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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邪皇的爱钱妃-第7章

小说: 邪皇的爱钱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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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娘带那孩子去找大夫了。”
  “那孩子身子还没好吗?”阮招喜一脸错愕。“都多久了?”
  “是比刚捡着他时好多了,可现在还是无法下床行走。”阮从善回答,不断打量跟着姐姐一道进门的男子,再以眼神询问。
  意会后,阮招喜很热情地踮脚勾着青羽的肩。“他是我的同袍,叫小双子,往后你见着他,要叫他双大哥。”
  青羽审视着约莫十四、五岁的阮从善,他的个子已经高过阮招喜半个头,身形瘦长,五官俊秀,那双眼和阮招喜一样世故,却没有她讨喜的笑。
  “双大哥。”阮从善乖顺地喊。
  青羽微微颔首。
  “从善,娘是去街角那家医馆吗?”
  “嗯。”
  “小双子,你在这儿待会,我到医馆找我娘,马上就回来。”她说完,也不管他答不答应,便一溜烟地跑了。
  见状,阮从善叹口气,倒了杯清茶。“双大哥,这里屋小简陋,不比宫中,请你忍耐会,在这儿坐一下吧。”
  青羽勾笑,随意坐下,打量只能用家徒四壁形容的屋舍。
  “我……哥向来莽撞,有时看起来精明,有时却又笨得可以,要是她不小心在宫中闯祸了,还请双大哥帮帮她。”
  “……向来是她帮我较多。”
  “真的?”阮从善明显松了口气。“她那性子,爱钱爱得要命,我老怕她在宫中闯祸,今儿个听你这么说,我放心多了。”
  有余力可以帮人,又能让人这么说她,就代表这个人是可以信任的。青羽想。
  “你在我面前说招喜爱钱,不怕我回去造谣?”
  “招喜既然会带你回家,就代表对你没有防备,她不防备的人,我就可以信任。”他笑说,眉眼之间和阮招喜有些相似。
  “是吗?”青羽垂眼低笑。
  原来,在她心中,他真是不须防备的人?
  边闲聊,喝着压根没有茶味的茶,青羽一点也不在意,反而还顿生一种吊诡心绪,仿佛坐在这破屋舍里,都比他坐在朝元殿内安稳。
  没一会,还没听见脚步声,就先听见阮招喜的大嗓门。
  “我出钱给你治病、收留你,我娘还照顾你,你居然还敢跟我拿乔,说药太苦你不要吃?你真是欠打了,小子!”
  “阮大娘……”被抱在阮招喜怀里的小男童扁着小嘴,水汪汪大眼直望向身后的喜娘,那模样教喜娘不舍极了,赶忙一把抱过他,小男童随即动作飞快地把脸埋在她怀里,躲避阮招喜的斥骂。
  “娘,你不能这样宠他,他生病不吃药,病怎么会好?”阮招喜哇哇叫。
  “招喜,别骂他,娃儿嘛,总是不爱吃苦的,你去买点饴糖让他配着吃。”喜娘温声笑,缓步走进屋内。
  “还买糖呀?”她的心在滴血呀。
  打个把月前捡到这小子,光是看大夫就花了她好几两,她的心都快碎了,现在为了让他吃药,还有她买糖……呜呜,她辛苦攒钱是要侍奉娘,不是要给这臭小子吃药用的!
  “有什么时候?”喜娘总是笑脸温温,眉弯眼弯弯,和女儿像极了。她一进屋,瞥见个陌生男子,立刻看向儿子。“他是?”
  “娘,他是哥哥的同袍,双大哥。”阮从善赶忙解释。
  喜娘一顿。“你何时有了哥……”话未完,后头跟上的阮招喜已经从后头捂住她的嘴。
  “娘,你进去吧,我要回去了,桌上搁的那些是小双子买的,你要吃完,别再拿去分给其他人吃。”
  “可是你买那么多,我吃不完喜……”喜娘一脸无奈。
  “慢、慢、吃!我没要你一次吃完。”阮招喜简直快喷火了,把娘推进去,就赶紧拉着青羽逃命似的跑了,就怕再多待一刻,她娘就要把她的底细全都掀开,到时候,一家三口外加一个捡来的臭小子,就得一起到河边喝西北风。
  “原来你跟你娘长得挺像的。”总是笑脸迎人,光是瞧,就让人觉得舒服。
  “是啊,我和她长得像,可性子却是天差地远,我要是也像她一样,像财神爷般四处挥霍,从善可就惨了。”走在回宫的路上,她又是摇头又是叹息,可脸上还是带着笑意。
  这样暖煦的笑,看在青羽眼里,像是一把暖焰,在他胸口不断来回游走。
  翌日。
  “昨晚皇上没行房?”
