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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重生之抗战悍将-第4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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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长春的第60军和卢司令指挥的第93军同属滇军。卢同第60军曾军长有袍泽之谊,且同是昆明的云南讲武堂毕业。卢司令明白了林司令员的意思,当即*拟了劝曾军长率部起义的电报。
  锦州国军守军全部被歼后,国军东进兵团仍被阻于塔山以南地区,16日,认识到东北已然大势已去的蒋总统令其撤回锦西。至此,塔山阻击战宣告结束。
  东野第4纵胜利完成塔山阻击战任务!太阳照耀着巍然屹立的塔山堡,血战六昼夜的英雄们心中充满着胜利的豪情,站在制高点欢呼:“我们胜利了!我们胜利了!”
  第4纵对在这场阻击战中付出了重大牺牲,更打出了威名,第12师第34团被授予“塔山英雄团”称号,第10师第36团被授予“白台山英雄团”称号,第10师第28团被授予“塔山守备英雄团”称号,纵队直属炮兵团被授予“威震敌胆炮团”称号。
  锦州战役大捷!在西柏坡的中G中央、毛泽D得到这一喜讯后欣喜万分。10月19日,毛泽D致电林、罗、刘,称赞说:“部队精神好,战术好,你们指挥得当,极为欣慰,望传令嘉奖。”
  第三百五十三章 … 烽火(五)
  解放军东北野战军攻陷锦州城,犹如一扇巨门从天而降,骤然间锁住了东北大地的一川秋色。
  秋天是个收获的季节。
  被锁在关外的国军官兵却人人都觉得自己是正在等待着镰刀的庄稼。
  东北的国军部队人心慌乱。
  10月,东北野战军已进驻锦州,直逼锦西和葫芦岛。侯镜如心急如焚,蒋总统更是坐立不安。离开葫芦岛后,蒋总统赶往北平,立即召集傅宜生、卫俊如和杜光亭召开紧急会议。
  此时,杜光亭已转任华东方面的徐州“剿总”副总司令,正在拟定以三个兵团攻打山东的计划。见了蒋总统,杜光亭忙问那份攻打计划是否可行。蒋总统却面若冰霜:“今天先不谈这个问题,现在重要的是东北战局。”
  杜光亭便不敢多言。
  待三人到齐,蒋总统再次向卫俊如下令:“必须尽快收复锦州。”
  卫俊如立即重提自己的老意见:“我认为应迅速令廖建楚的西进兵团回师沈阳固守方为上策。如果不放弃西进收复锦州的计划,将有全军覆灭的危险。”
  “固守沈阳将会使几十万精锐部队陷于G军重围之中。”蒋总统面有怒色,“只有夺回锦州,才能进可恢复东北,退可撤往华北。”
  但是,不管蒋总统说什么,卫俊如就是不让步,两人争了几个小时,仍无结果。蒋总统转而问傅宜生的意见。
  傅宜生当然明白收复锦州的巨大危险性,只好搪塞着说:“这是关系国家的大事,要方方面面都考虑到才好。”
  蒋总统又掉头问杜光亭。杜光亭实实在在地说:“廖建楚的西进兵团收复锦州的把握不大,如果想将军队撤出东北,不能强攻锦州,唯一的出路是走营口。”
  蒋总统见自己的两个老部下都不支持自己,气得拍着桌椅大骂卫俊如。卫俊如一声不吭,就是不同意打锦州。
  这次会议最终只好不欢而散,没有达成任何一致。
  第二天一大早,蒋总统再次召见杜光亭,开口就问:“东北事紧,你目前有什么看法?”
  杜光亭心中暗道:大事不好。嘴上却应付道:“东北我军士气不振,各军的建制已然残缺不全,要想收复锦州,必须先补充整训,然后再相机行事。”
  说到此,杜光亭转了话题:“现在徐州形势也不容乐观,我想立即返回前线去。”
  蒋总统摆了摆手:“徐州,还不用着急。现在的大事是必须夺回锦州。锦州不夺回来,我们就会被隔断在东北,只能等着G军来吃掉我们。”
  杜光亭沉思了一下,问:“可是,如果我们去攻打锦州,那会有几成胜利的把握呢?”
