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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相门庶女:皇的弃妃-第237章

小说: 相门庶女:皇的弃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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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驾车的韩风忙道:“是的,皇上。”

顿了顿,韩风问:“皇上可是想要吃什么?”

车内男子微微合着双眸,细长微微卷起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脑中忽然浮现出那张惊世容颜,半响不曾说话。

驾车的韩风皱了皱眉,雨越来越大,他迟疑了下一下,放慢了车速,准备掉头去锦绣楼。

车内男子眉心微微一跳:“不用掉头,继续赶路!”

绯色长袍下的那双手,缓缓握成了拳头。

他忽然想起,某天有个小女人说,听说西流国锦绣楼的糕点芙蓉苏很好吃,下次我们去那边,正好去尝尝。

他还在安排行程,那个小女人却忽然不见了。

芙蓉苏,他要先找到她,再带她去锦绣楼吃芙蓉苏,吃到她心满意足。

唇角微微勾起,男子沉声道:“天黑前赶到幽宅!”

车外韩风一震,恭敬道:“是!”

狠狠一鞭子甩在马背上,韩风驱车如风。

雨幕沉沉中,车内男子缓缓掀开车帘,望着后面朦胧不辨的景物,心中一阵失落,有些怅然若失。

被护卫送回去的阮绵绵,回到君府大病一场。

高烧三天三夜未退,急得君府老爷连连转,亲自进宫请皇上下旨,让御医替宝贝儿疙瘩闺女治病。

喜赜很给君家老爷面子,不仅下旨让御医出宫给君音看病,甚至亲自摆驾君府。

君家老爷感激涕霖,连连跪拜迎接圣驾。

到了君音闺房,喜赜示意御医随他进去给君音把脉,同时让一位公公跟对想要进来的君家老爷说着什么。

君家老爷听了,连连点头,转身就去招呼老张,说是要一起去拿什么补品,要挑最好的。

他的宝贝儿疙瘩高烧三天不退,这会儿急得团团转,只要有希望醒来,莫说天山灵芝,就是海底珊瑚,他也会想办法给弄来。

喜赜沉着脸望着隔着纱帘给阮绵绵把脉的御医,等到御医把脉后,才冷冷问道:“如何?”

“回王,君小姐体质有些特殊,加之之前似乎因为吃过什么特别的药,体内真气有些横窜。加之淋了大雨,感染了风寒,这才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喜赜冷眼望着他:“然后呢?”

御医忙道:“微臣这就开药方,亲自过去煎药,等到君小姐退烧后,再离开。”

似乎对御医的回答还算满意,喜赜点头,冷声道:“快去!”

御医吓得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连连点头,一边起身一边快速退了出去开药方。

闺房内喜赜掀开纱帘看着床榻上面容奇丑的女子,眉心紧紧蹙着。而她的眉头,也紧紧皱着。

青紫交加的面上,泛着病态的潮红,嘴唇有些发紫,这会儿正张张合合,不知说着什么。

眼底划过一丝冷意,他俯身低头,将耳朵贴近了她的嘴唇,仔细听着。

“九……九……”

“等等我……”

她一边喊着,一边不停地挥着手。挥舞的手触碰到他的衣袖,像是溺水者遇到了一块求生的浮木。

无论如何,也不放手。

“九……”

喜赜看着高烧不退迷迷糊糊喊着一个“九”字的阮绵绵,眼底划过一丝疑惑。她,不该记得的。

低头看着她痛苦挣扎的面孔,喜赜低沉地问:“君音,你在叫谁?”

昏迷不醒的阮绵绵,无意识地呢喃着。抓住他衣袖的手,却怎么也不肯松开,张张合合地小嘴,却吐不出一个清晰的字眼。

喜赜却不放过她,凝视着她张张合合的小嘴,嗓音低柔,几乎带着诱哄:“君音,你刚才在叫什么?让谁等等你?”

昏迷不醒的阮绵绵,脑中浮现的是一个小小的胖乎乎的君音。一个年轻俊逸的男子在前面跑,一个小小的她在后面追。

她喊:“爹爹,爹爹等等我……”

前面的君老爷一边闲散地跑着,一边笑眯眯地逗弄追着的她:“音音加油,抓着爹爹了,爹爹便答应音音一个要求。”

胖乎乎的小女孩眼睛一亮,奇丑无比的小脸上露出璀璨的笑容,小脸看起来有些狰狞。

“真的?那音音要加油,要抓住爹爹!”

