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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相门庶女:皇的弃妃-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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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解释的是,这批御寒衣服兵部确实已经派人送过去了,但是没有想到,出城两百里之后,竟然被一伙盗匪直接抢了。

兵部尚书派人去追,却再也没有那伙盗贼的半分消息。由此,御寒衣物一事,就那么僵持了下来。

兵部和户部相争,找不到那伙盗贼,根本无法得到那伙盗贼的下落,因而兵部和户部,一直僵持着。

最后皇上问宰相,有没有办法将那些御寒衣服追回来,并且在最短的时间内,送到边境去。

宰相大人雷霆手段,短短七天时间,直接将那伙盗贼给揪了出来。等到所有事情真相大白之后,才发现,竟然是兵部监守自盗。

皇上大怒,直接将兵部尚书抄家诛九族,而宰相大人呢,活得皇上恩宠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谁都不知道的是,其实这三年的时间,都是皇上和宰相大人一起设好的计,为的就是将朝廷中那些中饱私囊,心存不轨的贪官污吏揪出来。

等到朝堂几乎一片清明之后,众位大臣瞧着皇上和宰相大人之间的关系,心头忍不住暗暗叹息。

明明就知道当年皇上还是九殿下时,就和当时还是四品小官的宰相大人关系不错,非常不错。

可是谁知道,皇上会和宰相大人用三年的时间弄一个苦肉计呢?

这边阮绵绵瞧着笑眯眯走过来的子虚忍不住笑,同事看了看他空荡荡的后面:“若琳和文儿呢,没与你一起来?”

子虚笑着一屁股坐在石桌旁,接过侍女递过来的茶水声音有些郁闷:“她这会儿眼里哪里还有我,天天守着文儿呢。”

凤九幽听着笑了笑:“怎么,我们的宰相大人失宠了?”

子虚面色更黑,自己取了个杯子,直接灌酒。

一旁凤长兮瞧着,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怕是宰相大人喜事临门,这会儿故意这般说吧。”

所有人一愣,子虚诧异地盯着含笑望着他的凤长兮:“世子爷,您说笑吧?有什么喜事?我们家有喜事,我怎么不知道?”

阮绵绵眨巴眨巴眼睛,眼珠一转,似乎想起什么,二话不说,一酒杯直接向对面的子虚脸上砸过去。

子虚眼疾手快,身子一歪,直接避了过去,手一伸,眼看酒杯就到了手中。不想旁边绯色衣袖一闪,子虚连忙向后退开。

身子一闪,人已经送凳子上站了起来,一步跃出亭子,眼前酒水宛如飘落的花瓣一般撒了开来。

淡淡的酒香萦绕在亭子内外,阮绵绵坐在石凳上瞧着头顶还有些酒水滴下来的子虚大笑。

子虚面颊涨得通红,盯着那边坐在原地似乎没有任何动作,正在慵懒饮酒的凤九幽。

“爷,您使诈!您以多欺少!”

凤九幽含笑坐在那里,望着有些狼狈的子虚笑着道:“使诈?以多欺少?恩?谁看到了?”

子虚不敢置信地盯着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凤九幽,视线一转,落到凤长兮身上。

“世子爷,您说说,刚刚爷和夫人,是不是使诈?不对,那叫偷袭!”

凤长兮正拿着白玉瓷杯,微微垂眸嗅着杯中酒香:“是么?宰相大人,这种事情,在兵书上有一招。”

子虚诧异:“哪一招?”

阮绵绵笑着接话:“自然是说兵不厌诈!”

“噗!”子虚含着的一口酒水,直接喷了出来。

阮绵绵看着有些嫌弃地望着他:“哎,亏得若琳今日没来,倘若来了瞧见你这样子,怕是不让你进房门都是可能的。”

凤长兮在一旁接话:“呵呵,这个梧爱你不必担心,相信世子府中必定有最好的画师,直接画下来给若琳送过去瞧着就是。”

子虚双腿一软,险些直接跪了下去:“爷,不是吧?”

