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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空降抗日突击营-第442章

小说: 空降抗日突击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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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时,无数的碎石,在巨大而沉重的履带碾压之下,不时地扑扑索索地往下翻滚着。一些隐藏其中的小动物、小昆虫,开始惊恐地从里面争先恐后地爬出来,四散逃去。

    毛岸英不敢再看下去了,身体已经几乎半仰着,虚虚地望去,头顶的天空就像要倒扣过来,他甚至已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坦克却在这时又猛然一顿,然后一头向下扎去,

    啊——

    惊呼声尚未落地,怒吼着的坦克,却早已稳稳地重新回到了平地之上。

    紧接着,一颗人头冒了出来,然后那把手枪又回到了毛岸英手中。

    “怎么,这就一刻钟过去了吗?”

    毛岸英低头瞅着手枪,忽然恋恋不舍地叹了口气。可不是吗,刚才大部分时间都沉浸在害怕当中,那顾得上去细细品味哟。

    蒋经国倒是宠辱不惊地一笑,然后缓缓摊出自己的手掌,无声地索要他头顶的帽盔。

    坦克再次出动后,远方忽然出现了另一道黑影。

    走近一看,却是一条蜿蜒的长河自西向东而去,恰好拦路横亘在前。

    在河畔站着几个明显是守候在此的战士,分别拿着标尺、木杆以及小旗子等工具,缓缓地指示坦克一点点地向河岸底下开去。

    这一次,换了蒋经国开始担惊受怕了。

    这时还没有水陆两栖坦克的概念,当然t59改型也不是水陆两栖坦克。然而,当它毫不犹豫地向波涛汹涌的河水开去,似乎就连在河畔服务的战士都忘记坦克上还站着一个大活人。

    人命关天,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吧?

    蒋经国有些急了,缩身就要往炮塔里钻:

    “哎上尉同志,这待会儿河水往进一灌,最先倒霉的可是你们呐——”

    “呵呵,这位蒋同志,这段河流是我们特别选定的,水深两米,正好淹没坦克而您绝对不会出任何危险。”

    哦,原来是这样啊。

    蒋经国讪讪地一笑,总算又恢复了原先一直保持不错的庄严仪态,挺身重新立在炮塔上,并尝试着将一只手放在了高shè机枪座架上。

    很快,当河水缓缓地漫上坦克黑黝黝的车体时,炮塔以下所有出口,突然奇迹般地从里面被封闭了。紧接着,在车前和车尾两端,各种从里面探出一对通气口,一直延伸到三米的高度。

    听着耳畔一阵阵水打车体的涛声,伴随着这一对通气口咯咯吱吱的机械声,蒋经国忽然被这一切不知不觉地打动了。

    更早一些的战车队,后来的铁甲车团,再到最近的装甲旅,国民革命军其实一直都不缺乏能与列强不让多少的先进武备,虽然在数量和使用上,也许比别人要差许多,但他们毕竟是拥有了。

    然而直到今天看了突击营的坦克演练,他却突然明显地感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羞耻和沮丧,像烈火一般自心底一直烧上喉头。

    坦克,原来可以这样疯狂。

    更可怕的是,坦克在突击营的手中,原来可以这般狂野。

    除了不能上天,它还有什么不可以呢?

    正想着,他就感到整个身体一扬,坦克便怒吼着一下子冲上了对岸的河堤,并毫不费力地跳跃一般回到了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上。

    这时,一辆似乎早已停止河边的东风猛士战车,猛然向前窜去。

    在它后面,长长地拖着一道摇摆不定的靶标。

    一百米,三百米,五百米,八百米——

    一道拖曳着蓝焰的火光,忽然挣脱了炮口的束缚,砰地一声激shè而去。坦克也因此一顿,带着猝不及防的蒋经国,嘎然一声停了下来。

    远处,靶标已变成无数碎片,在半空中四散飞舞。

    格穆里亚终于一头撞了出来,连手铐都来不及让人打开,他便一头向身后的河岸扑去。

    很奇怪的动作,大家都是向靶标望去,这家伙却是反其道而行之。

    “他怎么了,就这一会工夫,不会是救憋坏了吧?”

    当然,逃跑的话,就更不可能了。周围虽说没有大部队,可河畔还是有一些游哨一般的突击营战士呐。

    因为一起爬过苏联战壕,过了半晌,毛岸英还是摇摇头走了过去。

    “格穆里亚同志,您怎么了?”

