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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的大老爷-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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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对,我该死……我,我让你打,任你咬,你想怎样都行,就是……就是别又走了。”
  她笑意加深,眼儿弯弯,然后抓起他一只大手凑到唇边,真张嘴咬下。
  她咬得不轻不重,放开时,他手上多出两排小小齿印。
  他瞧瞧那小巧印子,又直勾勾瞧她,嘎声道:“呐,你已经咬我了,就不能走,你还想再咬,想咬哪里,全随你意,就是不能走了。”
  唉,她的傻气大爷啊……禾良也不允诺,只沉静问:“我的开心铜钱又掉了,是不是在你那儿?秀爷能把它还给我吗?”
  有一瞬间,游岩秀想撒谎瞒天过海,开玩笑,那串开心铜钱是她的宝贝儿,他要真还了她,那,那她调头就走怎么办?
  可是……他总不能不还她呀……
  沉吟了会儿,他下颚紧绷,最后仍是把藏在凉被下的铜钱串取出,咬牙给了。
  “秀爷替我系上好吗?”禾良开心地伸出皓腕。
  游大爷嘟着颊,闷着头,抓着串铜钱的五彩线两端,在她右腕上打小结。
  “谢谢。”禾良晃晃小手,开心铜钱也跟着晃。
  然后,她起身离开。
  游岩秀心脏重抽三大下,想也未想便扑去要拉住她,结果他扑得太包,头晕加目眩,头重又脚轻,砰地一响,整个人竟跌下榻。
  “秀爷?”禾良吓了一跳,回眸见他滚落地,惊得她不得不止步走回,“身子不舒坦,还不安分躺好吗?”
  “你别走,你若走,我就跟着你,你回娘家住,我就搬去‘春粟米铺’,哪里也不去。”他气略虚地嚷嚷,发现妻子走近,他恶心一起,干脆抱住她的腿,如此一来,她想走就得一路将他拖行。
  禾良好气又好笑,“我没要走啊。”
  “你明明要走。一拿回你的开心铜钱,你就走,不顾半点江湖道义,”他跪直,跪在她面前,长臂大张环着她的腰身,红红俊脸贴在她隆起的肚子上,哀怨又嚷:“我怎么这么可怜,你怎么可以不理人,我——咦,耶?”他惊喘,定住,脸贴得更紧,仔细感受什么似的,然后,他慢慢抬起头,与妻子的带笑垂眸对上。
  “禾良……”眨眨美目。
  “嗯?”
  “肚里的小娃娃在动……”一脸惊奇。娃娃在动。
  “娃娃知道秀爷身子不畅快,好可怜,想安慰你呢。”禾良忍不住摸摸他的宽额和峻颊。烫烫的,再不处理,暑气侵入五脏六腑就更难散出。
  “那你呢?你……你转身就走。”
  他本就生得英俊好看,此时杏眼带怨,羽睫轻颤,轻咬薄唇,这爱怨交织的风流模样实在非常人所能抵挡,何况对他有情有爱,又要如何舍下他?
  禾良叹气,试着拉起他,“我没要走,秀爷还没喝药不是吗?我得把药端过来喂你呀,再有,等会儿也得帮你用薄荷露推推颈背,搽搽胸口,让你好睡些。”
  “你要端药?”
  “是。”
  “没要走?”
  “是。”
  “还要帮我推推搽搽揉揉?”