  “六成把握总有。”蒋总统略加思考后说道。
  杜光亭微微摇了摇头:“孙子说,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不胜。现在我们算到六成,失败的可能性更大。”
  蒋总统不G。
  杜光亭接着说:“孙子说,五则攻之,十则围之,倍则奇正并用,有奇无正,有正无奇,每战必殆。以目前敌我兵力比较,不是我倍于敌,更谈不上什么奇兵正兵。相反,倒是敌倍于我,敌人有奇有正,并可能集中五倍十倍兵力攻我、围我、消灭我军。所以,我认为,目前收复锦州是凶多吉少,并可能有全军覆灭的危险。”
  “但是,我们失去锦州就会失去美国的援助,这是关系到全局的战略大计。”蒋总统提高声调,用拳头敲着桌子嚷道。
  杜光亭立即住口不再说话,看着蒋总统在自己的面前气呼呼地走来走去。
  转了一会儿,蒋总统突然停了下来,改成一副很平静的G气对杜光亭说:“我看这样,还是把东北完全交给你好了。从现在起,廖建楚的西进兵团由你指挥,抓紧机会,越过黑山,夺回锦州。好了,你先去准备准备吧。我任命你为东北”剿总‘副总司令兼冀热辽边区保安司令,指挥部可以先设在葫芦岛。“
  杜光亭满脸无奈,自恨命运不济,欲待再辩,可蒋总统早已独自离开了。
  杜光亭只好收起行装,奔赴沈阳。可刚到沈阳,就受到致命一击:长春陷落!
  蒋总统担心已久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辽沈战役刚一打响,蒋总统就曾电令困守长春的郑桂庭要相机撤退,向沈阳靠拢。
  然而,退出长春谈何容易?
  自1948年5月30日起,东野的林司令员屯兵长春,令李天佑一纵和黄永胜六纵把偌大一座长春城早已围个水泄不通。6月15日,林司令员初战吃力,决意挥师南下,继而对围困长春做了重新部署,令肖劲光和肖华全面负责,改派钟伟十二纵的34、35师和黄永胜六纵的18师担负具体封锁任务。
  郑桂庭带着新7军和60军被困城中,处境日益艰难。
  锦州之战打响不久,长春外围的六纵、十二纵也奉命开往开原前线。长春围城的任务转交到了刚成立不久的六个独立师手中。
  “这是天赐良机,成功与否,在此一举!”郑桂庭见长春周围的正规军纷纷撤离,突率军于10月4日起,连续发起两次突围,经过三天多的激战,突围部队先后被打回城中。
  郑桂庭黯然神伤:此时的长春,飞机不能降落,步兵不能突围,内外联系中断,真正成了一座死城。
  城是死的,人却是活的。这么多的活人,粮食从何而来?
  为了保证军队的供给,郑桂庭在解放军围城之初就颁布了《战时长春粮食管制办法》。全面进行市区人口普查和余粮登记,规定市民只准自留3个月的口粮,其余的按价卖给市政府以供军需。居民粮食被征缴一空。一些奸商乘机勾结不法军人囤积居奇,导致粮价暴涨。从6月至9月,粮价整整上涨了700倍,且有价无市。
  国军空军的飞机日日出动,靠空投来维持这座城市的喘息。可到了7月以后,解放军配备了高射炮火,控制了长春上空,国军执行空投任务的飞机再也不敢低飞慢飞,只能在离地2,000米以上的高空乱投一气,然后仓皇逃离。空投物资常常随3飘落在城外的阵地上。大米、四川榨菜、猪肉或牛肉罐头,经常成为围城战士的额外美味。
  越是物资稀少越是容易发生争端。进入秋季以后,西北3增多,长春空投的物资随3飘落在60军防区的比落在新7军防区的机会增大,两军因此经常发生冲突、械斗。郑桂庭早就下达命令:凡收集的空投粮食,一律交兵团仓库集存,而后统筹分配。但在这种情况下,有谁还会将到了手的粮食再交出去?甚至每当空投飞机到来时,有些部队便立即烧火,粮食落到附近马上捡来倒进锅里,待收集者赶来时,生米已煮成了熟饭。
  但缺粮的不仅仅是长春,东北的每一座孤城都缺粮。秋深了,而来长春的飞机也越来越少了,空投由数日一次变为基本停止。国军的存粮日趋减少。部队由过去的每人每天一斤粮减到半斤、四两,最后连二两粮也难以分到。
  各种矛盾越来越多地浮出了水面。新7军因为是嫡系部队,而且久驻长春,以前就存有大量储备。60军却是当初曾军长带着从吉林撤进来的,毫无根基,粮荒严重。所以,虽然两军同驻市内,但给养供应却有着明显的差别。60军大米与高粱米供应各半,后来则全是高粱米,到最后大部为黄豆,少量高粱米,数量也减少了一半。而新7军却吃的全是大米白面。60军的不满情绪越来越高,一些杂牌军、地方武装更是牢骚满腹。有些甚至乘机出城投降。仅从6月25日至9月底,城外解放军就接收了国军投诚官兵13,500余人,约占长春守军总人数的17。
  长春城内军心动荡,投诚之3四起。这股3从地方武装吹到正规部队,从下层士兵吹到高级军官。
  60军的高层也在这股3中动摇了。
  9月22日晚,长春中长路理事会大楼,第60军军部,曾军长办公室。
  星星点点,长空欲坠。东北的深秋夜已有一丝凉意,夜的长春显得更加悲凉。曾泽生从收音机里得知驻守济南的吴军长率部起义的消息,大为震动,心想长春的命运真正到了重新选择的十字路口。
  曾军长和第60军到长春后日子一天不如一天。
  第60军兵员严重不足,装备又差,而最重要的是吃饭问题,如何保住活命。如果连命都保不住,还奢谈什么打仗?
