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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碎心情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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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上来了,天啊!司机已被赶下车,现在开车的是那位疯狂的小姐。”白娇兰频频回首,她可不想太早死。
  “没想到她会这么极端。”
  既然甩不掉,段研菲决定放慢速度,对方想赢她就让她赢吧!
  “她超车追上来了。”白娇兰大叫。
  “我没有非赢不可的压力。”她能活到几岁并不强求,只是怕会伤及无辜。
  “她……慢下来了,她摇下车窗……瞪了你一眼。”坐在右侧的白娇兰比她还紧张。
  “你确定她瞪的人是我不是你?”段研菲开玩笑地道。
  “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能抢走她的男朋友。”
  “她是沈译纪念医院的外科医生。”
  “真的?”白娇兰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怎会这么巧,她的男朋友到底是谁?”
  “沈天铎。”
  “威胁要对你不利的『铎』先生?可他不是你的敌人吗?怎会变成你抢了人家的男朋友?”天下事无奇不有。
  “这得问问她本人,我也是一头雾水。”望向后视镜,大概是恢复理智了,对方的车速并未加快或贴近她的车。
  “我向鲁子祥打听打听,这女人叫什么名字?”
  “张翠婉,应该没记错,她的名片我放在家里,你真要替我打听?”
  “很快会有消息。”
  管不住对她的思念,沈天铎来到谊阔集团等她下班。
  八点过一刻,段研菲才走出办公大楼。
  他走上前。
  “请你吃饭?”
  她转开眼,对他视而不见。
  “这么酷?”他没追过女孩,事实上他从不认为自己会有今天。
  “不赏脸?”他继续缠着她。
  最近烦人的事太多,北城的枪伤,老噶爹生了一场重病、翠婉对他的感情、母亲的翡翠玉镯……然后他想起了她,毫无理由的。
  他和她有过肌肤之亲,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念念不忘初夜应该是女人的专利,她为什么这么不同?
  她不理他、不想他、不愿看他一眼,活像他是个一厢情愿的登徒子,这个世界是不是反了?
  段研菲要开车门,他以健硕的身子拦在她身前。
  “跟我说话!”沈天铎命令道。
  她不语,只是瞪着他。
  “小人物也有追求富家女的权利。”他故意说。
  段研菲抿了抿嘴,这个人怎么如此惹人厌,死皮赖脸的横在她面前,这里是公司停车场,要是让员工看见了成何体统!他可以不要脸,她可不成。
  “让让!”她面无表情的道。
  “小人物配不上富家女吗?”
  她不高兴的嘟着嘴,看似简单的问题其实不好回答。她得好好想想。
  “为什么不回答?”他问。
  “改天告诉你。”
  “我等不及改天,今天你得给我一个答案。”他望向她诱人的红唇,好想一亲芳泽。
  “那好吧,给我你的手机号码,等我想好答案,十二点以前给你电话。”
  “陪我吃饭。”
  “不陪!我的时间很贵的。”她高姿态地道。
  “要多少钱?我给你。”他开始觉得自己有点犯贱!
  “你给不起的。”段研菲伤人地道。
  沈天铎蹙眉,十分不悦。“除了光阴和生命,这个世上我还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是我想买却买不起的。”
  “好吧!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陪你吃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退了一步。
  “上车,上我的车。”他指了指停在不远处的莲花跑车。
  她颔首,这个男人不好惹。
  一路上,两人未置一语,她侧头看着车外街景,他则直视前方,异常认真的驾着车。
  半晌,沈天铎带段研菲走进一家别致的欧式餐馆。
  坐下后他说:“这里我是第二次来,厨师是义大利人,提供融合法国南方口味和义大利式的地中海美食,最受欢迎的是羔羊肉和小牛肉,想不想尝一尝?”
  “好啊。”她并不难伺候。
  上菜后她吃了一口羔羊肉。“很道地,鲜嫩多汁,味道好极了。”
  “富家女吃这些东西就像平民女吃阳春面一样吧?”沈天铎话中有话的道。
  段研菲当然听出来了,立刻反击。“我吃软不吃硬,你少拿话激我。”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是软硬不吃?”他望进她的眼瞳。
  “你不够了解我,如果你了解我,就不会把我形容得这么不堪。”
  “我是不了解你,因为你阴晴不定、莫测高深。”
  “我单纯得不得了,你所说阴晴不定、莫测高深太沉重,我承受不起。”该死的他,害她看着满桌佳肴胃口全失。
  “因为我是车行老板?”
