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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粉红四年-第2章

小说: 粉红四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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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莫及了。不过,就算不施粉黛,在我所见过的女孩子里苏萧的漂亮还是名列前茅的

  叶离,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扎两个辫子,脸很黑。她是寝室惟一一个来自农村的MM。

  我还是有必要从另外一个角度再交代一下我的容貌。因为容貌这问题在一定程度上也会影响女生寝室人际关系。按容貌等级划分,大约我和罗艺林属于同一级别。介绍这些只是为了情节的需要再次强调下,大家不要失态。

  第一天报道时,还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罗艺林是倒数第二个搬进来的。那时候三张双架床的上铺分别被章含烟,郑瞬言,叶离占领了。罗艺林一进寝室看到叶离的床铺没有铺好,只放了个箱子以示占领,二话不说把叶离的箱子给提下来了,然后指使她妈妈迅速爬上去帮她把卧具都铺好。章含烟小声说了句,这床好像已经有人了。罗艺林和罗妈妈装作什么都没听见。那个时候我就好好打量了一下罗艺林,皮肤白净,浓眉大眼,看她那眉毛修得高挑的样子就不像省油的灯。不关我的事。我保持沉默。叶离回到寝室,愕然地看着躺在上铺休息的罗艺林和躺在地上休息的自己的行李箱。罗艺林马上起身说:“是你的箱子啊?不好意思啊,我把床都铺好了,你看这换来换去挺麻烦的……。”

3。六个女生(2)

  叶离没说话。罗艺林赶紧递过去两瓶饮料。又要张罗着帮叶离铺床。

  这事情就这样平息了。

  罗艺林行动利索,思维敏捷,口才又好。难得的人才啊。第一天我就看出,这灯,很不省油。

4。关于军训

  连学校的东南西北都没摸清楚,就开始了苦不堪言的军训生活。

  军训对我来说比高考痛苦。我可以接受精神上的折磨,我不能够忍受肉体的痛苦。因为我的心是坚强的,我的身体是柔弱的。我也根本就不知道军训的意义何在。我就不信练那一个月就可以培养出坚韧的品质和军人的气质。如果我是什么代表,我将代表广大学子提交取消军训的申请。我是什么代表吗?不是。所以学弟学妹们,你们还要继续忍受军训的煎熬, 
不过在这里我可以告诉你军训偷懒秘诀一二三。早就说过我不是什么好学生,你要是想评上什么军训标兵之类的,下面这段你可以跳过去不看了。你要是和我一样是个不好不坏的学生我还是能够教你一些比较实用的TIP的。

  1,开张证明,证明你有日光性皮炎和诸如此类的不能够晒太阳的病。适用范围,家里有医生或熟人中有做医生的。

  2,军训休息时想办法把红墨水涂在鼻子下面,注意一定要涂好,像是流鼻血的样子。连续三次,然后告诉教官你内火太旺,一晒就出鼻血,不能够晒。因此你可以在每次训练了10分钟后就告诉教官,你马上要流鼻血了,请求休息。教官肯定允许。因为这年头孩子都金贵得很,军训训出人命就不好玩了。适用范围,手脚灵活的人,演技达到一定水平的人。

  3,如果你够拽,你可以从军训起就尝试翘课的味道。放心,没事的,最多明年再军训或者没有军训的学分。适用范围,拽人,不以做优秀学生为目标的人。

  这三种方法我都用过。所以整个军训我只去了头三天。头三天用方法二共训练了三小时。接下来四天用方法三,被辅导员明令禁止不许不去军训后,开始向家里诉苦,动用方法一。结果家里开来的证明上只写了个休息4天。把我给气的。医生都兼具书法家身份,擅长草书。我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花了半个练习本,终于把那医生的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了,于是提笔在证明下面补充道:不可见阳光,建议一个月内只在室内活动。那一天,我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另一个闪光点,有书法天赋。我这个人比较擅长幻想,当天晚上我就做一个春秋大梦,我要是成了著名书法家我要在北叉大的叽里旮旯里都题满字。那个梦让我高兴得笑醒了。