  天气渐渐冷起来,冬装粮*皆无,陷入从未遇到过的苦境,似恶战连绵。曾军长寒心彻骨,满眼怒火。他每天倾听着这汹涌的苦难,觉得自己的心像腌泡在苦海里。
  决定东北国共命运的战略决战已经拉开序幕,长春更加孤悬暴露,陆路、空中交通完全中断,成了一座名副其实的死城,宛如3雨飘摇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为汹涌的波涛所吞没。
  作为第60军最高指挥官,有着云南讲武堂和黄埔军校双重经历的曾军长的性格十分矛盾:既有“惟蒋是国”的正统观念,又有较浓厚的地方观念;既对南京国民政府内部的腐败深表不满,又将思想较为进步的军官视为不可靠分子,是一个比较典型的旧军人。60军来自云南,原是“云南王”龙主席的部队,1946年被蒋总统调到东北。因其不属于嫡系部队,处处受到歧视。
  随着锦州外围作战开始,长春也已在东北解放军决战的掌心。
  曾泽生当然不知道这一计划,但凭几十年的作战经验,凭对交战两军的观察和分析,曾军长似乎预感到什么。
  第60军何去何从?
  曾军长经过多日的思想斗争,决定把手下的182师师长白肇学和暂编21师师长陇耀找来做初步的商量。
  可人都到齐了,曾军长却突然犯起难来,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开口说起。他给每个人递了一支烟,自己却陷入沉思。
  白肇学感到军长有难言之隐,当即表示:“我们共事多年,平日推心置腹,有何难事我们可以共同商量解决嘛。”
  曾军长这才缓缓地说出:“就是部队的前途、出路问题。过去我们也谈过,现在请你们来,就是想要商量决定究竟怎么办?”
  陇耀意识到曾军长既然主动约见大家可能已下定决心,紧接着说:“还商议什么,军座怎么决定就怎么办!”
  白肇学低头不G,又说:“这是关系全军官兵前途的大事,还是大家商量决定才好。”
  曾军长于是详细分析了形势和部队的危险处境,说:“现在,突围和坚守都是死路一条,我们的唯一出路就是率部起义!”
  陇耀一听到“率部起义”,激动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我早想军座会这样决定的。我们60军这些年受它们南京嫡系的气太多了,排挤、歧视、分割、监视、装备坏、待遇低,送死打头阵,撤退当掩护,赏是他们领,过是我们背。这样的窝囊气,我早就受够了,我拥护起义!”
  “唉!”叹气的是白肇学,“我少年从军,本想为国为民,御侮安邦。但是几十年来,我所看到的却一直是自相残杀。我早就厌倦战争了,我们可以起义出城,然后放下武器,解甲归田。”
  曾军长见两人都同意反蒋,终于放下心来。相互间又进一步交流了意见。时间转眼到了23日凌晨的3点钟。他要厨房搞了点“夜宵”,吃完之后才把两位老部下送走。
  白肇学回到家里毫无睡意,坐在沙发上苦苦地想了一夜。
  他想起1924年孙中山先生倡导新三民主义,改组GMD,联俄、联共、扶助农工,在中国GCD的帮助下掀起了大革命浪潮。当时自己在广东滇军干部学校学习,学校党代表廖仲恺先生亲自介绍自己加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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