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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碎心情咒-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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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今晚饶了你。”
  “谢谢。”
  “晚安!”拿她没辙的沈天铎只得挂上电话。
  奇怪,他怎会知道她家的电话?她狐疑地盯着白色电话,她的基本资料上网即可查询吗?
  孟北城出院了,又能跑又能跳了。
  “小心点,不是出院就天下太平,你的伤挺重的,痊愈后也要好好保养。”沈天铎提醒道。
  “他会听话才怪呢!禁欲这么久,恐怕今晚就会去找乐子开心开心。”叶雨蒙露骨地道。
  “叶先生太看得起我了。”孟北城不好意思的傻笑,搔了搔头,脸一阵红。
  “若真要纾解,记得别太狂野,身子才恢复,激烈的性爱要当心。”沈天铎专业的说着。
  “哎呀,如果不能激烈的做,不如不做。”叶雨蒙像个没事人似的在一旁打趣。
  这时,张翠婉推门探进半个头,漾着笑意道:“你们在聊什么?”
  “我们聊的话题女士不宜。”叶雨蒙抢白道。
  “喔——是限制级的话题罗?”她干脆加入他们。
  “你这一进来,咱们肯定什么也别想聊了。”孟北城拿起简单行李往外走。
  “老板,我先回去了。”
  “有事打我行动。”沈天铎颔首。
  “我坏了你们的兴致?”她假意自责地道。
  “没有,我们正要散会。”
  叶雨蒙搭着好友的肩头,“难得见上一面,咱们哥俩喝一杯去。”
  “我能参加吗?”张翠婉接着问。
  “你下午排了盲肠炎的刀,只剩一个钟头养神,改天有机会再让你参加。”沈天铎道。
  “我可以请子祥替我……”
  “这样不好,子祥十二点才结束胰脏肿瘤的手术,他得休息休息。”
  “明仁也可以替我,盲肠炎是小刀,明仁动过三次,他一定能胜任。”
  “明仁的太太下午二点排了剖腹产,他向我请了陪产假,不可能替你的班。”
  她仍不死心。“宏文呢?宏文有空……”
  “翠婉!”他打断她,“我和雨蒙有私人的事要商量,不方便外人在场。”
  “我不是外人。”她堆上笑。
  “在某一方面,你是外人。”为了让她死心,他只得这么明讲,他已经够烦了,处理张翠婉的情愫他必须用非常手段。
  她无语,抿了抿嘴。“我是外人?”
  “不要钻牛角尖。盲肠炎虽是小手术也不能掉以轻心,有少部分病人因为并发症的关系很容易发生意料之外的事故,下午的这个病人是糖尿病患者,病情不是很稳定,这就是我刚刚所举的典型例子,所以才排你主刀,你必须全神贯注,不能分神。”沈天铎转换话题劝道。
  张翠婉沉默下来,心里悲伤极了。
  走出医院大门,叶雨蒙探问:“你和翠婉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沈天铎好笑的回答。
  “你不让她跟咱们一块儿吃饭,她好像快要哭了。”
  “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若是我,就让她来。”反正事不关己,他可以随便说说。
  沈天铎嗤笑一声。“少说不负责任的话。”
  “我是很认真的。”
  “好了,不谈这个,翠婉现在还不是我的问题。”
  两人走到医院附近的法式料理餐馆,不约而同点了店里的招牌餐。
  “你现在碰上什么麻烦事了?”
  “我很矛盾,不知道该用什么法子拿回翡翠玉镯。”喝了一口餐前酒,沈天铎显得很无奈。
  “听北城说你已经顺利打入谊阔集团了不是吗?当可高枕无忧,不怕段家大小姐不依你的条件做。”
  他苦恼一笑,朝叶雨蒙举起酒杯道:“你看这酒的颜色,本来我是滴酒不沾的,但这酒味、酒香、酒色实在太诱人了,想不沾也难。”
  叶雨蒙愣了下,旋即恍然大悟。
  “你……段家小姐诱惑了你?”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毕竟要在好友面前承认自己陷入情障,在心理上他还没准备好。
  “这事一时也说不清。”
  “别告诉我你不会追求女人,讨女人欢心。”
  “研菲不是一般女人。”他摇摇头。
  “女人就是女人,心态上差不多是一样的,不过你想利用谊阔的经营权逼她就范,确实不容易得到她的芳心,得花点心思。”
  “她并不知道我是谁。”这才是最麻烦的地方。
  “你没和人家近距离接触就喜欢上人家了?”未免太柏拉图了吧!
