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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名门娇妻-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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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起来,低头亲亲她的脸颊,也想亲别处,可怕碰到她的伤口,到底忍住了没有动,只是这样抱着她。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只听得外面的马蹄声,有风从车窗里透进来,带着三月的花香,她忽地道:“你那时候真没有犹豫?假使皇上怪责呢?”便是她以罗珍的身份,恐怕也不敢做出这种举动。
  可他之前闯入宫门不说,又当众射箭。
  卫琅淡淡道:“没有空想。”
  她轻声一笑,心里是满足的,嘴上却调侃道:“卫大人,你真就那么喜欢我?”
  这句话曾经他也想问罗珍,想问她,她就那么喜欢自己,一无了解便心心念念要嫁给他,而今他已明白,喜欢上一个人,各自都有不同的理由。或许是因第一眼,或许是因一件小事,或许便像他,在长久的岁月里,不知不觉喜欢上了骆宝樱,无法自拔。
  哪怕知道她真实的身份,他也一如往昔的喜欢她,喜欢她的过去,现在,将来,他对此并没有丝毫的怀疑。
  在半明半暗的车厢里,他声音也有些模糊,落在她耳边。
  “是,我喜欢你,骆宝樱,或者……罗珍。”
  好像一道闪电忽如其来的劈来,骆宝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浑身都僵硬了,僵得发酸,她困难的吐出几个字:“你说什么?”
  卫琅双臂仍是护紧了她,柔声道:“我说,罗珍。”
  那一刻,手臂上的痛好似消失了,她丝毫感觉不到,她也已经吐不出一个字,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是骆宝樱,醒来她是罗珍。 

☆、第 136 章

  两人坐在车厢里,再没有一点声音。
  他知道她定然受到惊吓,毕竟当初他知晓这秘密,也曾彷徨过,而她的秘密被揭穿,想必心情是一样的。
  她需要时间。
  车轮在官道上不停的碾过,马蹄声也很响,可骆宝樱显然都没听到,甚至感受不到他紧挨的身体,因她全部心神都放在了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上。
  他已经知道她是罗珍了!
  这或许是她人生中,除了去世最叫她惊诧的事情,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同时心里也有无数疑惑,她以后该用骆宝樱还是罗珍面对他?他又在想什么?为何要揭开,为何偏偏是现在?
  他到底怎么知道的?
  骆宝樱沉思许久,直到马车在百草堂停下。
  “医馆到了。”卫琅提醒她,“先去看伤。”
  她仍倚在他怀里,听到温柔的声音,抬头瞧一瞧他。
  目光与往前不同,夹着太多的探究,可却不愿说话,大约还没有理清楚,卫琅搂着她的腰,扶着她从马车上下来,她很顺从,并没有反抗。
  “曹大夫在不在?”卫琅问医馆的药童。
  药童答在,很快就请过来,卫琅说明情况,那曹大夫笑眯眯道:“卫大人不必担心,曹某祖传药方便是专治皮肉伤的。”又看向骆宝樱,“恕曹某冒犯,请少夫人将手臂露出来,好让曹某诊断是否严重。”
  看病不若寻常时,自然顾不得这些,伤口不予大夫看便不知轻重,卫琅替她把袖子卷起来。只见流血的地方已然止住,凝固在肌肤上,好似珊瑚珠子,而些许露出来的肉却令人惊心,曹大夫瞧着这冰肌雪肤,只觉眼前的年轻妇人娇若姑娘,倒替她觉得疼。
  “如何,能治好吗?”卫琅询问,又将她袖子放下。
  “请卫大人放心,曹某这药膏,少夫人用上一个月必定会好,至于疤痕恐是要两个月才会完全消掉。”他叮嘱药童先拿药水予骆宝樱伤口洗一下。
  那还不如他来。
  卫琅接了药水,领她穿过铺子,走到里面的庭院。
  “许是会有些疼。”他道,“我在军营里受伤的士兵见过不少,莫说你,就是他们也怕……”说话间,卷起她袖子,毫无征兆的将药水倾倒在她伤口上,略带淡黄色的液体流过去,带走附在上面的污浊与血迹,带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骆宝樱像是被踩了一脚般跳起来,大叫道:“你疯了,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她痛得要死,伸手拍打他。
  那是从刚才到现在,她第一次说话。
  卫琅任她打,笑道:“要是慢慢洗你更疼,钝刀割肉你不知道吗?这样最好。”
  虽然痛得厉害,可一下就洗好了。
  看他理直气壮的,骆宝樱咬着牙又狠狠掐了他一下,他拿干净的手巾将她手腕擦干净,但这回温柔的多,稍许碰到伤口就会停一下,极是细心。
  因这件事,他此前说的话造成的影响慢慢淡了,她发觉他们之间的相处并没有变,不曾因为他知她是谁,他就不同了。
  沉静片刻,她目光落在手巾上,轻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那天你与你弟弟在茶楼说话,我就在门口。”
  居然是偷听来的,且已有数月,骆宝樱盯着他道:“你竟然这种事都做得出来,非礼勿听,没学过吗?”
