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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刀剑笑新传-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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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之战,胜负立见。整座“天带城”已被大水摧毁一半,小黑仍能及时保住八万大军,总算万幸,但己方人马惊魂未定,八万兵对战八万“铁甲兵”,在气势上已败了一半。小鬼的前锋追击部队带来了答案。当小白大营的军令黄烟升起,已蓄势待发的伍穷带着“铁甲兵”,如飞迎向小鬼追兵,截杀接战。小鬼没有双臂,他的长长发鞭急转,缠起插在马上之大关刀,如狂挥出神勇杀气,令人为之目眩。“铁甲兵”有厚厚铁甲护体,不惧来箭,反之己方不停放矢,双方对阵兵马未涌杀一起,“铁甲兵”已射倒一、二百神武兵,先夺其势。两队计共二千人马纠缠大战,“铁甲兵”有铁甲护身,又训练有素,突然一字排开,列出战阵来。各骑兵紧贴一起排横,便立时把原来已混战乱作一团的神武大军一分为二。前拒、后杀!一字排阵是小白的杀阵法,前面以铁甲之助,力拒来敌,让被割开于后的战兵孤立无援,再由从后扑来的“铁甲兵”斩杀。被孤立的战兵走在最前,必然是最猛的一群,也是比例上较少数的一群,先挫强势,敌兵便破。留在一字阵前的都是勇猛不足之敌,拒之便易。果然,伍穷带着兵马于一字阵后,如斩瓜切菜,便先杀了一大半最强悍来敌,神武大军锐势顿挫。
但为首的小鬼,在一字阵后却如疯斩杀,他以发鞭舞动的关刀,左右开弓,以无匹杀力斩破盔甲,已杀掉不少伍穷部下。伍穷大怒道:“我来会你!”策马冲前,伍穷提起“败刀”,在鞍上与小鬼一决雌雄。小鬼的“鬼刀”与伍穷的“败刀”拼杀,相互杀力竟不分伯仲。一拼回身,伍穷竟见小鬼已弹射半空中,从高而下,挺鞭转刀,杀下一式“猛鬼缠身”。伍穷挺刀再挡,刀招却是柔劲轻吐,“鬼刀”缠贴“败刀”,便旋斩贴身而来,顺势割斩。长发引动“鬼刀”如鬼魅缠身,不停斩伤伍穷,伍穷不退反进,竟一手抓住了长发鞭。伍穷怒道:“贱烂狗娘养的臭发烂鞭,好讨厌呀!”一刀斩下,便要斩断铁但好可惜,伍穷失望不已,惊骇莫名,铁发上见只能斩断一小部分,小鬼的铁发原来是每天以药浸洗,练成粗如玄铁丝,“败刀”一刀只能斩断十数根。小鬼乘势扯回长发鞭与“鬼刀”,但伍穷也不示弱,竟也弃马跃上半空出招,一式“凶前绝后”直压而下,怒劈“小鬼”。勉力弹射“鬼刀”接招,小鬼被轰得压坐回战马上,刀劲爆吐,坐骑便恰好遭殃,被刀劲炸得粉身碎骨。小鬼斗志惊人,立即站起来再提刀,他已受伤点点,全身鲜血滴散,头上恐怖血腥披面,状极凶狠。伍穷在他身前,笑道:“还要战么?”小鬼拉动发鞭,“鬼刀”便弹射而上,搁在右肩上,明显的不肯罢休,要战个你死我活。伍穷笑了笑,便道:“先看清楚形势再决定吧!”一字阵势散开,阵前阵后,小鬼原带来的一千兵马,全都死光倒在血泊中,一千原作追杀的精兵,都死清、死光了!