  “不是。”她放下手中的刀叉。
  “那是为了什么?”他感觉有些受伤。
  “我不想养小白脸!”她哼了一声。
  “什么?”
  “你说你想娶个富婆,可以少奋斗三十年。坦白说我这个人很传统、很胆小,还存有少女情怀,对于养小白脸这回事敬谢不敏。”段研菲一口气说完。
  “原来你是为了我的玩笑话才这么说。”他恍然大悟。
  “玩笑话?”
  “是玩笑话。”沈天铎微笑。
  刚开始他只想寻她开心,看她能在他的游戏里失措到什么程度,随着与她相处的次数愈来愈多,他变得有些焦虑,不知道该如何收拾这堆烂摊子。
  段研菲霍然站起身,拿了帐单走向收银台买单。
  他拦住她付钱的动作,率先掏出两张千元大钞。
  “先生,不需要这么多。”收银小姐递回一张钞票,朝他甜甜一笑,没办法,这位客人实在太吸引人了。
  沈天铎顾不了收银小姐手里的千元大钞和频送秋波的媚眼,追了出去。
  他追上段研菲,扯住她的手臂。
  “你这是干什么?”他快被她逼疯了。
  段研菲试图甩开他的手,“拉拉扯扯的很难看。”
  “我真的只是开玩笑,没想到你开不起玩笑。”沈天铎陪笑脸道:“最多以后不开玩笑了嘛!”
  “小姐,买张彩券吧!”有个微弱的声音在两人身旁响起,原来是个卖彩券的老妪。
  沈天铎目光复杂地看着段研菲,等待她的反应,暗自祈求她能平息怒气。
  “小姐,月底了,帮个忙,捧个场买张彩券吧!”老妪可怜兮兮的说道。
  “你想买几张,我付钱。”沈天铎说。
  “全都买下来。”她想也不想地道。
  “全部?小姐,不用啦!你不用买这么多啦。”老妪不好意思的轻嚷。
  “老婆婆,这位先生很有几个臭钱,很多年没做善事了,你就让他行行善,免得老了得到报应。”段研菲苛薄地说。
  “这不好——”老妪摆了摆手。
  “婆婆,买下你这些彩券需要多少钱?”
  “这些彩券全部买下差不多要壹万伍千元,不好啦!你们能买个五、六张我就很高兴了。”
  沈天铎不等段研菲再开金口,自动自发送上壹万伍千元现金。
  “你们真的要跟我买我么多张?”老妪喜出望外地问。
  “婆婆,你不要不好意思。”
  “是啊,我买下了您所有的彩券,您也好早点回家休息。”
  段研菲微微一笑,转身向马路对边跑去,伸手拦了辆计程车,扬长而去。
  沈天铎在心中叹息,他今晚似乎很不受欢迎。
  第5章(2)
  沈天铎将一大叠彩券请警卫分送给各楼层护理站的小护士。
  “哪来这么多彩券?”鲁子祥问道。
  “昨晚买的。”
  “做了冤大头了?”玩笑的口吻。
  “不算是。”他可是心甘情愿的。
  “做了火山孝子?”
  “我是这种人吗?”沈天铎冷冷一笑。
  “开玩笑的,对了,北城的伤好多了,你要不要亲自问他?”
  旋即,两人走进孟北城养伤的病房。
  “气色好些了嘛!”沈天铎看了看孟北城后道。
  “托老板的福,差点死于非命。”直到现在,一想起那日的情景他仍余悸犹存。
  “看清楚是谁干的?”
