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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悍妻之寡妇有喜-第255章

小说: 悍妻之寡妇有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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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了,他不说。”
  “那不好意思,爷不说的事情,白虎也不会说。”
  安宁瞪大了双眼,这主仆二人怎么都一个样?搞得像是特工一般神秘。
  “算了,我不会再问了。”
  白虎喊住了垂头往外走的安宁,“安宁姑娘,其实你不必如此困扰,你只要知道,爷不管做什么都不会伤害你,这不就行了吗?”
  “他一直欺负我。”安宁有些不满。
  闻言,白虎弯唇笑了,“我在爷身边十七年了,爷若真欺负一个人,可不是这样的。”
  安宁蹙眉。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去看看那些人准备得怎么样了?如果不能尽快建几间木屋,姑娘这里还真是不方便。”白虎绕过她,出去了。
  建木屋?
  他们这是打着长久持战的计划?
  这怎么可以?
  安宁追了出去,白虎已不见身影。
  安宁进了孟晨曦了房间,装模作样的查看了安乐的情况,然后又走到书架前,看着上面琳琅满目的医书,随意抽出一本,“欸,你究竟是什么人啊?”
  “这个不重要!”
  安宁翻看着手中的医书,“这个对我挺重要的,你不是一直以我恩人自居吗?哪有人连自己的恩人姓啥名甚,又是什么人都不知道的?这若是说出去了,人家不得笑死啊。”
  “你会在意别人笑死吗?”
  安宁一噎。
  这小子是油盐不进。
  “姓孟,名晨曦。”好半晌,孟晨曦才惜字如金的吐出几个字。
  “啊?你说什么?”安宁正看得入神,听他说了几个字,却没有听清楚。
  孟晨曦剜了她一眼,“你故意的吗?”
  “不是,不是!”安宁拿着医书趴在书案上,抬头明眸熠熠的看着他,“麻烦再说一遍。”
  红唇如花,明眸中星光点点,两人的距离很近,孟晨曦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眼中的自己,喉结轻滑,身上似乎有一股躁气往某点上冲,心怦怦直跳。
  这丫头近看之下,倒也有几分姿色。
  “不可以?”
  安宁见他愣愣的看着自己,深邃的黑眸中浮现氤氲,似乎因某事而迷茫。
  她伸手在他眼前轻摆了几下,“欸欸欸,你别这么小气了,再说一遍又不会少一块肉。”
  “你少听一遍也不会少一块肉。”孟晨曦看着她手中的医书,问道:“你以前是学医的?不过,我看你似乎又不像,连我那医馆里的学徒都不如。”
  “我最大的理想就是当一个医生。”
  “医生?”
  “就是你们这里的大夫。”
  孟晨曦的眸光闪烁了一下,“所以,你不是这里的人,我一直都没有猜错,是吧?”
  “你似乎对我那里的人很熟悉啊,你也是?”安宁不答反问。
  “我不是!”
  “你身边也有我的老乡?”安宁小小的激动起来。
  “有!”
  “谁啊?”
  “以后,你会认识的。”
  孟晨曦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这屋里的医书,随你看,不过,我想你就是全看完了,也不会有什么成果。你说你的理想是做一个大夫,那你现在还是吗?”
  “是!不管身在何处,我都不会放弃这个的。”安宁一脸坚毅,“要不,你收我为徒吧?”
  “那我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没收过徒弟,如果你想,那也不是不行,不过……”孟晨曦说着,停了下来。
  安宁急急的问道:“不过什么?”
  “任凭我的差遣,这个你可做得到?”
  安宁疑惑的看着他,敢想他是想要找贴身丫环?
  “为了施大贵的那一份断绝关系书。我可是花了五百两,而协议上写明了,你们母女三人任凭我处置,所以,貌似我也不需要征求你的意见。”孟晨曦投下了一个炸弹,把安宁炸懵了。
  “你说什么?”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然,你以为施大贵会傻傻的签下那协议。”
  愣了好半晌,安宁才回过神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就像一只小刺猬,而我的乐趣就是一根一根的拔去你身上的刺。”
  “你?”安宁瞪着他,“你变态!”
  “呵呵!”孟晨曦指着门口,淡淡的道:“如果找到了太岁,你欠的恩情就一笔勾销。”
  “若是找不到呢?”安宁可没有信心,“那东西哪是随便就能找到的,你是听谁说了这里有,不会有人蒙你的吧?”
