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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相门庶女:皇的弃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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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皇上出于什么心思想要将她再次嫁给九幽,但是这个女子,有岂会那样简单?

再则她的父亲,宰相阮华。想到阮华,太后眼底划过一丝不快。盘算着将四个女儿分别嫁给四个皇子,将来谁登基,阮家都不吃亏。

怜儿惴惴不安地站在那里,只知道身上被一双凌厉的眼睛盯着,浑身都不自在。

太后的视线从怜儿的身上收了回来,又落在阮绵绵身上。

见她不卑不亢地站在那里,没有惧怕不安,没有低人一等,微微点头:“哀家最近才得知,绵绵你很早已经不住在宰相府了。”

不管太后什么心思,只管照实说,这是阮绵绵对自己说的。听到问话,声音软软糯糯地回道:“是的,民女从大婚之后,就搬出了宰相府。”

太后眼底又带上一层浅笑,好个聪明的女子。大婚之后搬出了宰相府,这是在告诉她,她离开宰相府只是因为大婚,并无别的事情。

可是事实是如何,世人皆知。她这样回答,不仅维护了宰相府的颜面,也间接维护了九幽对她的休戚。

同时,也表明了立场,又说出了事实,对于被休被赶出家门,她并无半点怨言,但是事实是如何,全凭她这个太后如何想。

这样的女子,这么多年来,怎么可能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相门庶女?

太后想了想,看了一眼四周的宫女太监,示意他们都退下。怜儿看了自家小姐一眼,也快速退了下去。

太后的贴身宫女站在那里,太后笑了笑说::“上茶。”

阮绵绵在桌旁坐了下来,听到太后用微微感叹的声音说:“今日哀家招你进宫,有两件事。”

太后的开门见山,阮绵绵非常喜欢。若是一直旁敲侧击,她怕是会觉得难受死。

微微抬头,阮绵绵一脸疑惑地看向太后,等着她说话。

太后微微一笑,笑中带着赞赏之色:“你的绣工很好,而且皇后也说了,尚衣宫尚且差一位女官。”

见阮绵绵没有说话,而是等着她继续说。太后优雅地喝了口茶水,嘴角的笑容微微有些惆怅:“第二件事便是,九幽那孩子。”

一听太后提到凤九幽,阮绵绵的心猛然咯噔一下,暗叫不好。难道太后,还有意将她与凤九幽绑在一起?

“圣旨到!”

太后和阮绵绵同时一愣,眼底露出惊讶之色来。这个时候在常宁宫,皇上怎么还会宣旨?

惊讶之余看向阮绵绵,见她脸上是毫不掩饰地疑惑神色,这才稍稍放了心。

心底不快,但是皇上的面子不能不给。太后皱了眉头,轻轻咳嗽了声,声音不怒自威:“进来吧!”

阮绵绵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但是这会儿人在常宁宫,由不得愿不愿意,快速跪了下去,贴身宫女连忙轻轻给太后顺着后背,然后也跪了下去。

太后看了进来宣旨的德全一眼,见德全垂着眉头拿着圣旨的手在微微颤抖,眉头又皱了几分。

这件事情她虽然没有经过皇上点头,但是那晚大寿时,皇上显然有意将九幽与木绵绵再次撮合在一起。

她这会儿先将阮绵绵叫过来,一是说绣工之事,二也是为了这件事。既然皇帝来了圣旨,稍稍向后靠了靠,眉目淡淡地说:“宣吧。”

阮绵绵忍住想要从地上跳起来的冲动,宽大袖袍中的手,这会儿已经握成了拳头。

德全看了太后一眼,眼底带着几分惧色和担忧。顿了顿,尖细的声音在常宁宫中响起。

064 计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宰相阮华之女阮绵绵,即现今木绵绵,温柔娴淑、温良醇厚、德才兼备,朕闻之甚悦。 今南郡王世子适婚娶之时,当则贤女配之。值木绵绵虽成婚,但姻缘不合分之,现待字闺中,与南郡王世子情投意合,天造地设一对,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汝许配南郡王世子为正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钦此!”

圣旨念完,除了德全,常宁宫中的几人人人都是震惊的神色。阮绵绵震惊,震惊的同时又忍不住暗暗欣喜。

不是凤九幽,不是凤九幽。

可是在欣喜的同时,在心底又将凤长兮骂了一遍。

太后从听到“南郡王世子”五个字开始,脸色就开始变了。德全每念一个字,她的眉头就一分。

等到圣旨念完,整个人的面色黑气沉沉,分明处在发怒的边缘。德全顾不得额头的汗水,看向跪在地上的阮绵绵。

阮绵绵这才缓过神来,连忙大声说:“民女木绵绵,谢主隆恩!”