  “我还学过男女授受不亲呢,你既然是我妻子,就不该与罗天驰眉来眼去,也不该隐瞒,让我生疑。”卫琅擦好了,给她放下袖子,“我自然要查个水落石出。”
  就是这原因,他每回与罗天驰见到都是剑拔弩张,误以为她跟罗天驰有什么,骆宝樱把手抽出来,不给他握:“反正你就是不信我。”
  “是,若是你,你能信吗?”卫琅反问。
  骆宝樱无言以对。
  重新走回堂中,曹大夫拿出药膏,卫琅代劳替她抹了,又用白绫布包扎起来,这才离开医馆。
  靠在车壁上,只觉手臂上一阵阵的隐痛,毕竟皮破了,哪怕是水碰到都会难受,别说是药,她眉头微微拧着。卫琅见状把她拉过来抱在腿上坐着,一只手环住她的腰道:“我必定会替你报仇。”
  孙妍已伤,他还能如何,总不至于取别人性命,骆宝樱撇撇嘴儿:“你别胡来去弹劾西平侯,好歹他是皇上岳丈,才发生这事儿你就动他,那不是公报私仇,到时落人把柄。”
  “真聪明。”他道,“我自然不会现在动他,总有合适的机会。”
  已经与孙家结怨,不可能和好,那么也不会有退一步海阔天空之说。
  她嗯一声,没再说话,脑袋搁在他肩头。
  发丝拂在鼻尖,一阵阵清香,垂眸瞧见她半阖眼睛,如玉的脸庞,他情不自禁低头去亲她,谁料嘴唇将将碰到柔软,她下意识就挪开,盯着他,眼睛里竟有戒备。他眉头一拧,又再去亲。
  整个人被抱着,逃开的距离有限,她挣扎时碰到胳膊,一声轻叫。
  他眼睛盯着她:“为何?还没想明白吗?”
  他待她如初,又有什么不同。
  骆宝樱斜睨他一眼,无法忽视他的俊美,当初惊鸿一瞥喜欢上他,而今他容貌未变,仍是他心动的样子。可他呢?在知道她是罗珍之后,真的还喜欢她吗?他到底喜欢的是骆宝樱还是罗珍?
  两个名字在脑中盘旋,一时竟有些迷糊,她现在到底又是谁?
  见她胸脯忽地急促起来,连着呼出好几口气,卫琅伸手在她背上轻抚:“其实我知,我不知,并无区别……”
  “怎么会没有?”她道,“你喜欢的是骆宝樱,不是我!”
  这个问题他也曾迷惑过,笑一笑道:“你不就是她吗?没有你,就没有她,我认识骆宝樱的时候,她已经是你了。你说我喜欢骆宝樱,我承认,因为你就是我心里的骆宝樱。”
  也许只有对家人来说,她才不是,于他来说,初次见面,他们是陌生的。而不管此前此后,他跟她这几年相处的岁月都是真的,不可磨灭。
  是有些道理,可是,她垂下头低声道:“我们长得不一样。”
  带着孩子气的惆怅,他笑起来:“你也生得很漂亮,何必在意这个?”
  “我在意还不是因为你?”她瞪他,“你那时不知道多气人,我死了你一点不难过,你,你根本就是个没有良心的,我死了,你就跟你的三表妹亲亲爱爱了,是不是?你根本一点不记得罗珍!”
  那是好多年前她对他怨恨的由来。
  卫琅笑着看她:“是,我没良心,可你不要拖自己下水,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跟三表妹亲亲爱爱的。”
  她哑然,可过得片刻又反驳道:“也许她不死,你也会喜欢上她呢。”
  “除非她才学,性子与你一样,你觉得可能吗?”他抬起她下颌,“我知道你需要时间接受,可不要胡思乱想,当年你只是没嫁给我,等你嫁给我,我自然会喜欢你,而今虽然样貌不一样,可人总会老的,难道我只在意你的脸不成?京都那么多姑娘,就没有美人儿了?我何必当初要苦苦娶你?”
