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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与你深情相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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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勉强张开眼睛,看着她及被他压着的身体。
  兆琪的下巴也拾得很高,长发散在深褐色的地板上,她眯着眼。脸颊微微的涨红着,樱红的唇间不时的发出细微的声音。这样的角度让仲翊有种很奇怪的感觉,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他索性把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不让她看见自己的脸。
  在达到高潮时兆珙忘情放肆的大叫,有好一会儿,她用双手紧紧的抱住仲翊,一直吻着他。
  也是在这时,她决定不顾一切的争取仲翊,她要一辈子跟他生活在一起,她觉得仲翊就是她寻找了好久的人,对仲翊而言晓颜根本配不上他。
  “今天晚上不要回去好不好?留下来,我弄些好吃的东西给你吃。”
  仲翊没有回答。“你是担心晓颜?我跟你打赌,她一定还没到家。”说着便拿起电话拨了号码。
  铃声响了很久,始终没有人接。“你想证明什么?”
  “证明你在自欺欺人!”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傲气凌人,美丽极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他皱着眉别过脸去不看她。
  “你一直都很清楚的,为什么结婚三年晓颜始终没有怀孕?你们一切正常,若不是她刻意逃避……根本就不想有你的孩子,因为她的心里面还眷恋着一个人。”
  兆琪一字一句像千支针刺在他的心口上,来来回回,反反覆覆,他疼得连叫都叫不出来。
  她当然知道仲翊对这类的话题相当反感,她聪明的不在同一话题上穷追猛打,那只会得到反效果。她露出了善解人意的笑容,靠在仲翊身上。
  “我真的不忍心看你这样消沉下去,我喜欢原来那个活泼开朗的你……”
  “我并没有改变,只是……”
  “只是什么?”她对他的欲言又止充满好奇心。
  “我现在不想谈,只想静静的睡一会儿。”
  “好!你进房间睡,我先洗个澡。”
  兆琪还停留在刚才的甜蜜中。
  仲翊并没有进房间,他整个人懒懒的瘫在沙发上,他想离开,但是身体却根本不听使唤,疲倦像无数个千斤重的秤砣挂在他的全身上下,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去。
  这晚,晓颜意外的很早到家。一到家之后,她洗了澡就上床睡觉。身心的疲累使得她很快入睡。
  半夜睡醒来,她才发觉自己竟然还是一个人在家。
  她的恐惧迅速升起。
  她害怕自己因为过度熟睡丽没有听见电话铃声,虽然身体依然不舒服,她仍旧强迫自己下床,走到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她才确定仲翊根本没有回来。
  不知怎的,她不由自主的想到兆琪,她非常痛恨自己这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因为这样一来反而使自己的情绪恶劣到极点。
  虽然觉得可笑,她还是说服了自己拨电话给兆琪。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
  “喂!”晓颜仔细的昕那声音,无精打彩的像刚睡醒一样,她仍然没出声。
  “喂,怎么不说话?‘’他再问了一声。
  “找谁的?”话筒传来兆琪的声音。
  “不知道?没有声音!”仲翊的声音愈来愈小。
  “你不怕是晓颜打来的吗?”
