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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名门娇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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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进来,三言两语就解决了。
  袁氏抬眼看向他。
  外面草木葱茏,内室略暗,他站在老夫人面前,身体挺拔,并没有丝毫的委曲求全,她心想,原来他在外面是这样的,大抵在湖州拒绝江大人,只怕也是这等态度,若自己有他一半的勇气该多好?
  二人在袁家又待了会儿方才离去。
  坐回车厢里,骆昀冷着脸道:“只是一桩小事,何须跪下来?”
  她是他的妻子,在他眼里,莫名其妙的下跪总是有损颜面,弄得好似他骆家怎么依靠袁家。
  袁氏轻声道:“是妾身不对。”
  比起他的傲然,她委实像可怜的小虫子,丢了他的脸面。
  马车安静的往前行驶着。
  她再也没有发出声音,然而半响,只见一滴眼泪从上面落下来,滴在她裙衫上。
  也不知怎么突然就那么喜欢哭了?在以前,她从不这样,骆昀忽地想起王氏,当初第一眼见到她就被她惊艳,非她不娶,进门之后,才发现是个娇娇女,被王家宠坏了,一说就掉金豆子,但袁氏不是如此,能干果断,他把家交给她,很少有费心的时候。
  可自从来到京都,她便好像总有心事。
  是因为袁老夫人?
  他道:“你母亲莫非真苛待你?”
  当初见到袁氏,她也是一身光鲜,他还以为袁老夫人对袁氏不错呢,毕竟一个庶女,还能好好打扮,将她嫁入骆家。
  提起伤心事,袁氏这回再忍不住,趴在他膝头大哭起来。
  看来真被欺负了,难怪一直拖着没胆子去跟袁老夫人说,就算说了,还得跪下来,骆昀手指落在她发间,淡淡道:“你如今又不是袁家姑娘,怕什么呢?你好歹也是四品夫人了。”
  袁氏抽噎着道:“我怕连累你。”
  “在你眼里,我真是靠岳父的人?”骆昀嗤笑一声,“便是没有你袁家,我不调至京都,也会调去别处,便不信没有升迁的一日。再者,便是靠着你袁家,便定然会步步高升?天有不测风云,谁也讲不好将来的事情,想这么多作甚?若事事顺从别人,叫自己难过,还不如回家种田。”
  这话听得袁氏破涕为笑,也是她第一次听到他的心声,抬起头道:“你说真的?可我不信你真肯放弃做官。”
  泪珠挂在脸上,眉眼却是弯弯的,他瞧着她像个小花猫儿,在这瞬间竟有些少女般的可爱,不由从袖中拿出帕子给她擦一擦:“只是这样说,不到那一步,自然不肯放。不过你母亲,着实有些过分。”
  袁氏对袁老夫人只有害怕,没有情谊,因自小就被她打压着长大,从不敢说一句坏话的,而今听骆昀这般说,心里有些微妙的欢喜,却并不曾接话。
  “往后你再见到她,若有任何无理的要求,都不必理会。”骆昀道,“你是正经官夫人,莫轻易折腰。”
  他浑身刚硬的男儿气,袁氏脸颊微微发红,将脸靠在他怀里,这些年,好似第一次这样安心,她轻声道:“好。”
  回到府里,因哭过,眼睛尚且红红的,二人进去,路上遇到骆宝樱与骆宝珠,姐妹两个在园子里荡秋千,骆宝珠坐在上头,骆宝樱给她推,不时的发出欢笑声。
  怕被女儿发现,袁氏忙又擦眼睛,骆宝珠奔过来:“爹爹,娘,你们回来了呀,我等着跟你们一起吃饭呢!”
  骆宝珠矮,袁氏低下头与她说话,岂料一阵天旋地转,竟差些晕倒,骆昀扶住她,连忙使人去请大夫。
  骆宝珠急得哭了,骆宝樱安抚她道:“莫怕,定是最近忙母亲累了,休息几日就会好的。”
  “真的?”骆宝珠揉着眼睛,“你别糊弄我。”
  “那你可见过娘生病?”
  袁氏的身体一向不错,还真没怎么生过病,骆宝珠答不上来。
  骆宝樱笑道:“这不就结了?”
  二人正说着,听见里头大夫的声音:“恭喜大人,夫人这是有喜了!”
  一时老太太都亲自过来,拉着袁氏的手问长问短,毕竟就骆昀一个独子,袁氏要能多生几个,对骆家只有好处,这才是开枝散叶嘛!