  “是呀……”笑叹。
  游岩秀突然站起来,微颠,但很快稳住。
  他大手抓住她的小手,怕她不顾道义地溜掉,抓得牢牢的,跟着拉她走到桌前,抄起那碗原被他弃之不理的解热药汁,仰首咕噜咕噜地灌。
  “喝慢些啊。”禾良轻嚷,才刚说而已,他药已灌光。
  游大爷又拉着她走回榻边,从床头小柜拿出一个小瓶,他知道她都把薄荷露收在那里。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脱掉衣物,脱衣动作之快,即便妻子想跑,也无法在那极短时间跑离他三步。
  “我们来吧,”全身上下仅留一条里裤,他躺平,一手还握着她。
  “秀爷你不放手吗?”禾良坐回床榻,凝眸笑看他,脸容晕暖。
  他五官略绷,喉结动了动,握她小手的五指终于慢吞吞松开。
  他目光一直锁着她,见她拔开瓶盖,倒出绿色薄荷液,先是往他胸央抹了些,然后缓缓地往外围,以画圈圈的方式推匀开来,推到最外圈,再缓缓往胸央一圈圈收回,如此重复了三次。
  当禾良推完第三次时,他徐徐逸出口气,嗓音略哑地道:“你有事要告诉我,我其实也有话要对你说。”
  “嗯……你说,我听。”
  他静了会才道:“你知道吗?那天,你说喜爱我……你明明说爱我的,最后却跑回娘家住,我独自一个待在这房里,越待脾气越大,越气却越想你……”
  推完薄荷露,她的指尖犹搁在他胸央,听到丈夫所说的,禾良轻咬唇瓣,无法从那双男性美目的注视中抽离。
  游岩秀又道:“你说我是一轮明月,你想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禾良,在我眼里,你才是高挂天上的那轮明月,我是后羿,一箭把你射下来,你掉进我这个大恶人怀里,只好乖乖受我荼毒,再也飞不上天。”
  禾良眼眶湿润,鼻音略浓地笑了出来。
  “人家后羿射的是九颗太阳,又不是月亮。”
  “他既然能射下太阳,还连射九颗,当然射得下月亮。”体内的沉重感忽地消去不少,不知是那碗药汁已发挥作用抑或推抹了薄荷露?不管如何,他舒坦了些,心情也是,妻子守在他身畔,他就舒坦了。
  “禾良,那天你还说,你就像我收藏的一个物件,我想了想,觉得你说得倒也没错,但你不是物件,你是我收藏的禾良,是我的禾良,谁对你流口水,我就让谁流眼泪,谁敢冲着你叫春,我就让谁痛得哭爹喊娘,谁要是——”他突然意会到自己又在耍狠,忙止住,觑见妻子神情未变才安心些。
  不掉泪真的好难,但这泪中揉进感动和欢喜,禾良眨着雾眸,指尖再沾了点薄荷露,去揉他两边额角穴位,轻轻揉着,轻问:“秀爷还有话告诉我吗?”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泪颜,大手抚上她的颊,“禾良……”
  “嗯?”
  “你不喜欢我做的事,我不做就是。”
  “好。”她吸吸鼻子,侧颊摩挲他掌心。
  “如果非做不可,也会偷偷做,做得天衣无缝,不让你晓得,不惹你伤心。”
  “噗。”她小小噗笑,最后无奈地点点头,“嗯,”他谁啊,他可是我行我素最威的“游大爷”,倘若一开口就保证绝对,必定,无论如何会彻底“改过向善”,她听了心里也不会踏实,所以,就慢慢磨吧,她可以花一辈子慢慢教。
  她嘴角勾笑,揉完他额角后,改揉他颈侧。
  薄荷的清凉味四散,房中有片刻静谧。
  禾良本以为男人被揉捏到几要睡着,却听他突然启唇出声——
  “禾良……”
  “嗯?”
  “我喜欢咱俩做了夫妻,我喜欢你爱我,因为……我,我也是爱你在心。”啊啊啊——这个口很难开,但他还是鼓起勇气说出来了。
  禾良脸蛋通红,见他俊庞也红通通的,想是很努力,很努力才把话吐出来。
  他来回轻抚她的肚子,沙哑又道:“我想爱你,在意你,我想顾着你,禾良,你也要顾着我,不可以不理我,好吗?”
  她心一痛,意识到她这次搬回娘家的举动对他而言,真的很伤。
  她抚着他好认真的脸,“我顾着你,我说过的,一辈子都顾着你,我要和秀爷做一辈子顾来顾去的夫妻。”
  “嗯,下辈子也做。”
  “还有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
  “好。”她泪中带笑,“好……”
  游大爷痛快了,舒坦了,两排白牙一亮。
  “禾良……”唤着,他蓦地坐起,趁妻子掀唇欲回应,他嘴立刻嘟近,吮住那张红嫩嫩的小嘴,边吻边擦去她的泪。
  忽然——
  “秀爷……你……干什么?”
  她被他搂上榻,绣鞋也被脱了,床帷一垂,他把她困在甜腻氛围里。
  “禾良,中暑之人毛孔不张,汗发不出来,只要发发汗就舒畅了。”他从背后搂着她,两掌开始摸来摸去,胡乱游走。“所以……咱们一起来发发汗吧。”
  贴着丈夫劲瘦身躯,禾良清楚感觉到那团火正抵在她腰臀处烧着。
  她轻喘,忙抱住他一只臂膀,羞窘道:“我,我这样……怀着孩子,不行的……”
  他吻她耳后,低低吐气。“禾良,你别动,别出力,让我抱抱你,摸摸你,然后闻闻你身上香味,这样就好,这样……我就会发汗了。”
  她“唉……”地叹了口气,在他臂弯里转身,还好她的肚子尚未大到让她连翻身都感吃力,不过照这情况下去,应该再不久她就真是大腹便便了。
  他额上不知何时已渗出细汗,她瞧着,近近望入他深邃瞳底,心里小鹿乱撞。
  连孩子都怀上,现下还觉羞涩吗?