  晓颜听到这话,立刻挂上电话。蓦然间,彷佛很多事情都顿时豁然开朗,很多疑问似乎都解答了。
  她走回房间,直接进到浴室,弓着身体坐在浴缸里,打开了水龙头,让水不断淋着,直到天明。
  意外的是她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仲翊果真一夜未归,昨晚那通电话和兆琪的假设使他心虚得一大早就到公司,大约十点时才拨电话给晓颜。
  晓颜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到床上,除了冷她什么也感觉不到。接了电话已经快耗尽她所有的力量。
  仲翊并没有对昨晚未归做多余的解释,他的罪恶感促使他允诺中午就回家一趟。
  但是晓颜根本无法专心凝神的去听,她不认真且不在乎的态度虽然使仲翊感到不是滋味,却也减轻了他的罪恶感。他完全不知道,此时此刻要发着高烧的晓颜做任何事,就连是说句敷衬的话,都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她躺在床上,身体依旧疲累,神志却愈来愈清晰。渐渐的,女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抚摸着自己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她再也无法忍住眼泪,放声大哭。
  她甚至有一种感觉,她觉得这个孩子正一点一滴的在流失,而她这个母亲却连丝毫挽留住他的力量都没有。
  哭了一会儿她又昏昏沉沉的睡去,直到仲翊进了家门,她深深的熟睡着。
  第十章
  整个屋子寂静得没有一点声响,仲翊在屋里寻找着晓颜的踪迹,在走进房间时他甚至还认为晓颜一定又到画廊去了。
  房间的门一开,里面整个是黑暗的,晓颜这个时候还赖在床上让仲翊感觉到非常纳闷。
  他先走到落地窗前把窗帘全部拉开,让正午耀眼的阳光洒满整个房间,接着他走到床边,看着正在熟睡的晓颜。她和平常一样侧着身体,她的脸几乎全被盖住,仲翊看着她微皱的眉,心疼得忍不住伸手去摸她。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晓颜的额头时,那股滚烫像是要将他的手灼伤,他立刻将被子整个掀开,晓颜的身体卷缩着,两只手紧握成拳头依在胸前,她的呼吸很缓慢,声音却像是波浪拍打着岩石的海浪般巨大,似乎是即将窒息,而必须用尽全力只为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仲翊用手摸着她前额早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她的脸颊、颈子一直到背,虽然都是汗水,却也散发着一股如火球般的滚烫,他无法想像在这独处的二十四小时里,她自己一人是怎么度过的,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幼稚得像个小孩,对晓颜的信任竟然单薄到如此脆弱的地步。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用这种方法来惩罚她,因为晓颜的痛苦对他而盲不但没有得到一丝快乐,如此下去,可能他们两人都会同归于尽,玉石俱焚。
  所有的事情彷佛在一刹那间全想明白,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他马上想抱起晓颜去医院,而这举动却惊醒了熟睡中的她。
  晓颜似乎还没全然清醒,突然看见抱着她的仲翊,反而有些不知所措,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晓颜!来!你在发烧,我送你去看医生好不好?”仲翊又要伸手抱她,却被她用力推开。
  “走!你走开!不要管我……”她似乎还在睡梦中,不要说坐起来,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可是你烧得好厉害,先退烧再说好不好……?”
  “不要……你们都一样,晓季也骗我……仲翊也骗我……每次都丢下我一个人……走开……”
  她说得含糊不清,那埋怨的口气又像在撒娇又像是受了满肚子的委屈,说得让人好不心疼。
  根本不等她说完,仲翊两手一揽就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她滚烫的身躯像是逐渐在融化消失,这时他才恍然大悟自己是多么可笑的犯了一个无法弥补的大过错。
  过了一会儿,晓颜才逐渐清醒过来,她执意不肯去医院,仲翊拗不过她,只好先帮她放水洗个热水澡,吃了退烧药之后没多久,她又再度睡着了。
  事情像是已经结束,又像是才刚开始。
  晓颜的话更少了,她的沉默有时让人觉得有种窒息般的恐怖。多数的时间她都是躺在床上,眼光常常凝望着远处,心思不知飞到哪个不知名的国度去。
  仲翊知道她有心事,或许是心虚,他不想也不敢去问,和晓颜说话,他总是避免把话题牵扯到别人,就是连晓季的事他都没有提过。
  几乎是形影不离的,只要有时间,他会推掉所有不必要的饭局或应酬在家陪着晓颜,有时候就算是一整天都没事,他宁愿闲在家里,只要看到晓颜就让他感到安心。
  晓颜在半夜醒来的次数愈来愈频繁,常常她是大声惊叫着从睡梦中惊醒,而往往在醒来之后就再也睡不着。
  她一直试着要自己忘记那晚打电话时听到仲翊声音的那个情景,她说服自己不要去假设,不要去联想不要去印证某些事。
  但她终究还是失败了。
  无论她多么努力的装作不在乎,所有的事像是混在空气中,随时随地的围绕在她身边,尤其最近这些日子,她的恐惧甚至夹杂着三年前的梦魇出现。曾经她以为这些早已都随风而逝,在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那全部是自己骗自己。
  每天她看着仲翊在眼前,她知道自己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他说,听着他轻声细语的哄着自己,她说不出有多么想向他飞奔而去,奔向他的怀里……
  可是每当自己有这念头时,兆琪的脸立刻就会出现,她总是义正辞严的指责晓颜的幼稚,依赖性太重,但为什么她决定要自己独立时,得到的却是仲翊的冷落和背叛?