跑了一圈后,前面的君老爷见自己宝贝儿疙瘩闺女累的气喘吁吁,小脸涨红的样子,刻意放慢了脚步。

乌黑的眼珠一转,撑着水桶腰的君音提起一口气,直接向前面的君家老爷扑去,狠狠抓住他的衣角,差一点儿摔倒在地。

君家老爷连忙拉着她,她狡黠一笑:“哈哈,爹爹,爹爹,音音抓住你了,走……走……去给音音买糖葫芦。”

阮绵绵抓着喜赜的衣角,含含糊糊,模糊不清:“走……走……去给音音买糖葫芦。”

面色阴沉的喜赜,脸上的阴沉之色一点点散开。深邃宛如大海的双眸,露出一丝暖色来。

伸手摸了摸她浮肿而显得胖胖的面颊,手指流连在她的面颊上,嗓音阴柔:“美艳的小猪,原来你是在说走。”

一个人总有意识薄弱的时候,在这个时候去询问她在想些什么,想要去窥探她的心思,都是最佳时机。

这会儿,他能肯定,轻音,确实不记得从前的一切了。

轻轻吐出一口气,呼在阮绵绵浮肿的面颊上。她的面颊因为高烧,散发着阵阵热气。

他抚了一会儿她的面颊,嗓音低沉含笑:“美艳的小猪,你这身子才刚刚好,怎能无意运功呢?”

“今日,可吃着苦头了。”话说的温柔爱怜,可是那双深邃宛如深渊的眼眸,绿意朦胧,却没有半分怜悯之色。

他眼底冷意沉沉,抚着她面颊的手一点点下滑,落在了她有些干裂的唇瓣上,低低辗转缠绵,似乎眷念不舍。

阮绵绵轻轻张了张嘴,似乎想要避开,又似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张着小嘴,想要狠狠咬住。

指尖微微一痛,喜赜的眉头一紧,手上微微用力,阮绵绵面颊一皱,昏迷中轻轻低哼了声。

“真是个不听话的小猪,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想着报仇?”阴柔的脸上带着几许浅笑,眼底神色复杂莫名。

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再一点点下移,沿着她的下巴,到她的脖颈,一直,到她的胸口。

五指缓缓伸开,一点点压在她的胸口。昏迷中的阮绵绵,蹙眉紧紧蹙了起来,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可是孤第二次救你,记得,美艳的小猪,你的命,是孤的!”掌心缓缓浮起丝丝绿光。

长袖一挥,整个闺房内被一层淡淡的绿光笼罩着,隔绝了外面的一切。而他掌心的绿芒,一点点映入阮绵绵的胸口。

450 黑客(三更)

??翌日,莫月城的百姓们摆着搬凳儿在自家院子外面的大槐树下纳凉,三大姑六大婆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各种八卦。

“哎,听说昨天圣驾驾临君府啊。”

“哎,我也听说了,据说是因为君家小姐病倒了,高烧了三天三夜。”

“是啊,三天前君家小姐带着丫环去锦绣楼吃饭,结果遇上了莫家小姐和她的丫环,似乎撞了莫家小姐。莫家小姐大人大量不介意,而君家小姐蛮横无理,还和莫家护卫大打出手呢。”

“哎哟,君家小姐那张脸一露,那些个护卫还站得住脚吗?”有人戏谑道。

有人补充道:“那天我在锦绣楼对面的小摊铺给我儿子买吃食,看着君君家小姐带着有帽檐的斗笠的。”

“是啊,那天我也在,正巧路过,瞧见锦绣楼外被围得水泄不通,挤了好半天才挤进去的,三姑婆的话,靠谱!”

有人笑问:“那刘姑婆你说说,君家小姐是不是真的比以前还要丑?一笑还能让人将吃下去的饭都吐出来?”

被点名的刘姑婆啐了一口瓜子壳:“之前没有瞧到,后面瞧着,这让人吐的话,倒是有些过了。但是那张脸吧,真的太丑了,我这么一顿要吃五碗米饭的人,瞧着都没食欲。”

“这和瞧着吃饱了想吐不是差不多么,哎,正是的!”有人笑道:“具体的说说,那天下雨了,我赶着回家收衣服,不知道后面怎样了,听说君家小姐围着一辆马车追了一条大街呢。”

三姑婆嗑着瓜子笑眯眯地说:“可不是嘛,当时我们都在看锦绣楼里面,君家小姐被莫家的护卫围着。后面听到外面一声骏马嘶鸣,我们就齐齐回头去看。”

“君家小姐就那个时候冲出去的,头上的斗笠也被挤掉了,她也不管,一边跑一边喊着什么。但是人太多,声音太杂,听不清楚。”

不等众人说话,那三姑婆又说:“那会儿瞧着君家小姐那张脸的时候,我真的下了一跳。”

“就你这么个大晚上还敢去山里面晃悠一圈捡菌子吃的胆子,还能被君家小姐的脸吓到?”

