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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公爵夫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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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尴尬的看他自己脱衣服,接着,她转过身,想走到床边等他。

他粗嗄的声音叫住了她。“我要抱你上床,我刚说过了,你别动。”

今夜,他脱去了帽子,一走近,她才发现他留有两条细辫子。比利说过,考特那一身印第安人的打扮,是怕被人误认为白人。至于,他为何怕被误认为白人,比利就没有说了。她不知道,这一点与他的苦涩与自嘲是否有关。

她希望她能了解他对自己肤色那种自嘲或自卑的原因,因为,她热爱他,她希望他快乐。

他抱着地上床时,她不知道他快不快乐,事实上,她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她的心快跳出来了。

她什么都不知道,而温妮莎也没说清楚。不过,温妮莎倒是说错了一件事。他很温柔,温柔得令她流泪。她觉得,她是个被他珍惜的女人,被他热爱的情人。





  


 第5章


“他的妹妹莫拉很迷人。”温妮莎边做手工边说。“我觉得你会喜欢她的。她和你差不多年龄,而且对我们在纽约买来的杂志,简直爱死了。也难怪,那些书都是原版的嘛!他们甚至认识你纽的那个查尔斯呢!”

“你确定劳比没有大碍吗?”

温妮莎没抬起头看她。她眼睛一合,公爵夫人已问这问题两次了。

“事实上,那个女孩有点太过火了,不像她哥哥那么庄重。”

“很好。”

伯爵夫人放下手头上的工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若瑟琳?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哟呼,若——瑟——琳?”

若瑟琳自她坐了一个小时的窗口位置转过头来。“温妮莎,你说了什么吗?”

温妮莎强使自己冷静下来。“我一直在告诉你莱登兄妹的事情。”

“谁?”

“若瑟琳·芙蓝明!你今天应该是很有精神的才对,而不是心不在焉的。你到底怎么了?”

若瑟琳看着窗口。的确,她是“怎么了”。她的脑子里一直浮现昨天晚上的情景,也一直想着今日考特的下落。他又不见了!

一早,她听说考特等卫兵来了,人就走了。因此,很明显的,昨天夜里一直是考特在看守着地。只是,不知他是在走道上,或是在她房里站卫兵就是了。

她一醒来,只发现房间空空的,枕头上留着而根黑色的头发是考特的。她完全不知道他是在什么时候走的?也不明白他为何在一夜缠绵之后,不告而别。

温妮莎在发现那两名小偷的事情之后,便忧心忡忡的要求若瑟琳据实以告。若瑟琳也把一切都对她这好友说了,包括考特和她的事。

“这么说,我们没有必要去怀俄明了?你也不需要考特·桑德的服务了,不是吗?”温妮莎在上午是这么说的。

而若瑟琳的回答是坚决、肯定的,她说她还需要考特的服务,为了安全起见,她必须留住考特,因为,是他三番两次的救了她。

“再说,是考特使长鼻子找不到我们的。所以,我希望由考特护送我们到怀俄明,我也考虑将在怀俄明设置马场。”若瑟琳回答。

温妮莎虽然不再说什么了,不过若瑟琳可以感受到温妮莎的不以为然。

“第一个情人总是特殊的。”在几个月前温妮莎就曾经对她这么说。“不过,第一次永远只是个第一次,你不能因为第一次而放弃了爱情生活的乐趣。”

而在昨夜之后,若瑟琳发现,她的第一次不可能只是第一次,她发现考特仍然是她所期待的男人。昨夜的考特是她最完美的初恋情人。她绝不后悔。

若瑟琳在窗口回头对她好友微微一笑。

“抱歉,温妮莎。我只是……只是……”

“我了解,”温妮莎理所当然的打断她的话。“只是昨天的事太美好了,使你不知该如何形容,对不对?”

“是的。”若瑟琳知道温妮莎是不会相信的。

“这么说,咱们得好好的谢谢我们的向导了?”温妮莎尖酸的说,“那个喜怒无常的人?我看你最好别再去惹他了。”

温妮莎嗓子一柔,表示出她真正的关心。她又说:“亲爱的,你昨夜的经验并不希罕,任何人,只要是男人就可以办得到。不过,本来你如果能找个安全一点、脾气稳一点,又无暴力倾向的男人是最好的了。我建议你再去另外找一个男人,以证明他并无特别之处。我担心你把他过于美化、理想化了。”

若瑟琳认为无此必要,她要找情人只为了一个目的,现在,目的达到了,她不需要再找一个男人上床,连考特也不必要了。她不想谈了。

“你刚才不是在说什么拉登兄妹吗?”

