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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天生就是皇后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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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道香隐是不能嫁的?”裘翊辞突然缓下口气,嘴角甚至出现耐心的微笑。
  为何皇上的笑容令他更加毛骨悚然?皇上明明在笑不是吗?“为……为什么不能嫁?”他抖着声问。
  “问得好,那朕就告诉你为什么。”裘翊辞脸色一变,猛然攫住他的衣襟拉至跟前道:“听清楚了,香隐是朕的女人,你敢娶朕的女人?”他的脸已然如怒涛般汹涌骇人。
  “啊!”他吓掉了半条命。“你你……你们不是至亲兄妹吗?中原有这么开放,兄妹可以通婚的吗?”他瞠目结舌。
  “朕再说一次,香隐不是朕的妹妹,是朕的女人!”
  裘翊辞揪起他,显然再也控制不住怒火了,查总管眼明手快,立即双手奉上利刃,恭请主子动刑。
  “皇上,您不能杀我,我乃是黎国的王储,您若杀了我,定会引起两国再次的杀伐。”瓜尔佳瞧着利刃,吓得差点没有屁滚尿流,为求自保,他赶紧又说。
  裘翊辞眼神又冷冽上几分。“你以为朕此趟来是做什么的?游山玩水?”
  “难道您想拿下黎国?”他心惊问道。
  “还没决定,但端看心情,不过,原本计画里你就非死不可,只是这会你色胆包天,找死找得早了一点。”裘翊辞笑得阴恻恻。
  “你……”瓜尔佳惊得无以复加。
  他难得亲自动手,这一刀,轻易没入瓜尔佳身体,瓜尔佳瞠着眼,不敢置信。
  这黎国第一摧花手,这回反被摧命了!
  “香隐,你醒醒。”解决了该死之人,裘翊辞将床上的人儿火速抱回他的龙帐,遣去左右,等了老半天她却迟迟未醒,他心急的查看。
  见她异常沉睡,脸色泛着微微苍白……
  该死,原来她是遭人下药了,瓜尔佳这厮竟敢做出这种下流事,无耻的东西!
  他怒火又起,却也放下心来,这丫头不是自愿的……
  瞧见她睡得恣意,就如她大胆任性的性子,无人敢与之争锋。
  他嘴唇不住勾出一道柔和的弧度,一声喟叹,这丫头一直在他身边,他由小就呵护着她长大,如今她蜕变得越加令人不敢逼视的绝尘,但他的心头却也越加的苦闷不安……这丫头要到何时才能体会他为她疯狂而悸动的心?
  他澄澈深邃的俊眸,深情的望向那性感双唇,禁不住俯下首来,深深吻向那略显苍白的唇办……
  “皇上,你在做什么?”唇办的主人突然转醒,圆睁美眸,有些讶异,更多了股怒气。
  他的唇还贴着她,当下眼睁得比她还大。
  她醒了!这时候?
  “朕……这个……”一时之间还词穷哩。
  “皇上有话,先移开唇再说。”她的声音由两人的唇缝中逸出。
  他一阵懊恼,这迷药消退得真不是时候,尴尬的起身,一脸可惜的盯着她泛出艳色的双唇。
  她盯着他不甘的模样,心下光火,起身想骂人,竟发觉自己全身无力。“皇上对我下药?”她震惊不已。
  “不是朕。”他急忙否认。
  “此处只有你,不是你,是谁?”还狡辩,不可原谅!
  “朕是冤枉的,朕刚救了你——”
  “不要再说了,我对皇上失望透顶!无耻淫徒!来人啊,将我送回我的营帐内!”
  裘翊辞愕然以对,这是怎么了?他救了她,却反成了无耻淫徒?
  他简直无语问苍天。
  “有刺客、有刺客!”正当銮驾行进途中,几声呼叫登时让数百铁甲一阵慌乱,纷纷拔刀摆出阵势准备护驾,但等了半响却不见敌踪。
  “怎么回事?”裘翊辞由銮驾里沉声问。连日来的状况实在太多,多得有些奇怪。
  “启禀皇上,奴才们只听闻有刺客,却不见刺客的踪迹。”查总管回禀,也觉得纳闷。
  “喔,有这种事?”他蹙眉。“偿谦与湛青他们人呢?”
  “王爷与将军闻声已先行探视四周了。”
  “嗯,朕知道了,那香隐还好吧?”自从昨晚她撂下无耻淫徒骂语气愤离去后,一天过去,不知气消了没?
