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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名门娇妻-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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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这二人要起争执,罗天驰忙道:“日深他这嘴向来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能往外说,你别理他!”一边狠狠瞪了华榛一眼,“你没事儿别说骆三姑娘坏话,不然小心我不饶你!”
  华榛皱起眉,实在不明白骆宝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魅力,总能让罗天驰护着她,大约私底下还觉得骆宝樱像罗珍?他现在当然不会觉得罗天驰也看上骆宝樱,不然拉着贺琛作甚?那不是傻吗?
  他挑唇一笑:“我还没那么大闲工夫专说她呢!”
  声音零星飘于卫琅耳朵里,他面色一沉,而在后面的骆元昭,目光落在贺琛身上,极是严肃。
  到得白河东边,河身略是狭窄,岸边有巨大的石头累积成山,挡住了一半的河水,有些水跃过去,形成激流,而另一边却安静似湖,在水面生出了大片的荷花,满眼的粉色,深深浅浅,令人惊艳。
  姑娘们惊呼声,全都走到甲板上观看。
  罗天驰忙令下人把船靠过去。
  两条船恨不得贴在一起。
  看见弟弟这般,骆宝樱抿嘴笑起来,心想许是有一阵子不见,弟弟又想她了,不过她也挺担心罗天驰,虽然有大姑姑,二姑姑,可宜春侯府没有长辈,罗天驰那是像脱了缰的野马,她怕他不学好。
  下意识的,她就朝他们这边靠过来,想仔细看一眼弟弟。
  十六岁的少年又变了个样,高高大大,肩膀很宽,脖子上生出喉结,已是有六七分像男人了,见到她,嘴角一咧就开怀的笑,又指指腰间宝剑,好像在说,他天天在习武,要她别担心。
  她点点头。
  正欲离开,却见贺琛也走了过来,少年看着她,欲言又止,鼓足勇气方才大胆道:“三姑娘,上回,”说了几个字,又顿住,因见卫家游船上的姑娘都看了过来,那些目光让他羞窘,可不说,又怕失去机会,他挺起胸膛道,“上回是我的错,不该非要你教妹妹骑马,我想当面向你道歉,还请三姑娘原谅。”
  且不管陈婉是不是故意,都有她的责任,谁料贺琛不止专程找老太太说清楚,还要与她说,若放在以前,骆宝樱都嫌他麻烦。
  可在贺琛的眼睛里,她看得见真诚,还有一些羞涩。
  见骆宝樱没有立时开口,贺琛有些局促不安,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对。是不是不该在这时候与她说话,或许太过打搅了吧?毕竟好些人看着,他这样想着,连忙道:“三姑娘,是我冒失……”
  “不。”骆宝樱看着他道,“贺公子大度,我很感激,不过上回的事我确实有责任,所幸陈姑娘伤得不重,总是安慰。这桩事,贺公子莫再放在心上了,哪里能怪你呢。”
  她声音温和,像琴音悦耳,立在甲板上,鹅黄色的裙衫被风吹得紧贴,露出已有曲线的身姿,妙曼动人。
  贺琛的脸一下红了,又见她对着自己笑,比荷花还好看,只觉心跳得快要蹦出来。
  他怕自己太过失礼,忙低下头:“只要三姑娘安心就好。”
  骆宝樱又笑了笑,转身走了。
  华榛呆呆的站在不远处瞧着,他从没有想到骆宝樱会有这样温柔,这样大家闺秀的时候,想起以前,她踩他脚,拿簪子刺伤他,威胁他,让他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更凶悍的姑娘了,可在贺琛面前,她完完全全是另外一种样子,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样子。
  难怪贺琛喜欢她。
  这些斯斯文文的公子哥儿,不就喜欢这种书香熏陶过的姑娘吗?
  可骆宝樱为何对贺琛那样和善?
  而对他,却是刁蛮的令人发指,华榛眉头拧了起来,再看向贺琛,心里就有些不服气。
  要说容貌,他不比贺琛差,家世更是不差,倒是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有他这样英挺!
  这骆宝樱,眼睛也瘸的很,他拿起手边酒盅,将里头的酒一饮而尽,心想不管她看不看得上贺琛,总也与他无关,反正他是不会娶骆宝樱这样的姑娘的,那骆元昭也是,眼睛长在头顶上,却不想想,他们这样的家世,能高攀谁?
  可不知为何,心里却生出一股气,想让他把酒盅扔了。
  罗天驰将手搭在贺琛肩膀上,笑道:“怎么样?我说三姑娘不会怪你吧?”