  她浑身发热,像是他体内热气全被逼出来,把她包围了。
  捧着丈夫的俊脸,这一次,她主动凑上小嘴,与他的薄唇亲昵衔接,徐缓深入,相濡以沫。
  “禾良……”游大爷气息很不稳,“我想看你。”
  “可是,我现在不好看呀……”
  “胡说。”
  他爱抚她的肚子,然后一路往上挪,覆住她变得更丰满的双乳,身躯竟兴奋得隐隐发颤。
  “这大半个月,先是你离家出走,之后我被‘广丰号’的穆大少气得差点中风,还为他们做牛做马做到中暑,你要是可怜我,就给我看……”
  唉,大爷可怜兮兮的,她哪能抵挡?
  于是,小小床帷内无限柔情,禾良心软情悸,只好把自己当做一块沾满糖霜的白糖糕,任大爷舔个彻底……
  尾声
  金秋时节的某天夜里,禾良替游家产下一名小壮丁,虽是头胎,但生产过程顺顺当当,母子均安。
  唯一不安的只有游家大爷。
  禾良生产时,他被请来的三名经验老到的产婆联手轰出内房,守在门外,他如无头苍蝇般胡乱打转,待小娃儿洪亮啼哭响彻整个“渊霞院”,他大气一喘,竟然倒了,还好小范扶得快,要不然他大爷真会磕破头。
  游家有此等大喜,自要大肆庆贺,于是在老太爷的指示下,小娃儿的满月洒办得极其热闹,连游石珍都抽空返回永宁,赶着喝亲亲侄儿的满月酒。
  小娃儿刚过完满月的某一日午后,游老太爷口中的大岩子和二石子,亦是游家的秀大爷和珍二爷,这亲亲兄弟俩私下又有一番谈话。
  这场谈话中,当人家兄长的完全成为弟弟的笑柄——
  “这是何苦?何苦来哉?喊杀喊打的是你,眼看再补一脚就能把对手踹落深谷,结果你要踹不踹,最后还大费周章把人给救起,笑死我啦,哇哈哈哈——”
  俊美大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既不爽又尴尬,“你管我,混账。大爷就爱这样折腾对方,把对方逼临绝境,再好心伸出援手,他必然对我死心塌地,任我搓圆揉扁。”
  年轻汉子嘿嘿笑,“是你对嫂子死心塌地,任嫂子搓圆揉扁。”
  俊美大爷脸上的红色胜过青色,双目细眯了,跟着,他抿成一线的嘴角先抽搐两下,然后……笑了,笑得年轻汉子头皮一阵麻。
  “这位大哥,您……想干什么?”完了,莫非他又说错话?
  俊美大爷嘿嘿冷笑,再嘿嘿嘿冷笑,再嘿嘿嘿嘿冷笑,偏就不答。
  此时此刻,年轻汉子根本不知,他的这位大哥其实没想干什么,应该是说,尚未想到要如何荼毒他,所以就笑笑再笑笑,故意冷笑不言语,兼之眼神诡异神秘,以达恐吓之效……
  立春
  禾良看完那几批新进的干货,再与厨子敲定晚膳菜色后,刚从后院走回,丫环们告诉她,说小娃儿被娃儿的爹拎走,爷儿俩自在内房里玩,爷没喊人,没谁敢过去打扰。
  她闻言一笑,走回房里,进门就见榻上睡着一大一小。
  游大爷背靠着棉被半卧,一腿搁在榻上,另一腿支着地,裹着红袄的胖娃娃才五个月大,白里透红的小肉脸朝外,趴在亲爹胸前睡得小口微张。
  这景象不论她见上多少次,内心总是激荡不已,让她喉咙紧缩,眼眸发热。
  她悄声步近,将绣鞋脱去,小心跨过丈夫爬到内侧,就坐着看他们爷儿俩。
  他吸气时,胸口缓缓鼓起,娃儿圆滚滚的小身子也跟着升起,他呼出气息,胸口捺平,那小身子也跟着伏挺,一起一伏,一伏一起,她坐在那儿静静看着,可以看好久好久,怎么都不会腻。
  不知她已看多久,游大爷俊鼻皱了皱,突然打了个呼,跟着,他长身一侧下意识改变睡姿,禾良才要伸手接住儿子,他大爷猛地记起什么似的,两只锦袖一抱一捞,把差点滑下去的胖娃儿捞回来。
  这一动,他自然是醒了,眨眨杏仁核眼……咦……有一个软软,娇小的人。
  他目光锁住不动,直勾勾瞅着坐在内侧的妻子。
  她拱起双腿,微侧的秀脸几是搁在双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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