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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的完美先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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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应该去做业务。”她对着电话扮鬼脸。“我最佩服那种可以把一件简单的事用很多话来描述、随便遇到什么人都很有话聊的人。”
  简单说就是三姑六婆型的。
  “呵。”他笑。
  他的职业的确是业务没错,但他平常并不是话多的人,只是不晓得为什么,想将她带进这个和谐的生活圈里,所以多介绍了几句。
  “知道你不是外面闯进来的不明人士就好了,再见。”她累了,想休息。
  “再见。”
  邬曼绿挂上电话,顺手关掉电脑,这才看见萤幕右下角的时间指着——“凌晨三点十二分”。
  她又犯了这个毛病,自己经常晚睡就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跟她一样三更半夜还醒着。
  刚才,那个段培风接起电话时声音十分沙哑性感,应该是睡梦中被她的电话吵醒的吧……
  然而,他竟没有一丝不悦。
  换作她其他朋友,文雅一点的讦谯“当季水果”,粗鲁的早就破口问候她的“长辈”了。
  在这种时代,这样忙碌拥挤的大都市里,还有像他这么好修养的人吗?
  她不由自主地再次拿起他的名片,盯着“段培风”三个字。
  人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像这个男人刻意塑造出谦谦君子的形象,反而让人质疑他背后隐藏着什么动机。
  不过,这不关她的事,只要他别来招惹她就行了。
  “洗澡睡觉去!”她打了一个好大的哈欠,终于可以上床睡觉了。
  网路以及电脑使用的普及改变了现代人的消费习惯,网拍市场年年以惊人的倍数成长,愈来愈多人想分食这块大饼,而市场越热络,想在其中脱颖而出便需要创造更多吸引人目光的优势。
  网拍摄影师便是左右卖场业绩最重要的一环,而邬曼绿又是这个专业领域中的佼佼者,所以即使她已疲于奔命,想挤进她工作行程的客户依旧苦苦等候着。
  其实,会进到这一行完全是误打误撞。
  她从小的志愿只有两个,一个是做刑警,一个是跑社会新闻的记者,因为她身体里流着行侠仗义的血,誓言要揭发社会所有不公不平之事。
  无奈,她的偶像、做刑警的小叔叔告诉她父母,千万要把她看紧,别让她去报考警大,以她这种只知道“冲冲冲”的个性,一定出事。
  最后,她被误听谗言的父母强迫进到家族事业——成衣厂工作。
  开货车送货,全省趴趴走她也做得挺开心,不料有次送衣服去拍型录时遇上了个怪咖摄影师,莫名其妙说她是练武奇才,硬要将他的一身绝学传授给她。
  教完之后他竟就拍拍屁股游山玩水去了,将价值不菲的摄影器材全都留给她。她被逼上梁山,从拍自家成衣商品,再接没被她师父怪脾气吓跑的死忠顾客,最后一传十、十传百,接起了网拍。
  如果只是拍拍照还不算什么,麻烦就麻烦在她有个要命的缺点——受不了人家的刁难,吞不下窝囊气,一旦脾气上来皇帝老子她都没在怕的。
  所以,她能靠自己就靠自己,越学越多,越做越精致,简直包山包海,早晚过劳死。
  就像现在,拿着铁锤钉假窗户,提着油漆桶刷墙壁,自己剪裁布料装饰沙发——每拍完一批产品,她就得小幅度更动布景,每两、三个月还得大大翻修一番。
  总不能每间卖场、每件商品都用同一个背景,现在的消费者很精、很难侍候,想要他们掏钱出来,当然要提供绝佳的视觉享受,才能得到仿真“逛街”的实际乐趣。
  “阿花……我肚子饿瘪了……”她累瘫在地板上,朝着空气虚弱地喊。“有没有什么东西先拿来填填肚子,泡面也行……”
  半晌得不到回应。
  她抬起手看表,一阵错乱。
  “妈呀,现在是下午三点还是凌晨三点?”