“是莱登兄妹。”温妮莎更正。“我告诉你了,我今天一早在大厅遇见他们的。很有趣的一对。你可以说他们是美国社会的落难贵族。我跟你说,自从他们的父母去世之后,他们的命运实在很惨。与他们一比,我们真是太幸福了。”

“我们也有危险,温妮莎。”

“是的。不过,我更为他们感到悲衷。”

“你们站在大厅就聊了这么多?”

“我们是坐着的,而且,谈了不久。据我所知,他们做了几次错误的投资,钱就赔光了。现在,他们决定携带所剩不多的资金到西部重新做起。我听迈尔斯说,他想买个牧场。”

“迈尔斯?谁?哦!莱登先生,是吧?你才认识他多久就直呼他的名字?而到现在,你还叫我们的考特为桑德先生。”

“亲爱的,别岔开话题。”温妮莎说。“正如我所说的,他们的运气很背,到了新墨西哥之后情况就更惨了。他们坐的驿马车被一些歹徒抢了,其中有一名旅客被杀。然后,在同一天,同一辆驿马车又遇到印第妥人,他们兄妹差一点头皮被剥了——”

“剥头皮?”

“有些不太好的印第安人是会剥人头皮的。后来,还好一支骑兵队赶到,救了他们。因此,他们不敢再坐驿马车了,目前只好困在这个小镇。所以,我就邀他们与我们一道走,我们可以顺便保护他们。”

“你觉得这样好吗?我是说,你又不认识他们,不能仅相信他们的片面之词。那个当哥哥的,可能——”

“我得告诉你,我的脑筋清楚得很。”温妮莎打断她的话。“派克爵士已经查证过他们的故事了。是真的!他们在这旅馆已经住了三个月了。再说,迈尔斯·莱登是有妹妹的人,如果他是长鼻子,他还会带个包袱吗?”

“我不是说他可能是长鼻子,我是指长鼻子派来的……哦!算了。”她忽然又心生怀疑。“他该不会正好是个英俊的男人吧?”

“你别这样看着我,他是英俊,不过,这并不表示我邀他们同行是想教你忘了你的混血儿。”

“不!当然不会。”若瑟琳懊恼的说。

她明白温妮莎的诡计。

“温妮莎,昨天晚上的事,我不想再来一次。”

“『他』知道了没?”

“他差不多是强——”

“什么?”

若瑟琳摇摇头。“反正就是那样,他算是被诱惑而一时失控的。你别忘了,他原来是不想和我扯上关系的。是我逼他的。我看,他也不想重复昨夜的事了。温妮莎,我敢说,他今天一定会十分粗暴。他一定会更小心,不使自己又踏入我的陷阱里。”

“错了!亲爱的,你没听说过食髓知味吗?只怕,人都是会放纵自己的。”

“我看这成语不适用于考特。再说,我也表示过,不想再来一次了。我的问题已经解决,我不再需要一个情人了。”

温妮莎对她这番话感到怀疑,方才若瑟琳自己不是说他昨晚的表现很好吗?那么,她真的能就这样放了考特?

但温妮莎却说:“亲爱的,反过来说,如果他又要你了,我很怀疑你有选择的权利。”

若瑟琳的胃一缩。“那么,我只好避免与他再度独处。你放心好了——”

“夫人!”芭贝连门都不敲就冲进房来。“阿罗左要我转告你,桑德先生要在街上和人比武。他说,你一定愿意知道这件事情的。”

“比什么?”

温妮莎一叹,“亲爱的,我看就是汤伯史顿那种『摊牌』了。亲爱的,我们还目睹——若瑟琳,你敢!”

只可惜,公爵夫人已冲出房门了。

※※※

考特站在酒吧中,他喝光了杯中的威士忌之后,又倒了一杯。自从他一早离开饭店之后,已换了三家沙龙,照理说,他早该醉了。

只可惜,他醉不了。他太愤怒了!