  贺琛高兴的点点头:“三姑娘知情达理,委实难得。”
  眸子里闪烁着喜悦,还有那浓浓的化不开的倾慕。
  看见少年如此神情,卫琅嘴角一挑。
  姑娘对你客气,只能说明与你并不亲密,虽然骆宝樱无情无义,可在他面前什么性子都使,令人恼火,但比起这样表面的宽和,他倒宁愿她坏一些。想起她幼时故意咬坏他的笔杆装作是换牙,他笑容越发的深。
  也许换个角度来看,骆宝樱对他是不一样的。

☆、第 63 章

  姑娘们在观赏荷花时,又有一只游舫前来,横插在卫家与罗家的游船之间,一个小姑娘穿着件绯红绣海棠的夏衫,跑到甲板上,对着那头,脆生生的叫了一声罗哥哥。
  这世上,叫他罗哥哥的人不多,罗天驰一听便知谁,当下就把脸沉了下来。
  若没有此前两桩事情,罗天驰与章佩的关系原是不差,可章佩不喜欢骆宝樱,罗天驰当然不能认同,此番章佩服软,主动喊他,他也不想搭理。
  见他完全没有回应,章佩的脸忽地通红。
  她没料到罗天驰这样绝情,就算那回赛马,她得罪骆宝樱,可骆宝樱还是得了第一啊,罗天驰竟然仍在怪她。她实在没想到他为骆宝樱能做到如此地步,忍不住回过头,扑在哥哥的怀里。
  章无非是章佩的大哥,也是武康伯府的世子,见她难过,忍不住叹口气:“世上好男儿多得是,你就非得看上罗天驰那小子?”
  旁边的年轻妇人听见这话,抿嘴一笑:“这样年轻的侯爷,又生得英俊,且不说佩儿从小就与他相识,算得上青梅竹马,自然是难以放开的,相公,你不妨帮帮她吧。”
  章佩抬起头,感激的看向那妇人,也是她的大嫂梁氏。
  章无非眉头便皱了起来。
  刚才那声罗哥哥也叫卫家船上的姑娘听见了,骆宝樟好奇,问骆宝樱:“罗家不是没有女眷吗,怎得罗公子还有妹妹?”
  “是章家。”骆宝樱对章佩的印象很不好,淡淡道,“武康伯章家,与宜春侯府有些交情。”
  他们这些勋贵,若无利益冲突,也喜欢抱成团,与文官的强大势力相抗衡,互相之间免不了来往,而年轻一代自小习武骑马,性子外放,男女之间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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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规矩,自是没有那么严的。
  故而章佩才会当众叫罗天驰哥哥,虎门将女嘛,不拘小节。
  要说以前,骆宝樱兴许还想着弟媳的事情,然而章佩肚量小,赛马时就想撞飞雪的马臀,想害她落马,而今她也不会对章佩有什么好脸。
  见她说完便抿起嘴来,神色淡淡,骆宝樟暗想许是二人有些罅隙,她走到那头朝章家游船的甲板看去,没有看见章佩,却是先看见一个年轻男子。他穿着雪青色滚赤边的单袍,迎风而立,面色有些苍白,五官英俊,却冷漠,好似与周遭格格不入,骆宝樟的目光与他一对上,只瞧见里头一片冰冷。
  那冷,是她熟悉的。
  有片刻的发怔,她忽地莞尔一笑。
  姑娘生得漂亮,本来就像鲜花,这一笑灿然绽放却是带着夺目的艳丽。
  章无咎有片刻的晃神,等到清醒过来,却见骆宝樟丢下他,已经消失在了甲板上。
  那是骆家的游船。
  章无咎心想,凭刚才那姑娘的举止,定然不是骆家嫡女骆三姑娘,那么是骆大姑娘了?他嘴角一挑,也难怪,庶女与庶子自生下来就被烫下烙印,怎么教都鲜少超过嫡出的,比如他,身为武康伯的庶子,永远都要在大哥的阴影之下,所幸父亲还算疼爱他,这些年没任由嫡母将他养成一个废物。
  只如今要娶妻,倒是费神了。
  当然,这费神说得是他嫡母,不愿选得好,也不能选得太差,毕竟老头子看着,不能过分。
  他若有所思。
  看得荷花回来,几只游船陆续行往岸边,骆宝樱扶着紫芙的手小心的踩到地上,一抬眼就瞧见骆元昭也从罗天驰那船下来了,径直走到她跟前,将丫环屏退下去,轻声问:“你与那贺公子平日里常见?”
