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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江山如画-第85章

小说: 江山如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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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们熟练的烤肉手艺,花无多笑得眯起了眼睛。三人笑着说起了许多往事,酒业喝得有些多了。醉得东倒西歪之后,花无多在中间,一只胳膊挽住一人手臂,三人踉跄的笑着进入了营帐。

夜半,营帐内,吴翌、吴琪、花无多三人分睡三角,各自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暗夜中,公子翌忽问:“你们睡着了吗?”

“没有。”公子琪和花无多同时回道。

三人不禁轻轻一笑,原来他们都睡不着。

公子翌道:“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们。”

花无多道:“你问。”

公子翌道:“你们相信有来生吗?”

花无多道:“相信啊。”

公子翌淡淡问道:“如果真有来生,你们想生活在什么样的年代?”

花无多道:“我想生活在再没有战乱的和平年代。”

公子翌道:“你想过怎么样的日子?”

花无多道:“没有任何束缚,自由自在,海阔天空。”

公子琪忽然叹息了一声。

花无多闻声有点儿疑惑,问道:“琪,怎么了?为何突然叹息?”

公子琪笑了笑,道:“你说出了我的愿望,只是我不想再来生实现,我希望今生就能实现。”

花无多闻言笑道:“今生我也希望如此!”

公子翌却未出声。

公子琪忽然感慨道:“人生本就无常,我们今朝还在把酒言欢,明日不知会不会命丧黄泉。”

公子翌忽然道:“即便死,我也会死在你们后面。”

“呸,你那是祸害遗千年。”花无多很不客气的予以反击。

公子琪轻笑。

公子翌道:“对,我就是祸害遗千年,而且我死的时候也一定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哈。”

隐约传来磨牙及翻身声,而后,各自睡觉。

日子如浮光流水。

花无多留在公子翌身边,一留就是半年之久。度过了秋天以及而后的冬天。

她扮作公子翌的近身侍卫,名为:吴多。每日与公子翌形影不离进进出出。每遇战事,更是寸步不离,甚至于他同上战场杀敌。军中除了少数几人外,无人知道她是女儿身及她的真实身份。只知道,她与宋子星手下一员猛将同名。据传,宋子星手下那员猛将亦叫吴多,层在东阳郡一战中打败过陈东耀,以此扬名天下。吴翌帐下大将军胡为第一次听见她自我介绍时,便问她:“你也叫吴多?也是十七,难道你就是曾打败陈东耀,宋子星手下的那个吴多?”

花无多忙道:“让将军见笑了,我并不是宋子星麾下的将军吴多,只是不巧同他同名而已。”

她现下面貌与当初在宋子星身边时已然不同,所以也没人质疑。

一次战场上,两军激战,吴翌杀红了眼,误冲入乱军中。刘景望见,立刻指挥数百人团团将他围困住。所有人眼见吴翌危急都冲不过去,正着急间,便见一人凭空飞来,如长了翅膀一般,飞到了吴翌身边,挥舞手中的长枪,衣袖翻飞,隐隐似有千万条银丝亦瞬时盘旋,令人眼花缭乱,经将所有围着吴翌的人一气斩杀。那股凌厉迫人的气势,令在场的所有将士震惊,包括围住吴翌的士兵与在场的飞将军刘景。刘景一怔间没有及时指挥士兵紧迫而上,花无多便解了吴翌的被围之困。

至此,长平破。刘景退守东郡。

事后,花无多为吴翌包扎伤口,吴翌道:“谢谢你,无多。”

她一怔,淡淡笑道:“好像你每次遇到危险时,我总是会下意识的挡在你面前,莫不是保镖当上了瘾?还是我傻了……”

他目光如水,却听她用极淡的口吻继续说道:“我这次杀了这么多人,不知道死后会不会下地狱,但是为了你,我不后悔。”

吴翌一怔,道:“你是傻了。”

她错愕的看向吴翌,而后,一拍桌案,拂袖而去。

他却一直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怔怔发呆。不知过了多久,待他回过身来,低头一看自己的伤口,竟被包成了一个蝴蝶结,不禁苦笑,可苦中不知不觉还带了丝他有些排斥又不舍得的甜意。

因为她救了吴翌,立下战功,理所当然被提拔为唔一定近身参将,专司吴翌也只听命于他。她虽是新来的,又年轻,可但凡见到她于乱军中救吴翌那一幕的人,无人不心服。

吴多之名再次名扬天下,有人疑惑她与打败陈东耀的是同一个人,单后来有人证实,不是一个人,因为长得不一样,而且一个使矛一个使长枪。世人为了区分,便因二人侍主不同而分别叫宋吴多及吴多。