  “怎么可能。”
  “是嘛!我不信你可以谈不食人间烟火的柏拉图式爱情,又不是昀放。”
  “什么话!我又不是色情狂。”
  “奇怪了,沈天铎也是鼎鼎有名的一号人物,她怎会不知道你是谁?”
  “我从未接受过台湾媒体的采访,她不认识我很正常,她连我的名字是啥都不知道。”
  “这也太夸张了吧?对了,你说你不知道要如何讨回翡翠玉镯?”
  “没错,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的意见很简单,说实话!”打迷糊仗没意思。
  “她已经够讨厌我了,我怕雪上加霜。”原先他本想等她对他产生情愫后再招认错误,但问题在于她对他愈来愈冷淡,再这样下去,永远不会有他期待的奇迹降临。
  “你怎么了?妄自菲薄十分不适合你。行行好,有点信心好吗?女人很少不对你产生兴趣的。”
  “她偏偏属于另一群里的稀有动物。”也许有点主观,但段研菲确实是这样。
  “北城的枪伤和她有没有关系?”
  沈天铎顿了下,很肯定的说:“我不会做那样的怀疑。”
  “枪击事件之后,警方可有进一步的线索?”
  “没有,看来凶手很狡猾,他若是一直藏在暗处不再有进一步的行动,这件案子要破恐怕不容易。”
  “是啊,算北城倒霉。”
  “我会补偿他。”加薪是最实际的。
  “你看他行不行啊?”
  “什么行不行?”
  “经营能力啊,谊阔不会让他给玩垮吧?”
  “不会,一年半载内不会有问题。”他也这样说服自己。
  叶雨蒙点点头,吃着餐中的高档牛肉,满意地道:“不错,这家店的厨师真有两把刷子。”
  “翠婉是幕后老板。”他淡然地道。
  “怎么?你付给她的薪水不够她用啊?不然为什么有这个心思经营副业?”
  “她就是这样,很没安全感。”
  “不如你给她安全感嘛!”叶雨蒙开玩笑地道。
  “我对她没兴趣,不来电。”
  “都什么时代了,只对一个女人情有独钟可是难如登天啊!”
  “你是还没碰对人才会这么说。”
  喜欢一个人,心里不会有其他杂质,他是这样的,只是不知道段研菲怎么想。
  第7章(1)
  谊阔集团办公大楼
  “明天孟北城就要回来了,你会和他谈权责划分的问题吗?”白娇兰有些担心,新老板、新气象,她不但不兴奋,反而很不安。
  “不会,我只管等着分红。”段研菲说得轻松。
  “万一经营不善,红利连一毛钱也没有可怎么办?”
  段研菲抿了抿嘴,乐观地道:“公司经营团队坚强,连我这个学物理的商业白痴都能暂代董事长了,孟北城只要不出大错,自作聪明更改经营策略,今年公司要赚钱不难。”要赔钱也不容易。
  “你是公司董监事,不能放着不管。”白娇兰怕极了饭碗不保,又不能明说。
  “天无二日,双日争辉对公司并不好。”
  内线电话这时响起,段研菲拿起话筒按了个钮。
  “喂,我是段研菲,请说。”
  “段研菲,我要你把孟北城撵走,如果你做不到,我只有选择玉石俱焚。”没等她回应即收了线。
  “谁啊?没说话吗?”白娇兰问。
  “有人要我将孟北城拉下谊阔董事长的位置。”一点也不好笑,她若有这么大的本事当初就不会让人摆一道了。
  “报警吧!至少先备个案,要是有个什么万一也好办些。”
  她摇摇头,不主张报警,警方能有什么积极的作为?了不起加派警力在她住的地方巡逻,签个到,这些她花钱请保镖一样做得到。
  “我下午请假,公司的事你替我留意些。”段研菲拿起手提包就要走。
  “研菲,你上哪儿去?”