  大功告成。我成功地打赢了入学以来的第一场战役。

  关于军训还有一点记忆,军训时女生中盛传哪几个女孩在和哪几个军官暧昧。比如教官会非常照顾她们啊,比如休息的时候老是蹭到她们身边去说话啊。洁身自好请从军训时做起,跟教官搞上绯闻会使你在大学四年都无法摆脱这个阴影。并且大家会非常热衷传播和改编这个绯闻,在改编的过程中大量运用想象夸张象征比喻等修辞手法,到最后可能你只是多与教官照了几张相片,离别时比别人哭得更像那么回事,可经过改编后的故事说不定就有你已经与教官上床的情节。刚进大学,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爱一个人谈一次恋爱,别像发春似的,男生还没交往过一打,就迫不及待地寻找个感情寄托对象爱上什么教官。后面还有大把的男人排着队呢,多看几个来回再说。所以千万别在军训时和教官搅和。

  在军训时就引起大家注意的女生都是些非常活泼的女生。如果你想进军仕途,军训是个好机会,表现积极点,胆子放大点,话多说点,动作标准点,唱歌大声点,班主任和辅导员都看在眼里呢,如果不需要搞什么民主选举,那么他们通常会指定那些活跃的人做班干。

  苏萧和罗艺林分别代表了我上面列举的两种情况。

  苏萧本身就长得非常出众,她往女生堆里一站,男人想不注意她,基本上,很难。

  我第二次参加军训,休息时,坐在我身边的章含烟就用眼神示意我看苏萧。

  虽然都是一片绿色的衣服,但是我很快还是找到苏萧,可以这样说,即使穿那种肥大的军训服,也难以掩饰她的丰韵。她在那里和一个教官说话,火辣辣的太阳照在她的脸上,那教官背对着我们,苏萧眼里的光很耀眼,笑盈盈地望着那个教官。她在那里一直笑着和教官说着什么。很多女生都在往那边张望。

  一次,两次,好多次都是这样。看来,这个女生大学四年,估计是不甘寂寞的主。

  后来我一直没参加军训了。有时候寝室有人回来得早,就团团坐着说七说八说苏萧。说完苏萧就说罗艺林。说苏萧一脸风骚样,跟几个教官成天眉来眼去的。说罗艺林的胆子如何大,如何喜欢表现自己,如何喜欢主动找教官和指导员拉家常。

  外语学院我们那一届,关于学生和教官之间的故事,就由苏萧和罗艺林两个人领衔主演了。我作证,她们俩只是和教官多打了几次照面多说了几句话。但是,两年后校园民间如何改编这个故事就不知晓了。

5。各有千秋

  军训结束后,大家的本性基本上就慢慢暴露出来了。比如章含烟完全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风度十分迷人,吃饭的时候永远放好一杯清水和一大张餐巾纸才会动勺子;喝咖啡时一定用她那个小的褐色的杯子,喝果汁时一定用那个大的敞口的玻璃杯。她不大与人说话,和我说的话相对而言是最多的,因为她说我给她的感觉很像她的一个高中朋友,现在在加拿大。我对她没有恶感,但是有距离感。


  再比如寝室最能够侃的就是罗艺林,不到一个月,我们就掌握了她从小到大的成长历程,在哪里读的书,当过哪些官,得过多少奖,有多少男生喜欢过她,等等等等。我比较烦这种聒噪的女人,一开始对她就没有什么好感。人的话一多就容易显得没有内涵。因为我觉得自己够无知,所以我喜欢闭着嘴巴。古希腊一位伟大的哲学家告诉我们“不知道自己的无知乃是双倍的无知”。这句话我领悟得很深。

  还有我们的美女苏萧同学,作为一个美女,就要有美女的架子和美女的样子。比如接电话的时候,声音要故意放嗲点,尾音要拖得长一点,若对方说得不合她意便故意长久地沉默。为了她的美丽,每天晚上十点就上床了,还不许别人讲话。一有同学买了新衣服,便兴奋不已地凑过来盘问不休,哪里买的呀,多少钱呀。对于美容和服饰她表现出了惊人的积极,我明白美女也是很辛苦的,因为,做美女这事,也是不进则退。为了长久的美丽必须得使自己对于服饰美容保持高度关注的状态,不能够有丝毫的松懈。

  叶离很显然跟我们有隔膜。比我的话还少,处处都很谦让的样子,天天在寝室扫地,只要地一脏,她马上就去扫。除此之外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看书,而且比较要命的是看的是我们的教材。