花无多留在吴翌身边,不仅反应机智勇敢,而且为人和善,见到谁都是恭恭敬敬笑眯眯的。众将士见她小小年纪,武功不错还为人/奇/和善尊敬长辈,什得军中将士/书/们喜爱称赞,甚至许多年轻士兵/网/都喜欢与她亲近,有什么苦处也找她倾诉。只不过每次都被杜小喜黑着一张脸将那些将士赶走。而花无多却与众将士说说笑笑,从无拘束。一时间,花无多在吴翌的军中人缘极好。

甚至有一次,大将军胡为还当众拍着花无多的肩膀赞许道:“吴多,你武功强,临阵机智,甚得成王信任,年纪轻轻,前途不可限量啊。”

花无多心虚的点着头,瞄了一眼面色如常,望着她似笑非笑的吴翌,又看了一眼站着嘴角略有抽搐的公子争。她一个劲的用傻笑蒙混过去,暗叹,将军,你实在是看错了,我的前途永远限着量啊。

澈王刘修的大军与武器对峙已有一年,偶有战事,却无大仗。

而成王吴翌与飞将军刘景更是周旋已久,前些时日,又逢匈奴犯境,西京侯便调派了老将军霍威之子霍鹰与匈奴周旋,战事颇紧。

天下一时成诸侯割据状态,北有西京侯、成王与梁王之兵,中有刘皇后、晋王之守,南有江南宋家表面逢迎暗中虎视。

这半年来,天下虽常有战事,却无大的变动。唯澈王刘修率军平定了东边诸侯之乱,在朝中势力如日中天,手握重兵,也最得皇后的器重和信任。

近几个月,南方宋家十分低调,少有战事。天下人猜测宋家是在暗藏实力坐山观虎斗,并借机休养生息整合兵力。所以近日来十分安定,甚至于宋家比邻驻守的刘瑾都没能探到宋子星的半点儿消息,就在他有消息试探以小股步兵打宣称时,守城迎战的也只是将军徐振。

徐振自被宋子星收服,甚得宋子星重用。徐振本就是一名悍将,当初镇守广东,刘瑾便讨不得半分便宜,而今再次对阵,刘瑾亦没能讨到好处。再说,刘瑾本意只在试探,又适逢冬季粮草不济,试探了几次后,未有更进一步的举动,直至春天。

春暖花开时,刘瑾方才得知宋子星之所以未亲自来征战,竟是因其父宋晨兵种,宋子星一直留在杭州城照顾父亲,而宋晨并未挨过这个冬天,便病故了。至此,宋子星扛下了整个宋家的家业,成为宋家真正的一家之主,手握三十万重兵,稳坐南方。

宋子星青年才俊,身家先和,又一直未曾娶妻。当春天到来时,不知是谁首先提及了此事,仿佛一夜之间,宋子星便成了天下间怀春少女闺房中常常讨论的话题。

甚至宋子星的画像,一夕之间都在天下传遍了。虽比不上当年方若兮千金难求的一张画像,却在数量上大大的取胜了。

自取下长平侯,时值冬季,公子翌便驻守在郡中。

当长平郡的大街上也开始卖宋子星的画像时,花无多看着满大街形形色色的宋子星,不禁瞠目结舌。自然而然想起当初在江南,那些一向以矜持出名的大家闺秀,一提起宋子星时双眼冒光控制不住的尖叫甚至有晕倒迹象的模样,心情变平复了不少。

她心情很好的买了一张形似神不似的画像带了回去,特意找了吴翌,摊给他看,并指着画像得意洋洋的对他念叨,“看看,这是当今天下公认的最值得一嫁的男人,这人原本是喜欢我的。”

吴翌拿起来仔细看了看,一把将画像撕了,指着地上的碎纸道:“这人不在了。”

她笑得喜气洋洋。

吴翌蹙眉沉思,似思考着很重要的问题。她靠近了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他十分疑惑道:“奇怪,我明明比他帅无数倍,为什么天下不卖我的画像?”