说着快速从德全手中接过圣旨,眼前人影一闪,手中的圣旨不翼而飞。阮绵绵气急,快速看向来人。

宫女将圣旨拿给太后,太后看到上面的字迹,面色又黑了几分。胸口剧烈起伏,终于忍不住咳嗽起来。

德全一惊,连忙大喊:“来人啊,快来人啊,传御医!”

太后晕过去前,也没有松开手中的圣旨,阮绵绵看了看被她拿在手中的圣旨,又看了德全一眼。

垂了眸,对着昏迷的太后行了一礼,转身向外走去。御医已经快速赶了过来,小声交流着什么。

到了大殿外,阮绵绵长长舒了口气。

低头看了看被自己抓的有些泛红的手掌,再抬眼时,竟然撞入了一双冷漠的桃花眼中。

脸上的松懈猛然一怔,阮绵绵忽然微微一笑,对着凤九幽行礼:“民女木绵绵,见过九殿下。”

凤九幽看着她,那眼神谈不上多和蔼友善,也谈不上多恐怖犀利。可以说,是平静无波到了极致。

只是浑身冰寒的气势,还是让她微微垂着的细长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

微微一笑,阮绵绵神色淡然温和,慢慢抬起眼眸对上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声音软软糯糯,也带着几分疏离:“民女还有事在身,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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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不声不吭站在她面前,她没有必要像个树桩一眼傻站着。擦肩而过,她的手腕忽然被他扣住。

心口微微一颤,差点儿就下意识运功挥开凤九幽的手。对于他的触碰,她从心底里厌恶。

即便他不像他表现的那般放荡不羁,可是曾经那样对她的人,她不是那些求着想要爬上他床的女子,别想着她会顺从。

“九殿下,男女有别,请您放开民女。”淡淡的声音,眼底分明带着鄙夷之色。

凤九幽望着她,浓密的剑眉蹙起,又快速松开。瞬间,脸上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来,邪魅张扬,声音带着几分揶揄:“木绵绵,你就那么想要嫁给凤长兮?”

用阮绵绵的身份,对面这个男子是曾经狠狠伤害过她的人。用轻音的身份,他们是生死不共戴天的仇人。

无论哪一个身份,她与他都不可能和平相处。她尽量都平静地跟他说话,刻意忽视他抓着她手腕的手。

“皇上说了,民女与世子,情投意合,天作之合。”

凤九幽眼底神色沉沉,脸上笑容不减,甚至更深了几分:“大殿上,你不是说,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吗?”

唇角微微勾起,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开:“那样的话,九殿下也信吗?”

她的神色淡然,像是一点儿也不在意。眉目清浅地看着他,哪里是当初大婚那日那个惴惴不安处处隐忍的小女人?

眼眸又沉了几分,凤九幽眼神慢慢冷了起来。嫣红的唇角勾起,声音带着丝丝冰寒之意,笑容邪魅张扬:“阮绵绵,你,很好!”

看着悠然踏进常宁宫的凤九幽,他那样的神情,她有些不安。阮绵绵皱了下眉头,又快速松开。

刚到常宁宫大门口,就看到一袭浅蓝色锦衣的凤长兮立在旁边的一棵树下。身姿倾长,看到她出来,冲着她浅浅一笑,她经由举世无双的感觉。

掩去心底的思绪,阮绵绵快步走了过去,抢在凤长兮前面开口:“凤长兮,今天谢谢你。”

眼底神色微微一顿,凤长兮飒然一笑:“那你可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多谢我?要知道,本世子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求的皇上下了那道圣旨。”

阮绵绵瞥了他一眼,虽然知道一个南郡王世子去到一道赐婚的圣旨不难,可是这会儿太后也插手,而且非常速度。想必凤长兮这次,也应该周转了不少。

笑盈盈地看着凤长兮,阮绵绵说:“那请问世子,想要绵绵怎么谢?”

凤长兮凑近她,眼神暧昧,分明那么清俊出尘的人,眼神却那么赤果果。阮绵绵面颊微红,瞪着他声音淡淡地:“除此之外!”