  今日骆元昭,骆元珏也在,与四位姑娘都去恭贺。
  出来时,骆宝樱轻声与哥哥道:“也不知是男是女呢,不过母亲看着极是欢喜,或者是个儿子。”
  见她神色有些复杂,骆元昭捏捏她的脸:“小姑娘想这么多,便是儿子又如何?我过两年考上举人,不用靠家里,等到以后像父亲那样,更是不用担心了。”他看着妹妹越来越出色的容貌,在这时节比桃花还好看,不由挑眉,“倒是你,而今在京都渐有名声,连书院里都有人同我相问,我只说妹妹尚小,不曾搭理。你记得,以后去到外面多注意些。
  也不知什么人,竟打妹妹的主意,才几岁呢!
  不过过完年便十二了,等到十三四岁,也可留意。
  骆宝樱见他沉思,突地打他一下:“还说我想得多,哥哥你又在想什么?”
  “想着怎么把你嫁出去。”骆元昭笑。
  骆宝樱红着脸又拍打他。
  时间一晃而过,四月终于到了,而骆宝樱也等来了期盼已久,来自刘家的请帖。
  瞧着手中带有清淡花香,浅红色的帖子,刘莹两个字仿若朱砂般刺眼,骆宝樱嘴角紧抿,这回,她一定得弄个水落石出!

☆、第 36 章

  刘莹的生辰,只请了骆宝樱一人,可见是借这名,邀一众有才华的姑娘相聚,故而其他三位姑娘都不曾请。
  “也是清高透了。”骆宝樟不悦,“写字能当饭吃还是怎得,我还不想去呢,文绉绉酸死了。”
  骆宝樱没理会她,与老太太道:“因留了用膳,许是要晚上才回呢。”
  “去罢。”老太太很是欢喜,“难得你一人出去做客,那是有面子,晚些便晚些,没什么的。”
  骆宝樱这才告辞走了,袁氏过了八年方才有这一胎,比任何时候都紧张,日日在厢房不出门,吃上面也是极为精细,故而骆宝樱也没有去打搅她,这会儿定是在歇息着。
  三位姑娘也纷纷告辞,去与在京都新请的女夫子学习。
  老太太看着外面咂咂嘴,百无聊赖的与玉扇道:“京都还没有湖州有意思,顾着老爷的体面,不好常叫人来打叶子牌,且那些官太太不好应付,不若做生意的,说什么都行,束手束脚的我都不想打了。”
  玉扇笑道:“其实想打叶子牌还不容易,便叫上三个丫环婆子一起打。”
  “她们有甚么钱呢?”老太太心想,输一把就空了。
  “拿些纸角子代替,不过是为个乐子嘛。”
  老太太一想倒也是,乐颠颠的命人去做。
  看玉扇又在忙着切果子,她叹口气:“像你这等老实勤快又聪慧的,当真少见了,我有你伺候也是福分。不过最近你不用常来,儿媳怀了孩子不好伺候昀儿,你多多分担些,还总往这儿跑作甚?”
  不是傻孩子吗,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玉扇手顿了顿,满心的苦:“还有金姨娘呢。”
  “金姨娘那混账,早不得昀儿的心了。”老太太道,“你何须理她,儿媳那里,她通情达理也不会反对。”
  怀个孩子十个月不好伺候男人,总不能叫人憋着,不然纳侧室有什么用?
  玉扇不知说什么好,就算她有这个心,可骆昀也瞧不上她,前几日端了茶予他喝,他一阵子没碰袁氏不也没留她吗?男人,都喜欢生得漂亮的,她只恨自己这张脸,倒是瞧着袁氏一日比一日起色好。
  要再生个儿子,她这一生比王氏顺遂的多。
  所以她怎么会不通情达理呢?因知道骆昀不会碰她,而金姨娘犯下大错,也是再难回头。
  “老太太,我年老色衰,自己照镜子都不想多看,还去伺候老爷呢。”她笑起来,“老爷可是人中龙凤,什么美人儿配都是该的。”
  从侧面,可以看见她的塌鼻子。
  老太太心想,玉扇也就这一个缺点了,长得不好,可自家儿子总得有人伺候呀,金姨娘不行,玉扇也不合适,她眼睛转来转去,忽地将目光落在翠琳的身上,小丫头今年也十六了,很是活泼,圆脸大眼睛,倒是挺漂亮的,便有些上心。
  却说骆宝樱坐了轿子,此时已到刘家。
  由两个丫环领着行到园中,远远便听见有人在打趣刘莹:“听闻周二公子予你写了诗词呢,便这样有情趣的公子,你也不放在眼里,可见门槛是有过高,一家有女百家求真正应在你身上了。”
  “周二公子算什么,吴家不也求娶她吗?”另有姑娘绘声绘色道,“那吴公子恨不得追堵到门口呢。”
  什么时候,刘莹有这样大的魅力了?
