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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秋池-第2章

小说: 秋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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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霜冷笑一声,一下子捏住他的手,说:“你再放肆,这手就算废了!”那人呲牙咧嘴的大叫说:“不得了了,杀人了!救命了,来人了!”司徒霜一把推开他,将他推的一跌难起。那老鸨赶忙过来娇滴滴的说:“兰公子,您没事吧!快起来,这丫头,是哪里来的,这么不懂事。来人啊,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司徒霜说:“下次让我碰到你,休怪我收下无情!”正说着,忽然听到有人说:“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刚才兰兄只是酒醉失言,在这青楼之中,便是比这更无稽的话也见怪不怪,你却出手伤人!”司徒霜冷声说:“什么?还怪我?哼,怪就怪,有什么了不起,我就是行不改名,坐也不改名的司徒霜,要找我报仇,随时奉陪!”

那公子笑了笑,说:“这就怪了,你到这里来,倒象来惹事一样。”司徒霜说:“我跟你们一样,来找乐子的。”那公子说:“历来只有咱们来打发时间,哪里听说姑娘家来打发时间的,你们说是不是啊?”司徒霜听到一阵大笑之声,心里一阵窝火,说:“信不信我连你也打个稀烂!有本事,先打完再说!”那公子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要打便打,我不还手就是了。”司徒霜说:“真是蠢材!”

只见几个牛高马大的壮汉从楼下缓缓而来,司徒霜心里想:这就是他们所谓的打手吗?我可不怕,司徒霜最喜欢打架了。

她还没等那几个人站稳,就挥手打了过去,那几个人其中伸过手来,一把捏住她的手,她急忙使出“神撤手”的手法,抽出手来,心想:这人可也厉害,把我的手都捏痛了,让你们知道本姑娘的厉害!

她一挥手, “击云手”使了出来,乃是一招“云深不知处”,那大汉居然躲了开来,一拳照她面门打去。她不料这寻常打手身手如此矫捷,当下手势一改,就是一招“浮云古今齐”,那人再是厉害,也重重的遭了一击。司徒霜见那人又要上来,便说:“你别动,你不知道吗?击云手只打内伤,不打外伤,武林中人都知道,中了一掌,若是再用力,内伤就再难治好了!”那大汉大声说:“胡说八道!”

司徒霜心里想:我会的这些掌法没一个能够重重伤人的,怎么办,他们这么多人!刚才同那灵教的女子相斗,她都知道闪避,这堆人真是不可理喻!

那老鸨在一旁说:“哼!在老娘的地盘上撒野,简直就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司徒霜又不会轻功。心里暗暗着急,不知如何是好。

先前说话的那个公子说:“算了,妈妈,这位姑娘不懂事,就当给她买个教训吧,打扰您的生意,这是在下的一点意思。”说完就塞了十两银子过去。老鸨说:“还是南宫公子会办事,你看我这老糊涂,把大家弄得多不开心。”

司徒霜对那大汉说:“明天你内伤发了,疼死你!”一面上前,抛下十两银子,说:“不就听听歌吗?别人能听,我为什么不能听。”老鸨捡了起来,笑说:“听听听,你们都死了吗?弹琴,唱歌!”司徒霜眼见几个大汉下了楼,心里恨恨的想:以后我练几套重手法的掌法,打得你们落花流水!

正想着,只听得有人冷笑说:“司徒姑娘,你好丢人!”司徒霜回头一看,只见那个灵教女子从楼下缓缓上来,手中长鞭一绕,原来那几个大汉都给她裹在一处,抛在地上。司徒霜看他们痛苦的样子,知道一定被这女子以重手法所伤。

她还是故作镇定的说:“我不想伤人。”灵教女子冷冷的说:“这个我没兴趣知道。我只是知道,是人家用钱帮了你。这么丢人的事,你不该让人知道的。”司徒霜说:“不关你的事。”她心里想:刚才同那几个不讲理,不懂武功的人打了一架,没有吃了个亏,不如在这蛮子身上找回来。

她想到做到,手上已多了那柄寒光闪闪的去邪剑,剑尖一指,向那女子点去。那女子身形一转,在空中打了个圈,人已经到了地上,四周观看之人不由啧啧称赞起来。司徒霜想:我不会轻功,不能和她缠斗。当下一招“慈航普渡”,大气磅礴,十丈之内人人皆觉出一股庄严之气,直扑向心里。灵教女子冷冷一笑,身形再转,但手上软鞭已经使出一招“婉转百灵柳前啼”,照着她面门就抽去。司徒霜自然不认输,回手又是一招“天女散花”,剑气点点,如风吹来,无所不至。灵教女子飘然而起,舞出一招“心有灵犀一点通”,司徒霜只觉一股力道直向胸前逼来,当下急忙换招“回头是岸”,堪堪挡住这一击。

