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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江山如画-第24章

小说: 江山如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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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丫鬟放下了篮子,退了出去。

吃完午膳,丫鬟们上前撤下碗碟,花无多起身拿起篮子里的信笺,打开一看,见上面写着几个字:“赦如此作法,不知是否唐突了小姐,赦欲与小姐成为知己,今日酉时,西街五子居,赦在此恭候。”

花无多一挑眉,信笺纸硬,但在她手中却如普通纸张一样,被她轻轻一捏,便即成团。她本想随手丢弃,但忽而一笑,把纸团抛向了空中,抬脚一踢,纸团便飞到了房顶上不见了踪影。这时,恰逢公子翌出门,公子翌伸着懒腰,正看到花无多把一个纸团踢上了房顶,便道:“你在干吗?”

花无多道:“你总算起来了,我正有事问你。”

花无多一瞥树下立着的几个丫鬟,道:“都退下吧。”

“是。”丫鬟们全都退了出去。

“什么事?”公子翌走到她的近前。

花无多刚想问,忽听墙外有女子轻声叫了一声:“啊呀。”

又有女子道:“小姐,你怎么了?”

那小姐道:“有东西砸到我了。”

片刻后,丫鬟道:“小姐,是个纸团。”

“哦?”

丫鬟道:“小姐,你看,上面有字。”

花无多闻言失色,面部表情一变再变,也顾不得公子翌看着她莫明其妙的眼神,忙偷偷跑到门口探出头向外望去,公子翌见状也跟着她一起跑到门口探出头去,二人只见此刻宋子音正站在门外,手里拿着那个已经被摊开的纸团,面颊绯红。

花无多暗道:早知到乌龟星的妹妹在外面,她应该把信笺上的名字改成琪……

×××××××××××××

花无多正在暗自悔恨,这时只听头上有二人先后问道:“你们在看什么?”

“那纸团上写了什么?”

花无多仰头一看,才发现公子翌和公子琪与她一样都探头看着外面。也不知道公子琪什么时候出房来的。

花无多摆了摆手,三人退入院内。

来到院内桌旁坐下,公子翌连忙问道:“那纸团上写了些什么?”

花无多想起纸团上的内容,有点不好意思,不禁讪笑道:“现下未时已过,你们肯定饿了吧,先吃些东西,我们边吃边说。”

二人点头。

丫鬟布好饭菜,后又退出。院内又只剩下他三人。

花无多虽然刚刚吃过,但见他们吃得津津有味,忍不住又吃了些,三人边吃边说话。

花无多首先问起公子琪昨夜为何要答应让她去凤舟赛上献艺。这个问题令她耿耿于怀一整夜,她早已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原因了。

公子翌先道:“你恐怕还不知道,这凤舟赛开场献歌之人会得到很多的彩头,这些彩头均由来观看凤舟赛的名门子弟所赠,这些人送的礼物哪一个不是价值连城,尤其这次洛阳李家的三公子李赦也来了,他乃天下首富之子,出手必然大方非常,送出的礼物想必非同小可,你想想,只要你肯上去随便唱一首歌,这些礼物便全归你了,这么好的事情,我们当然要为你应承下来。”

花无多闻言,目露喜色,可一想到自己的实际情况,刚兴奋起来的目光复又黯淡下去。

公子琪见花无多出乎意料的没什么反应,不禁心下奇怪,关切问道:“你怎么了?”

公子翌也注意到了花无多的反常,疑惑地望着她。

花无多叹道:“我不去。”

公子琪、公子翌微微惊讶,花无多竟然不为钱所动?!

公子翌关切问道:“为什么?只是上去唱首歌,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花无多心有难言之隐,可又不好意思对他们实话实说,便反问道:“那为何刘玉不去?她明明就没有生病。”

公子琪道:“我想,刘玉或许是不好意思登台献艺吧,否则,此等风光之事又怎会拱手让与她人。”言罢,与公子翌相视一笑。

花无多看向公子翌:“你不是说她多才多艺吗,怎么会不好意思?”

公子翌无辜笑道:“可我没说她唱歌好听啊。”

原来刘玉唱歌也难听?花无多闻言沮丧道:“那你们怎么知道,我唱歌就好听了?”

一听这话,公子翌、公子琪立刻明白了症结所在。

公子琪用筷子敲了一下面前的碟子,笑道:“原来你在担心这个,这有何难?”