  一早,当阮招喜来到敬事房,发现昨晚皇上没依例行房,更没去到她安排的牡丹殿时,脸都绿了。
  “昨儿个奴才照总管指示前往露华殿外等候,可是皇上的贴身公公冠玉却说皇上累极,已就寝。”
  敬事房的小太监愈是说,阮招喜的脸色愈是惨白,垂眼寻思了番才道:“无妨,就当延期,今晚再去请皇上移驾便是。”
  “是。”
  她原本想要走一趟牡丹殿,解释一下昨晚的状况,但想了想,晚上皇上就会过去了,实在没必要多次一举。
  然而——
  “……皇上说不?”掌灯时分,当阮招喜领着敬事房小太监来到露华殿外,得到这样的回答时,她脸又黑了。
  “是的,皇上说不,要敬事房退下。”冠玉淡声回答。
  “可、可是……”
  “阮总管,你想要拂逆皇上旨意?”冠玉微眯起狭长美目。
  不用问,冠玉也看得出她脸色愀变是为哪桩。敬事房太监收受嫔妃红包,帮忙决定谁可获得皇上宠幸这种事,在后宫早就不是鲜事,他可以想像阮招喜现在正面临什么样的状况。
  然而话说回来,皇上改变心意,还不是因为她?
  “奴才不敢。”不管是资历还是辈份,冠玉都大上她一大截,面对他,她脑袋都发麻了,更遑论违逆皇上的旨意。
  “可是,内务府常大总管说了,皇嗣单薄,如果皇上再不宠幸嫔妃……”
  “我再说一次,敬事房退下!”冠玉不耐地打断她未竟的话。
  阮招喜唇角的笑意彻底垮掉,脸色由黑转白,但还是力持镇定,“奴才明白了,奴才明晚再来。”
  “皇上有旨,近期南方水患惹得龙心烦躁,近日内无心房事,要敬事房不用忙了。”清朗的声音将旨意说得分明,也让阮招喜彻底呆掉。
  “可是……”
  冠玉压根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转身就走。
  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露华殿外的渡廊上,阮招喜被冷风吹得直打哆嗦,满心只有一个念头。
  死定了……这次她死定了!
  夜半三更,梨壶殿上的草皮快要被阮招喜踩烂,直到她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转进殿前拱门,她随即一把扑上去。
  “小双子!怎么办?我死定了!”
  青羽有些受宠若惊地瞪着扑到怀里的软腻身影,耳边根本听不清楚她到底在说什么,心头被她没心眼的举措给惹得发热。
  “……小双子,我说了这么多,你到底听见了没?倒是给我一点想法,帮帮我啊!”阮招喜环抱着他,抓着他又扯又晃。
  “你冷静一点,先放开我。”她抱得太紧,尽管胸口上缠着白巾,但他依旧能够感受到她酥软的胸脯,教他心旌动摇。
  “哎呀,这次真的死定了……”松开他,她像个老太婆般缩在石椅上,哇啦啦地将刚知道的第一手消息重复一次。
  “你说,这样子我不是完了吗?我向来以诚信作买卖的,可偏偏皇上不行房!我去问过常大总管该如何是好,常大总管说一切以皇上旨意为准,可是、可是我已经收了德妃的元宝了,皇上要是不行房……”
  “把元宝还给她不就得了?”青羽懒懒打断她混乱无章法的话。
  听完一大段没头没尾的哀号,他总算把一切都连结上,神色也更显意兴阑珊。
  “这不是还不还的问题,是诚信问题。”诚信一旦出了问题,往后想要再重作买卖可就难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又多喝了一口酒,可以祛寒又可以稳定她的心神。
  “那好,从现在开始,你最好别再蹚这些浑水。”
  “为什么?”
  “皇上的心意难猜,他何时兴起没人知道,你又何必硬是要收这些钱,而坏了自己的诚信?”青羽好心提点她。
  “别说诚信,说不准到时候,你还会替自己惹上麻烦。”
  “……有没有搞错?他到底是不是男人,竟然宁可一个人睡!”财路被断,阮招喜好痛心,抱怨自然脱口而出。
  青羽眼角抽颤,勉强道:“小心隔墙有耳。”
  “我又没说错,后宫嫔妃个个美如天仙,皇上为什么不要?”她苦着脸,突地水眸一瞠,左看右看,确定四下只有他,才敢放胆说。
  “难道说,皇上真有龙阳癖?”
