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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小女子掰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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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话的得意嗓音根本就像是好计得逞一般;可井萱却只能敢怒不敢言。
  “是啊——”她没力的乖乖坐回床榻,哀怨的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那恐怕是很悲惨的未来的命运。
  等了近一住香的时间,他总算整理好了,便慢步走到她的身边,蹲在她的身前。
  “嗯——该先跟你洞房呢?还是……”他有点困惑的喃喃自语。
  如果将她变成他的人,那他在路上万一看到难得的药方,就会舍不得拿她来试,这样多亏啊?
  “什么是洞房啊?”她睁着亮灿灿的明眸,满怀好奇的问他,难道是要住在树洞或山洞里吗?“跟我洞房、跟我洞房嘛!”
  听到她好奇的催促声,他的俊脸瞬间抹上一抹很古怪的笑意。
  “就是……把小娃儿装进你的肚子里。”他故意用手坏坏的碰她平坦的小腹。
  妈啊!“不要啦!”她吓得腿都软了,“你……刚刚……自己明明……有说过……你不会试这种的……”
  她赶紧将全身蜷缩成一团,“夫君、相公、良人,你、你、你……不可以食言而肥喔!”
  “哈哈哈……”不知为何,看到她天真的表情,他的心情就大好,“只要你在这一路上能对我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我说一你就不能想二、我要向东你就不能往西,没事任我予取予求的话……我就考虑不跟你洞房。”
  哪有这样的?那她怎么逃啊?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应该还是可以逃开他的魔掌,甚至找警报点老鼠冤才对。好!她跟他拼了。
  “好嘛!”她委曲求全的勉强同意道:“那——在路上不能拿人家试药喔!”
  趁他心情奇好无比,她就再争取一咪咪的小人权好了。
  “看看罗!你乖的话,什么都好商量。”他模棱两可的回道。
  “那——”她开心的搂紧他,“好棒的夫君喔!我会乖、人家我最乖了。”
  就在这一瞬间,他的心——好像被什么揪了一下,不是痛的感觉,而是甜滋滋的、爽爽的……
  那A按呢?他病了吗?
  不行!如果他有病,那他还是要拿她来试药,哇哈哈哈!
  第五章
  誓约
  按霓裳舞六么,红牙筋击成腔调。
  乱官商闹闹炒炒。
  是兀郡当欢戢排下,
  令日凄凉斯竞着。
  暗暗曲蠲远报。
  ——白朴·唐明皇秋夜梧桐雨
  “夫君——”这是她第一百零八次大声抗议了,“为何我要挂这个丑丑的狗牌咩?”她已经一路跳着脚来到这家客栈,但始终没有得到他善意的回应。
  司徒光宇从一替井萱挂上那块他从小就戴在身上,颜色几近污浊的玉石后,她的小嘴就没有停止碎碎念过。
  起先,他纯粹是好玩,看着她身上戴着属于他的“信物”,让他的心底莫名升起一股满足的感觉;但之后,当他们快接近这间客栈时,他竟发现有人跟踪他们,还不断的偷瞄着萱儿身上的玉石。
  这让他的心不禁狂跳起来,难道……
  他才正式出门行走江湖,就马上碰见他的亲人?
  但怎么可能?他可是被丢弃了二十年耶!怎么可能这么顺利的就找到当年不要他的亲人?
  随着小二哥带着他们来到客栈的房间,在司徒光宇关门的刹那,他惊觉跟着他的人也在这间客栈里落脚,还住在他们的隔壁房。
  他的神情在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为什么?跟着他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夫君——”井萱什么都不知道的蹦跳到他面前,“人家要拿掉这个丑狗牌啦!”
  “萱儿,你别吵。”他贴紧窗棂,想听清楚对方的动静。
  “我不管、我不管啦!人家不要戴狗牌,小黄才有狗牌,我又不是小狗……”她继续在房间里拼命的跳脚。
  司徒光宇真的觉得他快拿井萱没辙了,“来!到夫君这里来。”
  没办法,如果他想听清楚隔壁房的一举一动,一是打昏她,二就是对她动之以情,他当然舍不得没事扁她,现下只好对她简单的说分明。
  “不要!除非你让人家拿掉这个狗牌。”她要脾气的说。
  “这哪是什么狗牌!”他很没力的正想讲些感性的话语,可她却很不给他面子的打断他的话。
  “不是才怪!这么丑的鬼东东,还这么大颗,教人家戴在脖子上真的很丑耶!”她可是正港有名的美少女,怎么能戴着这般没气质的小狗项圈咧?