  “就算没有,但若是不找,我一样会有遗憾。”
  “为什么非要找到那东西?”
  “因为一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孟晨曦的脸上溢出一抹柔情,连脸上的轮廓都变柔了。安宁看着他,不禁愣了愣,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孟晨曦。
  那个女人一定是他深爱的吧?
  他不辞辛苦的寻找太岁,这份情也足于让人动容。
  不知为何,安宁的心有点泛酸,有点堵。
  “我陪你去找。”
  “废话!这是你报恩的唯一方式,你不去也得去。”孟晨曦脸上的柔情不见了,他用手中的书往安宁头上敲去,“走开,别挡着我看书。”
  安宁让开,站直身子,“到底收不收我为徒?”
  “你得拿出自己的诚意。”
  “什么样的诚意?”
  “我已说过一次,不想再重复一遍。”
  “我得想想。”安宁见他不让步,自己又不愿成他人的贴心丫环。她还要自由自在的过日子呢,再说了,遇上孟晨曦这样的主子,怕是不被气死,也会被整死。
  孟晨曦低头看书,安宁看着一页一页的翻看,嘀咕了一句,“这么一页一页的翻,能看到什么?”
  床那边传来痛苦的呻吟,安宁浑身一震,连忙冲过去,“安乐,你醒了吗?”
  微卷的睫毛如蝶翼般扑闪了几下,安乐缓缓睁开眼睛,迷茫的看向床前的安乐,“水。”
  “你要喝水啊,等一下,我马上就倒。”她正想转身,身旁已递来一个杯子,安宁抬眼看去,孟晨曦面色淡淡的道:“喂她喝水。”
  “哦,谢谢!”
  安宁坐下床沿上,伸手小心翼翼的扶起安乐,又拿了大迎枕塞在她的身后,让她舒服一点。安宁接过杯子,温柔的喂着安乐喝水,“安乐,水温刚刚好,你喝吧。”
  安乐一连喝了几杯水。
  “够了。”
  安宁不客气的把空杯子递给孟晨曦,伸手扶着安乐躺下去。
  安乐闭上眼睛,又沉沉的睡了过去,仿佛刚刚只是安乐的梦一般。
  “她这是?”安宁抬眸看向孟晨曦。
  “她失血过多,多睡些,也是正常的。”
  安宁心里却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真的吗?”
  “放心!有我在。”
  “安宁,你在里面吗?你娘醒过来了。”李氏在外面轻唤,安宁一听,面上一喜,连忙起身,“我娘醒了,我去看看。”
  “我也去。”孟晨曦去背了医药箱,与她一起去了隔壁屋里。
  “娘,你醒啦?”安宁冲进去,握紧了顾氏的手。
  顾氏看着她,焦急的问道:“安宁,安乐怎么样了?”
  “娘,安乐刚刚已醒过来了,喝了水,又睡着了。”安宁紧了紧她的手,冰凉冰凉的,便问:“娘,你是不是很冷啊?手怎么这么冰?”
  “娘没事!只要你们都没事,娘就安心了。”
  安宁想到那个夭折的孩子,心知瞒不了,但又不知该怎么说。
  “让一下,我来为伯母听听脉相。”孟晨曦解了安宁的燃眉之急,“你去倒杯水过来,我要给伯母服下镇痛药。”
  “哦,好。”
  孟晨曦搭上顾氏的手腕,听了好一会儿,这才松开她的手,“伯母,你失血过多,身子很虚,需要安心调养些时日。晚一点,我让安宁给你煎药,那是消炎、补气,还有断奶的药。”
  安宁听了,心下一惊。
  这么说不就等于告诉顾氏孩子没有了吗?
  顾氏听后,轻轻点头,“麻烦你了。”
  “不麻烦。”孟晨曦摇摇头,“不麻烦!伯母不要想太多,子女与父母也讲究缘分,去了的,就当是缘灭了。”
  “谢谢你!我知道的。”顾氏眸中含泪,徐徐的道:“这孩子几天都没有动静了,就算没有这一出,我想他也是已经走了。投生在这样的家庭,有那样的亲爹,不如早归。”
  话落,眼角溢出一滴晶莹的泪珠。
  不如早归。
  安宁心里反复的念着这句话。
  原来,孩子是早已胎死腹中,怪不得顾氏没有一丝意外。
  孟晨曦点点头,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仔细的替她掖好被子,“我娘说,世间之事,都讲究因果报应。孩子之事,不是伯母的错。伯母安心养好身子,安宁的未来,不能缺少了伯母的出力。”
  安宁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
  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语。
  拧开小瓷瓶,孟晨曦从里面倒了一粒药丸出来,“伯母,服下这药,你会减少一些痛。”
  “嗯,谢谢!”