  原来,她又不知不觉地工作到深夜,员工早在八百年前就下班了,独留她一个孤独、饿到“干瘪”的身影。
  “黄大年——”这是她那个怪咖师父的大名。“我恨死你了——”
  咕噜……
  恐怕她还没恨死已先饿死。
  第2章(1)
  邬曼绿半夜肚子饿到前胸贴后背,撑着残存的一点体力出门买宵夜。
  幸好,她的住处门一开就是电梯。
  幸好,走出大楼,右侧一百公尺就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
  当初选这栋大楼当住家兼工作室,看上的就是附近方便的生活机能,邻近市场,小吃店特别多。
  她坐在便利商店里吃掉一客便当、一碗满满的关东煮,又瘦又苍白的脸色终于恢复些红润。
  为避免同样的惨剧再度重演,她搬了一箱泡面和一盒鸡蛋、以及一堆高热量的零食回家。
  电梯门打开,里面有个亮丽美艳的娇小女子靠在角落,小小空间里尽是她身上的香水味,甜甜的,倒不刺鼻。
  邬曼绿挪出手,忽见十三楼的按钮亮着,便直接按关门,站定。
  “你就是刚搬来的那个摄影师?”那女子出声问道,声音是与她外表不相衬的低沉。
  “是。”邬曼绿侧身看她,心想,她是从哪个三姑六婆那里听来的?
  这个邻居的问话有些怪异,好似“那个刚搬来的摄影师”这件事在本栋大楼正被热烈讨论着——
  一、她自搬进来后只跟房东、大楼管理员以及那个叫段培风的委员说过话。
  二、她的工作只有房东以及那个叫段培风的委员知道。
  三,房东廖太太不住在这里。
  自以上几点归纳出——那个段培风就是三姑六婆的头头。
  思及此,邬曼绿不禁皱起眉头,难得长得那么斯文好看的男人,性格竟然如此婆婆妈妈,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
  “我叫茱莉,是本名也是花名,在酒店上班。”
  听闻,邬曼绿不觉对这名娇小的女子产生好感了。
  毕竟不是什么风光的职业,能够如此姻坦然介绍,不卑不亢,充分展现了她的自信与好相处。
  “我叫阿曼,也可以叫小绿,网拍摄影师。”
  “我晓得。”茱莉娇柔一笑,那神态,连女人都觉妩媚。
  “你是从段培风那里听到关于我的事吗?”
  “你已经见过培风了?”听见“段培风”三个字,茱莉忽然精神抖擞了起来。
  “嗯。”
  电梯已达十三楼,两人步出电梯,继续聊。
  “觉不觉得他很有男人味?有没有心动的感觉?”茱莉兴奋的程度仿佛段培风是本栋大楼的骄傲,跟猫熊团团圆圆同级。
  “并没有。”邬曼绿对感情这种事少根筋,工作太忙了,忙得没时间风花雪月。
  “你眼睛有问题喔!”茱莉夸张叫道。“这么完美的男人你都不心动?”
  “我只好奇他是做什么的。”
  “听过全国最会卖车的钻石业务员吗?就是我们培风。”茱莉眯起眼笑,与有荣焉地说。
  “买车的?”邬曼绿一副恍然大悟模样。“所以他主动来拜访我,是为了卖我车。”
  真相大白,果然另有目的。
  推说委员拜访,还提单车活动,其实就是想建立人脉好日后推销汽车给她。
  “哈!”茱莉大笑。“拜托,他现在根本不需要为找客户而陌生拜访,光是透过跟他买过车的老客户介绍,他都应接不暇了。”
  “咳……”邬曼绿忍不住翻白眼。“有没有这么臭屁的业务员,个个客户捧钱上门,然后他还不一定有时间赚?”
  “我的车就是跟他买的。”茱莉十分肯定。“你不懂,他卖的不只是车,而是专业的服务,你无法想像的贴心,跟他买一辆车,简直就是买了一个无所不能的秘书,从此只要跟车子有关的事,都可以放心交给他。”
  “有没有这么神啊?”邬曼绿嗤之以鼻。“原本我看你漂漂亮亮,很有女人味,现在怀疑你是不是有点阿花。”
  “阿花”是邬曼绿的口头禅,一词多用,举凡三八、开朗、少根筋、搞笑——夸人的、损人的都能用“阿花”一言以蔽之,而什么时候代表什么意思则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原本我看你挺有个性的,很合我交朋友的胃口,现在觉得你根本是机车。”茱莉立刻回敬她一句。
  “哈哈,算你会看人,我不否认自己真的很机车。”邬曼绿称赞她慧眼独具。
  “噗,其实做我们这一行的本来就要有点阿花。”茱莉也笑了,突然觉得“阿花”两个字从邬曼绿口中说出来并无恶意,反倒喜欢她直来直往的爽朗个性。
  “要不是现在实在太晚了,我一定请你进来坐,咱们继续聊。”邬曼绿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我明天十点还有外拍,得去补个眠。”
  “没问题,有空再聊,住隔壁而已。反正我每天大概都三、四点回来,七、八点才睡,想找我,不要客气,随时欢迎。”茱莉真诚地邀请。
  “你这个朋友我交了,不会跟你客气。”
  茱莉嫣然一笑。
  两人道过晚安各自回到自己住处。
  邬曼绿梳洗完立刻投入软绵绵的床垫,又是一沾上枕头马上睡着。
  她的生活便是如此单纯——
  忙、忙、忙,睡!