伍穷与一千“铁甲兵”,把小鬼重重围困,如此形势,已是一面倒的强弱悬殊。同时,四面八方也涌来铁骑冲锋陷阵杀声震天。将军、血霸王、丁公公、朱不三、小白、诸葛神弩,八万“铁甲兵”全体飞骑杀至,要夺小黑人头。
“杀啊!冲啊!杀啊!”漫天全是“铁甲兵”澎湃杀声,剎那间天摇地动,劲势锐不可挡,小鬼竟也觉心寒。小凤在域外惊慌失措、小丙竭力保持冷静、小狗仍低下头来,大家都难以面对即将来临的冲杀。可以肯定,八万“神武大军”一定不敌八万蓄势以待的“铁甲兵”,唯一办法,似乎只有“落荒而逃”。小黑在笑,笑他的死敌小白太聪明、太顽强。手中的铁桶一拉,一道火光冲天爆炸,小黑的最后一着来了,要在劣势中反败为胜。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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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大败铁甲兵

“正神门”前,八万“神武大军”列成八个方形阵,每阵有步兵一百三十队,骑兵七十队,每队五十人,即每一大方阵内,共计有战兵一万,合共便整整八万大军。骑兵担当冲锋陷阵,已提弓执箭。步兵每队执远射弩、弓兵器者共二十人,持长枪刺杀者又二十人,埋身肉搏刀手十人。八方阵最外围列阵者,全是骑兵。
“停!”小白扬手示意,军令如山,一众正向八方阵杀过去的“铁骑兵”,竟在三十步内便完全停了下来,排列得整齐有序,小白的“铁甲兵”真的久经训练,队形最是稳固,毫不散乱。两兵相距只二百步远,小白的“铁甲兵”气势如虹,正拼命冲杀之际,小白竟下令叫停。为啥要停?不是要冲击敌阵,把“神武大军”一举歼灭么?小白骑在大白之上,向前走了数步,正好与骑上的小黑对峙,一对昔日好友,今日死敌又碰面了。
“天带城”被湖水捣毁,墙塌浸杀数万大军,小黑应该落荒而逃,再被“铁甲兵”迎头痛击才是,但真情却不一样。小黑在“正神门”前列好战阵,丝毫不乱,排列得整整齐齐,绝对的准备充足,要与小白“铁甲兵”一决生死!小黑冷笑道:“怎么了!小白,难道你怕了我小黑么?是不是当年在‘神皇庙’后山给我追杀的可怕阴影,仍留存脑海,教你不敢与我对战,不敢来攻啊?哈……”朱不三怒道:“小白啊!军心在乎一鼓作气拼杀,怎么如此显浅道理你也不懂,咱们先前形势大好,却不敢杀,两阵死战,顿失先机,挑奶奶头娘笨王八,你太大意了吧!”小白认真的察视“神武大军”,愕然不已道:
“看!骑兵都列在前,而且是执弓拿箭,要是静待我们浴血拼杀,埋身战斗,怎么不持大刀、长枪、却手拿弓箭?”一语惊醒梦中人,一语中的、一语道破!鞍上骑兵何故执弓箭,他们准备射人,岂不没有足够时间抬大刀浴血?怎么小黑会下令如此排阵出战?
究竟,有什么玄机?小白突然惊呼道;“退兵,快!”退兵,大好形势下竟然退兵?是退兵还是发神经?小白不让各人回话,便大嚷道:“往北是‘天阴雨山’,地势最高,背后是悬崖,全退到山上去,快!”完全不能接受的军令,但是出自小白口中,也就是金科玉律,千万个不情愿,也得立即照办。生力第一个落泪,“铁甲兵”面对“神武大军”竟落荒而逃,不战而败,对他们这些一直拥护小白如神话般的新兵来说,就像是被判处死刑一样,临阵退缩,多么可笑、多么凄凉!生力第一个落泪,也是第一个勒马奔向北走,他相信小白,崇拜小白,必须听小白命令,退便退,军令如山,小白一定有他主意。生力先退,他的一队新兵也退,起了带头作用,其它的“铁甲兵”虽然千万个不愿,也跟着转向北飞驰急退。将军、血霸王等是沙场老将,当然绝对服从军令,稍一犹豫过去,便都立即回身直往北奔去。此时,伍穷已追赶而至,拋下已受了重伤、却仍在死命拒杀近千“铁甲兵”的小鬼。伍穷急道:“搞什么?”伍穷还没说完,朱不三也来抢白道:“我认为不应……”两人的说话,都给小白的怒喝止住了,小白继而急道:
“朱不三,你领原来一万兵断后,伍穷,你负责左方,我掩护右方,切记,绝不能让来敌冲散队形,要拱护固守!”伍穷从小白掇裰的眼神看出他的忧虑,显出大事不妙,但究竟发生了什么突变,把形势完全扭转?伍穷只简单的问了一句:“为——甚——么?”