她眼角抽搐。

“现在人的审美观,真是越来越差了。”思虑半天,他终于惋惜着得出了结论。

她连嘴角都抽搐了。

他望着她,肯定道:“看你现在的表情我就知道,我在你眼中是最帅的,所以你的审美观值得肯定。”

她整个面部都在抽搐了。

他摸小狗一样爱恋的摸了摸她的头,带着戏谑的笑意道:“行了,再抽下去,我会笑的。”

闻言,她目光骤然一变,伸出手捏住他的双颊便是一顿肆虐,他左躲右躲,直至狼狈逃窜处营帐方罢。

一出帐看到迎面走过来的一小队巡的士兵,他一整神色,大步而去,嘴角眉梢却隐约带着阳光般的笑意,久久不退,只是,他自己却未曾发现。

近日,有谋士为晋王刘易进言,说宋子星拥兵自重,早有野心,如今刘家北有梁王,西有成王吴翌,实不该在此时与手握重兵的宋家反目。反之,还可利用宋家的势力,牵制吴翌或吴琪,尤其先灭了吴翌这个心腹大患为妙。

晋王听后便道:“你有何妙计?”

谋士道:“可许君主刘玉与宋子星,结下秦晋之好。”

晋王思虑后,允了。

当说客到江南提及此事时,竟被少年宫自行一口回绝,宋子星不仅回绝得干脆,毫无余地,其下谋士、将领更将说客羞辱了一番。说客气怒交加,回来后添油加醋的说给晋王听,晋王当即大怒,骂宋子星不过是个当街放飞妓女兜肚的放荡无耻小儿,并随即上书朝廷,数落宋家诸多不适,斥宋子星有谋反之心。

宋子星则马上说,如今君王年幼,刘家外戚干政,公然污蔑诸侯,也不堪受辱,欲出兵产出外戚刘家。以清君侧之名,他竟真的反了。

花无多得知后,不仅想起当初自己在江陵自己因一时愤怒,污蔑宋子星放兜肚之事。宋子星在当时那种情形下,为了她的名声依旧挺身而出,将兜肚之事默认了下来,不顾这事会成为他一生的污点,再也洗刷不去。想起当初在洛阳,有洛阳兵丁也曾以此取笑他,而今晋王又旧事重提以此羞辱他,他也不反驳。花无多又想到在江南那一年,他对自己的号,临走前,他的那一番话,不禁心情黯淡了几分,若说她辜负了谁,恐怕只有宋子星,她是真的负了。

午时,公子翌进屋叫她吃饭。工资一进来的时候,正看着她拿着一封没有拆开的书信在床边发呆,便没头没脑的道:“长得太出色自然是非多,以后有的事你烦恼之事。”

“什么事要我烦恼?”花无多不明白公子翌言下所指何事,便问道。

公子翌道:“你知道吗?无聊的温语(公子语)兄,最近编纂了一本《江山美人态》,而你,在其中排行第一。”

“那又如何?”花无多一挑眉,竟一点儿也不为此高兴。

“你怎么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兴奋?”公子翌纳闷道。

花无多放下书信,一伸手,露出自己的的武器十指金环,道:“要是我的兵器十指金环能在兵器谱排行第一,我就高兴得大醉三天。”

公子翌一撇嘴,嘟囔道:“不像个女人。”

花无多耳朵灵,自然听清了,一眯眼睛,道:“你说什么?”

公子翌抬头自窗口望天,道:“都午时了,难怪肚子饿了。”

花无多也望了一眼,摸着肚子道:“是啊,我也有点儿饿了。”

公子翌拉起她的手指:“走,一起吃饭去。”

“好啊。”天大地大吃东西最大。

“今天我让他们准备了一锅红烧肉。很香的。”公子翌道。

花无多咽了口口水,跟着公子翌吃饭去了,把方才的事完全抛到了脑后,满脑子都是红烧肉,根本没看见公子翌转过身时挑起的嘴角。

中午,花无多边吃着红烧肉边道:“这红烧肉的味道真像京城风雅品酒居所做的。”

公子翌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那是我开的。”

“啊?你开的?”花无多难言惊讶,横看竖看公子翌都不像是会经商的人,可是据她所知风雅品酒居不仅酒好,连菜都很好吃,在京城客似云来,生意十分好,收入自然也丰厚。

公子翌故作淡然的道:“我不仅开了一家风雅品酒居,还开了一家兵器铺。啊,对了,京城那个杏花春雨也是我的产业。”

花无多刚放进嘴里的红烧肉掉了出来,公子翌看见了,蹙了下眉,道:“你这是什么吃相?”

花无多顾不得那么多,问道:“那杜芊芊是你什么人?”

“是我安插在京城的探子。”

“不是你的姘头吗?”

闻言,公子翌又是一蹙眉这是什么女人,出口就是这么下流的话,一撇嘴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姘她了?”

“没有……”花无多收敛了一下惊讶,老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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