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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悍妻之寡妇有喜-第35章

小说: 悍妻之寡妇有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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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兴一脸凝重的点头,“她带着重伤回来,属下已让穆大夫给她诊过了,穆大夫说,她只是外伤,需要养些日子。”
  “走,我们去看看她。”
  青杏听到海裳受伤了,早已急得快要掉眼泪。
  海裳的武功不低,江湖上能伤她的人并没有多少。到底是谁伤了她,她这次是去栾城调查摄政王,难道是被摄政王的人伤的?
  带着疑虑,青杏陪着孟夏匆匆的来到海裳房里。
  穆大夫端了刚煎好的药进来,青杏便急着问他,“穆大夫,海裳的伤势如何?”
  “幸好只是皮外伤,养些日子就好了。”
  听到动静,海裳扭头朝门口看向,见到孟夏时,她挣扎着要起来行礼。孟夏上前,一下子按住了她不安分的身体,轻声责备,“海棠,你都这样子了,怎么还在意那些虚的东西?”
  海棠一脸愧疚,“夫人,海棠没用!海棠让夫人担心了。”
  “你别这么说,说说吧,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海棠也不知道,海棠回来后,发现四周有可疑的人在监视我们,便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可对方的武功不弱,海棠不敌,这才伤成这样。”
  海棠垂下眼帘,表情有些难过和自责。
  青杏怪叫一声,“有人监视我们?”
  孟夏问道:“你可看清了对方的模样?还有对方的武功可有露出一些线索?”
  海棠抬起头,看着孟夏,道:“他们全都穿着夜行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海棠想从死者身上找到线索,不料却被人在背后袭击,后来,他们就拖着尸体离开了。海棠觉得那些人一定是什么门派的,好像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
  孟夏沉默了一会,伸手拍拍海棠的肩膀,道:“你好好养伤,别的有我,你别想太多。”
  “夫人,这是流东让海棠带回来的。”海棠从枕头下拿出一本用花布包着的册子,孟夏接过,随手放进袖中暗袋,“你休息吧!要听穆大夫的叮嘱,好好养伤。”
  “是,夫人。”
  “我先回书房,青杏你留下来照顾海棠。”孟夏起身,洪兴立刻跟上。
  房门外,孟夏对洪兴,道:“加强巡视,让人密切观察四周的情况,发现可疑之人,一定要活捉。”谁这么大胆,居然敢监视她?
  “是,夫人请放心!属下这就下去安排。”洪兴也匆匆离开。
  孟夏抬头望了下天空,然后骤步往书房方向而去。书房外,秦宝林负手立在院子里,抬头看着天空悬挂的月芽儿,似乎略有感悟的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放弃吗?
  他扪心自问,真的做不到。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收回视线,举目望去,两人的目光就在月光下交汇在一起。孟夏看着他眼底浓浓的忧伤,不由的蹙了蹙眉头,上前,轻道:“宝林哥,进书房聊吧。”
  “好。”
  两人进了书房,孟夏用铁钳子拔了拔炉子里的炭,炭火很快就亮堂起来。孟夏往茶盏里添了茶叶便坐了下来,一边等炉子上的水开,一边与秦宝林话起家常。
  “宝林哥,我家里一切都还好吧?”
  “你若是想知道,为何不回去看看?”秦宝林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着孟夏,很认真的道:“孟夏,这几年,你一直在外四处奔走,孟叔和孟婶见我一次就念叨一次,你也该回家看看了。”
  “等晨曦体内的毒解了,我立刻就回乐亭。”
  她的确是不孝,一走就是四年,鲜少回家。
  秦宝林暗鼓足的勇气,道:“孟夏,我知道你要去栾城,你要去摄政王府取续香丸,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只是一个误传呢?”
  孟夏直直的看着他,勾唇微笑,“你也说是如果了,那么如果这是真的呢?”
  一句反问,秦宝林竟无语以对。
  “宝林哥,这事我已经决定了,无论是真是假,我都一定要去。你不用劝我,你也知道,为了晨曦,我什么都可以做,我也什么都不怕。”
  是啊!她什么都不怕。
  秦宝林暗暗自嘲一番,可不就是因为她什么都不怕,什么都可以做,所以,他在她身边才那么的没有用处吗?