  顾氏张嘴,含下药丸,药丸入口即化,没有苦臭味,却相反有一股清香味。
  “水。”孟晨曦伸手,安宁连忙把杯水递给他。
  顾氏服下药,喝了水,只觉眼皮越来越重,没说几句话,人就又沉沉的睡着了。
  孟晨曦默默的收拾医药箱,背着出了房间。院子里,严老爷子和一些本村的人站着不动,见孟晨曦出来,便都迎了上去。
  “公子,还有什么事需要我们的吗?”
  “帮忙把木屋建起来。”孟晨曦看向一旁空地,地上已堆了不少木头,“里正,你可以找一下白虎,要做什么,问他就行了。”
  “是的,公子。”
  严老爷子拱手应是。
  有人不解,低声问严老爷子,“里正,这人是什么来路?里正为何对他如此客气?”
  “不知道!不过,他一定不简单。”严老爷子摇摇头。
  一个连知县对他低声下气的人,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他确定。
  ……
  冯府。
  冯夫人带着丫环春暖去了冯致远的院子,推开书房门,就下令,“你们全都退下去,我有话要跟公子说。”
  “是,夫人。”春暖领着下人们退出院子。
  冯致远放下手中的毛笔,从书案台后走了出来,伸手扶住冯夫人,“娘,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冯夫人气极了,“致远,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一门亲事,而你也是答应了的,为什么取消,为什么不作数?”
  “娘,她不想嫁给我。”
  ------题外话------
  戳戳戳……
  无限循环,能不能你们戳到冒泡呢?
  嗨!
  再不冒泡,就沉下去起不来了。
  快来,妞姐有币币哦。
  话说,喜不喜欢咱晨曦啊?

017章 冯府下聘(上)

  冯夫人一怔,狠狠皱眉,“你该听过,儿女婚姻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爹已经签下定亲书,这轮不到她说不愿意,你也是一样,你签的什么不作数的协议,统统无效。我已让人合了你们的八字,你们再合适不过,明天我就让人抬聘礼去施家。”
  “娘,你不能这么做。”冯致远焦急。
  “我只是在按行程行事,她们家取了定亲的银子,也签了定亲书,这亲事不是你们两个小辈说算了就算了的。”冯夫人抬眼,看着坐在她对面紧张兮兮的冯致远,“致远,你只需告诉娘,你对她有没有那个心思。”
  冯致远点头,“有!但我并不想勉强她,两人成亲后是要过日子的,若是她不愿意,那又怎会有什么幸福的生活?娘,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她真的不愿意,我也就不耽误她了。”
  “糊涂!”冯夫人伸手过去,紧紧的握住他的手,“你这孩子,你怎么能糊涂成这样?你既然对她有意思,那为什么还要放手?娘如今也就实话告诉你吧,娘看中她,第一,她可以照顾你,我让人查了,她对药材略有所知,你身边就需要一个懂医理的人;第二,她性子彪悍,她能守住咱们大房的一切。娘为你的亲事操碎了心,你不能这样说放手的。”
  “娘,咱们也同样不能勉强人家。”
  冯夫人板直腰身,“我们没有勉强她,这亲事是她爹做的决定。”
  “她不愿意。我眼不瞎,耳不聋。娘,儿子今儿也把撂这里了,这亲事,或不是她心甘情愿的,就算她坐着花轿进了咱们冯家大门,儿子也不会和她拜堂的。”冯致远眸底掠过浓浓的失落,“儿子身体残败,但骄傲还是有的。”
  “你?”冯夫人嚯的站了起来,用力拍向桌面,“你这是不识好歹,你这是要辜负我的一片苦心吗?”
  冯致远眼中闪过挣扎和不忍,伤感,“娘,儿子不是这个意思。如果娘怕大房的财产落入他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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