  孟北城摇摇头。“对方蒙着脸,只瞧见一双眼睛。”
  “股东大会上几个大股东全推你做谊阔的董事长。”
  “是老板安排得好。”
  谊阔董事长的位子并不好坐,孟北城抱着诚惶诚恐的心情被赶鸭子上架。
  “就你的观察,是不是哪个大股东看你不顺眼而动了杀机?”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
  孟北城沉吟半晌。“我还真想不出来自己得罪了谁,就连段氏大小姐这么气我,我都不认为她会下这个毒手。”
  “可有什么私人恩怨?”鲁子祥问道。
  “既无情债也无钱债,要有私人恩怨也不容易。老板,我能不能不做谊阔的董事长,还是由您来担任会妥当些。”
  再挨黑枪,恐怕就没这次幸运了。
  “你怕又出事?”沈天铎问。
  “我胆子小、反应慢,碰上黑道玩阴的,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老板足智多谋,能不能……”
  沈天铎打断他的话:“过一阵子吧!等我拿回翡翠玉镯。”
  “玉镯真在段小姐身上?”
  “我会求证,你别干涉这事免得露出马脚。”
  鲁子祥检查了下孟北城身上的伤。“要不是天铎亲自为你取出子弹,我们谁也不能保证你还能像这样说话。”
  “谢谢老板。”他由衷感激。
  沈天铎面无表情地道:“你是为了帮我才受的伤,我自然不能让你的生命受到威胁。”
  敲门声响起,小护士进来通报:“副院长,有位小姐找您。”
  鲁子祥顿了下,“什么小姐?”
  “她没说,只说她是您的朋友。”
  沈天铎若有深意的看他一眼,“走桃花运了哦!”
  “是你!?”不能说他不讶异,她来找他做什么?
  “请你吃中饭。”
  鲁子祥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时间还早。”
  “提前吃有什么关系,不要拒绝女人请客,这种机会不常有。”白娇兰扯开一抹十分讨喜的笑。
  “你想问什么事?”他觉得麻烦就要上身了。
  “吃饭时再聊。”她故意卖关子。
  “不管你想问什么,恐怕无可奉告。”他越过她,往办公室走去。
  她追上去。“贵医院的医生近日一直在骚扰研菲。”
  他愣住,停下脚步,有人骚扰段研菲?
  “哪位医师?”
  “你不让我请客,我就不告诉你。”
  白娇兰暗暗叫苦,这个鲁子祥简直古板得可以,请客吃饭又不要他付钱,有女人上门邀约,竟然还如此龟毛,有没有搞错啊?
  “那就不勉强。”他掉头就要走。
  “喂——”她冲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小姐请自重!”
  “好吧!既然你不想让我请你吃饭,那你请我吃饭好了。”她退而求其次。
  鲁子祥转身,似笑非笑的盯住她的凤眼,用一种疑惑的口吻问道:“有什么事非要吃饭才能说?”
  白娇兰吞吞吐吐,支支吾吾。“是没有什么事啦!只是想逗逗你、寻你开心。”
  她老实招来。
  “寻我开心?你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一直保持暧昧的姿势,几位护士和病人皆投以不可思议的眼光,副院长被女人扯着衣袖,这可是一大新闻耶!
  “心血来潮,没有特别原因。”
  他看向她的右手,“这种寻我开心的方法,我无福消受。”
  白娇兰把手缩回来,扮了个鬼脸。“你太保守了吧!不过借你的衣袖碰一下,这么小气。”
  “这里是医院,这样成何体统?”鲁子祥微愠道。
  “所以我才建议出去谈嘛!是你自己别别扭扭的。”她也很委屈,拉拉衣袖也有事。
  “你都这么随便吗?”
  “吃个饭也叫随便?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吧?”她没见过这么保守的男人。
  他不想再多解释,随即走进副院长室。
  她敏捷地跟上他,不请自入。
  “哇——好大的办公室,好大的书桌。”她夸张的喊道。
  “谊阔不可能没有比这更大的办公室和书桌。”他睨了她一眼。
  “上次见面你没这么凶的,为什么这回转了性?”她陪上笑脸问道。
  “我不喜欢随便的女人。”他打开卷宗,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
  “好吧!言归正传,张翠婉是不是你医院的医生?”
  他抬眼,很直接的回答:“没错,她是沈译纪念医院的医生,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只是张医生最近倒是不断想指教别人。”
  “什么意思?”
  “她大概没本事抓住她男人的心,所以三番两次找研菲麻烦,有一次还让我遇上了。”她可不是危言耸听。
  “不可能,翠婉没理由这么做。”鲁子祥微皱眉。
  她撇撇嘴,“我相信她正常时是不会这么做啦!只有在为情所困时她才会变得那么不理性。”
  “为情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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