  她几乎可以确定的告诉自己,三年前的事情已经历史重演。
  这时她才明白,原来她已经不可能自己一个人独活在这个世界上。
  这样毫无宣泄的压抑快使她崩溃。
  待在家里休息的日子反而使她愈来愈憔悴。仲翊实在忍元可忍,他知道自己所犯的过错竟全惩罚在晓颜身上,他更是无法原谅自己。
  这一晚,晓颜睡得早,仲翊还没上床她就从梦中惊醒了。
  “怎么!又作恶梦了?”
  “嗯。”她似乎还停留在刚才的恐惧中,不停的喘着气,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头。
  “晓颜!我求求你,别再这样逼自己好不好?你看你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子,如果你要惩罚就针对我好了,你可以骂我甚至打我!”说着就抓起晓颜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打。
  晓颜只是睁着那双晶莹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他,淡淡的说,“算了!如果已经成为事实,那些都是于事无补的……”
  她说得绝望极了,这一字一句像是被人遗弃的孩子般,仲翊的心也如刀割般鲜血直流,他痛限自己短视又自私,原以为自己的处事行为成熟又稳重,现在才知道不过是似乎白痴般的愚蠢。
  “最起码……我求你别把事情都藏在心里,说出来好不好?”
  说?那看似一件多么简单的事,可是她却不知道从何处开口。
  “你要我说什么?我问你,我还能说什么?”
  她终于还是哭了,泪水像决堤般倾流而下,仲翊紧抓住她的手依在自己的脸颊上,看着如此孤独无依的晓颜,他觉得自己真该被打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一切都会过去的,相信我,我再也没有比现在更清楚的知道我该怎么做,我只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而且不要对我们的未来绝望!”他是如此诚恳,一如那时他对着心死的晓颜说要照顾她一辈子,他真诚的眼神让人打从心里感动,也因为那句话,像咒语般解除了她所有的绝望无依,将她从万丈深海中不断的向上拉,直到见到海面上的耀眼光芒。
  她在犹豫着是否该给仲翊再一次的机会,对未来的渺茫使她不敢再做任何承诺。
  但是孩子呢?孩子怎么办?这个还未出世就已注定是悲剧的生命是何其无辜?
  她无法回答,至少别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要她具体的回答。
  “我有点累了,想再睡一会儿!”
  仲翊依她,他轻轻吻了她的脸颊,扶晓颜躺下之后他仍然舍不得走,紧紧的依偎在晓颜身边,眷恋着那份得来不易的温柔。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他们心里都知道是谁打来的,仲翊在家的这几天,这样的电话一天比一天多,一天比一天急迫。
  “接吧!我想是找你的。”晓颜淡淡的说。
  仲翊有些无奈的接起电话,还没开口,那头的兆琪已经忍不住先说话。
  “仲翊,你还好吧!我找你好几天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找我有事吗?”
  “我想见你,明天约个时间见面好不好?”她哀求。
  仲翊没回答,他甚至还想挂电话。
  “喂?你有在听吗?我说明天见面吃饭好不好”她用少有的温柔语气说着。
  “再说吧!这几天我会比较忙,可能没时间。”他拒绝。
  “我知道,是不是晓颜在旁边你不方便说?”
  “时间晚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到公司再说。”
  仲翊的拒绝的确把兆琪给惹恼了,一直有一个假象让她以为自己已经快成功了;第一步得到他的人,再得到他的心,这个方法对她而言一直是那么轻而易举。虽然成功并不意味着可以持久,但是她并不认为失去钟珩是她的失败;相反的,她可以再去寻找另一个足够证明自己魅力的男人,尤其是将那个男人从另一个女人身边夺过来,那种成就感比任何包括金钱、物质。甚至性所带给她的满足更大。
  她已经不在乎是不是宿命注定她血液里流着这样的性格,那是一条不归路,没有选择回头的机会。
  而且仲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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