两人拆了数十招,每招都很精妙,但在看者心里,灵教女子身形翻飞,灵动自如,司徒霜则是一无长处,只看到一支剑在空中指来划去。

司徒霜心里寻思:今天怎么出师不利,看来,我得早点结束!免得丢人,第一天闯荡武林,就遇到这种事情,实在太气人了!她使招“三谛圆融”,逼退灵教女子那招“灵蛇欲动风云起”,然后迅速退后,说:“今天且放过你,下次让我遇到,就不那么客气了。”灵教女子说:“你以为我害怕吗?”

司徒霜哼了一声,来到一个临窗的位子坐下。灵教女子对旁边那几个大汉说:“怎么,想报仇?”那几人连说不敢。灵教女子说:“我和她可不一样,她可以任人欺负,我可不成。”司徒霜怒说:“你说什么!”灵教女子说:“我说的不对吗?”

忽然有人说:“不对,法宝寺武功精妙,天下无双。无奈他们慈悲为怀,不愿伤人而已,难道姑娘认为咱们两江武林,再无高手不成?”只见来者是个风度翩翩,英武潇洒的白衣公子。司徒霜一见之下,不由心里砰砰直跳,想:怎么天下竟有这样的男子,如此的迷人,如此的完美。

灵教女子不屑的说:“两江武林当然人才济济,不过她实在不怎么样。怎么,公子要打抱不平?”那白衣公子说:“不敢,只是听说灵教‘通灵心法’天下间罕有其匹,一直无缘拜会,实在是心中大憾。”灵教女子说:“是吗?打架就打架,何必这么虚伪!你还不如这姑娘爽快。”她手中长鞭在空中一绕,说道:“接招吧,‘嫦娥应悔偷灵药’。”白衣公子身形飘忽,手上扇子一摆,使了一招黄山派“松云妙手”中的一招“何人倚剑白云天”,人在空中,这一招使得潇洒之极,看得司徒霜心里一颤,想:他原来是黄山派的弟子,不知是木星雨还是谭指云。

灵教女子冷笑一声,软鞭一绕,又是一招“风舞天涯灵凤绕”,楼上忽然似卷来一阵狂风,她就象美丽精灵的凤凰一样,那艳丽的衣裳在空中写下一幕梦幻般神奇美丽的画面。白衣男子轻轻一笑,折扇轻摇,乃是真武派“摩天手”中的一招“胡天八月即飞雪”,看他使得自然,司徒霜心里想:他怎么又会真武派的功夫?难道他是真武派弟子?

不过等到他下一招“佛音八面”出来后,她就傻了眼,这是西陵派的“观音印”,而西陵派从来不收男弟子。

看来他一定是一个大派的高手,因为很出众,各派高手都曾施教于他。司徒霜心里这么想,那是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把他看得很完美。其实她心里也在想:如果他是那个人,怎么办?

灵教女子一连使满了“通灵十三式”,还是无济于事,当下改用“流光神结”中的招式,虽然威力不大,但毕竟是一套单独的鞭法,用起来得心应手,如行云流水一般。

那白衣男子一连使了十几种不同的招式,把灵教女子迫得步步后退。

司徒霜笑说:“胜负已分,你再斗下去,不觉得丢人吗?”灵教女子身形一转,使了招“深锁春光一院愁”,抽身退了开来,说道:“不错,功夫比我厉害,我叫屈怀柔,你叫什么?”白衣公子笑说:“在下佟泽,今日见了灵教‘通灵心法’,果然名不虚传。若非在下投机取巧,恐怕早就败了。”

屈怀柔笑说:“赢了就是赢了,还这么虚伪,你以为说几句好话,我心里就开心了吗?那是傻瓜才做的事,我不是傻瓜。”司徒霜缓步上前,说:“佟大哥,你的功夫不错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真正是井底之蛙,黔驴技穷。”屈怀柔怒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司徒霜说:“我说你是黔驴技穷!”

屈怀柔手上长鞭一绕,向司徒霜劈头打来。司徒霜伸手抓住,说:“你不在天上飞来飞去,我就不怕你!”两个人一人拉住一头,各自运力,谁也占不了上风。佟泽笑说:“两位姑娘,何必伤了和气。本来大家好好的,相安无事,那是最好的,是不是?”