  看来自己是劝不了她了。
  秦宝林抬眼看着她,“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个性,你决定的事情又有谁能劝得了你?既然你要去,那么我有一个请求。”
  “宝林哥,咱们是兄妹,你有事就直说,哪有什么好请求的?”炉子上铜壶里的水开了,孟夏提下来,洗了茶叶,沏了新茶,推到了秦宝林面前。
  “宝林哥,喝茶!”
  秦宝林端过茶,轻轻吹了吹,拂去茶汤上的浮叶,轻啜了一口,又撂在桌面上。
  兄妹?他一点都不想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成兄妹。
  “我要陪你和晨曦一起去栾城,我离开乐亭时,孟叔孟婶一再叮嘱,让我一定要照顾好你们母子俩。”秦宝林不惜抬出了孟氏夫妇。
  孟夏有些为难的看着他,委婉的道:“宝林哥,你不是有事务要忙吗?”
  “沧城这边我已经处理好了,正好,我还有一批漆要送去栾城。”秦宝林很自然的应道。
  “可护送油漆不是一直由我的镖局来护吗?”
  “这次我要见一个大客户,所以就亲自护送。”
  孟夏想到慕王府的生意,便问:“宝林哥,我刚接了慕王府的生意,他们要兴建别院,你是不是要调一些货到栾城?”
  “足够了。如果不够就从沧城调,这里我刚屯了货。”
  孟夏点头,端起茶盏,喝了几口茶水润了润喉咙,“宝林哥,时候也不早了,要不,你先回房休息吧。既然你也一起去栾城,那咱们有的是时间说话。”
  “好!你也别忙太晚。”
  秦宝林起身,却是站着不走,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孟夏问道:“宝林哥,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跟说我?”
  “我…孟夏,那个他……”
  “谁啊?”孟夏从未见过秦宝林如此,“宝林哥,你要说谁啊?”
  秦宝林摇摇头,笑道:“没事了!日后再聊吧,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
  孟夏才不相信,这事不重要,不过,秦宝林不说,她自然不会追问,“那行!咱们日后再聊也不迟,那么,我就不送宝林哥了。”
  “不用送,从这里回客房的路,我还是认识的。”秦宝林开着玩笑。
  孟夏笑着送他出了房门,转身便从袖中取出那个用花布包着的册子,在案台前坐了下来。
  她打开花布,里面一本蓝皮册子赫然出现在眼前,孟夏看着封面上的三个字时,不由的立刻就去翻阅。可当她翻开第一页,只看了第一行字,她整个人就呆住了。
  大晋摄政王,名沈望,字叡安。
  沈望?
  孟夏的脑海里立刻就出现了一个高大威猛,五官出色的男子,嘴角还带着憨憨的笑容。孟夏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她脑海里还能如此清晰的记住这张脸?
  这怎么可能?一个憨厚又爱笑的男人,他怎么可能跟那个传说中冷血无情,雷厉手段的男人是同一个人呢?
  不!这不可能!
  一定是同名同姓。

069章 贤王来信

  突然,孟夏又想起了祝王看到孟晨曦时的表情,想到宴席上,祝王妃和祝王低语的那几句。同名同姓,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应该还长得相似,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孟夏迅速的翻看,越是往后看,她就越是心惊。
  这个摄政王曾在出使东玉国时,失踪了两年,按上面的时间来看,居然连时间地方都相符。这时,孟夏知道,她连骗自己的理由都没有了。
  沈望就是常久安,常久安就是现在大晋的摄政王。
  孟夏合上册子,这才发现册子下面还有一张画相,她展开纸,看着纸上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子。
  久久无法回神。
  突然,她愤怒的将画相揉成一团,用力的掷在地上,低声吼着:“为什么?为什么明明还活着,却四年来杳无音讯?如果他早一点出现,那晨曦又何至于受那么多的苦?”
  孟夏低头,咚的一声,额头抵在案台上。
  她一遍一遍的在心里质问沈望,“为什么?为什么?……”
  翌日,早饭时,秦宝林看着孟夏两个眼圈乌青,就关切的问道:“孟夏,你昨晚一夜没睡?怎么黑眼圈这么重?”
  “没事!我昨晚只是没睡好而已。”孟夏有些心神不定。
  是啊!得知了那样的真相,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她昨晚冷静下来后就问自己,为何要那么生气?为何要像是被心爱的人抛弃了一般伤心难过?后来,她告诉自己,生气只是因为心疼晨曦,只是因为晨曦受了太多的苦。
  跟那个沈望,并无直接关系。
  孟夏坐了下来,起筷朝众人做了个手势,道:“吃早饭吧。”
  秦宝林蹙眉看着孟夏,林曲儿盛了粥递给他,“秦老板,请慢用。”
  “谢谢!”秦宝林朝她点头致意,扭头对一旁的孟晨曦,道:“晨曦,吃饭吧。等一下义父陪你到院子里放风筝可好?”