凤九幽双眸含笑,斜睨了凤长兮一眼。

凤长兮漫不经心地转着酒杯,视线落到那边惨兮兮向大舅子求救的子虚,微微颔首。

瞧见凤长兮的动作,子虚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凤长兮如果站在他这边,今日也是二比二了,总比一比二好啊。

795 情未尽,夜未央3

“原风虽然年幼,不过作画却非常不错。刚才我过来时,已经让他在那边假山后面的亭子里坐着,这样难得的情景,自然是要留下来作为纪念的。”

众人闻言向凤长兮所指的对面的假山上望去,那边后面果然有一处八角亭。位置比较高,正好可以看到这边的情景。

而这边的人若是细看,自然也能看到那边八角亭内的情况。原风坐在那里,前面是一处画桌。这会儿正微微垂头,仔细地画着什么。

子虚瞧着,身子一歪,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阮绵绵瞧着笑得肩膀都在颤抖,凤九幽瞧着她高兴,不由也勾了勾唇角。凤长兮看着两人,不知在想着什么。

视线一转,正好看到那边若琳在两名婢女的搀扶下向这边走了过来。

凤长兮看着若琳的步子,眼底露出一丝了然之意,看向坐在地上几乎仰天长啸的子虚,向他眨了眨眼。

子虚哪里搭理他,对于见死不救,还趁火打劫的大舅子,子虚决定以后再不搭理他了。

阮绵绵也看到了由婢女扶过来若琳,瞧着子虚不搭理凤长兮的好意,眼珠一转,笑着道:“子虚,若琳过来了,你快起来。”

子虚这会儿正郁闷着呢,虽然人已经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不过看起来还是有三分狼狈。

听着阮绵绵的话,不由嗤笑:“夫人,您和爷,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子虚真心佩服啊!”

说着,子虚还对着阮绵绵和凤九幽抱拳,表明真心非常佩服。

阮绵绵瞧着越来越近的若琳,看着若琳脸上的疑惑之色,正准备开口再提醒一下子虚,不想凤九幽先开了口。

“子虚,听说半个月前,你去了一趟邀月楼?”

子虚面不改色心不跳,咧着一口白牙笑看着凤九幽:“那是,爷你就是想去,怕是都没得机会吧。”

凤九幽斜睨了子虚一眼,比女子还要娇媚的容颜上带着几分张扬肆意的慵懒笑容。

“听说邀月楼的头牌华儿姑娘琴技一流,不知子虚你那日有没有那个福气听得?”凤九幽继续问。

凤长兮握了握手中的酒杯,轻轻搁在石桌上,同时还轻轻咳嗽了两声。阮绵绵看了他一眼,抿着嘴唇偷偷笑。

凤长兮瞧着,不由微微勾起唇角,看向那边脸上带着得意之色的子虚。

子虚无比得意地搭腔:“爷,这您就真的没有子虚有福气了。那华儿姑娘的琴技,真真是一流啊。”

“是么,不知华儿姑娘除了琴技外,还有什么让子虚你赞不绝口的?”凤九幽循循诱善。

阮绵绵瞧着后面走过来的若琳郡主,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子虚浑然不觉,大笑着道:“呵,邀月楼的华儿姑娘,可是整个景陵城楼中最美的姑娘。那真真是,肌肤如”

“咳咳咳……”凤长兮再次咳嗽起来。

不仅仅是凤长兮,连带着阮绵绵,都轻轻咳嗽了起来。凤九幽瞧着忽然咳嗽的两人,但笑不语。

子虚瞧着,扁扁嘴扬起下巴哼:“这夏日炎炎,两位身子没那么娇弱吧?还是听不得我说华儿姑娘的好?”

阮绵绵在心底为子虚抹了把汗,这都这个时候了,凤九幽也就那么随口一问,子虚你随口回答就行,不用各种说啊。

虽然想要看子虚窘迫的样子,不过看后面若琳郡主慢慢变得有些苍白的小脸,阮绵绵有些担心了。

抬眸正好对上对面凤长兮的视线,阮绵绵微微一愣。再看旁边凤九幽含笑斜睨着子虚,那模样似乎是正等着猎物上当的狮子。

“没事,有我在。”唇瓣微微张合,凤长兮无声地道。

阮绵绵瞧着,还是有几分担心。看若琳郡主的神色,这会儿怕是恨不得将子虚直接丢出去吧。

任谁听到自己夫君去逛青楼,都要气的变色吧。何况还是堂堂南郡王府的郡主,夫君还是当朝宰相。

这样的事情若是传出去,不知道惹出多大的乱子来。

而子虚那个不看人脸色的,这会儿还在那里吹着那个华儿姑娘琴技多少,长相如何。

这也就罢了,可是子虚啊,没人问你华儿姑娘那肌肤如何啊?你那么说,不就是表示你真的碰过人家华儿姑娘了。

这让已经快到了你身后的你妻子,情何以堪?

“子虚。”阮绵绵稍稍提了口气,轻柔的唤道。

子虚微微一愣,瞧着阮绵绵的神色有些和平日里不太一样。大脑快速一转,子虚马上想到一点。

“夫人您放心,爷绝对没有去过的。”他和爷经常在一起各种商议各种事情,这个事情,难免夫人不会多心啊。

虽然爷这会儿正将他往火坑里推,可是若琳不在这里,他才不怕呢。他觉得他说的越发天花乱坠越好,正好勾起爷心底那个蠢蠢欲动的心啊。

男人嘛,听说那样的绝色尤物,哪能有不动心的?