  忙、忙、忙,睡!
  茱莉是邬曼绿在“晶曜新贵”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一见如故。
  两人聊天时茱莉经常提及“段培风”,而且赞不绝口,使得这个名字突然像涂上强力胶似的紧紧黏在邬曼绿脑中,挥之不去。
  按理说,以茱莉丰富的社会经验,不大可能分辨不出真诚与虚伪,可邬曼绿也不信一个男人可以不为名、不为利、不为性,没有任何目的,完全出自于真心“纯粹交朋友”。
  男人是这个地球上再功利不过的物种,绝对不浪费热情在无益的事情上。
  所以,要不是他还未对茱莉“出手”,要不就是他更高竿,思虑更周延,是那种能够将他人玩弄于股掌间的老狐狸。
  因为还不认识段培风,所以无法反驳茱莉,不过,每次外出回来经过中庭,她都会暗暗观察大楼活动交谊厅的状况。
  她察觉,只要段培风在,交谊厅就格外热闹,人就特别多,但又不单以女性居多,而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大家都喜欢找他聊天,而他脸上的表情永远维持亲善和煦,从未显露出一丝不耐。
  “不可能!”
  再八卦的三姑六婆也有不感兴趣的话题,那个段培风怎么可能同时应付家庭主妇的柴米油盐、社会菁英的国际政经、老人家的腰酸背痛和小孩子的童言童语?
  所以说——
  “一定有问题……”
  邬曼绿根据从国中开始看推理小说的经验累积,以及差点成为刑警的敏锐第六感推断,这个男人若非有计划详密的可怕阴谋,要不就是有不为人知的重大隐疾。
  也许,他有偷穿女性内衣的特殊癖好,也许,他是令员警十分头痛,迟迟收集不到罪证的智慧型犯罪集团幕后首脑。
  搞不好再过个一年半载,他就会以什么慈善名义在住户间进行募款,然后中饱私囊,也可能要大家集资去投资什么高获利的事业。
  这推断一点也不夸张,打开报纸社会版,这种利用他人感情诈欺得逞的案件屡见不鲜,被害人之所以受害便是误以为加害者是能够信赖的人。
  “有什么问题吗?”
  “吓——”背后突然响起的嗓音把整个陷入沉思的邬曼绿吓了一大跳。
  她倏地回头,赫然看见脑中的“万恶之徒”就站在眼前,差点没魂飞魄散。
  “你不知道站在人家背后突然出声会吓死人吗?”她气得想扁他。
  “不好意思,刚喊了你三声,不晓得你没听见。”
  “叫我干么?”她对他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所以语气不善。
  “问你想不想参加下个星期五晚上交谊厅的课程,教做月饼。”
  “不想。”她很干脆地拒绝。
  “那中秋节前一个星期六的烤肉活动呢?”
  “你……”她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瞧。
  “住户免费参加,也可以携伴,约朋友一起。”他微笑看着她,等待回覆。
  邬曼绿缓缓地眯起眼,心头冒出的疑惑像滚雪球般愈来愈大。
  他感觉不出来她“讨厌”他?
  她的态度已经机车到这种地步,他居然还能“面带微笑”问她参不参加烤肉?
  可怕,太可怕了!
  一个外在形象包装得愈完美的人,因为缺乏抒发情绪的管道,愈有可能隐藏着可怕的精神疾病。
  为了公众安全,她得揭开他的假面具。
  “好,我参加!”
  “太好了,我们都很期待能有进一步认识你的机会。”
  “认识我干么?”她冷漠问道。“你们这些人喜欢在人家背后说人闲话?”
  “你刚搬来,大家对你好奇,想认识你也很正常,况且你又长得这么漂亮。”段培风好脾气地说,对她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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