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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悠闲田园之第一酒娘子-第116章

小说: 悠闲田园之第一酒娘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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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如果月圣国的皇帝,母亲是月圣教的圣女,父亲是月圣国的皇室。那么,从第二代皇帝开始,身体里就只有一半是月圣国皇室之血。第二代皇帝又娶了月圣教的圣女为皇后,他的儿子,也就是第三代皇帝,便只剩四分之一月圣国皇室之血。
  一代代相传下去……
  阿俊的娘乃是第九十九代圣女,阿俊的爹是第九十八代圣女所生,依照遗传学,阿俊的身体可以说是纯净的月圣教的血脉了!他身体里属于父亲的月圣国皇室之血,在一代代遗传分离中,稀薄近于无!
  月圣教固执于此,究竟想要做什么?
  联想到方才周监正所说的极尊之体,触摸天道,涂菲媛的心中有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莫非,月圣教中有人刻意栽培出这样的身体,成就天道?
  想到这里,涂菲媛觉得有些头晕起来。这怎么可能?神灵之事怎么可能成真?她从小接受的教育,乃是唯物主义论,对于这种猜测,根本没法接受。
  可是别的推论,又得不出来。假使这个推论是真的,阿俊生来便该夭折的。从肃王妃的言语中可知,替阿俊瞒天过海的人,是阿俊的娘。那么,阿俊的娘如此行为,究竟是衷心于月圣教,还是母爱使然?
  月圣教的意图如此明显,便连她也猜得到,难道月圣国的皇帝就不知?
  一瞬间,无数念头从心中闪过。最终,涂菲媛问了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我有听说过,月圣国的圣女,只能活到二十五岁。那么,月圣国的皇帝,能够活多久?”
  “从前,月圣国的皇帝,可以活到老。”周监正的目光有些犀利,“近几代,月圣国的皇帝,都是短寿之命。”
  果然!他们就是为了培育出一个极尊之体,九十九代过去了,他们心急了,开始催着皇帝死了!每一任皇帝,就是他们的种马,唯一的用途,就是提供小蝌蚪!
  “我还有一个问题。”涂菲媛又问道,“周监正,你,究竟是谁?”
  外间,沐神医捏着酒杯,啜饮一口,不由点头赞道:“媛媛真是厉害。酿的酒,酒意醇香,却不辣口。仔细品味,只觉前味甘甜,后味酸涩。再一品,又只觉酒气冲脑。”
  “夫人……”孟庄主也有点儿馋了,张口想说,夫人可否赏赐一口?转眼见屋里还有涂玉儿、阿俊在,便忍住了。反正有一斤酒呢,沐神医一时喝不完,到晚上总有机会喝到。便改了口,说道:“夫人若喜欢,再叫媛媛酿给你喝。”
  这时,阿俊走上前来,站在沐神医身边,眼睛盯着酒杯,说道:“干娘,我也想喝。”
  “你叫我什么?”沐神医抬头看他。
  阿俊抬起眼睛,眨了眨说道:“干娘。”
  “你为什么叫我干娘?”沐神医又问道。
  “我跟媛媛一样。”阿俊答道,“媛媛叫你干娘,我也叫你干娘。”
  这小子?沐神医的眉头动了动,想叫他别乱攀亲,转念一想,他是仪铭的外甥,叫她一声干娘,也不算高攀。
  “那你叫我什么?”孟庄主凑过来道。
  阿俊说道:“庄主。”
  “你叫她干娘,不应该叫我干爹吗?”孟庄主一指沐神医说道。
  “我跟媛媛一样。”阿俊的回答与方才一样,“媛媛叫你庄主,我也叫你庄主。”
  孟庄主听罢,直是瞪起眼睛:“凭什么?我是她夫君,你就得叫我干爹!不止你,还有媛媛,你们都得叫我干爹!”
  受前世影响,涂菲媛对“干爹”两个字很不感冒,从来也不这样叫孟庄主。每次跟他说话,必要称呼时,都尊称一句庄主。阿俊不知原因,只知道跟她一样叫。被孟庄主瞪过来,阿俊眨了眨眼,别过视线,只对沐神医娇娇说道:“干娘,我想喝酒。”
  自从上回涂菲媛的解毒事件之后,阿俊对沐神医亲近了两分,撒娇的口吻信手拈来。沐神医因为没有孩子,最是对小孩子没有抵抗力,被阿俊这样一喊,忍不住心软成了一汪水儿:“你想喝酒?媛媛在家给你喝吗?”