    格穆里亚抬起双眼,就像一头困兽一般盯着毛岸英,看了好长时间,这家伙才忽然嚎啕一声:

    “我现在这样知道那天我的一个坦克营是怎么被打掉的了,上帝啊,原来那辆坦克,就是埋伏在河里才躲过了我的三个坦克营的围剿搜捕……”(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602章、父与女】………

    孟遥在被“请”下车之后,望着路旁楚楚可怜的叶韵恬,以及在她脚旁横七竖八扔了一地的行李,一辆看上去还不错的女士脚踏车,唔,当然还有一杆好像是用作防身的小猎枪,一时间,他不禁有些恍惚了:

    呵呵,这是欧洲中世纪哪家贵族千金的愤而离家出走,还是本朝大明晚期深闺大小姐深夜私奔,迷途羔羊,终于知道世事艰难,在此狼狈等待梦中王子的救援?

    老实说,孟遥第一眼看上去就想笑,尤其是记忆中这张曾经白皙脂玉般的粉脸,如今不仅被风沙毫不怜惜地弄得五花六道,而且早已在脸上恣肆汪洋的汗滴,也早就变成了洪泽湖,虽波光盈盈,却再也不忍卒读呀。**

    不知用了多大力气,使劲揉了好一阵鼻子,孟遥才拼命忍住笑道:

    “叶小姐,你这是——”

    话音未落,叶韵恬顿时泪流满面,只把一双哀怨的足以令所有男人都为之怦然心动的眼眸,无声地投在了孟遥脸上。

    哭,是真的哭。

    望着孟遥尽情流淌而下的泪水,也是情真意切的泪水。

    鉴于已经无数次领略到突击营方方面面的恐怖科技实力,重新与大本营恢复了最高等级联系后,根据天皇指示,凡是一切发自叶家的各项秘密指令,严禁使用包括无线电在内的一切可被追踪的技术手段,甚至连军鸽都不准妄动。而一律只准动用最原始的人工传递。

    如此一来可想而知的是。在她和大本营之间的每一次往来指示和接受指示,其延长的过程和间隔时间,自然也就达到了叫人难以忍受的缓慢地步。

    比如这一次苏联红军与突击营的冲突,上一次来自大本营最高指示的密令,依然还是停留在一个月前的时间段上。

    那时,斯大林刚刚开始调兵遣将。

    那时,谁能想到斯大林的雷霆万钧,在突击营面前不过是一阵羞答答的小风雨,三两下就完了。

    但天皇是至高无上的,早就准确地预测了这场冲突。虽然结局多少有点不同,虽然最新指示还不得而知,但尽一切手段和美sè俘获眼前这个最大的“敌酋”,却是毋庸置疑的了。

    她哭呀。就为了这个结果,她漂洋过海不远万里,在这个风沙漫天的鬼地方一待就是多年。

    一切,却真的让她都等到了:

    让巨无霸一样的红sè苏联,与几乎是钢板一块的突击营发生冲突,甚至是一场难以估量的战争,这个做了多年的梦,竟然真的实现了。虽然这一切既不是她一手发动的,也是她自己都莫名其妙的,但现实毕竟是发生了。

    让自己因此自然而然地拥有这个可能是当世最有力量的男人。因为这一切的来临,而变得触手可及,她怎能不欢呼雀跃尽情一哭呢?

    因为这一切,也是天皇的密令和夙愿啊。

    而且从这个男人这些年来相继拥有的一串老婆、夫人的燕瘦环肥来看,这个男人显然也不是纯粹吃素的,只要一切自自然然水到渠成,只要是王八看绿豆对上了眼,他,同样也不会拒绝再多一个她这样的美人?

    现在总算于公于私都可以正大光明地对这个男人施展手段,她容易吗?

