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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悠闲田园之第一酒娘子-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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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灵慧郡主,也是个可怜的。想当初,京城里爱慕她的人,不知凡几。她全看不上,只跟肃王世子打得火热,连廉耻礼节都不要了。如今呢?”

    一阵咯咯笑声后,有人接着说道:“只可惜了肃王世子,不知得了什么病,被远送而走。两年都过去了,他半点音讯也没。”

    “咱们灵慧郡主可是十七岁的老姑娘啦,也不知还能等几年?”

    一行人毫无同情心,兀自说着风凉话儿。涂菲媛听在耳中,也不难受。只是想起阿俊来,心里免不了一阵作痛。抬手掐下一枝柳枝儿,掷进碧波池水中,眼看着打碎了一道倩影。

    “他自会回来的。”涂菲媛眼看着那道被打碎的倩影,逐渐又聚了起来,眉眼间一片霜色,美虽美矣,但不可亲近,低低说道:“我自会守着约定,等他到二十岁。”

    一转眼,春去夏至。

    涂菲媛接了涂老头和李氏到京里,用着冰块避暑气,又叫下人切了井水镇着的瓜果,切了摆在盘子里,在院子里吃起来。

    隐约听到下人说起:“什么?武成王败了?”

    “何止败了?竟被敌首打落悬崖,连命也丢了!”

    一人吸了口气:“啊哟!早先听闻,咱们武成王在二十五岁有一劫,这般算着,可不就是今年?”

    涂菲媛听着,手里的瓜不觉坠了,起身叫过那闲话的下人,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哪里听来的?”

    “回郡主,乃是小人方才从门子那里听来的,似乎是败兵回京求援来了。”那下人说道。

    涂菲媛顿时拧眉,挥手打发了下人,匆匆去大棚里寻涂大海与云诗去了。

    “什么?武成王败了?”涂大海和云诗听罢,均惊讶不已,相视一眼,都觉得不可思议。斐烈以战成名,最是勇武,还不曾打过败仗。虽然这回带的队伍并非用惯了的,也不至于如此惨败,竟丢了命去?

    “兴许是他的战术,并非真的身故,而是诈死?”云诗猜测道。

    诈死诈降,虽然并不光彩,然而如若最终能够得到胜利便是值得的,故此有此猜想。

    “我去打听下。”涂大海卸下实验室的一套衣物,换了日常装束,叫了下人便出门去了。

    余下云诗与涂菲媛在家等消息,一边做着判断:“我以为不可能。毕竟是下人传来的,兴许听岔了也未可知呢?”

    涂菲媛点点头:“说得是。”然而,莫名想起春日里玉无忧转身离去之前,那一句意味莫名的话,不由得心头浮现一丝不详。

    半日后,涂大海回来了,脸色十分沉重:“消息是真的。”

    回来报信的不是别人,正是祁朗,他乃是亲眼看着斐烈被打落悬崖的,再不可能作假。除此之外,涂大海似乎还带了别的消息,面对涂菲媛时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涂菲媛不禁好奇问道。

    涂大海想了想,还是开口了:“媛媛,我说出来,你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事,这样严肃?”涂菲媛见他如此严肃,不由得心头一跳,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你只管说就好了。如今,还有什么能刺激到我呢?”

    涂大海的眼中露出怜悯,与云诗对视一眼,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祁朗说,南边进犯之人,乃是一群异人。至于那异人之首,是……阿俊。”

    “什么?!”涂菲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阿俊带着一群异人,进犯南边境内?他为什么如此做?”说到这里,情不自禁地激动起来:“那真的是阿俊吗?”

    她已经近三年没有阿俊的消息了!终于得到了,却是这样的消息!

    “不可能!阿俊怎么会出现在南边,还进犯国境呢?”涂菲媛不相信地抬起脸来,“一定是祁朗看错了!”

    假使阿俊无恙,以他的脾气,第一件事必然是回来找她。而异人进犯南边之事,至少有半年的时间,那异人之首必然不会是阿俊。

    何况,阿俊又不是不认得斐烈,怎么会害得斐烈身亡?涂菲媛愈发摇头起来:“必然不是他。一定是祁朗看错了。”

    涂大海和云诗见她低眼摇头的模样,不禁一阵担忧。云诗走上前来,扳住她的肩膀,说道:“媛媛,祁朗不会看错的。阿俊的模样,谁又及他三分呢?”

