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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绝色神医-第7章

小说: 绝色神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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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来可以,但你若接近我的木屋,我绝不会像往常一样只是迷昏你而已!”她撂下着重话,这是她最后的尊严,也是她最不愿为他所知的秘密。    
接着她拂然而去。    
冷霄一点儿也不介意,凝视着被用力掩上的大门,令道:“冷卓、冷情接住!在自及经过此地的地方,将这些药给撒上。”他利索地抛出那四只瓷瓶,“另外,这几天加强防备!没有意外,过了中秋下山返回山庄。”    
“是,”他两人接下瓷瓶,直往山谷飞奔而去。    
冷霄又盯着木屋瞧,心中已有定案。    
后天,就是后天,他会向这个“白发仙翁”提出他此行的目的……    
夜又来临,山谷外远远响起此起彼落的哀叫声……    
几近满月的光影下,那名持着雪扇的男子又出现,冷声问着中了上梅绝色所下的毒障,在地上或滚或哀嚎的手下,“还没查出那老头是谁吗?”    
“门主,小的无能——啊——”又是一声惨叫。    
雪扇人这才低下身子,点了那名手下的昏穴,并检查他被什么毒所伤,“腊月雪?!”惊讶顿时满那张邪肆的脸。    
此毒只有一人所有;也只有一人能解!    
登时,他的视线宛如寒冰,嘴角竟蒙着一抹邪笑,“冷霄,咱们又对上了。只要是你要的,我也要!”    
中秋月圆本该是个家人团圆的日子,冷霄却在此刻接到他妹妹冷瑶的飞鸽传书,“冷情、冷卓你们立刻出谷,回府前先绕到洛阳悬天堂找冷霁,让他想办法止住府中已经蔓延开来的毒性。”    
冷霁是冷霄的二弟,擅攻百草药学,名气虽不及白发仙翁,但对于一些怪症倒也能医治个七八分。    
据冷瑶透露府中有近九成的人员中毒,连她也无可避免。奇怪的是,下毒人似乎不打算要他们的命,只是慢慢的折磨他们。    
他担心这是江湖近两年来新崛起,又有意与他一较长短的寒冰门所为。    
寒冰门的门主,为人亦如寒冰,手总不离一把雪扇,邪肆俊美的五官下隐藏着亦正亦邪的行事风格,常让人摸不着头绪。    
此人也擅用毒,精通耆黄,他们曾为争取一名江湖上人称“黑神驹”的快剑手,有过交手,当时,只能说他赢得侥幸,因为黑神驹对他的护卫冷情另眼相看,也就因此加入了绝色世家。    
此事之后,他们也曾为了争取江湖上的能人异士而冲突,尤其近半年来,封寒冰似乎故意挑他的最爱,只要一知道他打算邀聘何人入绝色世家,他便紧咬不放,因此他们的梁子也就越给越深。    
放眼江湖,还没有什么人他冷害会放在眼底,但此人最难防的便是使毒,常让他派出去的高手无功而返。为此,恩师建议他积极纳白发仙翁入绝色世家,方可压制对方。    
没想到,封寒冰还具有点本事,他力寻白发仙翁之事又传到他耳边,并对外放话——“提供仙翁消息者,赏银百两”,看来他对白发仙翁是势在必得。    
这两年来,他为了探访白发仙翁的踪影,已与封寒冰窄路相逢数次,只是两人都无所获。难道这次自己找到白发仙翁的事已传,八他的耳中,为了逼他交出白发仙翁而不惜下毒?    
绝色山庄遭人下毒之事绝对不可外传,否则以他在正邪两派中的地位,难保不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    
只希望这次中毒事件,不是由封寒冰所引起的才好!否则真的会很棘手。    
“你们快去!我与白发仙翁商议后,立刻返回府中。”他再次催促。    
“是!”一晃眼的工夫,两人已消失在昏黄的月影下。    
冷霄也顾不得梅绝色的警告,火速往木屋走去。    
就在接近大门时,他忽然听见门内有着粗喘声,而且越来越剧烈,隐约可以听得出来,屋中的人刻意压低痛苦的挣扎声。昨日的警告再次闪入他的脑门。    
难道她要他布下的毒阵不单是防外人,也防他?!    
她病了吗?写什么声音听起来如此的痛楚?    
急促的呼吸声一波比一波更高,而且更快速,习武之人都知道,这表示对方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不行,他不能见死不救!    