凤长兮笑眯眯地看着她,声音好听的有些欠扁:“也是啊,皇上下旨之后,你本就应该是本世子的人了。”

阮绵绵皱了眉头看向凤长兮:“世子若是还没有想好让绵绵怎么谢你,不如回去好好想想。民女还要去一趟暖月宫拜见贵妃娘娘,世子请自便。”

凤长兮蓦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却又在瞬间松开。面上的神色猛然一紧,又快速恢复清雅出众的温柔笑容。

“太后昏迷不醒,贵妃娘娘哪能还在暖月宫待着?”

阮绵绵一想也是,看了看两人咫尺的距离,微微一笑说:“走吧,这里没我们的事了。”

看了看,没有见到怜儿,微微诧异。

凤长兮笑着说:“我见她太紧张,就让原画带着她出去散心了。”

阮绵绵露出了解的神色,笑了笑,两人并肩慢慢向宫外走去。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阮绵绵说:“那道圣旨,是个好点子。”

凤长兮自然不客气,笑得坦荡从容:“我想的注意,自然是极好的。”

阮绵绵看着远处的蓝天白云,张了张嘴,眼底划过一丝浅浅的伤:“不过,怕是你要白费力了。”

凤长兮毫不在意地笑笑:“我是南郡王世子,婚姻大事,岂会那样容易由自己做主?”

这一刻,阮绵绵说不上自己心中的感觉。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有些酸涩。

“你一早就知道,那道圣旨,到不了我手里?”

凤长兮也看着远处的蓝天白云,脸上带着一抹浅浅的惆怅,与他长久以来的优雅从容非常不协调:“如果真的到了你手里,你会接吗?”

065 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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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接吗?

她会接吗?

如果真的到了她手里,她会接吗?

从宫里回到到回到小院,阮绵绵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凤长兮离开回府的时候,她都有些心不在焉。

躺在床上神色有些复杂,天色还早,怜儿也尚未回来。翻了个身,阮绵绵回想着刚才与凤长兮的对话。

想着想着,又不由的觉得好笑。平白无故的,她居然真的思考起与凤长兮在一起到底如何了?

她了解凤长兮几分,对南郡又知道多少?

他在皇上面前请旨不过是为了拉她一把,作为南郡王世子,他的婚事,他说的不错,岂是他能轻易做主的?

笑自己想太多,阮绵绵揉了揉额角,最近额头有些隐隐作痛,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运功调息了一遍,神清气爽,倒是好了不少。果然不出所料,那道圣旨被太后拿在了手中,太后的心思是想着即便她要嫁人,也是再次嫁给凤九幽。

所以半个月过去了,朝中几乎无人知道,南郡王世子与木绵绵的婚事。

除了每日进宫给太后把脉,凤长兮依旧每日登门,两人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像是两个相交甚久的老朋友,煮茶聊天,弹琴赋诗。

自上次原画带着怜儿出去散心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更近了一步。原画虽然缅甸,从前在他们面前,几乎不敢看怜儿一眼。

到了现在,两人时不时抬头抿嘴一笑。阮绵绵看着,心底生出丝丝羡慕来。

小院的日子依旧无忧无虑,安静的有些过分。

而朝堂之上,因为太后的病倒,整个后宫都冷了下来。等到太后稍稍好转,冬日的第一场雪来临。凤昭帝带着贵妃在御花园赏雪,两人触景生情,竟然忘了时间。

半夜回到寝宫,贵妃娘娘便病倒了。凤昭帝也好不到哪里去,上朝的时候都在不停地咳嗽。

凤长兮进宫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眼底的神色也越来越幽深。阮绵绵只管抚琴看书煮茶,似乎什么都不关心。

心中却在细细盘算着,等到宫中大乱,她要着手做些事情了。

冬天来了,因为习武,阮绵绵并不怎么怕冷。不过看怜儿冻得有些发红的小脸,她尽量待在房中看书。

天慢慢暗了下来,怜儿已经开始点灯。这一整天,凤长兮与原画都没有出现。

唇角勾起一丝笑容,阮绵绵看着正在做绣活怜儿说:“怜儿,天很冷,你回屋去休息吧。”

怜儿愣了愣问:“小姐,您是不是觉得冷了?我出去再拿个火盆进来。”

见怜儿准备出去拿火盆,阮绵绵笑着说:“我倒是不冷,整日都窝在这房内没有出去。倒是你一双手在外面,这天寒地冻的,赶紧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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