  “公主她……”话说到一半,小太监突然附耳向查总管。“什么?”他脸色突然大变。
  “怎么了?”裘翊辞直觉出事,立即探出头来。
  “皇上,刚才小起子来报,公主的銮轿遭袭了。”
  “你说什么?”他大惊失色。
  “小起子说公主她……她追着刺客而去了。”
  “什么?这丫头竟然只身追人去了?”如今他们已来到边境,即将就要进入黎国国境,正是凶险之际,她怎能任性追敌?万一中了埋伏就糟了。
  “不行,她往哪个方向去了?朕要去追她回来!”
  “皇上,万万不可,您乃万金之躯,岂容涉险,况且其他侍卫已追了去,他们会保护公主的,您可千万别离开銮驾啊。”查总管力劝。
  “不要说了,香隐的身手岂是一般侍卫追得上的?偿谦与湛青此刻又不在,朕得亲自去逮她回来。”
  香隐追着一道人影,不一会工夫,已来到一处风景秀丽的平原,放眼望去哪有半个人影,这刺客还真能溜,她低首瞧见地上遗留了一把剑,随手拾起。
  是刺客仓皇逃命时掉落的吗?
  一路又在不远处发现另一把剑,这些剑分明丢得异常明显,她越发感到狐疑,站在原地想着这莫非是刺客故意留下的?但是为什么?正想着是怎么一回事,裘翊辞已然追赶而至。
  “香隐,你没事吧?”一见到她安然立于眼前,他安心的吁了一口气。
  “你撇下侍卫,一个人赶来?”她讶异于只见到他只身一人,一干锦衣侍卫一个也不见。
  “他们的功力追不上咱们的。”他无奈的说。
  “这很危险的,你乃真龙天子,怎能涉险?”她忍不住责备。
  “朕担心你。”怕她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不想见他,他说得小心。
  她有些感动,他竟不顾自身安危,就只是一个劲的担心她,似乎从小到大都是这般,一点也没变……
  “这是谁的?”他瞥见她手里的剑。
  “应该是刺客的。”香隐拉回心神,推论道。
  “刺客遗剑在此?”他皱眉。
  “好像是。”
  “……糟了,是陷阱!”
  裘翊辞话才落,两人已经一道跌落深穴之中。
  第五章
  “果然是陷阱!”香隐懊恼的瞪着前方被封死的穴口。
  “咱们被困住了。”洞穴内空间太小,似乎是临时挖掘的,两人挤在一起,想施展功力击开封口,几乎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都怪我大意!”她极为恼怒。
  “别担心,查总管在朕身后赶来了,不久就能找到咱们。”
  “……咦?这是什么味道?”她发现一股异常香味,这是什么?
  “莫非是毒?快闭气!”
  急忙锁住呼吸,但显然迟了,不久后,两人都感到一阵燥热难当,尤其又身处挤迫的洞穴之内,两具躯体无法避免的“摩擦生热”。
  “皇上,我……不舒服……”她双眸转黯变得幽深饥渴。
  “你振作点。”裘翊辞咬着牙说,身下的一把欲火,正无法克制的加速燃烧。
  这会儿他清楚这不是毒了,这是春药!
  天啊,什么刺客竟对他们施放春药?
