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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总裁,滚出去!-第182章

小说: 总裁,滚出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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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眸扫过她绯红的小脸和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时,忽略伤口的痛,嘴角又不自禁地扬起,笑谑道:

“纯纯,一会儿继续。”

“继续你个大头鬼。”

夏纯没好气的瞪他,小脸一片滚烫:

“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出去买点毛线。”

之前买的毛线刚好够给他织这件背心,她要再去买些来给宝宝织毛衣呢。

梁上君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眼底闪过一丝凉意,抬头,笑容又回到脸上:

“好,让猪姨陪你去。”

“不用了,让猪姨留下来照顾你吧。”

“让猪姨陪着你,不然你就等我接完电话陪你去。”

手机铃声不停的响,梁上君却没有接的意思,很认真的和她争论。

夏纯秀眉微蹙地扫过他手里的手机,不知道又是谁打来的。但他肯定是不希望自己听见,便点头答应:

“好吧,我们一会儿就回来,你自己好好休息。”

梁上君这才露出满意的笑,见她走出房间,他才按下接听键,声音低沉淡然的吐口:

“喂!”

“我要见你。”

**

半个小时后,陆琳来到梁上君郊外的别墅。

一名保镖领着她进去,充斥着丝丝温暖的客厅里,梁上君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今天的报纸。

看见她来,他放下报纸,抬头,英俊的脸上一片淡然,深邃的眸子扫她一眼,又端起面前的水杯,优雅地喝起水来。

相比他的高贵优雅,陆琳则是心绪凌乱,眸色复杂。

尽管在来的路上她不断告诉自己面对他要镇定,可一看见他,那颗心便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她甚至讨厌这样的自己。

讨厌自己为他沦陷的心。

“坐吧!”

低沉的声音自他薄唇溢出,不带一丝特别的感情,像是对陌生人一样,走到这一步,他已经不再把两家的交情放在眼里了。

陆琳紧抿着唇,走到沙发前,在他对面坐下。

“要喝什么自己动手。”

梁上君说话时没有看陆琳,而是垂眸盯着杯子里,随着他手晃动而缓缓流动的白开水,他抚在杯子上的手指骨节分明,就像他的性格一个给人刚毅,强势的感觉。

“君哥,只要你放过我爸,我保证不会再打扰你和夏纯的生活。”

陆琳开门见山地说,清亮的眸子锐利地盯着梁上君那张过份英俊,冷漠的脸。

她总算知道,自己是斗不过他的。

她不能让整个陆家都毁在自己手里,若真那样,她就算得到梁上君,也会内疚一辈子。

何况,鱼死网破,她也得不到他。

梁上君微掀眼皮,深邃的眸子看向一脸憔悴的陆琳,她化过妆,却没遮住黑眼圈,没遮住脸上的淤青。

他听说了,她对医疗事故的内疚。

单纯对工作,她其实是个尽责的医生。

“你怎么保证?”

梁上君做那些事,无非是要堵她的口,她有他的证据,他也有她父亲犯事的证据。

陆琳重重地吸了吸鼻子,从口袋里掏出那份鉴定结果放在面前的木质茶几上,眼底是一片心死的沉寂,不再对他抱有任何幻想:

“这是夏纯身世的结果,我给把它交给你,你可以放心,我也绝对不会对别人说半个字,那件事,我只当从来都不知道。”

现在不是别人求她,是她求着别人了。

梁上君唇角讥讽地上扬,伸手过来拿她放在茶几上的纸,陆琳却突然伸手抓着纸,眸色锐利地看着他:

“君哥,我也要你手里的证据。”

“什么证据?”

梁上君说得不以为然,深邃的眸子里有的只是无边的暗沉,陆琳心里一慌,见他不愿把关于他父亲犯案的证据给她,她伸紧紧地抓着手中的纸,冷硬地说:

“君哥,你要是不放过我爸,我也不会答应你的要求。”

梁上君眸子微眯了眯,颀长身躯靠向沙发里,漫不经心地说:

“小琳子,你敢拿你整个陆家的命运来堵,就大可以不答应我的要求。”

陆琳小脸涮地一白,惊愕地瞪大了眼:

“你就不怕我告诉沈阿姨吗?”