  “随便走走,过了今天,我就是无业游民了,得想想未来该怎么走。”
  “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不会,孟北城用得上你,他需要你提供协助,以便更了解这家公司。”
  “很不习惯,谊阔三十多年来都是段家人的天下,没想到会变成今天这个局面。”感性的白娇兰忍不住要哭了。
  “没什么不好,我没有我爸的能力,真的不适合在商场上打滚,换个经营者,对谊阔也是好事。”
  虽然股东大会早已开完,但迟至今日才真正有些感触,明天正主儿就要回来了,她觉得自己最对不起的人是一手创办谊阔的父亲。
  她太年轻了,大股东对她有疑虑,自然不支持她,再加上有心人在后头搞鬼,她也莫可奈何。
  走在大街上,段研菲有着很深的孤独感。
  不久她敏感的觉得有人跟踪她,便转身瞪向来人。
  “大白天的,你跟着我想干嘛?”最好别惹她,她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你看起来很需要人保护。”
  他猜对了,现在是撒旦和吸血鬼都想找她的麻烦。
  “你跟踪我多久了?”
  “从你走出谊阔大楼开始。”沈天铎故意让她发现他,他太想念她了,非得见一面才能满足心中的相思之情。
  她笑了笑,意外地,没有一丝愠怒。“你说你想保护我,是不是真的?”
  “只要你一句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肯定地道。
  段研菲考虑了一会儿。“我有了麻烦事。”
  “你可以告诉我。”
  于是,她便将自己接到威胁电话的事告诉他。
  沈天铎皱下眉头,沉吟了一会儿。“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一想到你这几天可能处在险境里,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她摸了摸手臂,没有鸡皮疙瘩。
  “虽然很肉麻,不过很中听。”
  他抓住她的手腕,往回走。
  “你拉着我上哪儿去啊?”
  “你认为你住的地方还安全吗?”沈天铎因为担心而略微提高音量。
  “住你那里更不安全。”她咕哝。
  “什么?”他装作听不清楚。
  “没什么。”
  在她无助时有个人愿意照顾她,她也不反对啦!
  第三次走进他位于东区的高级住宅,这回可是清醒的进来。
  “笑什么?”他问。
  “不知道少了酒精的作用,贵府在我眼里会是什么模样?”她有点调皮的道。
  “要你公平的说句好话并不容易。”沈天铎感慨地道,自己变成了亟需女友认同的小伙子。
  房子很大,装潢得很典雅,墙上挂着几幅出于名家手笔的油画。
  “不是我设计的,之前那位主人在这房子里花了不少心思,因为缺钱,便宜卖给了我。”
  “车行真有这么赚钱吗?改明儿个我也来投资个车行玩玩。”也许能挣点养老金。
  左面墙是座落地窗,她走近窗前,往下俯瞰。
  “你喜欢高?”她问。
  他点头。“高可以避世。”
  “你不喜欢太接近红尘?”她又问。
  “不太喜欢。”沈天铎老实的答。
  “心灵上的吗?”她太好奇了。
  “是的,是心灵上的。”
  “你一点也不像车行老板。”她下了结论。
  她终于发现了。
  “这是赞美还是讽刺?”沈天铎只是一迳的微笑。
  他贴近她身后,将她扳过身,深深地吮吻她。
  他太想要她了,一刻也不想停下来,见她没有抗拒,便拉出她的衬衫下摆,快动作地脱去她的衣裳。
  他太过急切了,将她压在落地窗上,齿舌相缠,一心一意想吃掉她似的。
  段研菲的唇和他的完全胶着在一块儿,身上的衣物被他扯掉大半,她的双脚突地腾空,置于他和落地窗之间。
  然后,他除去她身上剩余的衣物。
  在两副赤裸的躯体没有任何阻隔之后,他们以最饥渴的想望结合在一起。
  然后,激情在两人之间燃烧。
  段研菲累坏了,在被彻彻底底的“用”过之后,她失了体力,沉沉睡去。黑色瀑布似的长发披散在沙发上,白玉般的肌肤仍泛着情欲似的酡红。
  沈天铎温柔地细吻她的肌肤,担心自己方才旺盛的精力是否伤到她了。
  他抱起赤裸的她走进主卧室,轻放在床的右侧。调整好空调,再替她盖上薄被。
  美丽的人儿,令他销魂。
  他想,他是爱上她了。
  沈天铎这个真实身分一旦曝光,她能谅解吗?他没有把握。
  儿女情长素来不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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