  “好啊,好啊!”孟晨曦高兴的点头。
  孟夏见孟晨曦高兴,也没有拦他,而是轻声叮咛,“你可不能乱跑,如果累了,就要停下来休息。”她还有事情要处理,孟晨曦有秦宝林陪着,她也放心。
  “好!曦儿知道了。”
  “吃吧!”
  “嗯。”
  孟夏只吃了一碗粥就放下了筷子,又引得秦宝林无声的探究。她冲着他微微一笑,拿出手绢轻拭嘴角,“宝林哥,晨曦就交给你了,我还有点事要交待一下。”说着,她又看向孟晨曦,“曦儿,你要听你义父的话。”
  “娘,我知道了。曦儿保证会乖乖的,不信娘亲可以事后问义父的。”
  孟夏点头,起身,“行!娘相信你。”
  问秦宝林,他怎么可以打孟晨曦的小报告。
  孟夏出了花厅,前去看望海棠。青杏见她进来,忙行礼,“夫人,海棠昨夜发起高烧,她身上的刀伤感染了,穆大夫刚刚已去煎药。”
  “昨晚不是上药了吗?”孟夏加快脚步,她身边的这些人都是可以与她性命相交的人。青杏和海棠都曾受过她的恩惠,所以,她们为孟夏,就算是死也不眨一下眼。
  绝对的忠心。
  “药是上了,可不知为何她就发起高烧?”青杏急得眼水在眼眶里团团打转。
  昨夜穆大夫让她检查一下海棠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口,她细细的检查过了,除了皮外伤,真的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孟夏在床前坐了下来,看着床上因高烧而满面通红的海棠,眉头不禁紧皱。
  “青杏,把门栓上。”
  “是,夫人。”青杏匆匆出去栓房门。
  孟夏则去关了窗户,一脸凝重的返回床前,“青杏,咱们再检查一下海棠身上的伤口。”海棠这样子不对劲,不像只是伤口发炎。
  “夫人,你是怀疑?”青杏惊愕,她也怀疑是刀剑上抹了毒,可从伤口看来,并没有什么异常。
  “再查一下就知道了。”孟夏也只是怀疑。
  两人又检查了一番,结果还是什么异常也没有找出来。孟夏的眉头越皱越紧,目光落到了海棠的头上,“青杏,把海棠的头发解开。”
  “是,夫人。”
  青杏解开海棠的头发,又匆匆去点了灯,掌灯站在床边方便孟夏查看。
  孟夏细心的一下一下抚过头皮,突然,她眸子微眯,“青杏,把灯移近一点。”青杏探首过去,只见孟夏从海棠的头上抽出一根细小的银针。
  “夫人,这个?”青杏简直不敢相信,海棠的头上被人刺了一根针。
  孟夏眸光渐冷,冷声道:“这针没有毒,对方只是封住了海棠的穴道。青杏,这事你知我知,不可再第三个人知道。”
  “穆大夫呢?”
  “谁也不能说。”
  叩叩叩……
  “青杏姑娘,药煎好了,你开开门。”门外响起了穆大夫的声音。
  孟夏用纸把银针包了起来,收进袖中暗袋,对青杏点了点头,青杏连忙应了一声,“穆大夫,你先等一下,我和夫人在为海棠擦拭身子。”
  “夫人过来了。”穆大夫道:“不用着急,我正好在外头把药汁吹凉一点。”
  “有劳穆大夫了。”青杏进净房打了水,又哗啦一声倒了。然后,她去打开房门,“穆大夫,好了。”
  她接过托盘,端着药汁进来。
  穆大夫进来,朝孟夏拱手,道:“夫人。”
  “穆大夫,辛苦你了。”孟夏从在床前,伸手接过药碗,示意青杏把海棠扶起来一点,两人费了好久,这才把一碗药给喂了下去。
  “穆大夫,你给她切脉吧。”
  孟夏起身,让出床前的位置。
  穆大夫颔首上前,搭上海棠的手腕,眉头由紧渐松,末了,他起身朝孟夏拱手,“夫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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