“你有办法?”花无多问道。

公子琪目光流转,轻声道:“假唱。”

花无多和公子翌何等聪明自然一点即通,花无多道:“这方法我也想过,只是,恐怕做起来没那么容易。”

公子琪道:“既然是我替你应下了此事,一切就交给我处理吧。”

花无多一听这话,立刻舒展了眉头,公子琪诡计多端,值得信赖!

公子翌见状揶揄花无多道:“幸亏你说了实话,否则,我妹妹多多的名声就被你彻底败坏了。”

花无多不以为然道:“我本来就没打算去唱。”

公子翌似想到了什么,笑道:“我不信你的唱歌真的那么难听,你唱一首给我听听。”

花无多瞥了他一眼,道:“休想!”

公子翌大为不满地哼了一声。

公子琪见二人僵持,转移话题道:“方才你二人在看什么?”

公子翌一听这话,立刻又提起了兴趣,双目炯炯地注视着花无多,等着她回答。

花无多踌躇半响,还是实话实说了,本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想到,竟惹来他二人叹息连连。

公子翌用筷子戳了戳面前的菜,一甩手,扔下筷子,叹息道:“可怜啊……”

公子琪文雅地放下了筷子,亦是摇头叹息道:“可怜啊……”

花无多见状纳闷不已,道:“他虽然很有钱,可我不是见钱眼开的人。”这话说得真心虚,忙接着说了下一句:“不去见他,我不可怜,你们不用为我叹息。”

这时,却听公子翌道:“谁说你可怜了,我们在说李赦。”

花无多闻言大为吃惊,疑惑道:“此话怎讲?”她觉得自己挺好的呀。

公子琪叹道:“李赦竟然要跟你做知己,不知道他有没有福气看到明天的太阳。”

“我有那么恐怖吗?”花无多斜睨着公子琪。

公子琪一笑并未回答,公子翌答道:“你不是很恐怖。”花无多刚要笑赞一声公子翌,就听公子翌紧接着叹息道:“你是非常非常的恐怖。”

花无多闻言大怒,顺势把手里的一双筷子插向公子翌的鼻孔,公子翌连忙闪躲,一个打,一个躲,公子琪笑着在旁袖手旁观。就在这时,院门口忽然响起一个清亮的男音:“我有打扰到各位吗?”

公子大聚会

花无多闻声望去,惊见一人,赫然是半年未见的公子语!

公子语此刻就站在院门边,手中折扇轻摇,嘴角微微上挑,神态飞扬,风流倜傥。

好久不见公子语,花无多乍见他只觉亲切万分,刚要起身相迎,却被公子琪制止,公子琪对她摇了摇头,花无多立刻会意过来,自己如今身份并不是书院的花无多而是公子翌的妹妹吴多多,便稳住了身形不动,假装不认识公子语,但仍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

这时,公子翌哎呀一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大步迎了上去,高兴地大声说道:“语,你也来了,怎么就你一个,其他人呢?”

公子语啪地一声合上了手中的折扇,用扇子一端指向公子翌、公子琪道:“你!还有你!竟敢不等我们就先跑来了江陵!该当何罪!”

公子琪也起身迎了上去,闻言,笑道:“这个好说,今晚就由我二人做东,请大家吃饭,全当赔罪,如何?”

“好!”公子语一听这话,立刻眉开眼笑。大摇大摆地跟着公子翌和公子琪走了进来,行至桌旁时,忽见一直坐在那里对着他笑的花无多,眼神蓦地一亮,连忙问道:“这位是……”

公子翌笑眯眯回道:“我妹妹,吴多多。”

公子语一听,立刻向花无多施礼道:“多多妹妹,在下温语,这厢有礼了。”

花无多见公子语如此彬彬有礼,不禁想起同在书院时,公子语有一次上课时恰好坐在她旁边,那天天气燥热,公子语当着她的面脱下鞋袜亮出脚丫子时的舒坦神态,还真是天差地别,不禁心下好笑,施施然回礼道:“语哥哥,多多这厢有礼了。”

这声语哥哥叫得公子语是眉开眼笑,连忙回道:“妹妹快快请起,不必如此多礼。”

这时公子琪问道:“其他人呢?”

公子语闻言,这才把目光从花无多身上移开看向了公子琪,当下坐在公子翌身边,不紧不慢道:“我,诓、巡、紫阳、争、还有修也受晋王之邀前来江陵,我们一同上路,今日才到,修本来跟我们同来,但刚到江陵又突然说有要事便又匆匆离开了。我们下午才进王府拜见了晋王,我的住处被安排在前面,就在这附近,方才经过这里听见有人说话,听声音好像是翌,便进来望了一眼,没想到,果然是你们,不知你们方才在笑闹什么?说什么很恐怖,是什么很恐怖啊?”