司徒霜说:“哼,我不同她一般见识,她还当我怕她了!”屈怀柔冷笑说:“废话少说!”一面运劲,法宝寺最重内功修为,所以她半点便宜也讨不了,但她毕竟是灵教教主屈怀云的妹子,内功修习的乃是灵教至高无上的“通灵心法”,所以一时之间,也难处下风。

佟泽见二人骑虎难下,也不知如何劝导。刚才说话的南宫公子上前笑说:“依晚生之见,两位姑娘已经比不出胜负,不如大家化干戈为玉帛,说不定因为不打不相识,还会成为好朋友呢!”司徒霜说:“你这迂腐不堪的书生,知道什么!这是江湖恩怨,你懂什么!”公子说:“说到江湖,我还真有话说,老子云‘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大家在自己的江湖里自由自在的喝这无穷无尽的水,多好啊!何必在一个江湖里渴死呢!”司徒霜说:“你这乱七八糟的什么话,连江湖是什么都不知道,笑死人了!”屈怀柔冷声说:“你才笑人,连《道德经》都不会读。”司徒霜说:“我不但不读,还要撕了它!我父亲是佛门高僧,那些道家的玩意,就象破烂一样一钱不值!”

南宫公子说:“姑娘,该放手时就放手啊!”司徒霜说:“你求我放了她吗?好。”一撤手,差点把屈怀柔摔了一跤。屈怀柔对那南宫公子说:“关你什么事。”南宫公子说:“我也是好心,这样吧,我请大家喝酒!”

屈怀柔说:“你们这是什么酒,那么难喝,送给我喝,我也不要。”司徒霜说:“你们这些蛮子,连酒是什么都不知道,没喝过说难喝。你以为全天下的人都是傻瓜吗?”屈怀柔冷笑说:“好在我身上还带了一瓶‘灵泉圣酿’。”

她缓缓伸手,自怀中掏出一个小葫芦,那是个普通的葫芦。她轻轻拨开塞子,顿时一股浓烈的酒香渗了出来,整层楼都香了,整个人都醉了!她举起来喝了一口,说:“这才叫酒。”南宫公子赞说:“酒香如冽,余味无穷,真是好酒!不知在下是否有这个口福。”

屈怀柔扔了葫芦过去,说:“接着。”南宫公子接住,屈怀柔说:“你先请我,我也回请你。”南宫公子打开瓶塞,闻了一下,闭上双眼,说:“好,真是妙不可言!”司徒霜说:“奇怪,这儿是卖艺的地方,又不是卖酒的地方,有什么好炫耀的,有本事你到这里的‘天地酒楼’去看一看,那里的酒,香得你发呆!”

屈怀柔冷冷的说:“什么天地酒楼,我没兴趣。你最好给我闭嘴,免得吃苦!”司徒霜冷笑一声,不再说话。南宫公子上前将酒递给她,说:“姑娘,尝一口吧,很好喝的!”司徒霜冷声说:“借花献佛的本领你你倒是无师自通,要让我吃那蛮子的东西,做梦,你不是请大家喝酒吗?酒呢?”

老鸨急忙说:“快拿酒来,你们这群吃闲饭的家伙,该你们做事的时候了。”一群丫头甜甜点点叫着“来了。”一人抱了一小坛酒,笑说:“这女儿红,可是奴家才生下来时埋下的哟,爷们真有口福。”一齐打开盖子,一股酒香扑来,司徒霜说:“真是好酒!”一面从一个丫头那里拿过一瓶,说声“谢了。”已猛灌了一口。

其实她从未喝过,折一口下去,难受之极,不过怎么也不能丢脸啊。她心里想:我的妈呀!这么难喝,这些人怎么天天离不开酒啊!这武林可真不是闹着玩的。当下大赞说:“好酒,好酒。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南宫公子笑说:“多谢姑娘。”老鸨急忙招呼说:“快弹琴,弹琴,小红,给大爷唱几首拿手的哥。”司徒霜坐在佟泽旁边,只见正前方那女子,自己一直没注意,她一身红衣,满坠金钗,打扮得雍容华贵,司徒霜不由想:她这样子,就是王公贵族的女儿,也未必能如此。

只见小红抚着琵琶,琴声传来,她一面拨动琵琶,一面缓缓唱道:“万里云,千里路;孤舟已去不还。高楼深锁女儿梦,何时能解情愁?  问苍天,又一年;何时能再团圆?花残香径天涯舞,恰似无限相思。”司徒霜心想:这女子怎么老是唱些悲悲切切的歌,催人泪下,她果真是这样一个有着刻骨相思的女子?不然为何总是如此?不是歌诗合为事而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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