  他强自镇定克制,效果却不彰,因为香隐功力不如他,这药效发作快速,她这会浑然不知自个儿在做什么,竟然燥热难当的开始宽衣解带。
  “皇上,怎么回事?我好热!”话还没说完,外衫已经被解开。
  “香隐,你……你别脱!”他努力维持着理智,浑身冒着热汗阻止她继续刺激他。
  “好热。”她舔着唇,压根不知自己这个动作有多诱人,这回她没再脱自己的衣物,而是改扯他的腰带,这冷不防的一扯,他下身登时松了。
  “你……”他赶紧想捡回腰带,整个人却被她压在穴壁上,人也半倚在他的身上,小嘴主动吻住炽热刚毅的薄唇,他阻止的声音埋在喉间,一时之间是发不了声了。
  “皇上……皇上……”她禁不住欲火的催促,整个人紧贴着他火热的身躯磨蹭。
  他几乎要死了,手忙脚乱地好不容易拉开腰上的小手,下一瞬间,她那不沾阳春水的娇嫩小手又伸入他的衣襟。
  “香隐!”他被她的动作弄得欲火焚身,有些按捺不住地轻喊。
  “别动,我要你。”
  在春药的威力下,她竟大胆的说出叫他脸红心跳的话,这要在平时他求之不得,可这回她意识不清,迷糊的状态之下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醒来只怕会懊悔的想杀了他。
  一咬牙点了她的昏穴,她登时得到解脱的跌入安眠之中,但他可惨了,又不能自点昏穴,因为万一有刺客他得保护她啊!可这春药一再刺激着他体内欲望燃烧,让他越来越情难自禁,他伸手触摸她发着高热的肌肤,多想解除这让肉体难耐的疼痛啊……
  熬了一夜的欲火,仍不见查总管找来,在严重压抑的折磨下,裘翊辞两眼凹陷,全身乏力,人已虚脱。
  反观香隐欲火虽得不到满足,但是一夜昏睡得香甜,想这药效该过了,伸手解了她的穴,她立时就清醒了。
  她睁开眼,惊讶的瞧见自己竟衣衫不整的整个人瘫在他怀里,而他看起来更显萎靡憔悴。
  她惊得坐直身子。“这怎么回事?”惊觉自己胸前一片赤裸,羞得立即拉衣覆盖。
  他声音瘖痖,面色如上。“咱们没事了。”
  “没事了?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吗?”她惊问。
  “春药,咱们中了春药。”他有气无力的说。
  “春药!”她花容失色,又瞧见他衣衫也是凌乱不堪,莫非……她马上怒火攻心。“昨夜你对我做了什么?”她隐约想起昨夜火辣的几个片段。
  “没什么,什么事都没有。”就知道她会是这种态度,唉!幸亏忍住了,不然真会没命。
  他这皇帝还当得真窝囊,想要临幸个女人,还怕她不高兴,他这是……唉!一句话,窝囊!
  他泄气得很。
  “没什么?你明明说咱们被下了春药,怎么可能没什么?”她不信。
  “朕也想有什么啊,可是朕忍住了。”瞧见他这痛不欲生的样子,她应该要感激涕零的夸他是个君子吧。
  “忍住了?”瞧见他一副乏力不振的模样,这不是男人精穷力尽的德行吗?这淫虫!“皇上,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朕是什么人?”他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这无耻下流的采花大盗!”
  “朕?”他愕然。
  “没错,你少装蒜了,这次的事又是你所为?”
  “你在胡说什么?”他禁不住皱眉。
  “是你假装有刺客,引我至此的,这春药也是你下的。”
  “你怀疑朕?”
  “就是你,这几日你形迹一日比一日诡异,先是偷窥我洗澡,接着又下迷药试图强吻我,这会用上春药也就不足为奇了。”她恼火的指控。
  “朕不是登徒子!要女人毋需用这种方法!”裘翊辞也忍不住光火的说,想不到几次阴错阳差的事件,竟让他蒙上了无耻下流之徒的罪名!而敢骂他是无耻淫徒的人,她是天下第一人!
  他气结。
  “是啊,皇上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香隐的口气酸得很。
  “你!没错,朕的女人是多如过江之鲫,要什么女人没有,对你,哼!”他赌气的撇过头。
  “我怎么样?不如你六宫粉黛?既然瞧不上就别瞧,哼!”她气不过的拉紧衣襟,也甩过头。
  “你!你当真认为是朕设计你的?”想来昨夜是白忍了,这恼人的丫头!
  “不是你所为?那我问你,咱们困在这里多久了,怎么不见有人来救?也不见有刺客来追杀,这分明有鬼!”
  “这……”是啊,这整件事透着古怪,他非得查清楚不可,只是这会她这么一说,还真令他哑口无言。
  “没话说了吧?皇上,还不快要人救我上去,别再作戏了!”
  “朕没有作戏——”
  “皇上,奴才来救您了!”才要解释,就听到查总管的声音由外传来。
  “还说不是在作戏!这时间还算得真刚好啊!”她一脸鄙夷。
  他更惨澹了,不会这么巧吧?
  这下他这个无耻罪名是洗不掉了。
  龙帐内——
  洪小妞与毛威龙两人的相公同一时间翻了白眼,果然是她们俩闯的祸!
  “小妞,听说你们向查总管报了反方向,让他找不到朕的踪迹?朕想亲自听你说说昨晚见到刺客时的情景。”历劫归来后,裘翊辞细想所有状况,收起怒容,眯眼含笑问。
  “我说?不好吧,还是师姐说。”洪小妞总算知道自己不机伶,赶忙推给师姐。
  “对,我说我说。”毛威龙忙接口。
  “朕要小妞说。”他脸色发僵。
  “要我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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