公子语一向喜欢说话,公子琪只问了他一句,他便说了个详尽。

公子语本就是个好事者,一向是哪里有热闹往哪里钻,最喜欢听八卦,也特别喜欢说三道四,一听到恐怖二词不知道心里想起了什么,但看那副晶亮晶亮的眼睛,花无多就想笑。

公子琪瞥了公子语一眼,摆明了太了解他了,不想回答他。

公子翌也是一笑置之,只道:“我们在说一些无聊的事。”

花无多在旁笑眯眯地看着公子语,看着他一副什么都想知道的老样子,倍感亲切。

公子语闻言,不满地斜睨了一眼公子翌,目光一转,恰看见花无多笑眯眯注视着他的目光,不禁用折扇遮掩着低声对身旁的公子翌道:“翌,你妹妹是不是对我有好感?你看看她对我笑的样子,多甜,多亲切呀。仿佛我俩已经相识很多年了,你说,这是不是就是缘分?”

公子翌低声回道:“我看是,语,你很有希望成为我的妹夫。”

公子语瞥了一眼公子翌,道:“翌,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会努力的。”

公子语以为他这么低的声音吴多多必然听不见,但他哪里知道,对面坐着的根本不是大家闺秀吴多多,而是身负武功的花无多,他方才与公子翌的对话,花无多听了个真真切切,忙收敛了目光。

当下几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约好晚上由公子翌和公子琪做东请大家吃饭,公子语忙着去告知其他人。公子语不仅嘴快,动作也快,不一会儿,公子巡、公子诓、公子争还有公子紫阳,便先后来了东厢,大家约好晚上一同在江陵最大的酒楼凤楼吃饭,这一回公子翌和公子琪注定要被痛宰一顿了。

花无多连续见到这么多同窗好友,当真喜出望外,虽然不能公然相认,但只在一旁看着他们也已心满意足。不禁早把李赦的邀请和宋子音误拿信笺之事忘了个干净,自然也把乌龟星的烦心事抛诸脑后,也忘记问乌龟星昨晚的反应如何了。

酉时已过,一众人等包下了整个凤楼的二楼,酒香浓郁,菜色精致,众人推杯换盏高谈阔论好不热闹。远比昨晚在晋王府吃的那顿有趣多了。

花无多自然还顶着吴多多的身份,因自持身份尊贵,便不敢轻言妄动,可同时见到这么多南书书院的同窗,不禁心里热乎乎的,嘴角始终挂着笑意,一会儿看向公子巡,一会看向公子争,半年多了,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了些许变化,但感觉仍是那么的亲切和熟悉。

一群人聚在一起有说有笑,话题不断。

公子语吐沫横飞讲述道:公子争在来时的路上救了一个女子,他本出于好心,不料那女子竟是个江湖骗子,反过来把他的钱全偷光了,后来公子争和公子诓一起去当地县衙报官,可那无耻县官竟笑话公子争太笨胡乱救人活该被偷,公子争一怒之下把县官打了个鼻青脸肿,一众衙役也被公子诓殴打成重伤,他二人险些酿下大祸,幸好公子修出面解决了此事。

公子翌听后,大笑公子争道:“那女子定然是貌美如花,否则你怎么可能出手相救?”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纷纷点头,公子争面有赧色,很明显公子翌一语中地。

花无多也随众人目光看着公子争笑,公子争似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忽一抬头恰好与她对视,目光微散,当下竟恍惚起来,花无多见状急忙撇开了目光。

公子语一口酒灌下,又说起他们在路上遇到了几次拦路抢劫的贼匪,场面如何惊险刺激,众人同心协力杀的贼匪片甲不留,好不痛快!但是,却有一次,在混战当中,公子紫阳中了贼人的暗箭,受了伤,没想到当场激怒了公子修,公子修一怒之下杀光了所有贼人,一个不留,那场面真叫一个惨烈。

公子翌、公子琪忙问公子紫阳伤势如何?公子紫阳大笑说无碍,并挽起袖子拆开绷带给公子翌和公子琪看了他的伤口,伤口入肉,长约两寸,此刻也已开始愈合,果然并不严重,公子翌与公子琪这才放下心来。

花无多也凑到近处跟着公子翌和公子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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