他也是有私心的,谁让爷和夫人联手起来坑他呢?既然也不仁,他就小小的不义一回了。

说是他说的,去不去,还是在爷吗?前提是,他说的越好,爷自然越好奇。他故意将华儿姑娘说的天上有,地下无的,这才是真正目的啊。

至于那华儿姑娘到底什么样子,鬼才知道呢。

听着子虚的话,阮绵绵嘴角一抽:“九幽有没有去过,我倒是不在意。在意的是,子虚,你真的去过么?”

子虚嘴角一抽,对软绵绵在这个问题非常奇怪。夫人是那种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今日他这么一句,看似是帮着爷说话,其实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作证啊。

可是为何,夫人竟然问的是,他有没有去过?

看来夫人没有上当,那怎么行呢?

子虚笑了笑,那风流倜傥的调调,年近四十的他保养的极好,这会儿看着也就三十来岁的模样,温润中带着几分风流,格外打眼。

“去过,怎么没去过?”子虚笑眯眯地道:“我从来不撒谎的,实话实说,这才厚道。”

阮绵绵不仅仅是嘴角抽,连带着眉梢都抽了起来。再看一眼子虚后面站着的面色苍白如纸的若琳郡主,阮绵绵向子虚递了一个你默哀的神情。

子虚被她那样的眼神瞧得莫名其妙,又注意到她似乎在时不时看向自己背后,子虚诧异:“夫人,您该不会跟我说,若琳来了吧?”

阮绵绵点头,丢给他一个你终于知道了的眼神。

哪知子虚根本不信,笑得风流:“呵呵,这一招爷之前用过的,没用的。若琳在家里休息呢,我出门的时候她正在绣花。”

凤长兮笑着开口:“子虚,你后面真的有人。”

听着凤长兮看口,子虚摸了摸脸,决定还是回头看看。他总觉得脖子有些凉飕飕的,也不知道是哪个丫环端了冰块过来,老是不送过去,弄得他心里发毛。

于是,子虚漫不经心地回头。

796 情未尽,夜未央4

若琳郡主穿着一袭兰色的纱质长裙,看起来淡雅脱俗。外面是深兰色的,裙摆绣满珍珠的薄长纱,高雅飘逸。

她的腰间,系一条深蓝色绣花腰带,腰边系一串银色小铃铛,乌黑的长发绾起,只插一只紫玉簪,没有太多的奢侈品。

整个人看起来,清雅端庄。柳叶眉下,扇子似的睫毛下透露出黝黑明亮的星眸。口如含珠丹,如凝脂,吹弹可破,如丝绸之光滑,芦苇之柔韧。

阮绵绵的视线在若琳郡主的小腹上转了一圈,见她白着脸望着目瞪口呆的子虚,担忧起来。

这位若琳郡主外柔内刚,当年子虚娶进门时,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抱得美人归。

她知道子虚因为办事,偶尔会出入风月场所,可这么多年,也知道子虚的为人。

在遇见若琳郡主之前,难免会有一些颜色,可是自从与若琳成婚后,一向自律。

可是即便她清楚又如何,刚才子虚是当着若琳郡主的面说的,与邀月楼那华儿姑娘如何如何。

“若琳,你来了。”阮绵绵笑着对若琳郡主点点头。

若琳郡主苍白着脸色,碍于凤九幽和阮绵绵在场,不敢如何,可是谁都看得出来,她手背上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

同为女子,阮绵绵想着今日若是自己听到凤九幽如此说话,而且之前又确实喜好颜色,自然心中会有疑惑。

所以这会儿若琳郡主的心情,她自然能理解。

正想安慰时,凤长兮开了口:“若琳,你有孕在身,怎么还过来了?”

闻言,若琳郡主的手缓缓落在小腹处。她穿的衣服比较宽松,加之这会儿才第四个月,很难看出身子。

“我倘若不过来,哪里知道宰相大人的风流韵事……”若琳郡主虽然在笑,可是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

子虚一惊,顾不得这会儿众人在场,连忙解释:“若琳,你听说我,不是那么回”

“不似那么回事,宰相大人,若琳刚才可听得清楚明白。”若琳郡主蹙着眉头看着子虚,眼底带着几分鄙夷之色:“第一遍时,若琳以为宰相大人不过是玩笑。”

“但是后来夫人又问了一遍,而且还向你使眼色。”

若琳郡主说完,不看子虚,转身走到凤长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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