  她没忘记阿俊的身体异样,不敢冒然给他喝。
  “她昨天给我喝了半碗。”阿俊咽了下口水说道。
  沐神医听罢,便看向孟庄主道;“倒酒给阿俊。”
  “夫人偏心。”孟庄主投过来一个哀怨的眼神,虽然不高兴,还是倒了一杯给阿俊,“喝完这杯不许喝了,我夫人才得这一罐,你想喝回家叫媛媛给你喝。”
  阿俊接过酒杯,一点一点喝干净了,然后看向孟庄主说道:“你对我这么凶,干娘会不喜欢你的。”
  一句话落,孟庄主睁大眼睛,沐神医则“扑哧”一声笑出来:“阿俊啊,谁教你的这话?”
  “我就从不对别人凶。媛媛叫我凶谁,我才凶谁。”阿俊将杯子放在桌上,对沐神医说道。
  沐神医不禁眼角带笑,点头夸了一句:“好孩子。”
  不远处,涂玉儿低头摆弄着手指,心神已经飞了。
  她不过是残花败柳而已,嫁过人,落过孩子,日后怎么可能有那样的际遇?不过是那位大人说来哄她罢了。可是,她何德何能,叫那位大人哄她?那么,便是媛媛?她生命中的贵人?都是因为沾了媛媛的光,她才能有此际遇?
  “孟庄主,沐神医,此间事已了,本大人便回了。”这时,周监正从里面走出来说道。
  看见他走出来,涂玉儿心中一惊,抬起头来,朝他看过去。而周监正这回没有看她,向孟庄主和沐神医辞别之后,转身便走了。哪怕从身前擦过,也没有投过来哪怕一眼。涂玉儿的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
  “媛媛!”见到涂菲媛走出来,阿俊一下子窜过去,两眼亮晶晶地看着她。
  涂菲媛推开他:“去去去,才一会儿没见,装什么样子?”走到孟庄主的跟前,余光瞥了一眼外头,等到周监正走远了,才低声问道:“庄主,周监正是什么来历?”
  “你先叫我一声干爹。”孟庄主说道。
  涂菲媛顿时愕然:“庄主?”
  “叫干爹。”孟庄主咬死了道。
  涂菲媛不明所以,扭头看向沐神医:“干娘,他怎么了?”
  “媛媛,你为何不肯叫他干爹?”沐神医也好奇道。
  涂菲媛有些黑线,干爹这个词儿,都被人叫烂了,她可不想从自己口里说出来,只道:“这不是叫庄主显得威武霸气吗?”孟庄主不是傻的,一脸不信。涂菲媛便笑了一下,问道;“皇子公主,叫皇上什么?可有叫爹的?”
  孟庄主听完后面一句,倒是点了点头:“有些道理。”
  “庄主,周监正究竟是什么来历,你清楚么?”涂菲媛又问道。
  孟庄主见她始终不肯叫,虽然心里遗憾,倒也没有再逼迫,闻言说道:“他出身坪州的一户寻常人家,很是聪明,在观星一道上格外有天赋,是我朝最年轻的钦天监监正。媛媛为何有此一问?”
  “钦天监的监正,负责做什么?”涂菲媛皱了皱眉,又问道。
  孟庄主笑了笑,答道:“观察天象,推算节气,制定历法。怎么?媛媛到底想问什么?”
  “干娘,庄主,我总觉得,他这个人有些神神叨叨,神秘的紧。”涂菲媛皱眉说道,“他方才只看了我姐姐一眼,就给她批了命。又给阿俊批过,给我批过。听说,还给武成王批过。并且,似乎很有些准头。他即便会观星,但是此时是白天,他只掐指一算,怎么算出来的?”
  孟庄主的神情有些严肃:“不错,他这个人,很是蹊跷。不止你疑他,朝中许多人都疑他,就连我爹,也对他避讳莫深。”
  “啊?”涂菲媛闻言,不由一怔。
  孟庄主又道:“他在朝中没什么人缘。一个是出身微薄,二是神神叨叨,故此很少有人亲近。鄙夷斥责他的占多数,但是皇上似乎很相信他。”说到这里,皱了皱眉,“我忽然想起来,孟老头曾经跟我说过,远离此人。”
  “他不是好人。”阿俊插了一句嘴。
  几人的目光都投向他;“他怎么不是好人?”
  “他就不是好人。”阿俊的眼中有些嫌弃。
  几人愣了一下,面面相觑。最终,涂菲媛拿出周监正给的一枚白玉扳指,说道:“这是我用十斤酒换来的,说是能给你挡灾一回。”
  “我不戴。”阿俊后退一步,眼中满满的抵触与嫌弃。
  这时,孟庄主说道:“他这个人,倒是不曾出过诳言。应了别人的事,倒是都做到了。这枚白玉扳指,多半没什么问题。”见涂菲媛诧异看过来,孟庄主得意一笑:“媛媛想一想,你如今是什么身份?他敢胡乱给你东西糊弄你?”