小白也简单的说出惊人的答案:“余——律——令——来——了!”伍穷、朱不三一阵惊震意外,再也不纠缠,依小白吩咐,一个断后截住小黑追兵,一个负责掩护退兵。才结成新阵形势,四周已战鼓齐鸣,震撼天地,节奏缓急有序,轰隆托隆的愈是逼急,愈是杀意催人。“铁甲兵”往北急退,左右两侧突然尘土飞扬,杀声震天,小白的猜算完全正确,小黑的铁桶管子射出来的讯号,便是告诉死敌余律令,是合力夹击小白,一举歼灭“铁甲兵”的大好时机了!为了杀小白,歼灭“铁甲兵”,小黑竟答允在“必要”
时与余律令携手,只因为余律令曾说了一句他也认同的话。小黑回忆余律令的首席家臣余绝,带来余律令的话道:“你,小黑,只是我余律令一时的敌人,能与我争天下的宿敌,是智能非凡,兵法、武功、天赋神聪的天人小白,我‘必须’倾全力先把他在未成熟前铲除,以绝后患!你是聪明人便不会拒绝合作。”从来也无法猜算,莫测高深的余律令,为了除去小白,竟然撇开一切,与小黑联手。为求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尽显一代枭雄狂野心态。心胸广阔,甚至容得下死敌,余律令深懂先后轻重次序,他明白耶律梦香千挑万选,连自己也甘心放弃,却全心钟情于小白,绝对是他日自己得天下的最大障碍。让小黑不致灭亡,他日再败神武大军,只是难而不太难,但掌握歼灭小白“铁甲兵”的机会,可能只此一次。余律令要“必杀”,便决定与小黑联手,他预知小白定能破城,也预知小黑不甘心受挫,一定会愿意“暂时”合作。余律令的算计从来不差分毫,他准确的算尽乾坤,小白、“铁甲兵”一定大难难逃,只要小白一死,梦香公主便不能不心死。只要公主心死,她会伤心十年,但十年后,自己已统一天下,公主哀愁已过,但见天下最终还是余律令称霸,她也只好再投入与完美公主相配的自己怀里。一举杀小白,十年感动玉人,余律令把十年光阴后的幻变情况也算计在内,为了重夺耶律梦香,他真的千算万算。他得不到的公主,竟投向小白,这是余律令绝对忍受不了的耻辱。他深爱公主,爱得天崩地裂,可以为了她挖掉一双迷人美目,可以为了她而无尽的等待,为了她将变毒狂而向食狂先换来“神气池”。为了她,为了得天下,必须彻底灭绝小白与他的“铁甲兵”,今天,便是小白的死期。负责掩护的伍穷,不得不一再折服小白的观察能力,余律令来击的余家十二万家兵来了,领先负责冲击的是家兵中的“兽兵”。
赤脚在战土沙场奔行如飞,没有兵器,一脸强悍凶狠,长有密麻麻噬齿长毛,带着血腥杀意,从两旁冲杀夹击的“兽兵”,是余家家兵的冲杀主力,是最具杀伤力的先头部队。
二、三千“兽兵”,竟以血肉赤足之躯,赶上飞骑急行,在短距离比战马更是迅捷,纷纷扑上去便杀。伍穷带领的“铁甲兵”提刀斩杀,“兽兵”却闪过攻击,噬齿攻向马匹,一口便噬掉战马一大块血肉。战马受伤停下挣扎,鞍上土兵忙乱之中,“兽兵”竟就在马身、马肚、马脚间纠缠乱咬,狂抓乱撕,把战马先废。“铁甲兵”哪有遇上过此等疯痴进攻,提刀斩杀,“兽兵”整个人迎上,发狂冲来,一刀斩杀得手,但冲势余劲未了,竟把铁甲兵也轰得爆死,同归于尽。“只要杀的比自己一个人多,便死得有价值!”这是余律令对“兽兵”的训示,每次攻杀,只要杀得了一个敌人以上,便不妨“去死”。
“兽兵”杀了一人一马,便慷慨赴死。百分之百令敌人胆颤心惊的“兽兵”,如一群疯狂野兽扑杀,毫无理智,痴癫杀力只在破坏、冲击,以死亡换来死亡,顿然间训练有素的“铁甲兵”也急得手忙脚乱,人仰马翻。一个“兽兵”的兵器是另一个“兽兵”,抓住同伴便当利鞭或刀斩向兵马,只要两败俱伤,多杀一敌或战马,便无惧同归于尽。伍穷不敢亲自动手杀“兽兵”,因为他预感到“兽兵”之后,还有更可怕的千军万马。
“兽兵”只是冲散制造混乱的先头部队,主力在后,是余家家臣率领的“矛盾铁骑”。
高大的余家铁骑精兵,身上全是以六层皮革制成的护身“战衣”,余律令以牛皮取代铁皮,串成盔甲战衣,是因为既能抵挡枪刺、箭射,更拥有“铁甲”欠缺的灵活性。“铁甲”实在太重,不论在奔行中还是血战拼杀,始终有碍灵活性;反之皮革较轻也有同样保护作用,花费战备资金也投入较轻,余律令突破原有思维,以皮革代替铁甲,杀力更上一层楼。左手执盾,右手挺矛枪,攻守合一,盾牌高逾四尺,表面有一排又一排横向噬齿,当“铁甲兵”刀。剑、枪刺来,盾牌的“噬齿”能扣住兵器,压折便断。右手的矛枪只三尺长,“铁甲兵”不明所以之际,一按矛上机关,矛枪飞射插前,便穿破咽喉。
杀完人后又缩回成短矛枪,如是者飞射插戳,灵活又能长短距离兼得以攻击,杀力自是更胜一筹。从四方八面杀来的“兽兵”、“矛盾铁骑”,一瞬间已重创“铁甲兵”,伍穷发挥他的疯狂战斗能耐,“败刀”不停劈杀,才勉强稳住阵势,仍能维持掩护之责。
小白也同时在另一侧稳守护住,“铁甲兵”便能飞快向北奔驰,逃离险地。为什么小白能洞悉有余律令的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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