  青羽闭了闭眼,已经不想理她。
  “我听说咱们历朝皇族有人是有这嗜好的,说不准皇上也有这种毛病。”
  “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龙阳癖?”他没好气地横眼瞪去。
  “我当然知道,不就是喜欢男人吗?就是因为喜欢男人,所以才不要美人嘛。”这样很糟糕,太子找不到,皇嗣又生不出来,王朝要灭了……最重要的是,她没有油水可以捞,当个总管也没用啊!
  青羽冷冷地看着她,透着警告的眼神在空气中蔓延,直到她清楚接收到后,自动闭上嘴。
  “唉,小双子,到底要怎么做,皇上才会想宠幸嫔妃?”可安静没多久,阮招喜又忍不住开口了。
  他微恼地瞪她。“你有完没完,问我做什么?”
  “你是男人啊!”她说得理直气壮,俨然忘了对方是太监。
  “你也是男人,不是吗?”他故意强调着“也”字。
  “喔……对对对,我也是男人,所以……嗯,我懂,对……”对个鬼啦,她到底在对什么?
  “与其胡思乱想,倒不如先想想该怎么安抚德妃吧。”
  阮招喜用力扁起嘴。“小双子,你到底是学坏了,还是本性就这么坏?”瞧瞧,那轻佻的眼神抹上邪味的唇角,虽然好看得要命,却又坏心得要死。
  她应该要觉得不开心的,可近来不知怎地,每回瞧他垂睫笑得坏心,她就忍不住一直看、一直看,看到整个人都恍惚了。
  “是本性。”
  “啊啊!我不管啦,给我恢复!我比较喜欢刚认识的你啦!”她忽地跳到他身上,掐他好看的脸。
  “你又喝醉了!”青羽低斥,扯下她的双手。“不是说了,酒是给你祛寒、养护身体,不是要你当醉鬼的?”
  他怕她工作繁杂之下,又得要在三更天时与他一叙,会累出病来,才准备了养生酒,岂料一喝下来,才发现她酒品非常不佳,有时乖点还会一路颠回房,坏时就死命地烦人,气得他有好几次都想将她丢下,最后却还是认命地把她抱回房。
  “对,我喝醉了,我还要咬你!”说罢就往他的腕间一咬。只是醉了的她没能拿捏好力道,顿时在他腕上留下齿痕,她愣了下,像做错事的小孩偷觑他,正好对上他噙怒的眸。
  “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她可怜兮兮地扁起嘴。
  她承认自己有点烦,但原本没打算要咬他发泄的,纯粹是一时没拿捏好……
  青羽没吭声,只是用一双冷眼直瞅着她,看得她心虚又内疚,只好怯怯地伸出手,拉高袖管,凑到他嘴边。
  “不然给你咬回来好了。”一报还一报的道理,她懂的。
  青羽眯起眼,看她一脸怕痛却又甘愿受罚的样子,唇角缓缓勾斜。
  “我不咬手。”
  “那你要咬哪里?”
  “咬这儿。”话落,他蓦地扣住她的手腕,俯身向前,吻住她老诱得他心猿意马的粉嫩唇瓣。
  他张嘴轻咬,轻啮慢啃,吻着摩挲着,瞬间缠绵到不想放了。
  阮招喜瞠圆水眸,瞬间醉意全都消失不见。
  她无法理解眼前发生什么事,只觉得她唇上泛起淡淡酥麻,一路麻进她的心坎里,晕了她的脑袋。
  他到底还要咬多久?
  最后一个疑问冒出的瞬间,她发现他的舌竟钻入她的口中,她想逃,后脑勺却被他按得死紧。
  等等,这不是传说中的亲嘴吗?她不知所措地对上他深沉远邃的眸,只觉得他的眼像是带着魔性,诱惑着她,教她忘了挣扎,任由他缠上她的唇舌,时而浓烈时而轻浅,交换着彼此的气息,直到她快要不能呼吸。
  半晌,他止了吻,她却没有勇气看他,心跳急得快要从胸口破出,慌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第一次,在这时分,梨壶殿内没有他们交谈的声音,没有他们闲聊后的笑声,只有静谧而压抑的呼吸。
  “记住了,下次你敢再咬我,我就加倍奉还。”青羽粗嗄低喃。
  “……这才不是咬。”她小声咕哝。
  骗她是傻子吗?她会连这是亲嘴都不知道吗?她在宰相府也看过不少丫鬟长工诉衷曲的场面,不会笨得连点男女之事都不懂,只是不懂他为什么要亲她?
  她现在是太监耶!
  不是她自夸,她十五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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