  “那不是鬼东东!”他没好气的说:“那是你爹捡到我的,唯一挂在我身上的纪念品,我是想靠它来替我寻找亲人。”
  “啊~”她赶快见风转舵,“这——原来是这么……有意义的大东东啊!”
  完了!她刚才干嘛大放厥辞,说什么这是狗牌,现在死定了!
  “什么叫大东东?!不就是一块玉石吗?你没长眼睛啊?”他对她从二戴上他的信物,就呱啦呱啦叫的态度真的很不满意,刚好现在来和她算一下帐。
  “对咩!好大的玉石,真的——好像……粉好看耶!”这样会不会太狗腿了?
  “你刚才不是说它丑得让你抬不起头见人吗?”他立刻吐她的槽。
  “才没——我……是说……它—…  特别得很。”完了!办不下去了。
  “你不是叫它狗牌吗?”
  “我我我……是说它——呃!有一小咪咪像小黄戴的漂亮的金牌……”惨了!
  “那你愿意继续戴着这块狗牌吗?”这才是他质问她的最终目的。
  “愿意愿意。”她赶快点头如捣蒜,“这是夫君的爹娘给你的信物,我会好好的珍惜的。”
  听她这么说,不管她究竟是在哄他,还是敷衍他,司徒光宇的心都感到有一股暖流流过,“萱儿,我再告诉你,方才在路上有人一直盯着这块玉石。”
  “那是不是说夫君的亲人找上门了?”井萱直觉的这么想。
  他摇摇头,“不知道,总之,那人现在住在我们隔壁,你没事别单独出门,免得碰到不必要的麻烦,我先出去探探情况。”
  “我也要跟。”
  好有趣喔!她压根没想到,原来行走江湖是这么好玩的事,不但每天都可以看到各种新鲜的事物,还可以马不停蹄的一直往前发掘新景物、新刺激,感觉真的好棒喔!
  “不行!”司徒光宇一口回绝她的要求,在没弄清楚状况下,他不愿多生枝节,“万一碰到麻烦就不好了。”
  “可是,你不是说过我很厉害吗?”她跑得快、吃得了苦,更重要的是,她几乎是百毒不侵,这么厉害的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可你不知道人心险恶。”他最不愿的是让世俗的奸诈欺瞒,玷污了地天真无邪的心灵。
  “啊——我这么聪明,哪会怕什么险恶?”井萱看愈多外面的新鲜事,就愈觉得她以往像是井底之蛙,现在,她只想不断的去吸取更多更多的常识。
  “我说不行就不行,怎么?你不听话吗?之前我是怎么说的?你是想要我拿你来试新药,将小娃儿装进你的肚子里呜?”他赶快威胁她。
  “哪有这样的?”她嘴里嘟啄着,赶紧以小手护住小腹,打死她,她也不会让他拿她来试这么恐怖的事。
  她的肚子这么小,万一他一时失算,随便装进一个巨大的娃娃,那她的肚子岂不是会被撑爆?她又不是青蛙!
  她用眼睛白的地方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才委屈的说:“不去就不去,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不懂,我会怕——”他轻声的低喃道。
  不知为何,带她出来这阵子,他愈来愈后悔,因为,他自己都对江湖世事不是很能掌握,他有的顶多只是以前偶尔下山去各村镇闲晃的经验,可他现在却让萱儿这个天真的姑娘家跟着他一起吃苦受罪,他这么做到底对吗?
  “乖乖在房里等我,萱儿,别不听话。”他只能这么叮咛她,其他的他什么也不能说。
  他能对她说些什么呢?说他一定要找到亲生爹娘,质问他们为何丢弃他?说他一定要在世上留名,让世人知道一个弃婴也能解救苍生?
  他可不认为萱儿会懂他复杂的心,因为,连他自己也不懂,他只知在他的心底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在呼唤他,叫他一定要离开井家到江湖上走走、叫他一定要闯下属于他的一片天!
  他只隐约知道,自己绝对是不凡的。
  但这样的话教他怎么对年幼且天真无邪的萱儿说清楚、讲明白呢?
  我偏不要听话!看到司徒光宇走出房门,并萱不悦的嘟着小嘴碎碎念,“我为何要听话?又不给人家奖励,光只会叫我当点头娃娃,好讨厌的感觉喔!”