    涂菲媛不禁浑身轻震。是啊,阿俊生得那样俊美,简直是上天钟爱之极的作品,又有谁及他三分?祁朗但凡有一丝怀疑,也不会如此断言了,他可不是无事生非之人。

    “肃王府恐怕有难。”涂大海不禁轻声说道。

    不论那是不是阿俊,既然祁朗带回来的消息如此,皇上必然会多想——肃王世子不是病了吗?不是送往方外修养了吗?却竟然是偷偷养兵?他想做什么?造反吗?

    “有人想要除掉肃王府?”云诗闻言肃了容,她本是聪慧之极,又是旁观者清,轻易便将前后贯穿起来:“我曾听闻,武成王南下剿匪,乃是晋阳侯所提议。这般一算,莫非晋阳侯恼武成王……”她看了一眼涂菲媛,后半句没说出口。

    然而涂菲媛已然听懂,再思及春日里梅花宴上的事,不由变了脸色:“好卑鄙!”

    “我只怕,他便是皇上的一把刀。”涂大海不无担忧地道。

    玉无忧可以提议,但是最终下旨的人是皇上。倘若皇上不同意,谁也没法子。

    他猜得并没有错,皇上的确忌惮斐烈。当初宫变之事,斐烈本无心参与,是那时的靖江王对他说,永兴帝乃是斐仁秘密害死,并出示了证据,才叫他助了一臂之力。如今事毕,做上皇帝的靖江王,再看斐烈便不顺眼了。

    斐烈实在是个人才,虽然看似没有谋反之意,但是刀就是刀,说不定哪日就被人再说服了呢?就像他能说服斐烈一样,万一以后也有人说服了斐烈呢?这是一宗大威胁。于是,他收了斐烈半数兵权,还不放心,玉无忧一提起此事,他便应下了。

    至于肃王府,皇上虽然也不喜欢,但毕竟是铁帽子王,他一时倒是动不得。且肃王为人谨慎,甚少有把柄给人握着,他便想收拾也没那份心力。更怕一时冲动,反而惹恼了肃王府,届时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故此一直没有动作。

    而这一回,武成王身死,皇上乐得追封他为忠勇烈将军,命人立了衣冠冢,叫世人纪念供奉。至于肃王府,既然传来贼首是肃王世子的事,不管是真是假,皇上终于有借口出手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重击,肃王府一时懵了,安国公府与肃王府素来交好,自然不会坐视不理。朝中一群势利小人,口口声声给肃王府扣造反的帽子,不容肃王府辩驳,只用一句话堵他:“你们既然不承认,那便说出肃王世子的下落?”

    阿俊的下落?他们哪里知道?阿俊乃是被麻一带走了,往神秘的月圣国而去。之所以说是身患重疾,送往方外修养,便是不愿接受阿俊身故之事,并抱着一丝希望,兴许麻一或仪兰能救得了他呢?如今,竟是这丝不落忍与期盼之情,引出了大麻烦。

    “我去找他。”望着议事厅中,因此事而焦头烂额的肃王和涂大海,涂菲媛站了出来,神情冷静沉着,显然不是一时冲动的想法:“他们都不敢去,唯恐丢了性命,我不怕。”

    如果是阿俊,必然不会伤她。她且要去看看,究竟是不是他?如果是他,又为何不来见她,也不给她传信?

    “不可。”肃王不同意道,“如今且不明确那究竟是否阿俊。倘若不是,你便有危险了。”

    倘若是,他如今不肯回来,又做下这种事,只怕已物是人非,因此竟不同意。

    “媛媛可是一定要去?”涂大海较肃王而言,对涂菲媛更了解一些,又明白她并非真正的少女,故此见到涂菲媛眼神坚定执着,便知她心念已定。倘若他们不同意,只怕她也会暗度陈仓,悄悄潜了去。因此便道:“既如此,你与我们一同去见皇上吧。”

    涂菲媛既要去,自然要去得有价值。既然要有价值,便不能偷偷摸摸地去。

    见了皇上,涂大海便将此事一说,表明肃王府、安国公府的衷心:“还望皇上批准。”

    肃王府并无子嗣,安国公府也只涂菲媛一女,两府的未来命运全压在这一件事上了。皇上听罢,既觉得可行,又免不了存疑。他看向涂菲媛,问道:“灵慧郡主果真甘愿担当招安使者?”

