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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刀剑笑新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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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神相能为天下人排难解困,自身却又有不能开解之难事乎?”名太宗也不大相信。
“实不相瞒,风某一生最怕家中恶妻,否则又怎会好色却又连多望一眼美女也不敢。有关入宫相命一事,那恶娘子已断言拒绝,只因她忧虑我卷入宫廷之争,伴君如伴虎,算得入耳只是锦上添花,算得圣上龙颜大怒,只恐怕人头不保。”风不惑尽吐心中苦楚。
“且看刚才‘醉翁楼’遇险,我妻也说得有道有理。惟风某算是报答两位恩人,入宫面圣命相,自当愿意,但我妻一关,实在难以闯过啊!”神相看来怕得要命,竟打了个寒颤。
小白亲眼目睹过这老婆奴被吊高全裸鞭打,又哪会怀疑不信。众人面面相觑,一刻间也想不出法子来,惟有暂且告退,看看如何应付那恶娘子。
“那神相风不惑是个好色之徒,略施小计便能要他贴贴服服,惟是一个恶婆娘,该当如何应付呢!”小白幽幽道。
每当大感烦恼,未能解困,小白都爱找那世人都钟情爱慕的耶律梦香公主,因为她对自己全情倾慕,心肝儿都愿掏出来交给小白。拥着公主,彷佛便成了世上最惹人羡慕的人,不自觉的超越他人,感觉油然而生,这种感觉会教脑袋有种鞭策之助。
公主在幻梦闺房中,没有回话,也没有打岔,她很明白一个女人该做的事。男人只是要找个能倾诉的人,千万不要建议甚么,提议甚么,就算说的十全十美,也伤了男人的自尊。
能把内心答案,用法子教男人以自己的嘴巴说出来,自己一脸惊奇反应,才是男人喜爱的女人。
当然,再加上一点点绝对臣服他才智的笑容,跟着投向他怀抱,那便更加完美。
因此,当小白在思想时,公主很尽心地服侍他。耶律梦香当了十五、六年的“舞夷族”
公主,“舞夷族”是“狂意族”的小分支,以欢娱享乐妙艺立足江湖的一群,公主当奴婢服侍,当然绝对妙不可言。
耶律梦香很懂享乐,更懂得如何令人快乐,她今夜为小白准备了一些颜料,还有一些笔,小白在她雪白如霜的胴体上任意作画,是一幅“登峰寻桃记”。
思绪飞动,可惜停滞不前,手当然也不会下笔如飞。但透过笔触的感觉,公主已深入明了小白脑海中的疑难,不能言传的,全都摆动笔枝,穿过百穴,记在公主心内。
一画既成,公主就“穿”上这彩画新衣,在小白面前转动轻舞。剎那间小白也意入境中,活像与公主把臂同游,乐趣无穷。
待醒来后,公主已在香床上铺上一画纸,香笔递在小白手处。
“公子与梦香已畅游回来了,当下便该作些正经事,公子内心想的是甚么呢?”公主一句提问,便把小白的思绪纳入正轨。
小白下笔不再犹疑,提笔飞舞,不一会儿,一幅貌甚凶悍,怒目圆瞪,徐娘半老的面庞便现于画上。
“要对付的难阻,便是这恶老娘,风不惑的娘子||李厉琤!但我对她却是一无所知,如何入手,真伤透脑筋。”小白其实天赋大智,只是责任与压力初来,灵巧聪敏备抑制了,犹未懂得如何先松弛之法,以助思考,故还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惟耶律梦香乃曾经历过一段,从风光至国破家亡的灭族哀痛历程,漫漫长路,令她学懂了许多处世之道,懂得保护自己,更懂得保护她心爱的人。让心爱的人明白如何“灵机一触”,只是很简单很简单的课题。
“常言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也许公子的朋友能助一臂之力哩。”公主淡淡道。
“朋友,也许吧,我在‘剑京城’里的朋友不足十人,有伍穷、十两……呀,对了,是他,怎么我竟想不起来!”小白高兴得拿着那幅李厉琤的画像大叫大嚷。
“他当然会带给我最清晰的指引,真笨,定是思绪有点毛病。好公主,奶提示有功,今夜……”小白压着公主调笑道。
“今夜公子再玩乐到天明,那公主便再也提不起那琵琶奏乐,你害得嫣唇、俏语、雪姬三妹子都要被人家欺负了!”公主娇声发嗔起来。
“三妹子每战必胜,也寂莫难耐得很哩。让她们同享极乐那又何妨,哈……”小白兴奋在心,也就要耶律梦香比初夜更要疲不能兴,誓要折磨得公主呼天抢地,高喊求饶。
“唉!小白要我帮忙解说,那就只好从实招来了!”风不惑面对那幅恶妻的画像,竟也有点点惶恐。
“神相只要待我如来请教相学者无异,尽说出画中人相貌、相理之特性,小白自会想得好法子,教她为六太子进宫面圣。”原来能助小白一臂之力者,便是神相风不惑,由他以相学之法指示出恶妻弱点,以便小白们对付,自是相得益彰。
“此女子李厉琤乃少见的‘七恶妇相’:
玉脸生颧一恶克夫乐,结喉露齿二恶喜挥霍,蛇行鼠步三恶爱赌博,眉连粗重醋意癫四恶,雌声焦烈躁暴为五恶,鼻下钩纹虐打狂六恶,恶相恶形合成第七恶,性痴性欲淫妇性饥渴。
唉,若非小白公子于我有恩,此等丑事又如何能启齿!”神相一脸无奈,活受罪的老婆奴实堪怜。
“既是李厉琤如此难养,几近一无是处,难道她于闺房床上有飞天妙技,能御夫君死心塌地!”小白实在不明所以。
“说句老实话,我家恶妻一不善解温柔、二缺艳丽美色、三不服侍夫君、四不入厨做饭,说到床上性事,淫妇性饥渴,我只是供她饱餐之欲,随意发泄,又何来快乐可言哩!”