  骆宝樱心想,当年罗珍才叫艳冠群芳,众人求娶呢,要不是她一早看上卫琅,定然得挑花眼,便算如此,得知她定亲,也不知多少公子暗暗伤怀,她一拂衣袖走上前去。
  刘莹看见她,在姑娘们中冲她微微一笑。
  “骆三姑娘今儿定是咱们之间最小的了。”有人笑起来,“京都也许久没见这样小的才女。”
  “谬赞了,只一项书法堪拿得出手,哪里算得才女?”骆宝樱谦虚。
  “这话倒也是。”有人挽回刘莹的面子,“真要才女,必得样样精通,至少也得三四样吧,比如阿莹,除了字好,茶技,弹琴,对弈都是佼佼者呢,在座可有谁比得上?”
  今日是她生辰,众人都道服气。
  刘莹邀她们在园子里坐下。
  刘夫人知晓姑娘家在一起,必得弹琴论画的,这儿就都让与她们玩,一应的物什也准备好,果子切好了摆在水晶盘上,五颜六色的点心眼花缭乱,为助兴,甚至还有乐妓在旁轻弹曲子。
  真正是神仙过的日子。
  可见这一年,刘莹又花了不少功夫哄刘夫人开心了。
  骆宝樱不动声色坐着,等到丫环们端茶来,偷偷从裙子里伸出脚绊了一下,丫环就将茶泼在她的裙子上,她又忙道:“是我不小心,还请刘姑娘别怪责于她。”
  刘莹自然不好苛责的,笑道:“无甚,谁还没个犯错的时候?只你这裙子弄脏了,不好这般坐着。”她站起来,“走罢,去我房里,挑一条换上。”她很是周到,“假使嫌长,有绣娘稍作针线,也是一会儿功夫。”
  二人便去了刘莹的闺房。
  上回在刘家,一直在外头,都不曾去。
  其实闺房是极为私密的地方,若不是亲戚,或很熟的闺友,鲜少能进去,大抵就在堂屋坐坐,而刘莹的闺房,骆宝樱了如指掌,因刘夫人的关系她经常来玩,刘莹若是男人,她们便是青梅竹马的关系,这里摆放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然而此番进去,竟是陌生。
  骆宝樱四处看看,笑道:“刘姑娘的房间可真整洁呀!”
  印象里,刘莹这儿原有不少东西的,墙上必得挂着画,案台上必得有香炉,她记得高几上还有两个花插,那是她送与刘莹的,说她房里太冷清了,需得多插些花,满室飘香才好。
  刘莹当时并不是很喜欢,犹豫的时候,二姑姑就说了:“珍儿对你这样好,你还不收下?别浪费她一番心意。”
  后来再来,刘莹的房里就总是插着花。
  如今没有了。
  她转过头,看着空荡荡的墙。
  正中间,这里本有一幅画,中秋赏月的时候,她们去宫里拜见大姑姑,大姑姑正巧得了好些画,说送与她们欣赏欣赏,她一眼就看中了一副月下美人图,而刘莹那时得的却是猛虎下山。
  也是很威风的,刘莹总将它挂着。
  她以为她很喜欢呢,原来也不是。
  骆宝樱有些发怔,继而笑着与刘莹道:“我以为刘姑娘喜欢热闹呢,还以为刘姑娘的闺房必是花团锦簇,谁料得一丝不苟,好像男儿的卧房呢。”
  刘莹嘴唇抿了抿:“我不喜欢东西多,清清爽爽的好。”
  “原是这样。”骆宝樱外头又看向那座墙,“这儿原先是挂着画的吧,瞧这一块中间颜色比别处亮。”
  “是。”刘莹没想到她心细如发,却也没有隐瞒,“是挂着一幅,只睹物思人,我总想起我去世的表姐……”她露出伤怀之色,“故而才取下来。”
  提到伤心事,别人自不好再问。
  因此,她才能光明正大,将所有与她有关的东西都收了起来,难怪整个闺房都有些不一样,骆宝樱坐在椅子上,瞧着她吩咐奴婢将衣裳取出来。一件件都极为漂亮,颜色鲜嫩,她甚至看到月笼纱,碧水蓝等只有宫里才有的衣料。
  骆宝樱故作惊叹:“这料子叫什么呀,我在京都的铺子里都不曾见过呢。”
  刘莹抿嘴一笑:“是姨母赏的。”
  没了她罗珍,大姑姑得了东西,便有好些都落在刘莹手里。
  骆宝樱换上裙子,刘莹使人拿了镜子予她看,笑道:“今日家中下人做错事儿,毁你裙衫,这条便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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