  刚才他几番观察,已经确定贺琛看上自家妹妹,不然岂会像个呆子似的,总盯着游船呢?
  有时候还傻笑。
  可妹妹才几岁?骆元昭觉得身为哥哥,还是得过问一下。
  骆宝樱忙道:“怎么会常见,不过那天去教了一下贺姑娘马术。”她嘟起嘴来,“还没教好。”
  “哦?”骆元昭问,“怎么了?”
  “也没怎么,出了一些意外,好在没事。”
  骆元昭本来还想问,忽然发现差些被绕得忘了初衷,正色道:“假使贺公子再请你去,你莫答应。”
  骆宝樱讶然。
  “为何?”
  “男女有别。”
  “那贺姑娘请呢?”
  “这又不一样。”骆元昭把手压在她发髻上,“你如今是个大姑娘了……”男人觊觎她美色,谁知道会不会趁机占便宜?虽然贺琛家世不错,可他怕妹妹没那么机灵,被人钻空子,毕竟还未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传出流言不好。他想一想道,“时刻让丫环跟着,不要单独见男人。”
  她才明白他的意思,脸一红,嗔道:“哥哥,你说什么呢,贺公子他不是这种人。”
  明明很老实的好不好,怎么他偏要往别处想。
  骆元昭正色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等再过上一两年,他若有心来提亲了再说。”
  骆宝樱倒不好意思问,贺琛真提亲,哥哥会否愿意的问题,只得答应一声,暗自心想,她这哥哥,和罗天驰这弟弟,两人的作风完全不同,哥哥谨慎,罗天驰呢,却是一点没有想到这些。
  说起来,贺琛不就是他带来铺子的?
  想着突地眼睛睁大,不止这些,罗天驰还带他看赛马,今日又来白河!
  这弟弟!
  她到现在才明白罗天驰的良苦用心,一时倒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哪里有这样着急给姐姐找夫婿的弟弟呀?
  她低头一笑,坐上轿子。
  骆元昭在城内待了三日方才走,其间带她去集市,玉池都玩了一玩,只等他与骆元珏前脚走,后脚就传来圣旨,骆昀被封为巡按,代朝廷视察河南,众人都没有想到,毕竟骆昀这左都御史做得好好的,正待一帆风顺呢,却叫他去拿这烫手山芋。
  虽不太明白政事,袁氏仍担心:“听说江大人就在河南,怎么这么巧,偏让老爷去?”
  她手里拿着几套中衣,叫丫环放在箱笼里去,眉宇间满溢着不舍。
  骆昀抱着嘉儿,抚弄他的胖胳膊,一边道:“有什么巧不巧的,正当缺官员,才叫我顶上。你莫多想,这巡按都不是长久的,处理完事情我便回来,大抵也不会超过一年。”
  不是常驻,夫妻就得分离。
  自从袁氏生下儿子,两人感情越来越好,袁氏舍不得他,低头擦眼睛。
  在他面前,她渐渐少了些原先的拘束,反倒显得比年轻时还动人,骆昀笑着搂住她:“你干什么哭呢,又不是去沙场。”为太子办事,正中下怀,他原本就不喜江顺曾等人的做派,此番去也是端着一番热血,安抚妻子道,“小别胜新婚,你天天看到我,也得腻了,等以后回来……”他凑下去亲她的耳朵。
  离别时的调笑,叫袁氏心情略微放松一些,红着脸任由他胡闹。
  等到收拾好行李,骆昀又去老太太那里告别。
  老太太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像小孩子似的说要跟着去,骆昀忙哄老太太,等到临走时,不忘叮嘱四个女儿好好跟着女夫子学习。
  到得二门处,袁氏送他到门口,拉住他的手道:“妾身忘了一件事,老爷一去一年,宝樟,宝棠的婚事……”她斟酌言辞,若没有老太太在也就罢了,自然是她做主,可老太太,说实话有些时候拎不清,作为儿媳又不好斥责,陷入两难,她想要骆昀一句话。
  为人妻子不好做。
  骆昀沉吟片刻:“我相信你能办好,母亲那里我也提过,若真有什么,等我回来自能解决,。”
  袁氏心花怒放,笑着道好。
  骆昀又瞧一眼她怀里的儿子,转身走了。
  这一去,家里少了主心骨,虽然他几乎每日早出晚归,并不在身边,可老太太,袁氏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老太太生怕没人照顾这儿子,怕他瘦了病了,连日来竟做起噩梦,卫老夫人听闻,怕她一把年纪病倒,忙建议她不放心便去烧个平安香。
  寻常老太太不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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