神相说到伤感处,几乎要掉下泪儿,伤心不已。
小白那就更加不明所以,只好一再追问下去。
风不惑长嗟短叹道:“七恶妇相恶通天,前世今生恶无边,鬼神避忌妖搬迁,护荫无良不敢言。”
“人世间不少杀人放火、奸淫掳掠贼子、无良者,做尽坏事,报应来临便自取灭亡,但为何偏有人仍能安享余年,不见报应?道理便是身边有位‘七恶妇相’的娘亲,妻女或妹子了!”
“恶相者神鬼不敢犯,活在她身旁,牛头马面也怕她七分,怎敢来索命?我家门恶狮恶龙、恶凤,正好是七恶妇的天性喜好,妖孽也给恶气驱去而不入矣!”
“本神相自小习命相之学,少年奇遇得以大成,惟不断泄露天机,以相论命,早二十年已该死无误了。风某为破死局,便千辛万苦算出躲在七恶妇相之下,方能活命,便顺理成章迎娶李唐琤。岂料得了活命,却生不如死,天天惨遭凌辱,正是天理安排,活受罪报应泄天机,奈何!奈何!”神相道尽人生之苦,偏入苦局,终生苦楚,真是令人心酸。
算尽天下人间世,却始终人算不如天算,世事难料,苍天难算,这便是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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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八 章 不赌是淫虫

大杀坊大杀三方只留送羊入口此一方
轮清光输清剥光还剩一贫如洗到天光
一对似通不通、似顺不顺的所谓对联,写得一塌糊涂的贴放大门前,这里是“剑京城”
最人头汹涌的地方,也是四太子名万寿最财源滚滚来的地方,三个字”大杀坊”,京城唯一的赌坊。
伍穷是“大杀坊”最爱招呼的客倌,很简单,也许是天生一副改不了的穷命,一两也好,一百两也没分别,伍穷不论口袋里有多少银两,最终也是一乾二净的步出“大杀坊”。
故此他升官以来,得益的还是那四太子名万寿。伍穷穿的吃的都好不了多少,只因全都献给了“大杀坊”。
到“大杀坊”去怎可少了伍穷?今天,小白、伍穷,还有一个从不往赌坊的朱不三。
伍穷自鸣得意道:“上回朱老兄你救了我和外边的十两两命,今日我银两在手,他妈的杀他一个烂屁臭尿片甲不留,二十两银变二百两,全数给你这大朱头,让你多娶一个更大奶奶的大屁股妖精妾侍,报答你便是。”说罢,伍穷已四周张望,看看那桌摊子庄家最当黑。
杀声震天的赌坊,有四太子这个全国最富有的大庄家,谁都不怕会有被庄倒场的一天,于是只要有兴趣一朝大发特发的人,全都成了“大杀坊”的老顾客。
“怎么往楼上的木梯前,有人在把守啊?”小白向伍穷请教道。
“你看不见么?这里全是麻衣粗布的赌客,没半个贵人商贾,楼上叫‘百两厅’,那即是咱们此等无名小卒,没带来一百两银,便休想到楼上赌个痛快。”伍穷小官一名,又岂来百两,故从来也未有幸上楼。
小白一个箭步踏上梯级,朱不三也跟在后,伍穷拉也拉不住,但三人已被两个凶神恶煞的守卫截住了去路。
守卫们看见是伍穷的朋友,想必也是一贫如洗,问也不问,便挥手要小白等离去。
忽地一道金黄光亮耀目袭来,守卫定睛一看,乖乖不得了,小白身后的朱不三,打开了原来一直捧着的箱子,全是一个个大元宝,里面少说也该有二百两银啊!