他只想找个人好好的打一架,发泄他心中的火焰。好不容易,找了三家沙龙,他才找到一个好斗的小伙子自不量力的想找他比画比画。

考特本来想在店里把那小子摆平了,可惜沙龙老板拿枪指着他们,要他们到街上去比。所以,考特要求先让他把酒喝光了才出去,而那个叫赖力的小伙子,则已到大街上去等着他了。

那小子自称是专家,到这镇上六个月就杀死两个人了,据说是矿场老板请来的保镖。

考特坐在吧台前喝酒,隐的听见客人们的议论纷纷,有的谈那个叫赖力的,也有谈他的。不过,他不在乎也不稀奇;反正,他今天是来找麻烦的。

还好,他那高大的体格、手枪与那阴森的表情使谈论他的陌生人不敢太过火。否则,他今天不晓得会杀死多少个人。

考特在里头耗了十分钟左右,外面的赖力就开始大喊大叫。

“你在等什么呢?臭印第安人?怎么变成孬种了?”赖力这一叫,使那老板浮起一丝冷嘲。

也许,这地方的人都以为印第安人只敢在背后偷袭,却不敢面对挑战。

让他们去想好了,考特根本不在乎他们笑他,或轻视他。这店里的人全等着看他这“臭印第安人”倒下,就让他们看好了。

考特慢条斯理的往门外走,想看热闹的人也跟上去了。大伙儿心想:出去看印第安分子跪地求饶吧!

赖力站在他的朋友之中,一副为民除害的模样。考特咬着牙,这一镇的镇民等一下会不会围了他报复?等一下,现在这位“英雄”铁定是要变狗熊的。

“现在,你还在等什么?”赖力在街心叫道。

“你那么急着死?”

赖力和他的朋友一阵大笑。

“我们用的可不是你们的弓和箭,臭印第安,你还没搞清楚?”

这一会儿,赖力的朋友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此外,在街道旁的围观者也都哄堂大笑,只有一位英国绅士笑不出来。那人就是阿罗左。

考特在走近街心时也看到阿罗左了,阿罗左的旁边还有另一名卫士。

她的手下也来了。

忽然,考特两眼一亮,恰好看到跑向阿罗左的红发女郎。

他当然不能死盯着那公爵夫人,考特再度把注意力集中在赖力身上。不巧的是,他的怒火更炽了。

她来干嘛?想干涉……?

没错!若瑟琳就是想干涉。她看了街中心一眼,发现这两个人随时就要拔枪相向。她必须设法阻止。

当然,她知道考特是神枪手,但,万一他的对手也是个神枪手呢?她无法忍受冒这种险。

当她撩起裙子想往中心点奔去时,阿罗左拉着地,对她恭敬的低语。

“如果你现在去阻止他,他就死定了。你一接近,他必然会回头看你,而那个小伙子定会把握这种天赐良机的。你要是早点来,也许还可以阻止;现在,已经太迟了。”

“但……”

她咬着唇,凝视着考特。她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受伤或是更惨……?

不过,阿罗左说得对,她来迟了。

那小伙子站稳了脚,想拔枪出来了。

太快了!旁观者没有人搞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莫名其妙的,考特的枪已握在他手上,而且已瞄准赖力。而赖力的手才刚好接触到他的手枪而已,他惊慌失措的瞪着考特的枪,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苍白的赖力再也笑不出来,他甚至不知该如何是好?沉默的考特,沉默的枪,这沉默压得赖力想跪地求饶。

考特缓缓的逼近赖力,他的手枪已抵住赖力颤抖的肚皮了,而赖力连枪都还不敢掏出来,只怕一动他就没命了。

冷汗自赖力额头滴下,他甚至不敢迎着考特那阴寒的眼神。

考特嗅到他对手那恐惧的气息了,只可惜,他今天没有什么慈悲心肠。

“是你自我的,你这狗娘生的狗蛋,”考特低沉的对赖力说。还好,没有旁人能听到。

“现在,别怪我无情了。”

考特的枪口自赖力的肚子上挪到他脸上。然后,那小伙子颤抖地缩到一旁去了。

赖力摸摸他的脸——是干的!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考特的枪又回到枪袋子里了。竟然有人有那么快的身手?快得他根本看不清楚?

赖力的朋友也不明白,不过,他们却明白该有什么行动。一个赖力的同伙掏出枪了。

在此时,阿罗左也找出他的刀,而在一旁的劳比则赶上前去。

不过,那全是不必要的。枪声一响,考特的子弹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射中那个小朋友的枪了,那小朋友握着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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