  门不当户不对,她还讨厌他,他真没必要自讨苦吃,可这一切还不是因为喜欢她,觉得别人无可取代。
  可光一张脸,能取代的大有人在。
  他一口气说完,她怔怔得看着他,过得会儿问:“那时我嫁给你,你真会喜欢我?”
  那可是她当初的梦想,要他拜倒于石榴裙下。
  “当然。”他凝视她眼眸,认真道,“我现在这样喜欢你,难道还不够证明?”
  骆宝樱哼一声,扭过头道:“你能瞒我那么久,谁知道你在想什么。”
  “要说瞒着,难道不是你瞒得更久?”卫琅道,“亏得你有脸指责我,你是清楚知道你是谁的,我可不知,被你蒙在鼓里。从来你就很狡诈,你说,你是不是刚来卫家就准备勾引我了?所以那天故意站在我院门口,把我外袍骗了去,又对我若即若离的,像小猫一样挠一爪就走,你还敢说没勾引我。”
  “谁要勾引你?”骆宝樱大怒,“我只是,只是……”
  她气得脸颊绯红,却偏偏难以说下去,他趁机低头亲她,可等到再要亲,她却把手捂在脸上,只露出一对明眸,狠狠瞪他。
  他笑起来,抬起头,手臂紧了紧把她抱着道:“我不逼你,你好好想一想罢,想想是不是勾引过我。”
  她唇在手掌后啐他一口。
  马车到得卫家,两人下来去长辈那里,发生这种事总要说个清楚,卫老夫人知晓,忙让骆宝樱过来:“手还疼吗?那孙姑娘真是不知数了,竟然这等凶狠,我记得她姐姐可是一个很温和的人,西平侯到底怎么教这女儿的?”
  卫老爷子也很意外,但他更关心这件事带来的影响,与卫琅道:“而今你得罪孙家,可要小心些。”
  “西平侯也就善战罢了。”卫琅挑眉道,“祖父您放心,我能应付。”
  卫老夫人便让他们去休息,尤其是骆宝樱,叮嘱她这几日不要再来请安,就在自家院子待着省得不小心碰到伤口。
  两人应一声,骆宝樱走到厢房,坐下让蓝翎把头上的珠钗拔下来,从镜子里看到卫琅脱了外袍坐在桌旁喝茶,她连着瞄了好几眼,丝毫没发现他有什么不自在。果然他知晓了太久,已经习惯。
  可她怎么办呢?突然被人看穿,好像剥开外衣似的,往前遮盖的,撒谎的,全都暴露,她真的能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吗?
  她瞧着镜子出神。
  第二日,骆家人等到骆元昭兄弟俩从衙门回来,一起上卫家看她,见她无事才放心。
  因是外伤,不难治疗,过得一阵子就结痂了,正当是四月二十日,骆元昭成亲,骆宝樱一早把厚礼备好,与卫家人去恭贺。骆宝棠也在,抱着胖乎乎的孩子,与唐氏说说笑笑,老太太见状就提醒骆宝樱了:“瞧瞧你二姐孩子那么大了,宝樟而今也有喜,今日不便来。”
  两个姐姐都有了,接下来得轮到她。
  作为长辈,都喜欢抱孙子,不管是亲孙外孙,看着开枝散叶就高兴,可骆宝樱对这事儿怎么回,只能当做没听明白,伸手逗弄小外甥。
  卫老夫人笑道:“早晚的事情,你急什么,宝樱这也是我怕她年纪小。”她打量她一眼,“最近倒是胖了些,可见厨子是称心的。”
  有了小厨房,春夏不觉得,一到冬日就容易长膘,比起以前是丰润了点儿,她摸摸自己的脸,正当要说话,却见婆子禀告,说是吴家夫人与吴姑娘来了,她眉头皱一皱并不认识,轻声询问骆宝珠。
  “是要与二哥定亲的。”骆宝珠道,“吴家老爷是礼部员外郎,吴姑娘生得挺不错,你瞧来了。”
  骆宝樱朝前看去,见到吴季兰,她穿着件儿缠枝杏花的湘色襦裙,鹅蛋脸大眼睛,确实称得上漂亮,人也很爽利,进来与她们互相见礼,开口就笑,与蒋婧英是完全不同的性子,老太太瞧着也喜欢,拉着说了好些话。
  这姑娘寻着不容易,虽然骆元珏也很出众,奈何是庶子有点高不成低不就,这吴家姑娘是嫡女,就是父亲在清水衙门没多少实权,可未必没有前途,且这吴老爷很看好骆昀,两家一拍即合。
  吴家才到,老太太吩咐丫环端茶端果子,玉扇见状忙忙得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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