“这二百两,是小白你的么?他奶奶的今天定要嬴个肚满肠肥,要把四太子的妻妾都一并赢过来。”伍穷一直追问上楼,他的一双眼早已发光,脑子里就只有发亮的元宝。
小白与失不三提着六太子从大太子接收过来的大礼……三百两银,今天是要用来对付一个人……七恶妇相的李厉琤。
“买定离手,唏,又来开了,哈……第八次大,杀呀!”轰耳欲聋如狮子吼的叫喊声,又传入小白耳里,那个声如洪钟的庄,不是七恶妇李厉琤会是谁。只见她身前堆满的元宝,骰宝只买大小,李厉琤自己来打庄,大伙儿重注买大她偏开小,闲家合力全买小她又偏开大,连续杀得一众肥羊片甲不留,不消一刻,身前又再推来另一堆元宝,闲家们都焦头烂额。
“哈……你娘娘我今天红光满脸,你们一众当黑狗头猪脸,再赌下去,定然家当也输得干干净净,买棺材山地的银两也要儿孙向善心人乞讨啊,哈……”这个李厉琤气焰狂傲,更咄咄逼人,说话好生难入耳。
要知围着的闲家赌徒,都是能捧来百两以上的“剑京城”人物,其中有“千丈锦锈”的老板田一疋,原来是“大杀坊”常客,难怪爱妻田大娘偷汉也蒙在鼓里了。
还有“琳琅馆”馆主玉冰宵,这家伙道貌岸然,原来也是赌痴。“天香阁”老板郭下天、“十八般”老板贾刀剑、“夜宴庭馆”馆主薛之味与及那芳心的养父,“童养媳府”主人,官拜兵部护法公孙莫敌。
手段玲珑的朱不三引着小白、伍穷,同几位城中贵人打个招呼,一众唯唯诺诺,心里所系全于赌局中,也无闲情结交甚么六太子名太宗身边红人。
“他妈的臭恶婆娘,就是每天向那死神相夫君,问定胜负方向,便来开局当庄头,杀得我们弃甲投降,还给骂个狗血淋头,真恨不得在赌桌上把这母夜猪斩个七块八件!”卖兵器的贾刀剑恨得牙痒心痛,受辱后更是激动。
“公孙老兄,奶是咱们老死的头领,再不把这个臭庄打下,长街一众老字号,恐怕早晚给她都赢到手了!”郭下天最是敬佩公孙莫敌的兵法、阵法,在赌坊里又具气定神闲,往往能忍住性子,反败为胜,故惟有向他求救。
玉冰宵也加入说项:“对啊,公孙老兄,咱们来了半天便输掉一千两给这丑八怪,快想法子破那死神相的法吧!”
“解铃还须系铃人,杀猪要有杀猪凳!”公孙莫敌一句说毕,便低首沉思。
薛之味满不是味儿道:“甚么杀猪凳啊,现在被杀的是咱们哩!”。
原来那李厉琤,每早要风不惑为她的气色批赌运,大杀三方便在“百厅”买下一天骰宝台,自己当个大庄。若然气色不对,便作闲家小赌怡情。神相多天前已批出:
鸿运当头,碰上狗头笨头杀无忧,
撞正福头白头任剃头,
遇着猪头点头大想头,
富贵险中求,胜负成败在猪头手!
那李厉琤得悉过得了关,便金银满屋,果然连日杀得一众闲家输光输净。
在众位老板、老爷身旁,都跟着三、两烟花女子陪伴在侧,相好给她们的本都输掉了,便向李厉琤写下债条子拿本再赌,数天下来,都已欠下一笔大债,全都没精打采。
“怎么了,一群干小弟,这回我发个慈悲,给大家拿回一点好处吧,信我的便下注买小!”恶妇当下摇动骰盟,停下便叫嚷催人下注。
众人仍在犹豫之际,二百两银推了下注在小的一方。
大伙儿都愕然,定睛一看,竟是朱不三引见的小白,一来便是二百两。
更颤抖的是大庄李厉琤,眼前人便是批言中的白头人,他会否是今天福头,把自己剃头呢?
这一注谁都不敢动手,只吞吞口里唾液,心急作壁上观战。
骰盅打开,二、三、四共九点刚好是小,小白赢得好险。
“臭婆娘,小白公子今日破你烂臭笨七死人塌墙庄,一会儿后奶便输光输净啊!”说得航脏的,竟不是那伍穷,而是从来受不了女人气的朱不三。
庄头受辱,大伙儿都笑不拢嘴,这可为他们出了口大乌气。
再连续三日,小白同都买小开小,伍穷跟得最快,赢了二百两,其它商贾老板们拉着身旁娇娃同追小白下注,亦开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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