕。

    一抹邪魅的笑容忽现,申暮德望著凝笑离去的背影轻喃道:“这次就换我去寻你吧,纵使是上天下海!”

    天啊,瞧不完的账簿,算不完的账。

    银雪头昏眼花的瞧著眼前的账簿,直有一种想要摔笔逃跑的冲动。

    “原来嫂子以前是这么的辛苦啊!”她欲哭无泪地道。

    娘这次真的是做错了呵!

    不过大哥也真奇怪,干嘛就这么放任大嫂离开,就连休书也没一封,两个人维持著夫妻的关系,却老死不相往来。

    害得她每天要面对这么多的烦心琐事,半点也没有以前的悠闲时光。

    唉,到底是谁说要自立自强的,真是无聊透顶。

    银雪不禁埋怨起自己以往的雄心壮志,少了大嫂的存在,一切的学习好像全没了滋味。

    想著想著,她烦躁的将桌上的账簿全往地上一扫,伴随一阵物品落地的杂乱声响而来的是一记温柔的嗓音。

    “银雪,你怎么了?”

    瞧瞧,站在门口一脸惊讶的那个,不就是害得她每天忙得像条狗的罪魁祸首吗?

    含怒带怨的嗔了自己的大哥一眼,银雪的红唇高高的噘起,将气怒全都摆在脸上。

    “谁惹你生气了?”看著她生气的模样,申暮德开心的问。

    “你,还有娘!”她气呼呼地指出了罪魁祸首。

    “我怎地惹你生气啦?”往前走了数步,他很是无辜的两手一摊,这阵子他可是忙得焦头烂额的,就只是希望“相逢”的那日提前来临。

    霍地起身冲向前,狠狠践踏过那一堆躺在地上的账簿,她指著兄长的鼻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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