    涂菲媛脆声应道:“回皇上,我愿意。”

    “那好。”皇上并未多做犹豫,招手叫过玉无忧,道:“玉爱卿,你与周将军一起护送灵慧郡主南下招安。”

    全心全意地信任,斐勇给不起,他也从来没有过这种东西。他此行派了玉无忧与周将军一起,一为考察玉无忧的衷心,二位撮合玉无忧与涂菲媛,三为消减周家的力量,乃是一箭三雕之计。

    涂菲媛没有别的想法,闻言便跪下接旨:“谢主隆恩。”

    接了旨后,涂菲媛便回去收拾了随身衣物等,随着大军即日开拔。

    随行的还有祁朗,他家将军折损在南方异人手里,他满腔仇恨,自然不肯留在京中。哪怕涂玉儿与两个孩子,也不能叫他困住脚步。涂菲媛理解他的心情,便未多言,何况她心中尚且忐忑不安,哪有劝慰别人的心思?

    大军走了两个月,便到了目的地。一路上的艰辛与颠簸且不必说。大军扎营之时,涂菲媛悄悄去寻了祁朗。

    “你可否悄悄带我去见阿俊?”涂菲媛比了个悄声的手势,问祁朗道。

    这一路上,两人倒是说过几回话。只因玉无忧有时太过放肆,祁朗看不过眼,便暗中相助了两回。涂菲媛很感激他,便也时时照应他一些。一来二去,两人间的情谊便又恢复了几分,好歹不是因为阿俊将斐烈打落悬崖而引起的迁怒了。

    然而这回,提起“阿俊”的名字,祁朗的脸色又沉了下来。他摸了摸腰间的刀,别过脸道:“郡主还是好好待在营帐里吧。”

    涂菲媛是涂玉儿所喜欢的小妹妹,又是将军心仪之人,若是看在这两点的份上,祁朗应当是对她极亲近的。可是如今斐烈死了,他最敬爱的将军因为阿俊而死,祁朗对阿俊的恨意可想而知。而与阿俊无比亲密的涂菲媛,便受到他的迁怒。

    祁朗既担心涂菲媛的安危,又不能抛开因阿俊引起的恩怨,故此不知如何面对她。一路上对她的照拂,已经是他仁至义尽。这回涂菲媛来叫他带路,他是断然不肯的——他自然是要去的,可是他的目的是杀掉阿俊给斐烈报仇,涂菲媛若去了,便是他的阻碍。

    涂菲媛听罢,眼睛暗了暗,垂眼道:“一路上多谢你的照拂。”不再多言,转身走了。

    大军既已驻扎,最迟两三日后,便商讨出对付异人的战略。涂菲媛不能等到那时候,见祁朗不肯带她去,便回到帐中,做了一番打扮之后,便避过人潜了出去。

    离此地不远,有一处地势较高的山头,正是为了探察敌情而用。涂菲媛朝那边走过去,打算仔细瞧一下地形,尽量分辨出阿俊可能在的方位,然而摸过去。

    谁知,才走到那片山头上,正远目眺望,不料斜刺里窜出一人来,一手捂了她的口,一手揽了她的腰,而后抱着她飞速遁走。

    “唔!”涂菲媛无端被掳,不由拳打脚踢地挣扎起来。待察觉到那人掳她而去的方向,似乎是异人所居之处,渐渐停止了挣扎。正好,她也想去那边,借这人的手却是省了力气。

    身后贴着一具坚硬的胸膛,结实有力的手臂困住她的腰,涂菲媛估算着对方的身量,约莫比她高出一个半头左右。又垂眼瞧向捂着自己嘴巴的手,皮肤细白,显然是个年轻人。只是,太不怜香惜玉了些,好歹她也是枚美女,又不曾做什么,他何必这样粗鲁对她?

    自从褪去黑色肌肤与一身肥肉之后,涂菲媛不论去哪里,受到的待遇都极优厚。这一回,被人毫不怜香惜玉地捆住,憋得甚至有些喘不上气,便有些不痛快。然而,他毕竟带着她往她想去的地方,便也原谅他了。

    如此行了大概有两刻钟,涂菲媛只觉得腰部全然麻木,失去知觉了,才见到一栋栋建造风格迥异的房屋,周围悉数是细白如雪的沙土,草木不生。身后之人行走如风,带着她来到一栋房屋前,踹门而入。

    “砰”的一声,屋门在身后被关上,眼前顿时一片昏暗。随即,腰间的辖制被松开,涂菲媛不禁腿一软坐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房屋里点了灯,渐渐眼前明亮少许。涂菲媛看清脚下乃是细白沙土,与在外面所见无异,触手摸去,冷冰冰的,抓起一小撮,便如雪粒一般从指间滑下。这土倒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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