“啊——”剧烈的嘶喊就在冷霄打算破门而人之际,石破天惊的传来。    
他匆忙地推开木门,双手立刻被一股热辣的蒸气所伤,只见双手立刻红肿,甚至开始脱皮。    
“该死!我是来救你的!你——你竟真的施毒于我!”他连忙点住两处穴道,痛苦地跌坐在门边,同时间,他听见瓷瓶落地的声响,一看,双眼顿时发亮——    
那不是恩师临行前交给他的“解药”吗?    
难道恩师已算出“白发仙翁”在中秋之夜的劫数?所以才将此药交给自己?    
她到底和白发仙翁是什么关系?    
“啊——”这一次的叫声却是凄切的碎音,还夹着醇柔。    
那是——女子才有的声音!    
冷霄怔住了!    
“啊——”又换成浑厚的激吼声,似乎欲一鼓作气的吼出全身所不能承受的痛。    
冷霄立刻拾起瓷瓶,将恩师给的解药往腹中一送,全身霍地感到轻松不少。    
他旋即站了起来,直捣内室,那男女交错的声响就更加鲜明了。    
“你还好吗?”    
“你——你——”梅绝色隔着淡紫色床幔娇嗔的轻斥,更加深冷霄掀帘的渴望。    
“出——去!”傲然的命令这时又有着男性的低沉。    
“我不走!”他倏地掀开紫色床幔——登时惊喘地问:“你——是谁?”    
他脸了她一眼,那如假包换的女体,纤弱的身影在黑暗中犹如一抹飘荡的游魂,单薄地仿佛一眨眼便会消失无踪;过分纤弱的柳腰,仿似一折就断;因痛苦折磨而冒出的珠汗,像一粒粒晶莹的珍珠沾在她的脸庞,更是意人爱怜。    
尤其那头披泄于枕间的乌黑秀发,隐隐约约遮住低陷的锁骨,再延至胸前意想不到的微贲,轻盈却又妖媚,宛若天降神女,冷霄看傻了。    
他从没有想过竟有女人可以和他妹妹冷瑶一般绝美!    
他的心隅顿时为她燃烧。    
“你——看够了没!”她突然好恨!明明不希望他看到这一幕,没想到门口的软香散没弄伤他。冷霄看着她那张绝丽容颜,却有着男子声音,皱起疑惑的眉头,“你?”    
梅绝色凭着一股傲气,将两手水袖给倦了起来,“还有这里!索性让你一次看个够。”    
冷霄睇着那双似象牙雕琢出来的美臂,如雪皓腕微带一点晕红。可是……可是在这双藕臂上,竟长满了男人才会有的粗黑汗毛!    
“为什么?”他惋惜的问道,却瞥见床边的白色长发与长胡须,再次心悸!“白发仙翁真的是你?”“很失望吧?”她不正面回答他,“你——你可以走了,反正你的毒我已解清了。”    
“我不能在这时候离开你!”看着她强抑的泪水,心窝宛如被利刃直划而过。    
“滚!”她不要他的同情,也不要他可怜。    
“别倔强了!”他压住她强行爬起的身子。“你以为你现在这个样子可以走到门口?”    
“不用你管!”她不领情。    
“我偏要管!”比倔强有谁更甚于他?!    
“你——简直无赖!”    
“对!我是无赖,你是骗子!一个半斤,一个八两,谁也别说谁。现在你得告诉我该怎么帮你,才能使你好过些?”嘲讽中仍有他的关心。    
“我——我——不用你帮!”她依旧执拗。    
“你再不说,我就用我的方法帮你!”他邪挑地笑着。    
“无耻!”    
“你知道我会用什么方法?”    
“我怎么知道?”    
“那怎么骂我无耻?我又没像你一样脱光我衣服,我只是要抱你下山求医。”他说得似假还真。“现下还有谁的医术比我更高明?!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那不就结了!说吧,我该怎么帮你?”他得意的笑了,多日的郁气似乎在此刻烟消云散。    
这小丫头整了他一个月,只要她病好了,就看他怎么回报她了。    
“抱我。”她无可奈何地说。    
“乐意之至。”这回,冷霄笑的更得意了,一个弯身便将她抱个满怀。    
果然,她纤瘦如羽,如他所推测的。    
“不要乱碰!”她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么抱着,心儿宛如脱兔跳个不停。为了怕他看出她的窘态,索性将脸颊埋进他的胸前。    
抱着她的冷霄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他仅是抱着她,就有无数热流往下蹿,燥热难掩,他只能一再以深呼吸控制自己的心绪。    
“我——我很重吗?”她当然听见他如战鼓的心跳声,却不明所以。    
“是!所以麻烦你千万别乱动!”他严肃地警告着。    
“带我去木屋后方的龙潭——”她的头又埋进他的胸前,似乎在那里找到归属感。    
“你——为什么会得这个——”他欲言又止。    
“怪病是吗?”她抬起头怒吼了起来,“我也不知道!你以为我愿意像个阴阳人随时担心被人当成怪物?!”    