三姑婆笑着说:“哎,身材臃肿,腰有水桶那么粗。整个脸几乎看不到眼睛鼻子,只看到肉。我当时奇怪,那么胖的一个人,居然能跑的那么快。”

“是啊,三姑婆说的不错,我当时站在最外面,还努力想要往里挤。忽然看就看到很大的一坨从里面跑出来了,直接向大街上奔……”

二姑婆继续道:“我当时纳闷儿,君家小姐那速度,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后面下雨了,外面都避到了屋檐下,而那君家小姐还在追着那辆马车。马车的速度很快,眨眼间就消失在雨帘中了,君家小姐像是被裙子绊倒了。”

“然后,我就看到君家小姐一边垂着地面,一边嚎啕大哭……那么大的雨声,都没有将她的哭声盖过去呢。”

那天在场的几位姑婆想着那天的情景,除了雨声就是那女子的哭声,四周静悄悄的,却无声地蔓延着一种悲痛。

她们疑惑,那马车里面是什么人,君家小姐为什么要追?按照君家小姐的风格和家世背景,哪里有人能从君府手中跑掉?

“哎呀,等等等等,那后来呢?”

“还有什么后来?君小姐都跑出去了,那锦绣楼是君家的,莫家护卫在锦绣楼对君家小姐出手,你想想他们会得到什么好处?”

“据说是被君家护卫狠狠揍了一顿,一个个都爬着回去的。”

“那莫家小姐呢?”

“莫家小姐?不知道啊,估计早就离开了吧。哎哟,说到那位莫家小姐,那可真真正正是个大美人儿啊。”

“据说那些对君家小姐避之不及的公子们,瞧着莫家小姐亲自到了锦绣楼,都舍不得走呢。”

“要不是因为后面闹了那么一出,只怕整个锦绣楼都会被那些公子们包下来呢。”

“是啊,那莫家小姐可是我们王亲自夸奖过的,那会儿若不是没有及笄,怕是早就入宫为妃了,指不定呀,凭着莫家的家世背景,那个一直空置的后位,都是她的呢。”

“这个可说不准,怎么就不能是程家的了,程家小姐那可是巾帼英雄,能文能武,而且据说长得花容月貌。我们王崇尚武力,我看啊,估计是程家小姐呢。”

“别说莫家和程家了,依我看啊,觉得君家小姐最有可能。”大姑婆笑着说:“你说啊,王每日日理万机,君家小家这一病高烧三天不退,圣驾驾临君府,那意味着什么。”

三姑六婆还在继续八卦着,君府却格外安静。

阮绵绵从醒来后在闺房待了一天,谁也不见。君老爷急得团团转,各种利诱各种讨好,都看不到宝贝儿疙瘩一眼。

在君老爷考虑着要不要让护卫将房门撬开时,闺房的门开了。已经退烧的君音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神清气爽,姿态从容。从她身上,看不出半分精神不振。似乎那天在大雨滂沱中哭得惊天动地的女子,并不是她。

似乎,那天那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没有那辆经过的马车,没有那场大雨,没有那么撕心裂肺的哭喊,没有倒在大雨中的那个身影。

君家老爷各种疑惑不解,嘘寒问暖,各种关切,在尝试了各种方法去打探无果,确定了宝贝儿疙瘩没事后,才放了心。

经此之后,见宝贝儿疙瘩的性子越发温柔,君家老爷似乎也很开心,对这个闺女越发疼爱宠溺。

宝贝儿疙瘩开心了,君家老爷开心了,于是,君家老爷的精力,在生意上的越来越多,君家的生意,越来越好。

一病之后,阮绵绵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日子继续过,过的比之前更加悠闲惬意。

每日会在书房看上两个时辰的医书,时不时从外面自己采购药材回来,各种捣鼓着。

购买药材的时候,都会支开喜儿。君家老爷是一只老狐狸,不知道打着什么注意。

四周到处都是喜赜的眼线,他一直按兵不动,由着她做这个君家小姐,不知道打的什么注意。

阮绵绵百思不得其解,只能一边不停地找离开的机会,一边如何摆脱在不知不觉中摆脱喜赜的暗卫,偷偷研究药草,希望能将身上的浮肿消除,再在喜儿不在的时候,在房间里练功。

这日阮绵绵从柴房出来,外面天空碧蓝碧蓝的。她带着斗笠,帽檐遮着面颊,让人看不到她的脸。

才刚出来,忽然眉头蹙了起来:“谁?”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院子里野草的声音。阮绵绵放轻了脚步,她穿着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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