  他都不像以前那样对待她,虽然试药很痛苦,可每回他试成功一种药后,就会放她大玩三天三夜,让她将心中所有的不平,或是愤慨全都玩得忘了计较。
  唉!她好怀念以前在家的时光。
  可她现在又不能偷跑,因为,万一被他逮回来,那他绝对会在她的小肚肚里装个娃儿,不!她根本不敢想像那样的结果。
  怎么办呢?难道她真的要这样乖乖的守在房里?
  咦?夫君刚刚不是说,有人跟踪他们,那人还住在他们隔壁吗?
  那她干脆就去隔壁逛逛大街,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的鬼东东可以拿在他的面前炫耀,反正她只要在夫君回来之前冲进来,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哇哈哈哈……心动不如马上行动。
  她迫不及待的推开房门,朝隔壁房间走去。
  司徒光宇直接走到刚才始终跟着他的人面前,“请问,我能坐在这里吗?”
  那名年轻男子怔仲的看着司徒光宇,“你……”
  “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嗯~~你好像跟在我身后许久,我可以问你原因吗?”司徒光宇直截了当的问。
  “你应该就是光宇吧?”年轻男子沉思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道:“当我看到那块玉佩后,心中就已十分确定了。我——正是你最小的兄长司徒皓然,你……愿意静下心来,听我告诉你一段有关司徒家的辛酸史吗?”
  司徒光宇骇然的看着他。没错,当年井尚智捡到他时,曾在他身上发现一张纸条,上面只写着婴孩的名姓。
  等他稍微长大,井尚智便对他说分明他的身世,并表示他不会反对未来司徒光宇去找寻自己真正的亲人,毕竟,血总是浓于水,人总是要寻根的。
  久久才找回自己声音的司徒光宇喃喃道:“愿闻其详。”司徒浩然面色凝重的低下头,似乎在思索着该从何说起,许久后,他将手中的酒液一饮而尽。“小弟,你要节哀顺变,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件家族中的秘密,也才来到南方,试着想找寻你的下落,我原本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小哥!你——说吧!”还有什么比被亲人丢弃更悲哀的事呢?
  此时的司徒光宇,完全沉近在莫大的悲伤中,根本没有注意到在司徒浩然的脸上闪过一丝冷冽的狠戾神采。
  井萱敲了半天门,却始终得不到回应,她用力的推门也推不开,于是,她坏心的钻到窗边。
  嘻嘻!她在家时,没事可是从来不走大门,就喜欢由窗子进出,现下刚好让她复习一下她的这招翻窗绝技。
  悄悄的推开窗,她纵身一跃,俐落的跳进客房,可房内几乎没啥东西可以让她翻箱倒柜的。“没想到夫君的亲人这么穷,连一点像样的东西都没有,讨厌!”
  她边抱怨边一个个将抽屉打开,“可恶!也不放一点东西给人家寻宝,真没有概念。”
  都不像她的夫君,没事就把各种鬼东东东藏西藏的,让她无论走到哪儿,都能获得莫大的惊喜。唉——看来夫君家的人连一咪咪玩游戏的慧根都嘛没有。
  她走到床榻边,一面伸手打算翻开睡枕,一面继续抱怨,“如果枕头底下没有宝藏,那我就要回去了,我才不要在这么不好玩的地方浪费我的宝贵时间咧!”
  可事情发生得太快了,她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
  在枕头被她翻开的刹那,——阵如白烟的条状物突然缠绕在她的皓腕上,而且立即牧紧不放。
  “吓!这是虾米鬼东东?”她惊讶的连退了两步。
  看到手上缠着一条如白丝般的条形物,还愈来愈紧的往她的手臂上方攀爬,她讶异的伸出小手轻触那个鬼东东,“哇——摸起来好滑腻喔!还会动耶——”
  可看它愈爬愈高,她不禁气急败坏的对那鬼东东说教,“喂!你也差不多一点喔!本姑娘没骂你乱爬人家的手,并不代表你可以随心所欲的乱来,惹我生气我可是会咬人的喔!”
  但那白色的条状物仍然以缓慢的速度继续往上攀爬,而凡是它爬过的地方,衣衫都立刻绷裂,还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乌漆抹黑的痕迹。
  “可恶!我最讨厌别人不听我的话,你凭什么学我的夫君?”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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