  “倒也是。”涂菲媛点了点头。便把白玉扳指递给阿俊,道:“戴上。”
  他屡屡受伤,涂菲媛实在不愿看到了。又听了周监正的一席话,愈发对他的身份提起了心,再不敢叫他受伤。有一枚白玉扳指给他挡灾,倒是件好事。
  阿俊不接,被涂菲媛瞪着,才不情不愿地接过来,套在手上。才一套上,便皱起眉头:“媛媛,我不舒服。”
  “忍着!”涂菲媛没好气地道。
  身后,涂玉儿轻笑一声,阿俊就跟个孩子似的。拽了拽涂菲媛的衣裳,说道:“媛媛,你何时养成这样的火爆脾气?可不好,看起来凶巴巴的,都不美了。”
  这话却没说错儿。不论什么样的人,横眉竖眼都没有笑靥盈盈好看。涂菲媛听了,才想起此行的一桩目的,连忙拉过涂玉儿,对沐神医说道:“干娘,还有一件事请你帮忙。这是我姐姐,她前阵子落了胎,你给她看看是否影响以后?”
  “落了胎?”沐神医的神色一下子冰冷下来。她本来便是冰雪美人,对涂菲媛和蔼有加,乃是因为把涂菲媛视为自己人。对着外人,从来不假辞色。只听涂玉儿落过胎,冰冷的目光一下子便刺过去。
  涂玉儿受不住这两道目光,难堪地低下头。涂菲媛才想起来沐神医的心结,连忙说道;“都怪她那个前夫,忒不要脸,心肠狠毒,为了别的女人就生生捶落我姐姐肚子里的孩子。”三言两语,把原委道来。
  沐神医听罢,冰冷的神色褪去,转为浓浓的怒火:“可恨!太可恨!”
  她此生不能有子,便对怀孕这件事看得格外珍重与神圣,只听别人竟然如此粗鲁对待这份天赋,直是气得浑身发抖。
  孟庄主连忙搂过她,背过众人低声安抚。好半晌,沐神医才恢复常态,转过身来,对涂玉儿说道:“把手伸出来。”
  涂玉儿才反应过来,沐神医要给她诊脉,连忙把手腕伸过去。
  半晌后,沐神医又问涂玉儿几个问题,涂玉儿一一答了,沐神医便作出诊断:“倒是没有大碍,也算是你幸运。只不过,内里有些淤塞不通,我给你开个药方,你吃上半个月。”
  “多谢夫人。”涂玉儿感激地福身拜谢。她最怕的便是身子坏了,再不能有孩子,听到沐神医的话,心中大石顿时落地。
  涂菲媛听罢,心中也是松了口气,转身对涂玉儿眨了眨眼:“恭喜姐姐。姐姐这回可不必忧愁了。”
  涂玉儿拉过她的手,真诚地道:“好媛媛,你这份大恩,姐姐什么时候也不会忘的。”
  “那我可就等着啦。”涂菲媛笑眯眯道,“等你成了官夫人,带我去见世面。”
  涂玉儿顿时有些羞:“不许胡说。”
  趁着沐神医写方子,姐妹俩便说笑起来。
  “黄连,带这位涂姑娘和阿俊到旁边休息,奉上茶水糕点,不许怠慢。”写完药方,沐神医折起来递给涂玉儿,朝外面唤道。
  黄连便走进来,对涂玉儿和阿俊道:“这边请。”
  “我和干娘有些事情要商量,你们到那边一坐,一会儿我和干娘谈完事情,就去找你们。”涂菲媛说道。
  等两人跟黄连去了,涂菲媛才在一边坐下来,目光看向桌上的酒,笑了笑:“干娘,可品尝过了,好不好喝?”
  “我很喜欢。”沐神医点点头,“你的意思,便是再酿酒就从紫霞山庄取葡萄,我猜对没?”
  涂菲媛脆声说道:“干娘真是冰雪聪明。我再没见过比紫霞山庄的葡萄更多、更好的了。若是摘下来酿酒,真是再好也不过的。干娘意下如何?”
  “我不同意!”孟庄主说道,“这葡萄是我种来给夫人吃的,偶尔送你吃些可以,要拿去酿酒不行!”
  话才说完,被沐神医斜睨了一眼:“这儿有你说话的地儿吗?”然后看向涂菲媛,说道:“别理他,这事我做主,我答应你。”
  涂菲媛微微偏头,瞅瞅沐神医,又瞅瞅孟庄主,说道:“干娘,你和庄主把这事儿敲定了,再给我说吧。可别因为这个,闹得不和气。”
  “小丫头,你知道什么和气不和气的?”沐神医直是笑,笑了一阵,又叹了口气:“他就是个傻子。我一个人,能吃多少葡萄?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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