梁上君眸色一凛,眸底道道冷芒迸出:

“你敢说出去就不会来找我了。”

之前他是让着她,念着沈陆两家的交情,不想因为儿女私情毁了两个家族的情谊。

可她陆琳咄咄逼人在先,他若不这样做, 她现在肯定还趾高气昂,一脸笑容的让他做决定。

他梁上君什么时候由别人牵着鼻子走过,他要么忍着,当忍无可忍的时候,他的反击定然是可以让敌人致命的。

而现在,陆琳根本没得选择,她当不起毁了整个家庭的罪名,她连谈判的资格都没有。

她一脸灰白,眼底渗进了懊恼,悔恨,愤怒,委屈得无数种情绪,她死死地盯着梁上君,这就是自己爱的男人,想要嫁的男人。

她站起身,双手把那张纸呈到他面前,声音透着咬牙切齿的不甘:

“君哥,给你!”

“夫人,您不能进去,夫人……”

门口传来保镖的声音,接着是沈尘尘冷厉地说:

“让开!”

闻言,梁上君眸色一沉,陆琳也是惊愕地睁大了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看见沈尘尘出现,梁上君伸手过来拿她手中的纸张时,她却手往后一缩,一松,梁上君指尖碰到了纸,却没有抓到,纸因为陆琳缩手的力度飘落在她脚边的地板上。

“对不起,君哥。”

陆琳慌乱的蹲下身子去捡,玄关处,沈尘尘已经和陆母走了过来。

梁上君见她迟迟不捡起来,不禁离坐,弯腰去捡。

“君子,这是什么?”

沈尘尘见他紧张的夺过陆琳捡起的纸张,很快地收起来不禁心生怀疑。

“妈,你又来做什么?”

梁上君把纸放进自己口袋里,神色冷漠地扫过她和陆母。

“小琳子,君子没欺负你吧?”

沈尘尘看向脸色发白的陆琳,后者摇头,神色慌乱地不敢看她的眼,她眉心一皱,对刚才她儿子收起的纸更加起疑:

“君子,刚才那张是什么东西?”

“沈阿姨,那什么也不是,我是为了我爸和大伯的事来找君哥帮忙的。”

“君子,你答应了吗?”

沈尘尘也关心着陆校天的事,听见陆琳这么说,便被转移了注意力,看向梁上君。

“陆叔叔现在只是接受调查,你们不用紧张,要是他没做违法乱纪的事,自然会没事的。”

这话说得陆母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要是没犯事,她当然不会这么怕了。

“君子,你陆叔叔是个遵纪守法的老实人,那些都是别人造谣滋事污蔑他的……”

陆母又一番解释,还讨好恭维梁上君一番,说他什么本事大,人脉广,陆家和沈家又是怎么交情深,让他一定要帮陆校天澄清那些事。

梁上君想赶她们快点走,不要和纯纯碰上的,可夏纯回来得太快,她去买毛线,心里却是惦记着他还是个病人,需要人照顾,但买了毛线就回来了。

远远地便看见有车停在别墅门口,进了客厅,看见陆琳母女和她婆婆时,她清眸窜过一丝诧异,还未开口,梁上君已经起身,迎上去。

“纯纯,这么快就回来了,没有买点别的什么吗?”

从夏纯一进屋,梁上君的视线便牢牢地被她吸引过去,客厅里其余人都成了透明。

“没有啊,都告诉了你只是去买毛线的,你怎么没脱掉这背心啊?”

说到后面夏纯蹙了眉,刚才只是说让他穿着试一下的,这两天天气凉,他本是穿着外套的,这会儿只穿着背心,要是感冒了可如何是好。

梁上君知道她担心,俊眉一挑,拉起她的手,旁若无人的说:

“穿着老婆亲手织的衣服就是暖和,比什么外套都保暖,让我看看你这次买的毛线是不是和上次颜色一样。”

他伸手接过她提着的毛线,视线瞟向她身后,疑惑地问:

“猪姨呢,她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猪姨在超市买菜呢,你的手有些凉,我上楼把外套给你拿下来吧。”

夏纯一脸关心,梁上君勾唇一笑,点头答应:

“好,去吧!”

“夏纯,我去帮君哥拿外套吧,你腿不方便,告诉我在哪里就行了。”

陆琳扯起一抹笑,讨好的看着夏纯。

似乎怕她有什么想法,她又急忙解释:

“你千万别误会,我来找君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请他帮忙,替我爸澄清误会而已。”

“你爸?”

夏纯眉间泛疑,见陆琳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两只眼睛像熊猫,她还以为她是为医疗事故而来,想让梁上君帮她的忙呢。

陆琳心里微微一怔,夏纯的样子并不知道她父亲的事。

她本能的看向梁上君,后者只是温柔地看着夏纯,连眼角余光都不曾瞟向她,她暗自咬牙。

梁上君怎么能爱夏纯到如此地步。

哪怕他为她双手沾满血腥,也要让她永远做纯洁的天使吗?