    禁不住越想越伤心。(。)当然也有抑制不住的心头窃喜,让叶韵恬一下子浑身发软地扑坐到了地上。

    “孟、孟将军,没想到这荒漠之上的路,还是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与父亲打赌。我能自己骑车横穿六座新城,结果——”

    哦。原来是这样。

    孟遥一看,连忙示意覃五柄与另一名jǐng卫员将叶韵恬搀扶起来,然后送入自己的车内。

    待到其他战士再把她散落一地的物件,一一收拾妥当,孟遥这才对早已做出花容失sè状的叶韵恬关切地道:

    “叶小姐,这里还不是江南,虽然将来她一定赛似江南,但现在你想要这样单人单骑穿越她显然还是很有困难的。我看这样,你的旅程不如就此告一段落,随我一道返回下一座城市可好?当然,我也可以通知你的父亲叶老先生,请他提前赶往那里接你回去。”

    “一切都听将军安排——”

    叶韵恬炉火纯青地调整着自己的语调、表情和姿势,病恹恹地说着,只是极快地眯眼观察了一下孟遥的动作。

    既然已经要做温驯的绵羊,当然一切都得柔软的恰到好处喽。

    “实在不好意思将军,您车上有水?我、我已有很长时间都没——”

    这句话一出口,果然引来一声自责的惊呼:

    “哦水,有,有——嗨,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覃五柄,快,把水壶给——”

    “不,将军,还是我自己来。”

    叶韵恬心里顿时乐开了花,继续两眼迷离地打量着明显有些手忙脚乱起来的孟遥,抬起粉颈轻轻抿了一口水,便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啊对不起,将军,我太渴了,喷了您一身的水,实在抱歉!”

    “没关系,没关系。”

    孟遥毫不介意地一面用手抹着脸上的水花,一面语气和缓地说着,却没防备叶韵恬一下子就扑了过来。

    “将军,实在是无礼了,还是让我——”

    说着,叶韵恬便摸出不知在哪儿早已弄得五花六道的手帕,忙不迭地、同时也是毫不顾忌地扑在孟遥身上,仰着一张俏脸,关切地上下其手。

    得,这一幕,让原本还有点jǐng惕意味的覃五柄彻底扭过头去,还顺带瞪着眼睛让其他人也目不斜视起来。

    呵呵。当年因为李雅丽。周大博士一缸醋打翻,直接打上门来,敢把枪口直接顶在孟遥的脑门之上,这一幕至今仍在很多贴身jǐng卫的眼前晃悠。而眼前这小妞,无论美貌还是身世,啧啧,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为好啊。

    当叶韵恬不顾一切地扑上来,几乎就是一头扎在了自己的怀里,孟遥当然是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的。

    不过,当他本能地在乌油油的一头秀发飘过来时。深深地一吸气准备大大的秀sè可餐一把,一股令人十分不愉快的气味却直冲鼻端而来。一怔之下,孟遥却不禁因为这怪异的气味,令自己心底最后一丝本能的jǐng惕也没有了。

    这乞丐一般的气味。说明了眼前这位大美女没有说谎。

    心中一松,一串真正发自内心的畅笑油然而生:

    “呵呵,叶小姐呀,这也幸亏是在我们十号以后的新城,不然的话,像你这样的大美女,恐怕要洗去一身铅华至少得一周之后啰。”

    叶韵恬马上嘤咛一声,顺势娇嗔道:

    “若不是将军的这些民生功绩,小女子哪里敢这样轻易在荒漠肆意忘形。想到每到一地就有热水澡可用,我还怕什么呢?”

    呵呵。瞧这马屁拍得多么不动声sè呀。

    这一次换上了马路遥,脸上神经症地以抽搐,随后再次腹诽地扭过了脸去。

    叶荣贵接到基地内卫部门叶韵恬所谓遇险事件的通知,心里咯噔一下之后,马上又老狐狸一般地悄然一笑,这次不慌不忙地拿起电话,告诉他的秘去准备车子。

    叶家当年扶桑归来,最终选择投身于突击营扎根曾经轰动一时。但孟遥也没有亏待叶家,不仅在政治上给予了很高待遇,同时还保留了叶家在突击营家族商业的三成特许运营。并将多种后世成熟的副食、rì用等高仿产品也交给了叶家在海外垄断xìng经营,身为叶氏家族第二代掌门人的叶荣贵自然是心知肚明,当然也从此真的死心塌地以突击营为家了。

    而对他这个叶家唯一掌上明珠的叶韵恬,她心里想什么,这些年身为父亲的叶荣贵更是不可能不一样的心知肚明。

    有时候。叶荣贵一个人在深夜时也曾认真这样去想过,反正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作为突击营象征的孟遥,虽然不是寻常掌权者那样三宫六院,但事实上还是妻妾成群嘛。假若自己的宝贝女儿叶韵恬真有那样的想法,他倒是不介意自己也悄悄地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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