“别气了!安静地躺在我怀里,等到了龙潭我再叫醒你。”他温柔地说。    
抱着她纤弱的身子,想着她粉颈上那不协调的男性喉结、手臂上粗黑的寒毛,他在心中暗誓,一定要医好她!一定要!    
也许他该带她回山庄,等师父回来,看看他老人家有什么办法可想!    
走着走着,龙潭已到,他轻轻地将她面向自己,极为温柔地抚摸着她微凸的喉结,继而又转向粉臂,仔细地梳着黑绒绒的毛发。    
老天,他该怎么帮她?    
拧心的痛和着爱怜逐渐在心中越升越高……      
||||||席晴《绝色神医》    

    第六章  
    冷霄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梅绝色带到茅屋后方不远的龙潭,只见四周遍植各类珍贵的奇花异草,掩映着静谧的潭水。    
“就在这里——放我下来。”她低声地说道,顿时好恨自己粗哑的声音。    
“到了吗?”他只听见潺潺水声,却看不见潭面在何处。    
“我已经可以自己走进去了。”她不安地扭动身子,不想再有求于他。    
“不行,你还很虚弱,我就好人作到底,送佛送上天,龙潭到底在哪儿?”他稍加使劲儿,就将她重新定在自己的胸前。    
“你——”她有些感动,也有些无奈。    
“别拗了,听我这一次吧。”他倒是好声好气地说服她。    
“这里是以五行八卦排列的;师父担心他不在时,我——”    
“可能被人欺负,对吧?”他代她将话作了总结,“你到底要冒充白发仙翁到何时?”    
“你很失望我不是他老人家?”她睇着变化万千又写着关爱的眼神,忽然很在意他的想法。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先告诉我怎么入潭,等你好些,我们再来讨论。”他突然不知该怎么回答。对于她不是白发仙翁是该失望,还是……    
思绪紊乱有如弄拧的毛线团,很难解开;但他却讶然发现,自己很庆幸能有这一趟魔鬼谷之行。    
因为……能够认识她!    
听她笑、听她怒、听她使唤,甚至被整昏,都成了最美的记忆。    
最让他震撼的,该是得知她是女子的那一刻!    
也许是命、是运,将他们系在这山谷之中吧。    
恩师若知道一向将女人视为调剂品的他,竟为了眼下这个娇小人儿折服,不知会有何反应?    
“冷——霄,我的话,你到底听见了没有?”她喘着气问。    
“什么?”他幽幽回神。    
“你经常这么心不在焉吗?”她故意挖苦他。    
“看来你的精神已恢复不少,会骂人了。”他笑了。    
“我还会打人。”她果然以那柔若无骨的右手,捶着他厚如铜墙的胸膛。    
“不够力。等你力气回复时,我让冷情教你几手。”俊美如画的五官似乎都洋溢着笑。    
“谁要学武功!”又是冷情!提那个女人干什么!绝美的丽颜登时射出一股沸腾的热焰。    
“学武是话了防身,你一个女孩家总得学点保护自己的本领。”他很认真地说,也许将来他可以教她……    
“如果真要学,我、我……宁愿冷卓教。”夺目容姿净是挑衅。    
“不行!”认真的神情蛮坚决。    
“为什么?”晶亮的眼闪着疑问。    
“他是男人,为了你的清誉——”话未尽,已被她抢白。    
“你也是男人,那为什么……为什么还抱着我!我的清誉早被你毁了!”诡诈的表情,全是陷阱。她可以说是在山里长大的,自然没将这些礼教放在眼里,这么刁难地,只不过是想知道他对自己,是不是也有那么点……什么的吧。    
“那我的身子,你不也瞧过。”他圆滑地转个弯应对。    
“那是医患之间,而非男女之别。”她义正辞严地反驳。    
“这不就结了。你现在也是病患,而非女人。”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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