255 身世揭开

255

感觉到陆琳复杂的目光,梁上君转头看去,深邃的眸底划过一丝冷意,视线扫过他母亲和陆母,冷漠地下逐客令:

“妈,陆阿姨,你们要是没别的事就先回去吧,我有伤在身,纯纯也不方便招呼你们,纯纯,我们上楼,我想休息一会儿。睍莼璩晓”

夏纯茫然的眨了眨眼,转而看向一旁尴尬的三人,对于陆琳母女她可以不管不问,可沈尘尘是他母亲,不管他表面多么冷漠,在心里,依然是他敬爱的母亲。

“纯纯,走了。”

梁上君抓着她的手就往楼梯口走,夏纯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却听见沈尘尘温和地声音响起:

“纯纯,你好好照顾君子,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啊?

她清眸窜过惊愕,梁上君握着她手的力度微微一紧,她急忙回道:

“好的,妈,我知道了。”

陆琳僵滞地站在楼梯下面,抬头看着梁上君和夏纯十指相扣地一步步上到二楼,她咬着唇瓣的力度不断加重,视线最后停落在他刚才慌忙中装进纸的口袋里。

“君子,毛线给你,我先上个洗手间。”

“好!”

夏纯接过他手里的毛线,视线不经意地瞟到他西裤口袋处露出来的纸,随口问了句:

“口袋里是什么?”

“呵呵,废纸而已。”

梁上君眸色微变,说话间大手松开她的手,插、进裤袋里,夏纯好笑地调侃:

“废纸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不会是陆琳给你写的情书吧?她和她母亲来家里找你是为了什么,她刚才说她父亲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纯纯,我一会儿再跟你解释,内急!”

梁上君一副急着方便的模样,转身就往洗手间方向走。

“君子,你慢点,我扶着你。”

夏纯把毛线往身旁的椅子上一放,他有伤在身,走得慢,她两步便追了上去,不由分说的扶着他:

“回来到现在还没有休息,一定很累了吧,身上的伤疼吗?”

“不疼。”

梁上君冲她笑笑,眉宇间染着淡淡地倦意。

“纯纯,你在外面等我。”

在洗手间门口时,梁上君停下脚步,阻止她入内。

“为什么,前两天不就是我陪着你的吗?”

夏纯疑惑的看着他,在H市医院的时候,也是她照顾他,开始他连下床都不能,昨天他虽可以下床自己主便,但因为一动就拉扯到伤口,连脱被子都她帮忙。

说得难听一点,帮他擦屁股那种事她都做了,根本没有嫌他脏。

她已经把照顾他当成了自己的工作。

他伤口未愈合,稍有不慎便会裂开,况且他一只手臂也受了伤,用一只手脱裤子也不方便。

“纯纯,我现在可以自理了,乖,在外面等我就行。”

“不行,你一只手根本不能脱裤子,连皮带都解不开,别磨磨蹭蹭地,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夏纯眉心已经不悦地皱了起来,那会儿他拍照时就牵扯到了伤口,她听见他的闷哼声,只是给他面子,没有点破而已。

“那你帮我解开皮带就出去,我一会儿再叫你。”

梁上君见她执意要帮自己,不敢再拒绝,怕再拒绝她会怀疑,便站直了身子,一副任她宰割的表情。

这还是上次夏纯送他的皮带,自从夏纯给他买了这根皮带后,他就每天不离身,不再用他自己皮带了。

她的手覆上他腰间的皮带,熟练的解开。

他的身体因为她解皮带的动作本能地起了反应。

“谢谢老婆。”

梁上君脸上挂着痞痞的笑,低头在她额头偷了一吻,放在口袋里的手抽了出来推她出洗手间。

他口袋里的纸也随着他手的抽、离而露出一角。

夏纯垂眸视线不经意地扫过他口袋,那一瞬间,她只是恶作剧起,手蓦地伸向他口袋,食指和拇指精准的抓住了他口袋里的纸,惊得梁上君心头一颤,慌乱的伸手阻止。

“君子,让我看看是什么宝贝的东西。”

夏纯笑看着他,柔软的声音钻进他耳膜,却如重锤似的敲击在他心上,他俊脸变了颜色,温和地说:

“纯纯,这是别人的东西,乖,把手放开。”

“什么别人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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