  郑瞬言做得最多的事情也是看书,看《人性的弱点》看《北回归线》,看原版的英文小说。我翻了翻那些书后,对她产生了强烈的好感。不自觉地和她说最多的话,似有讨好之意。

  我,易粉寒,沉默的女生,没有爱好,每天在观察身边的一切变化,风什么时候凉了,树叶什么时候黄了,我们怎样长大了。外表沉默,内心狂野。也许吧,这四年我都是个郁闷的学生,我躲在暗处窥视别人的大学生活。我不甘心,我觉得自己像个天才一样聪明,我深感压抑,我是这样狂傲。我找不到对手。

  军训完了以后,就上课。课表一发下来,我们给乐坏了。一天最多上六节小课。而且,没有晚自习!没有晚自习!多么激动人心的消息啊!第一次上课,六个人找教学楼找了半天

  都不知道7号楼是哪。总算摸到了教室,迟到了。正商量着把谁推到前面去喊声“报告”我们再一起进去,老教授看到我们了,招手示意我们进去,从后门进去。从此以后知道,在大学里上课迟到了是不用喊“报告”的,找个后门,悄悄溜进去得了。

  当天,班主任露面了,让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大学里所谓的班主任,就是除了开学那几天露个面其余的时候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那个人。本班男生一一上台,男女比例是1:10。我们六个人坐在下面品头论足,把本班男生逐一点评了一番。最后得出结论,我们必须引进外资,把眼光放远点。18年华的女子,对美男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因此在这个班上我们都可以静心学习了,没有男生对我们有冲击力。回到寝室后又经过我们多方研究多次讨论以及在别的寝室征求意见,于是勉强推举出一位班草做门面,并赠给他广告词一句,松下的————×××××××,(贴在网上没有人猜出来,这里我就做个恶人,写出来算了,“低档中的佼佼者”。七个字,偏正结构的短语。

6。首次逃课 

易粉寒 


  我可以很庄严地说一句,上大学前我从来没有逃过一节课,甚至可以说脑子里根本就没有逃课这个概念。该上课时就会乖乖地上,不上课时为了上个好大学也会好好看书做题。

  坐在教室里很认真地听那些神态各异的老教授们海阔天空地侃,却发现不知所云,非常不习惯这样的不系统不集中的授课方式。自己看课本,又发现课本枯燥无味。


  原来大学里学的东西是很无聊的。当年的我很悲哀地得出了这样一个似是而非的结论。

  第一次逃课是我无心犯的错,第二次逃课是故意犯的错,第三次逃课便不以为错了。“逃课就像习惯性自慰;明明知道太过频繁会伤身体;但你仍然无法抗拒那一刻的快感”。

  因为那个周四上午没课,我便去别的学校找我的高中同学玩。玩到一点四十,想起下午有课。回学校肯定是来不及了,于是往寝室打了个电话,说,下午帮我请个假啊,就说我生病了。

  就这样忐忑不安的又玩了一个下午,那个下午我就一直担心,老师会不会像高中时那样第二天跑来问我得的什么病啊,或者要我拿张医院证明去?

  回到寝室时,她们早就下课了。我一进寝室就问,帮我请假了吗?老师说什么了吗?郑瞬言说,我没有帮你请,因为老师肯定不知道你没有来的。那么多人上课,她哪记得那么多啊。我没说话,心里忐忑不安。直到第二天没有任何老师找我,我平安无事,才放下心来。

  想当年我们也真是傻得可以。后来逃课,见到寝室人的第一句话再也不是“帮我请假了吗?老师说什么了吗?”而是“点名没?没点?哈哈,好!”或者“点名没,什么,点了?我怎么这么不走运,你帮我答‘到’没?”

  逃课这事,逃到最后就成了一种习惯,习惯不去上课。有一千个理由不去上课,老师讲得不好,我的觉没睡够,我的衣服没洗,等等等等,只要想逃课就不愁找不到一个说服自己的借口。等到第一个学期期末考试,整个寝室逃课逃得最多的我居然还得了一等奖学金。这极大地鼓舞了士气,逃课于我而言,已成为大学生活的一种需要了。我就这样无聊而无知地的做着这样的事情,我要通过上最少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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